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晚上刘依依完全像了一个荡妇,她疯狂的举动更像是一种发泄,我的状态完全被她激发了,我迅速的解开依依的扣子,褪掉了她的上衣,我双手把她的**从乳罩里解脱出来,我喘着粗气,两只手使劲按住依依的**,慢慢的搓揉着,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迅速的进入,然后迅速的开始折腾,在依依发疯般的诱导下,我达到了最佳状态,我复习着从a片里面吸取的营养不断变换着各种动作,依依呻吟声更像是一种哭泣,在寂静的夜里犹如一曲哀歌,我试图堵住依依的嘴,我不想她发出这样大的动静,我甚至怀疑一百多米外的乔得志是否听得见,但是当依依下口咬了我嘴唇时,我彻底的放弃了这个打算,嘴唇的痛感似乎更加刺激了我的中枢神经,我猛力的撞击着,发出低低的吼声,我觉得我就像一只疯狂的禽兽……
所有关于性的描写都是猥琐的。
所有关于性的叙述都是色情的。
所有对于性的窥视都是龌龊的。
所有关于性的幻想都是无耻的。
所有的正人君子都会这样想,虽然这一点不会妨碍他自己**或者阅读**。
但是每个正常人都喜欢**,**是正常家庭必不可少的,**也是人类繁衍的必要过程,**能给我们带来快乐,有了**对象的人会满足在自己的小幸福中,没有**对象的人却像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他们会央求着周围那些有**对象或者年事已高的人给自己介绍,介绍别人**是很多人热衷的事情,也成了在中国发展最为壮大的没有组织的民间组织,当介绍一对新人成功**后,当新人成功的拿到合法**的那个证书时,介绍人或多或少会得到好处其中包括自己的满足感。
我喘着粗气瘫倒在依依的身边,我满身是汗,对我来说马拉松的强度也不过如此,依依仿佛突然关掉的开关一样一声不吭,她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我想问她点什么,但是这种气氛只有沉默是最合适的,只要一出声气氛就会破坏掉,就像是正在享用美食时突然放了个屁一样完全不合时宜。
所以我只能用我的想法猜测依依为什么会突然如此疯狂的跟我**。
乔得志有两个女人,或者不止,他对依依的宠幸太少太少,依依在生理上处于极度不满足的状态。
当然还有第二个原因,依依这些日子情绪压抑,在亲眼目睹了乔得志和情人的间的卿卿我之后,她想发泄——一种报复式的发泄。
两者兼有之吧,在我眼里刘依依早就不是刘依依了,一个纯正的小怨妇,我暗自告诫自己要远离她,不管现在还是以后刘依依都是乔得志的老婆,跟她睡觉就意味着在道德层面我和乔得志颠倒过来了,我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人人憎恨的第三者。
依依像个哑巴一样整个晚上一直没说话,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送她离开小区,当然我是偷偷送她的,我还不想让乔得志察觉我和他的老婆有一腿,临告别时,刘依依才开口说话,昨晚保姆家里有事请假了,所以她没回去,上出租车时她吻了我一下,满脸惆怅的离开了,我给她发了条短信:不要多想,好好休息,你的皮肤已经越来越差了。
我舒展了一下身体,发现今天阳光明媚,是啊,我要去找我的楚楚了,我觉得该是新老交替的时候了。
我像个女人一样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我有点惶惶不安,我掩饰不了。我对程楚楚有种莫名其妙的歉意,是啊,十多个小时前我还在和另一个人疯狂**,现在却一脸灿烂像个人似的去和楚楚约会,可没办法,只有这样,就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我用废话掩饰着。
在思维混乱中我出门时发现找不到钥匙了,我明明记得我进了门之后把钥匙仍到茶几上了,可是没找到,我在卫生间甚至卧室找遍了还是一无所获,我心急如焚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甚至有点气急败坏。
可最后还是在茶几上找到了钥匙,在我这辈子的经验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有很多次我都是在反复找过的地方找到要找的东西,对此我很迷惑,甚至很早以前我相信可能和神鬼有关,直到我读了有关三维空间或者时光隧道的书籍,看了很多的美国电影,我找出了答案,我要找的东西掉到了神秘的三维空间,或者说是时光隧道里了,但只是瞬息的掉入,瞬间又恢复了。我想那些神秘的ufo就是来自时光隧道,过去将来和现在都处在一个三维空间里,乘坐时光机器我们可以像寻秦记里那样到达任何一个时代,而ufo却是未来世界的飞行器掉进了我们的空间,所以我们只能看见,却无法扑捉到,因为这样会打乱整个空间的秩序……
想这些东西会让人头疼,因为这是一个科学难题,我决定回到我们的空间,我要去找程楚楚。
在师大门口我给楚楚打了电话,楚楚让我等会她马上出来,看到校门口出出进进的学生我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我实在不愿意进校园,因为对于校园生活我会羡慕至死的,四年的大学带来了什么,一帮子酒肉朋友,好逸恶劳的生活习惯,总之上大学是最好最舒适的职业,有良好的设施,也有不俗的美女,不过这个是有概率的,一百个女生里面总会有几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当然寻找美女也是大学生活的乐趣,我看着这些无忧无虑的学生脸,我嫉妒的想等毕业了你们也该失业了。
我正胡思乱想时楚楚已经到了跟前,虽然校门口有很多人,程楚楚的出现还是很扎眼,为了避免我被别人关注,我没有和楚楚说话直接打了个车。
在车上司机问我们去哪,我问楚楚,楚楚说去中心广场溜旱冰吧,我没意见,虽然我对溜冰心存恐惧,但是程楚楚的决定我是不会反对的。
我们租了两双旱冰鞋,换鞋的时候程楚楚问我为什么这么久也没给她打个电话,我说你不是在复习和考试吗,怕影响你。楚楚说其实也无所谓,她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稍微用点功一般都能过,只是一直在学校呆这么长时间,感觉太枯燥了。
我换好鞋站起身时,程楚楚用一个优美而流畅的动作已经滑出十米之外回头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有点尴尬,对于溜冰我只玩过两次,还是很早以前陪刘依依玩的,我觉得溜冰鞋会使我完全失去安全感,但是要学好这玩意必须有一种不怕死和耐摔的精神,可我都不具备,所以我只能慢慢挪着走,笨拙的样子连我也感觉到好笑,在楚楚的注视下我甚至不知道该迈出那个脚,楚楚催着我:“快点快点,胆子大一点,腰往下蹲一点保持平衡,你没问题的。”
我一咬牙心想豁出去了,于是像别人一样胸脯前倾屁股下蹲,脚的中心向后一使力,扑通一下我直接面朝上摔了下去,我摔坐在地上,想努力站起来,但是只要脚一蹬地就会啪的一下仰面跌倒,程楚楚笑得花枝招展浑身乱颤,她一个漂亮的转身滑到了我跟前,伸出手拉我起来,笑着说你怎么一点都不会滑啊。
我说:“不是没滑过吗,你是不是经常滑。”
“是啊,没事我们就出来玩这。”程楚楚依旧迷人的笑着:“你都敢撞车,怎么还害怕滑这?”
“这那跟那啊,完全两码事,又不是我要故意撞车的。”我起来之后有点不敢动:“滑这玩意还真需要点勇气。”
“丢人。”程楚楚嗔了我一眼:“来,我拉着你,你别怕,熟悉了穿溜冰鞋的感觉就可以慢慢滑了。”
程楚楚的手非常柔软,拉着她的手我想就算摔死也值了,我努力的迈开脚步滑着,楚楚非常有耐性,跟着我乌龟似的步子慢慢拉着我前进,我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样不时一个踉跄,每一个紧张的表情都会惹得程楚楚开心的大笑。
在我逐渐的掌握了技巧,有点信心的时候,我想滑的速度快一点并试图松开了楚楚的手,结果刚一松开我就仰面向下倒,我两只胳膊伸向空中像轮子一样胡抡着,两只脚像蹬在倒转的跑步机上一样节奏很快的交替蹬着,试图减缓下落的速度,程楚楚急忙过来想拽住我,无奈这次我的动作太大,结果连带着楚楚一块跌倒。
我只觉得屁股的骨头一阵剧痛,还好两只手撑了一下,要不然我觉得肯定要骨折,楚楚直接倒在我身上,她的头和前胸刚好倒在我肚子上,她没有立即起来,肩膀抖动着趴在我肚子上笑,然后抬起头在狂笑中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可真是个——猪——哎呀——我不行了都快要笑死了。”
我揉着疼痛的屁股陪着笑脸,我实在不知道摔一跤会有这么可笑,我想是不是我摔倒的动作很滑稽,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摔到了程楚楚的笑穴。
我们搀扶着坐到路边的,程楚楚的笑还在延续着惯性,她指了指我的屁股捂着合不拢的嘴问我:“你那没事吧,疼不疼啊?”
我仍然傻乎乎的陪着笑脸:“没事,没事,我连车都撞过也算是久经考验了,大风大浪咱得过来了,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啊!”我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词。
“不是我说你,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程楚楚一副教训人的派头:“记住,小伙子离开我你是很危险的。”
我真有点后悔:“我是不该松开你的手,我以为我翅膀硬了,但是血的事实告诉我我还没有断奶。”
“看你那副有奶便是娘的样子。”程楚楚的笑终于没了声,不过笑的样子还保持着:“多大人了还把自己当个小孩,走!继续!”
我随便一句话被她理解成这样子了,我不知道她的中文是怎么学的,我摇摇头:“打死我也不玩了,让我坐在这好好欣赏欣赏你优美的滑姿吧。”
“那我自己滑了。”程楚楚站起来准备开滑:“看你那没出息的傻样。”看她那个暧昧的眼神完全是给我嗲嗲的撒个娇。
本来就腿很长的程楚楚穿上高高的溜冰鞋显得分外的挺拔,再加上优雅华丽的滑姿,完全成了广场众人瞩目的焦点。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程楚楚迷人的身形,忍着鼻血流着口水,非常后悔得对自己说:“今天怎么没有想到去游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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