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演讲,我们走出校园,在街头漫步。她悠悠地问:“啸天,你讨厌我吗?”“怎么会呢。”她停下脚步:“那你为什么不理我呢?”我见她眼里泪光闪闪,顿时心生怜爱之意,忍不住抱住她的双肩,柔声说:“我实在是没有时间,成天忙着设计、测试、组装。”她一下扑在我怀里,泪水湿透了我胸前的衣衫。我突然发现,女人的柔情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器,任你多么坚固的防线也抵挡不住她的攻击。我抱紧她,沉浸在温情和浪漫之中。
我一把推开她,她十分惊诧。却见旁边围着不少行人,我赶紧拉起她冲出人群,迅速跑开。跑出一段,我们停下喘气,她对着我“咯咯”娇笑,满脸通红。我为她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说:“高小姐,我可没有钱招待你唷。”她粉脸含嗔:“还叫我高小姐。”我竟有些不好意思地喊道:“圆圆小姐。”她把头一扭:“我也不是什么小姐。”“圆圆。”她这才“噗”地一声又笑出来。“走吧,大博士,你那么辛苦,今天我来慰劳慰劳你噻。”
晚上,圆圆用微机与我视频交谈,问这问那。有多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我心里涌起阵阵暖意。
早上刚起来,圆圆又通过微机找我。她对我扮个鬼脸,问:“昨晚做什么梦呢?”“很多梦啊。”“梦里有我吗?”“没有啦。”她生气了,问:“为什么没有我?”我严肃地答道:“我在梦里做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我要陪着她,所以就没有你啦。”……
各国政要常来新都大学演讲,只要不是特别忙,我都会去听听。据汤师兄的消息,国家权力部门几股势力存在争斗,估计近期高层人事将有大的变动。
一天,圆圆约我来到一处时装店,试了两套衣服,叫我参谋参谋。说实话,圆圆的身材真的是太标准了,什么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会很好看的。圆圆对我说:“啸天,你也试两套吧。”不等我表态,她就挑了几套男装叫我去试。我坚决地说:“不用试,我穿这身衣服挺好的。”圆圆嘟着嘴,撒起娇来:“嗯,不行嘛,去试试嘛。”硬是把我往试衣间推。我最怕她来这一手,只好顺了她的意思。
新衣穿在身上,感觉确实不一样,似乎人就精神很多,尤其那套“天星”男装甚合我意,够气派。圆圆上来吻了我脸颊一口,含情脉脉地在我耳边说:“啸天,你真帅!”当她火辣辣的红唇触及我的脸,我只感觉心跳加速,象寒夜里的旅人看到了温暖的被窝,真想抱紧她,把她的红唇吻个够。
我们各买了两套衣服,包括那套“天星”。分手时我上前想吻她的粉脸,她似乎有所察觉,娇笑着躲开了。
数日后,圆圆又约我出去,还特意叫我穿上那套“天星”。到了约定地点,发现圆圆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我不禁问道:“圆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圆圆神秘地说:“你先别问,待会儿告诉你。”
坐上电车后,圆圆才说:“今天是我爸爸五十寿晨,请你到家里作客。”我一听,不自主地站起来就要下车。圆圆忙一把拉住我,生气地说:“你怕什么?我爸爸妈妈又不会把你吃了。”我辩解道:“我可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怕给你丢脸啦。”“我不怕。再说,你怎会给我丢脸呢。”“你爸爸的生日,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这不好吧?”她用手指戳我额头:“傻瓜,礼物早给你准备好啦,不用你操心。”我还要找理由,她双手环抱住我,又撒娇起来:“去嘛,去嘛,我可不许你逃跑。”
我终于明白圆圆给我买衣服的用意了。没办法,只好鼓足勇气,迎接挑战吧。
圆圆家在市中心附近,外观与其它民房并无区别,内部是个不小的院落。进入一个大客厅,摆设的全是古色古香的家俱。一位中年妇人从里屋出来,拿眼仔细打量我。圆圆赶紧介绍说:“这是我妈妈。”我欠身叫道:“高伯母。”“他就是马啸天。”高伯母挤出一些笑容,道:“哦,小马啊,请坐。”坐下之后,高伯母向我问了些话,家人啊、学习啊、工作啊,心里还有点紧张,有时只答了半截,圆圆便在旁边替我补充。
正说着,三个人谈笑风生地走进来。高伯母起身迎上去:“哟,老谢、老杜,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左边那位哈哈笑道:“在这地下世界,哪有什么风哦!”圆圆娇声喊:“爸爸!谢叔叔,杜叔叔。”右边那位说:“圆圆啦,在文化部过得咋样?要不到杜叔叔这边来?”圆圆说:“好啊。”
圆圆把我拉过去,一一介绍。我规规矩矩地喊着:“高伯父”,“谢叔叔”,“杜叔叔”。高伯父中等个头,双目炯炯,看上去精明干练。落座后,听他们谈起人事变革问题,说某某部长可能得罪了谁谁之类,我可什么话都说不上,正觉尴尬,杜叔叔问我:“小马啊,在政界、军界你可有什么熟人吗?”我想起了王叔叔,就说了。高伯父听后插话说:“你是说王将军吗?他在军界可是前途无量哦。”
圆圆见我无趣,拉起我来到后面。客厅后是个小天井的模式,四周是走廊,栏杆上摆着花草;中间围着个水池,清澈见底,游着几尾小金鱼。走到左侧走廊的尽头,圆圆请我进了门,说:“参观一下我的房间吧。”
走进圆圆的房间,吓我一大跳,到处是我们俩。定神细瞧,原来四面墙壁都是整块的大镜子。圆圆不断调整着顶灯的色调,把我带入了如梦如幻的仙境,圆圆就是那飘飘而至的仙女。“啸天”,“圆圆”,我们轻唤着彼此的名字,相拥在一起,释放着无限的激情……
午宴在客厅里举行。二十来位宾客围坐在一张长条桌旁,我挨着圆圆坐下。桌上铺着大红绸缎,高脚杯里斟满了陈年佳酿,菜肴是从餐厅订的,做好送过来。谢叔叔站起说道:“各位,今天是高老五十大寿,首先我们请寿星致辞。”大家热烈鼓掌。……
宾主相互敬酒。我从来不曾喝过酒,只向高伯父敬了一杯。有位穿一身红衣、体态丰盛的女子最为活跃,到处敬酒,笑语不断。
那女子拿着酒杯走到我旁边。“哟,这里有位大帅哥,怎么也没人介绍一下呀?”圆圆忙说:“方姐,你就别难为他了。”这位方姐却不肯依:“哟,圆妹妹,他是你什么人哪?这么帮他。”我自己站起作了介绍。“哟,研究生哪,来,方姐敬你一杯。”我托辞不喝。方姐道:“怎么?你也看不起方姐?”我慌道:“不是,怎么会哪。”“看得起我方姐你就喝。”说完一仰脖,一饮而尽。我只好如饮毒鸠,将一杯酒灌下。
圆圆直扯我衣角。方姐哈哈大笑道:“好,有气概。未来的科学家,方姐再敬你一杯。”又是一饮而尽。我已是头昏脑胀,再喝下去可能就出大丑了。圆圆替我求情:“方姐,你饶过他吧。”方姐笑道:“妹妹说情,这酒不喝也行,不过得要小帅哥亲姐姐一口哦。”话毕就把脸凑上来。旁边有两个小孩子跟着起哄:“亲一口,亲一口。”我头往后缩。方姐又大笑:“你不敢亲姐姐,还是姐姐来亲你吧。”一下抱住我的头,竟狂吻不止!硕大的**压在我胸前,差点透不过气来。我猛然发力,推得这女人跌坐地下。圆圆又急又气,一跺脚,往后面跑去。
我跌跌撞撞追到她房里,见她已哭得泪人儿一般。任我百般解释、劝慰,就是止不住她的哭声。女人的心思真的是难以捉摸,明明不是我的错,她干吗跟我较真使气呢?
脑里昏昏沉沉地,我索性把一杯凉荼倒在脸上。谁料圆圆马上停住了哭泣,关切地问:“啸天,你怎么啦?”急急地过来抚摸我的脸。我抓着她的手,笑道:“没事,是凉水。”她竟然又哭起来,一对小拳雨点般地砸在我身上,真舒服!
圆圆情绪稳定下来,弄来半盆水,我们洗了脸。我向她问起这女人的来历。圆圆嗔道:“你还惦着她。”我赶紧把圆圆揽入怀中:“哪里呀,不就问问嘛。”“她叫方菲,她父亲以前是位部长,常来我家。去年她父亲退了,她男友抛下她去了国外,听说她的为人做事就变得有点那个……”末了,送给我的脸一个香甜的吻,然后加重语气说:“以后,可不许你去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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