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后,埋在广海身体内的一粒种子开始发芽了,而且一经破土就想长成参天大树。冬杏不仅仅是可亲的姐姐那么简单,她还是一个可爱的女人了。广海往冬杏家跑得更勤了,有借口要去,没借口找借口也要去。
有一天,广海对冬杏说,我发现一个摘松树塔的好地方,冬杏便问,是哪儿?他说,是奶头山。她便开玩笑说,你去那儿干啥了?吃奶去了?广海便很神秘地说,我去观察地形,要布置大部队。冬杏以为他开玩笑,就说,谁的奶这么难吃到,还要动用大部队。广海便笑。
广海不是开玩笑,原来学校有块儿实验田,收获所得郑校长是不乱花一分钱的,除了精打细算买些教学必用品外,余下的钱都用于给孩子们买笔本,这给家长解决了很大问题。
那天,郑校长把钱袋子往办公桌上一放,对他的两个属下说,你们俩商量一下,给孩子们买点啥?
广海想了想,说,我们用这个钱搞个活动好不好?孩子们应该乐乐了。
郑校长听后,紧皱眉头说,不好,不好,这钱不是给孩子们玩的。
广海说,我看这样好了,我们来个捉特务游戏,既可替家长分忧,又可让孩子们乐乐,两全其美。
小敦老师急了,说,你快说呀,怎么捉特务法。
广海说,我们做些纸条,纸条写上军长、师长、旅长、团长、营长、连长、排长,把这些纸条藏在山上,官越大越隐蔽,找到的得的奖品就越多…….
没等广海说完,小敦老师已经拍桌子叫好了,太好了,太有意思了。
广海说,咱们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校长什么意思呢?
小敦老师兴奋地说,校长怎能不同意呢,校长过去就是个军人,这次让校长当总司令,我们两个就是副总司令,校长,你说是不是?
郑校长此时乐呵呵地说,你们两个都同意了,我怎好反对呢,只是这样做,有些人会得的多,有些人就会得的少。
广海说,不会差太多,不过是找纸条,谁都不比谁差多少。
郑校长说,那就这么定了,这最高奖就设蒋介石,把他放在山顶上,千万要藏好,别一下子就找到,那就没意思了。
最后,郑校长做了分工,由小敦老师去买奖品,由广海一个人去布置战场,理由很简单,女同志买东西自然精挑细选,由知青去藏纸条,免了沾亲带故的嫌疑。
第二天一大早,广海就来到了**山,顾名思义,山的形状极似女人的**,山势平缓圆润,适合孩子们爬上爬下,山上满是松树,虽是入冬时节,却不显枯黄,风吹过后,松涛阵阵,这里是封山区,禁猎禁伐,所以常有野鸡、野兔出没。广海对这儿的地势并不陌生,自己没事儿已来过几次。
广海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直到日过正午,才把那些军师旅团营排兵藏好,便一下子躺到草地上,实在是太累了,嗓子有些冒烟。阳光透过树枝照在脸上,针叶的油香很浓,渐渐地在他心底处生出一丝野性的冲动来,每当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冬杏。
当冬杏真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还以为是梦。
看广海愣愣的,冬杏踢了一脚说,你做梦哪。
广海缓过神来,说,真是你啊,像你家的大花猫了。这些日子里,广海总会给冬杏家的猫准备些好吃的,那只猫到了晚上就会来,广海搂着那只猫的时候,便会想这只猫是刚刚被冬杏搂过的,被窝变得更暖和了。
冬杏说,你说我啊,说我像什么?
广海说,像你家的那只大花猫,每到晚上我做梦的时候就悄没声地来。
冬杏说,怪不得这些晚上看不到它,就猜它是找哪只野猫去了,原来这只野猫是你啊。
广海看冬杏红扑扑的脸蛋,煞是动人,便说,你知道你和它又有什么不同吗?
冬杏说,你遇到鬼了,竟说些鬼话,我和猫哪会有相同的地方,一样也没有。
广海说,有啊,不同的是,每次大花猫来就会钻到我的被窝,和我一起睡,而你没有。
冬杏抓起地上的松针叶就往他身上抛,嘴里说着,混蛋,混蛋,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说,广海则把身体抱成一团,任由她弄。
冬杏突然住手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广海笑着问,像什么啊?你不是说我是混蛋吗,我看不是混蛋是松花蛋吧。
冬杏说,像什么松花蛋,我看你像长满刺的大刺猬。
广海说,好,我是大刺猬,那你穿着大红袄就是大酸枣了,现在大刺猬要吃大酸枣了。说完便向冬杏滚去。
冬杏用装松树塔的袋子挡住他,她有些疲倦,便躺在草地上说,别闹了,怪不得这些晚上不见了大花猫,原来是抓你这只大耗子去了。
广海说,有它可真暖和,连热水袋都不用了。
冬杏说,小伙子还是不要和猫睡好。
广海不解,便问,为什么啊?
冬杏说,你没听过男不睡猫女不睡狗吗?
广海说,又是什么奇谈怪论,我怎没听说过。
冬杏说,傻小子,反正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和猫睡了。
广海见冬杏不似开玩笑,便想知缘由,此话冬杏也不便说出口,但见广海追问坚决,自己本又不是忸怩之人,索兴说出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猫进了被窝,如果看到你小弟动,就会当耗子咬,看你还咋娶媳妇。
广海愣了一下,想明白了她的话,连说骗人,不信。
冬杏就说,不信拉倒,出了事你就后悔来不及了,你以为那是地里的韭菜啊,割了一茬又出一茬。
再看冬杏已是脸颊绯红,广海见了,不禁两眼呆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两人都没了声响。
过了半晌,广海说,姐,你说这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
冬杏说,一模一样怎么可能。
广海便说,那我不是惨了,一辈子要打光棍了。
冬杏说,怎么?你一定要找两个一样的人娶吗?
广海神情严肃地说,我要找一个和姐姐一样的才娶。
海见冬杏没了声响,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生了气,扭头看去,却见两行热泪正从她脸庞流下,原来她如此爱哭。
冬杏说,能够选择婚姻多好啊,在我十八岁那年,有人来给我提亲,我死活不依,爷爷也劝我,我们家的成份高,由不得自己,是好是坏就认命吧。可我就是听不下去,后来,他们给我吃了安眠药把我抬上大马车就拉到这儿来了,财旺没我想的那样坏,但我还是不能原谅我的家人,就一直没回过家,后来,家里人听说我不能生育,我家有个远房亲戚是个有名的老中医,治了很多的不孕妇女,妈妈就给我捎来口信,说要带我去看病,我还是没去,直到有一天,爷爷竟然来了,爷爷对我说,女人不能没有孩子,尤其是你更要有个孩子,孩子会改变你的生活,那天我哭了很长时间,我信了爷爷的话,就随他到了那个老中医家,可我的病竟把这个老中医给难住了,就是查不出原因来,为了治这个病,我和爷爷在他家住下了,几日聊天下来,老中医说,世上没有哪个医生能治好我的病,能治这个病的就只有我自己,说我这个病是因为从小就拒绝长大,恐惧长大,心里的强烈诱因,使我的内分泌系统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同步发育。后来,我最大限度地调整了自己,我以为一切正常了,可还是不能有孩子,就抱养了珍儿,珍儿这孩子很好,老天总还没把事做绝,剥夺了我生育的权力,却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孩子。
广海听得心痛,如果能减少眼前这个女人的痛苦让他做什么都行,看着眼泪从她两腮不断流到了耳窝,他很小心地凑上前去吸吮起来。
冬杏说,女人的眼泪有毒,男人喝了会没命的。
广海只是稍把嘴挪开说,死了我也愿意,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冬杏说,你是真的中毒了,为什么这样说?
广海便抬起头看着冬杏说,姐,我知道我不能喜欢你,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便消失了,世上没有比人的眼睛更有魔力的了,尤其是在这原始的环境里,人的原始本性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当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广海想看她的眼睛,可此刻那双眼睛是闭着的,只有嘴唇是开着的,冬杏的皮肤很白,连嘴唇的颜色也很淡,这让她看起来显得很干净,广海便把舌尖顺着两排牙齿的缝隙钻了进去,两人的舌头立刻便缠绵在一起,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冬杏把广海的头扳开,广海就把头枕在冬杏的胸前,冬杏身上女人特有的香气特别浓,熏得广海又有些魂不守舍了,说道,姐,我想亲亲这儿。冬杏忙说,那可不行。说完想坐起身来,广海没有让她起来,一只手便已伸到冬杏的前面,胸前有个兜兜,他知道那是乳罩,乡下女人很少戴这个,把它推了上去,两个硕大的**惊得他啊了一声,原来这个东西摸上去比看起来要大很多,广海贪婪地抓来抓去,冬杏拼命地抽他的手说,你弄疼我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广海便不再动,过了一会儿,冬杏说,那一次,你为什么会救我?
广海说,我救你什么了?
冬杏说,说是上次你跪的那次啊。
广海便笑,说,你一定要知道吗?那好,我就告诉你,那是因为……,因为我看过你脱了衣服的样子啊,既然我看过了,就不想再看了。
冬杏就打他,说,你看过?你看过什么?
广海说,你忘了?第一次去你家下雨的那次。
冬杏就又去打他,说,人不大,心这样不老实,早些娶个媳妇吧。
广海说,就要姐姐,给个天仙也不要。
冬杏说,假。
广海说,只可惜你已有了财旺哥了,还可惜你不是东西,能买卖,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用我一生的积蓄换你。
冬杏几时听过这等话儿,此该又幸福地哭了。
广海说,姐,他们都说你和财旺哥好得很了。
冬杏问,谁说的?
广海就说,是那些在你家窗下听房的人说的,说你叫房的声音很大了,后来你家养了狗才没人敢去了。
冬杏抽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推开他说,你好的不学,怎就学这些坏东西。
广海就说,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坏啊。
冬杏把头埋在两腿间,过了很长时间,说,那不能说明什么,但的确,那种事是唯一让我有快感的东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有时候爱和性是分着的。
“咕咕”,是一种叫夜里飞的鸟从天而过。冬杏说,有人来了,这鸟儿白天是不出来的。
冬杏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便匆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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