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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桑在草坪上行走,脚下繁花似锦,芳草如荫。桥桑不禁想起日本小说家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中描绘的句子,大体是全世界的露珠落在全世界的草坪里。这句话具体是怎么翻成中文的桥桑记不清楚了,大约是这样一个意思。尽管如此,桥桑还是对这句话钟情有加,那种感觉清新而明快,轻盈而优美,真真宛如同一块凉快的冰在夏天融化到桥桑的心坎里了。
桥桑心里一直在体会村上小说里的情景,在享受这一份美感的同时,他当然不敢忘记自己的使命。
桥桑在跟踪一个美丽的少女:辣子。
请注意!桥桑已决定不再污蔑少女为辣子鸡了,现代社会里,人们动辄品味什么鱼香肉丝宫爆鸡丁鸡丝粉皮番茄鸡片菠萝鸡片重庆辣子鸡之类的菜肴,但是有一点必须提出来的是,与无形中人们将这些所谓的鸡类菜肴与花街柳巷的轻薄女子相混淆。于是自作聪明地赋予此“鸡”以彼“妓”的含义。
又扯远了。
桥桑不是在跟踪辣子鸡,不,辣子嘛!桥桑远远琢磨着辣子纤柔婀娜的细腰,如柳扶风,步履无痕。辣子就是这样一个招人心动的女子。
桥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事上侦探这种职业,世事万千,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桥桑这次出马的任务是调查一个红尘女子的风花雪月。那红尘女子就是辣子。
辣子毫无知觉的往前走,前面依旧是漫无边际的翠绿色草坪,花草繁茂,蜂蝶汹涌。
大凡天下男子谁不为钟情女子而青春萌动?桥桑亦是不能幸免。桥桑的唾液腺不断的分泌着唾液,如同回味起六月枝头的梅子,满嘴生津。而辣子要远比六月枝头的梅子还要可人,还要让人垂涎欲滴。
草坪间充斥着辣子的鼻息和体香,与花馨草气交相混杂,气韵氤氲,桥桑几乎醉倒于地。在桥桑的意念中,已是另外一幅招己眩晕的图画,其间充满了辣子恣意的亲昵和体姿的丰腴。
正当桥桑欲仙欲死,心志如野马脱缰信己狂奔之时,辣子忽地转过身,一枚炸弹笔直投过。桥桑躲闪不及,不幸中弹,遍身只觉得烈痛难忍……
――――
桥桑使劲的睁开的朦胧的睡眼,瞌睡虫如夏日的蚊虫挥之不去,拂之即来。桥桑只觉浑身上下软酥酥麻乎乎的,但内心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甜蜜和温存。
“我想睡觉!”
桥桑说,然后合上沉重的眼皮想重温旧梦。桥桑费劲的将薄薄的被单往身体上拽。身体则如同悬浮在太空中的离子在微观世界中游荡。
哗—
她一下子掀开桥桑身体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后哗哗啦啦乒乒乓乓什么东西一起飞进来落在桥桑的**着的身体上。
桥桑怒不可竭:
“你找死?”
哗—
被单又瀑布般的飘落在桥桑的身体上,桥桑的身体有些痉挛。被单如泥委地,瘫在地板上构成一个不规则的多半圆,将桥桑**着的身体包裹其中。
清晨的阳光酥酥的,在桥桑**着的身体上涂满清晨那特有的金黄色的生机。四周的空气香香的,这多少有些让桥桑醉迷。桥桑**着的身体下的地毯上一片狼籍,横七竖八的乱扔着桥桑的书本。展开的书页上密密麻麻的日文平假名和片假名,就像陷落在蜂蜜中的蚂蚁在桥桑的视线中模糊的蠕动。
“谁找死?”
她问。
她老是这样。你发火的时候她总是一声不吭,她很聪明,知道这时候最容易撞在枪口上。然而待到桥桑心平气和了,她就一反常态,步步进逼。她自豪地炫耀,这叫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桥桑到现在已经没有要发火的念头了。桥桑缓缓的揉着惺忪的睡眼,注视着她的眼睛,其中不乏强烈的挑衅的意味。
她并不惧桥桑,这倒是事实。作为男人,在这点上桥桑是深感惭愧的。
“你想怎样?”
桥桑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怎样?你说怎样?看看表,六点早已经过了十万八千年了!还不去刷你的狗牙,洗你的猪脸,梳你的鸭子头,你不打算考日语专业四级了吗?”
她愤愤不平的责问。
“那又怎样?”
桥桑低声应了一句。应完之后,他便幡然醒悟。这才想起与辣子的约法三章,位居首位的就是早上六点起床,背诵单词。如不执行,则由辣子任意处罚。
至此才明白辣子为何得以如此来势汹汹,原来辣子正在充当“国际警察”的角色。
桥桑翻身寻找手表,但没找着。他正思忖着,只听一声厉喝:
“接着!”
是辣子的声音。
话音未落,那块手表飞镖般的朝桥桑砸来。桥桑伸手接过,乖乖!七点一刻了,八点的课。遂匆忙起身寻来衣裤穿上,准备上学。
而辣子早已经将早点准备好,等桥桑过来用呢!
早点的内容是:鸡蛋葱花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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