? 或许黑社会是可怕的,又或许他们并不可怕而别人本身就怕。普通人都不敢干涉黑社会的行动。
就如医院的那件事情,领导都不敢去阻止黑社会殴打医生。因为他们见没人阻止,更是猖狂,让那医生抱着死去的孩子,跪着用膝盖一点一点的挪动,鞭打着让他围着医院游走。不久那位医生就神智不清,手的肘部撑在地上,因为要托着那孩子,但因为鞭打,还在艰难的爬行。
那医生的双耳流出鲜血。这些黑社会分子确实残忍的不得了。医院有些医务人员上前劝阻,都被挡了回来,而领导没一个管的。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医科大学,那里的学生知道了这件事情,决定援救他们的老师——这为遇难的医生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师。
学生们组织了大约五十多人的队伍冲向了医院,当他们到达医院的儿科室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被那医生的血染红了。那些学生不顾一切的上前营救,但是终究不是两百人的对手,很多学生同样流了血,很多学生见到这惨不忍睹的场面流下了泪。
那些学生心寒无比,他们觉得医院领导没出现,真理与正义没有出现。大家心痛老师受到的最为残忍的折磨,大家愤怒在这种文明的发展的时代居然还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居然还有那么一些人可以无视法律和正义的存在。
他们为他们最爱的老师哭泣,他们为整个社会而哭泣。但无奈的是他们无法将正义遍布在各个地方。
那医生最后被师生们救了出来,诊断出来,那医生颅底骨折,颈椎脱位,差一点就是高位截瘫。
第二天,市政府有人来,说:“这事,医生还要像家属道歉,这是医疗事故。”那些学生翻查当时的病历,他们老师的治疗和诊断都没错的。那些高位者于是说要法律来鉴断,这句话还没落音,他们下一步就用手里人们赋予的权利阻止了衡阳日报对此事采访和爆光。理由是事情还没查清楚。
这事情的天平出现了严重一面倒,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那个死孩子的父亲是黑社会的一个混的不错的小头头,而爷爷则是一个经济发达的村的村委书记也是人大代表。所以是黑白两道皆有人。
这件事情没有结束,因为这在大家心里造成了一个深深的疤痕。为那些惨无人道的行为感到气愤,人们为明天还会不会有好医生而思索。医院的其他老师为此拒绝上班,学生到处宣传求救,这是学生们仅仅能做的吗?他们很想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为老师申冤,他们很想救救这个毫无良知的社会。人性呢?到那里去了?为什么那些禽兽可以那么的嚣张?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领导来看过老师?为什么那些禽兽还可以不时的在医院门口嚣张,挑衅呢?他们不明白,而他们却很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们很想问问:“天理何在?”还想问问:“110就是‘自己解决’,市长命令‘医院要道歉’?你们把我们的老师打成那样,你们还要索赔?”
黑狗他们趴在窗台上看到了整个过程,他们能干什么呢?他们只觉得这件事情够大了,市政府都来人了,黑社会真厉害,连政府都不怕了。但他们心里也觉得,那医生被打,挺作孽的。
逃亡已经两个多星期了,华天还是没有联系黑狗,黑狗身上还有一千多一点点。那三个人,在上海跟着华天没少逍遥快活,突然到了外地,身上就那么点钱,紧巴巴的。吃饭的钱是省不下来的。他们只省烟钱。在上海他们抽八块钱的烟,有时还抽三十块的大中华,但到衡阳市以后,他们便抽起了两块钱的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身上的钱越来越少,对于黑狗他们三个,开始着急没钱了怎么办。
“阿哥,我们回上海吧,省下的钱,正好够买火车票回上海。”李卫哀求黑狗。
“回上海找警察抓啊?进去至少三年,多则七年,你自己想。”黑狗其实也着急,但没办法,毕竟在外面比较自由。
“阿哥,我们在这里太苦了,天天吃面,这里的面又不好吃,辣的不得了,我现在有的时候还流鼻血,内火太重了。”李卫觉得委屈,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而这句话把黑狗弄火了。
“妈的,你以为我们是来旅游的啊?我们是来逃难的,你内火重流鼻血,我天天早上起来,口水是红色的你知道吗?他妈的……”黑狗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接着对李卫说,“你自己看,我的口水是不是红的?我的牙齿随时随地会流血。”
李卫看了看地上,那滩口水里面确实有血,而且也挺多的。
“华哥到现在还没联系我们,钱花光了怎么办?”大炮坐在床头叼着根烟问到。
黑狗上前打了大炮的头:“你他妈的烟少抽点不会啊?妈的,烟不要钱买啊?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到那时侯再说!”
在上海的华天其实一直为黑狗这件事情忙碌着。找了几个警察朋友,请他们吃饭,让他们帮忙,还塞了不少钱,办这件案子的老丘说:“我可以把案子做平的,但是姓马的家属如果要申诉,我可能要被牵连到啊,你把家属搞定”
华天又联系小马的父母,请他们吃饭。
在饭桌上华天很和气的说话。
“这件事最好不要再追究了,所有费用我来付,额外在给你们两万。”
小马的母亲泪一把的哭诉着:“我小孩送到医院的时候全身都是血,作孽啊!”
华天马上抬价:“那我加到五万好了,希望你们不要把事情搞大,我的几位兄弟也是一时冲动,希望以后能做朋友,等他们回了上海,再向你们陪罪。”
马父却说:“我们小孩砍都被砍了,你们倒想就这么算了啊?”
“我说大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是跟你们谈着嘛,什么条件你们开,只要说得过去,我华天总赔偿你们,我只是不想让兄弟做牢而已,如果说真要搞大,小马他也参与这件事情,他在警署里也不是没有案底的,所以追究起来,你们小马也不会一点事情也没有,你说是不是?所以这次请你们吃饭,只想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心里也就放下了块石头。”
“我们已经花了一万七千多了。”马父掏出发票,递给华天后说,“你自己看了之后,在看着办吧。”
华天看了一眼发票,又递了回去。
“发票你们自己留着好了,我给你们一个整数,十万。这个数字已经不错,板鸭被砍死,也不过这个数字,你们自己考虑考虑。”
“我们拿了你的钱,你要我们做什么?”马父问。
“什么也不要做,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
“明天我先给你们五万,然后等事情平息了,案子做平了以后,请你们吃饭,再给你们五万。你说怎么样?”
“那就这样吧。”马父点了点头。
……
小马父母回到就后,马母就开始埋怨马父。
“你这死鬼,刚才为什么不敲他一笔啊?”
“你懂什么?他是华天,他的底子有多厚你知道吗?老熊是他的干爹,老根是他的叔叔,据说死掉的华国城是他父亲,我们弄得过他吗?儿子他自己也对我们说别把事情搞大,能弄点钱就弄点钱……”
马母又掉了眼泪。
“可是孩子他被弄成这样,只陪十万太少了。”
“少什么啊?我们看只看掉两万不到,你要这样想的,华天能和气地跟我们谈已经不错了,他没来硬的,来硬的,我们家吃得消吗?我不想多要点啊?可是我们要不起,没那么大的口袋就别装那么多的钱,当心惹祸上身啊。”
马母没话说,只能一个劲的掉眼泪。
黑狗的钱快用光了,烟也没得抽,偶尔买一包烟过过瘾,早上起来的时候,想抽根烟却没烟的时候,看见地上的烟头,找个长点的点起来,吸两口也好。
这样的日子他们也快过不下去了。
“阿哥,我们找个学校,问学生们弄点钱吧。”大炮说。
“想被警察遣送回家啊?”黑狗回答道。
“可是我们不去弄的话,我们也没钱回家啊。”李卫说。
黑狗想了一会儿。
“好,走!反正都这样了。”
他们三人就近找了家中学等在门口,准备敲诈学生。放学了,学生们三五一群的拥出学校。他们三人在拐角出等着,看见一群学生走过来,大概七八个吧,都是初中生。
“你们都过来!”大炮叫到。
那些学生有点胆怯,都不动。
“听到没有?都过来!”李卫又嚷到。
七八个学生战战兢兢地走到跟前。
“一字型横队排好,排好。”
学生们很听话得就排好了。
“把钱都拿出来,不拿的,你们知道会怎么样的。”
胆小的都把钱交了,胆大的不交,殴打之后还是交了。就这样敲诈了几十个学生,弄到了三百多块钱。天色也黑了,他们准备回家。
“妈的,这穷地方,那么多学生就这么点油水。”大炮抱怨道。
“行了行了,明天还不能在这个学校了,得换一个学校,不然很容易被抓到。”黑狗严肃的提醒李卫和大炮。
路过一家银行的时候,一个五六十岁光景的男子走出银行,手里夹着个皮包。黑狗看见了。轻声嘀咕到:“妈的,要干就干大的!兄弟们怎么样?”
李卫和大炮看了看那男子,身材一般没有危险,一口答应到:“行!上!”
三人一齐上,那男子刚上了自行车骑了五六米,就被黑狗一把从车上拽了下来,倒在地上。大炮力气大,抢过了包与黑狗一起逃跑,李卫腿长,逃地快,踢打了几下转身就跑。男子上车追,但那三人窜进弄堂就没人影了。
三人到家,一数,有两千多块钱,很高兴,买了几盒烟几瓶酒几盆菜吃起来。吃到一半黑狗的手机响了。黑狗一看来电显示,知道是华天。
“华天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们能回上海了吗?”
“快回来!事情差不多了!”
“怎么办的?”
“别问那么多,快回来,回来再说!”
“好好!”
这个电话给了他们无比的快乐,终于可以回上海了。湖南的日子不好过,没有水土不服已经不错了,就是整天吃辣的对上海人来说太难为了。
第二天,他们就乘着火车回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他们觉得天也比以前亮,空气好象也舒服了,虽说上海的空气污染严重,但在他们心里上海是最舒服的地方。他们还有一千多,奢侈一下,乘着出租车回家。直接去华天的别墅。
华天见到黑狗他们风尘仆仆地回来,心里的滋味也是复杂的,一来看见他们出去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发长的已经难看了,胡子还拉杂的,比从拘留所里出来还难看,看得华天也挺心疼的。二来,看他们平安回到上海,心里也没什么了,觉得也挺幸运的。
“走,去恒天休闲城休闲一晚。”
华天、杨洁和黑狗他们三人去恒天休闲城,洗了桑拿,按摩,做了头发,刮了胡子,还吃了顿上海味道的好饭。黑狗,李卫,大炮算是打回原形了。
在休息包房里,华天跟他们谈了案子的事情。
“老丘说了,只要你们去自首,这件事情就没什么了。”
“自首?不去!这不是去送死嘛!”黑狗说到。
“你不知道,老丘会把案子做掉的,你们这件案子总要结掉的,总得给上级一个交代吧,至于口供什么的,他会教你们的,你照他说的做,一切都没事情的。”
“我们什么时候去?”
“我打了电话给老丘了,明天就去。还有就是得请小马一家吃饭,他们说了不申诉了。”
这件事情说定后,他们就休息了。
黑狗三个有点害怕警署说话不算话。但有华天的话,给了他们不少的胆子。进了警署,老丘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假装问几个问题,然后把事先写好的口供交给他们三个说:“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就提出来,没有就签字。”
黑狗看了那口供,都和事实不同,完全没有黑狗他们什么事情,所以就签了名。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接着就是请小马一家吃饭。
“去!给小马说声对不起。大方点!”华天对黑狗三个说。
黑狗他们不情愿但这都是场面上的事情,黑狗给小马点烟,李卫和大炮敬酒,大家都和和气气地吃着饭。
华天递了一个信封给马父。
“这是五万块,现在给你。我们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如果你们反了矛枪,那就别怪我也使手段了。”
“知道!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不会再去告你们!”
“呵呵!那就好啊,吃饭吃饭。”
饭桌上的他们好象已经不是冤家了。虽然小马曾经被华天打过几次,这次又被黑狗砍成重伤差点死亡,但在饭桌上却又像朋友一样,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
事情解决固然可喜的,黑狗李卫大炮三人心里都放下了块大石头。
黑狗回到了上海,那赌场继续“经营”,重新经营不久,黄鱼也来华天这赌钱了。穿得很朴素的,与在场的大老板有着明显的区别。
华天见到了黄鱼,上前打招呼,拔了根烟。
“黄鱼大哥啊,你怎么也来我这里赌钱啦?以前从没见你过来过啊!”华天客气的问到。
“嗨!不瞒你说,我最近手头有点劲,就这两千块过来想翻身啊!”黄鱼有些颓唐,好像没什么精神,比原来瘦了不少。
“怎么回事情啊?你水产生意不是做的不错嘛!怎么了?亏本了?”
“不是……算了不多说了。”
“没事,如果缺钱问我借好了,不过清兄弟明算帐,我利息收你一半好了。”
“好好,等我实在熬不下去了我就问你借。”
“行,去玩吧!”
黄鱼手气还不错,赌场上有输有赢,但算算总帐还是赢的。
夏天到了,对于休闲城来说,淡季到了,赌场除了一些老赌客外,冷清不少。华天觉得要找点别的赚钱的方法了。光靠赌场和高利贷总不是个办法,赌场在风声紧的时候得停一阵子,高利贷有时又会失手要不回来。
他决定开家饭店做做正当生意。为这个事情他又去找干爹老熊帮忙,因为他不懂这东西,让干爹帮忙一定能办好。
老熊毕竟是干爹,一口答应了。而且事情办利索,不久在老熊就在北蔡找到了一栋五层的楼房,租了下来,一边装潢,一边申请执照。
而在这段时间里,华天出了奇的接到了骆于浩的电话,骆于浩要请华天吃饭。对于华天来说,差不多把骆于浩给忘了,但他还记得华天倒是挺奇怪的。
按找预约的时间,华天赴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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