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加紧了研究工作,夜以继日。
到六月底,研究取得重大突破,活性假体已试制成功。接下来进行测试,不断改进和完善,又用去两周时间。
七月中旬,我自信这项研究已到近乎完美的程度,植入这种假体后,就和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感觉一模一样,而且可以根据需要,临时加上套模,达到增粗增长的效果。这一技术一旦公之于世,必将引发一场地震,从此改变许许多多男人的命运。我自己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
七月十九日,圆圆陪我来到上次那家医院,找到那位为我诊治的章医生,要求他给我做假体植入手术。
章医生惊讶地问:“这东西,能行吗?”我说:“医生,你可以做一下全面的检测,看看究竟如何。我是原雪生物研究所的马啸天,你该听说过吧?请你相信我的最新发明。”章医生对活性假体进行测试后,赞道:“很好,真是不错。这手术我给你做了。”
手术做得很成功,假体的效果则还要等几天才能作结论。圆圆就留在医院里照料我,真是细致周到又体贴。
创口慢慢愈合,没有出现排异反应。二十三日,章医生对假体作应激检测,一切功能正常!章医生翘起大拇指:“奇迹,真是奇迹!马所长,你真了不起!这真是男性们的福音。”我们要求这位医生暂时保守住这一秘密,不要向外界透露。
七月三十日,我已完全康复。出院的前一天晚上,我拉着圆圆,不让她离开。圆圆嗔道:“啸天,你正经一点。”我厚着脸皮说:“我这不是很正经吗?”
圆圆经不住我的再三挽留,挨着我躺到病床上。我们悄悄地说了很多话,我一只手臂伸到她颈下,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面面相对。看着她美得令人晕眩的俏脸,我有些迷离地说:“圆圆,我爱你……”我的唇慢慢向她靠拢,她闭上了眼睛,呼吸也急促起来。当我们四唇相触的刹那,我感到整个人都融化了……
我另一只手不自禁地伸进圆圆的衣服,她挡住了我,睁开眼,看着我说:“啸天,你要保重身体。”我嘴凑到她的耳边,用低得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圆圆,你放心,没问题。”她睨斜着眼,似笑似嗔地说:“啸天,你真坏。”说完,嘴唇主动地迎了上来……
活性假体的效果真的很神奇,我终于重新做回了男人。
八月六日,我处理好各项事务,告别爱人朋友,搭乘飞机,前往国联总部所在地——非洲西部、大西洋岸边的菲扎城。
菲扎城(地下)与其他城市并无太多差别,只是人口更为密集,绝大多数是黑人。战前的几十年间,非洲取得了迅猛的发展,而核战时期非洲的很多国家持中立的态度,因此,非洲遭受核战直接破坏的程度相对较小,不过,还是未能逃脱池鱼之殃,随着环境和气候的恶化,也只能纷纷迁入地下。国联把总部设在菲扎城,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污染相对轻一些吧。
我先去科委报到,办理各种手续,找到住的地方——不足十二平方米的一间小屋,还是和另一位委员同居一室。他叫蒂姆,一位身材健硕的黑人,物理学家,非洲第一个登上月球的宇航员。
八月九日,我第一次参加科委的全体会议。共有十八名委员,欧洲的哈恩先生,我曾听过他的演讲;欧洲的季莫扬科夫教授、格瑞芬女士,北美的摩根教授,南美的卡罗尔教授,亚洲邻国的小林井上博士,大洋洲的斯沃德……。科委主席实行每月轮流制,本月轮值主席是卡罗尔教授。
卡罗尔教授主持会议。会议厅里安装有最先进的语言即时翻译器,与会人员可以选择语种听取。卡罗尔首先就科委近期的工作作了说明,主要是分组对各国、各地区海洋资源开发利用状况进行调查研究,提出对策。由于陆地资源的破坏,各国普遍把目光转向海洋,一方面促进了对海洋的开发,另一方面,也造成无序开发和开发过度,加剧了海洋污染,同时,一些国家之间因利益相关而产生了许多分歧和矛盾。接下来,卡罗尔宣布具体的分组安排,两人一组,我和蒂姆被分在一个组,负责对太平洋东岸沿线国家与地区进行调查。
此行必须常到地面活动,我出资在国内购买了两套龙甲,送给蒂姆一套。蒂姆是个沉默少言的人,和我照面时一般只是用英语作个礼节性的招呼。接过我送的龙甲时,不料他竟说道:“谢谢,马啸天。”不错的汉语水平。
做了一天的准备,八月十一日,我和蒂姆动身,前往南美,从最南端开始,逐次向北考查。
到达第一个国家,受到隆重的接待。他们派出一位副总理偕海洋部部长出面接待我们,好吃好住,组织情况介绍会,并指定一艘潜水艇供出海调查专用。
这是一个陆地和海岸线都同样狭长的国度,战前海洋产业就是其重要的经济支柱,现在更是完全依赖于海洋水产业,主要开展海洋捕捞、浅水养殖,计划大力推进深水种养和海底观光旅游业。他们的主张是沿海岸线划定较宽的领海区域,并希望放宽对远洋捕捞作业的限制。
我和蒂姆乘潜艇对该国沿岸水域进行实地考察。离海岸四、五千米的水域内,都已被全面地开发,水下各种网箱密布,潜艇根本无法靠近。海面、水中、海底存在较严重的污染,各种废弃物增多,水质下降。
我和蒂姆在这个国家待了三天,白天出海,晚上把调查情况汇总,作好记录,包括他们提出的主张。空闲时也出去逛逛。南美洲的民族本来是出了名的热情奔放,怎奈在地下城里,实难奔放起来,建筑没什么风格可言,只是女人们的穿着比较露点,在街边偶尔还有劲装女郎主动找你搭上两句,抛个媚眼。我一笑而过。
实在无趣,便去找蒂姆聊天。
“蒂姆先生,你汉语说得不错,怎么对汉语这样感兴趣?”
“别叫我先生,马博士,我才三十一岁,比你大不了多少,就叫我蒂姆吧。
对你们古老的文明,我非常仰慕,在学校里把中文作为第二外语选修。”
“蒂姆,你也别叫我博士,叫小马吧。家里还有亲人吗?”
“父母都去世了,兄弟姐妹虽有几个,但不象你们中国人那样讲亲情,平时来往很少。你呢,小马?”
“我是孤儿,父母在核战那年就离开了。蒂姆,你上过月球,那是什么感觉?”
“六年前的事了,小马。普通人眼中太空飞行是件很了不起的事,实际上那真是非常辛苦的旅程,对身体和意志都是极大的考验。只是到了月球,在月面上行走,那种感觉很是特别,轻轻用力就可以跃起很高,你还真害怕跳得太高了,会一下脱离月球的引力,飞到星际空间去。在月球基地上生活了两天,我就返回了。此行是我一生中难忘的经历,却并不怎么畅快。”
“蒂姆,对这次海洋资源调查,你是什么看法?”
“例行公事,小马,不要寄于太高期望。各国之间,要想就重大问题达成一项协议,那是难于上青天。即便协议签订了,又有多少国家在切实地履行呢?”
我笑道:“蒂姆,你的中文造诣不低啊,还能背诵古诗,不简单。”
……
离开此国,往北到了我们此行的第二个国家,与前一个国家相比,这个国家情形正好相反,其大部分国土在内陆,只有很短的海岸线。对我和蒂姆的到来也不大重视,只派了水产部的一位官员接待。这位官员向我们转达了他们政府的主张,各国以陆地面积或以人口数量为参考划分领海,严禁各国到公海区捕捞。蒂姆对我说道:“怎么样,小马,能调和这些矛盾吗?”我摇头苦笑。
滞留一天后,乘一条民船沿海岸线继续前进,到了中美洲地区。战前,这一地区存在许多小国家,战后,有些国家人口太少,已不成其为国了,幸存的人们纷纷想尽办法迁往其它地区,国土便被邻近的国家所吞并。现存国家为数不多,自然条件都很优越,两面临海,海洋产业发达。这些国家的主张与第一个国家相似,只在一些细节上有所出入。
再往北,就是北美两个主要大国。以前,北美地区有三个大的国家,核战前夕,北边的两国合并成为一个国家(另一说是占领),成为全球第一大国(国土面积)和第一强国(军事实力),核战爆发据称便与此有一定关系。这两个国家陆地面积广阔,海岸线也非常漫长,因而他们的态度不明朗,尚在观望。
战前的霸主虽然凭借其领先一步的技术优势,比其它国家恢复得快一些,但是同样遭受重创,难以再现昔日辉煌,人们照样龟缩于地底。
结束了调查工作,我和蒂姆返回菲扎城,所调查报告交上去。刚躺在床上闭眼养养神,蒂姆进来告诉我,说有位女士到访。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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