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以最快的速度轰走了一再要给我收拾房子的王自强,叫了一个收二手家电的把冰箱50块钱处理了,然后把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收拾完了之后我直接去了商场,乔得志给我的钱我基本还没用多少,我想为什么要留着呢,大胆的花呗。
我订了一套家电,包括一台29寸的电视、一套家庭影院、一台饮水机,我想我也该享受一下了。
我出商场时意外的碰见了在学校组建乐队时的吉他手大冶,他全名叫李冶因为我们宿舍还有个李冶,比他小几个月,所以我们就称呼他大冶,他自我称呼是大爷。
毕业后我和大冶几乎没联系过,所以这次邂逅使我们非常兴奋,我们随便找了一个咖啡厅聊了起来,他告诉我毕业后他和大毛(贝斯手)、军军(鼓手)一直都在大富豪夜总会给歌手伴奏,其实军军跟我有过联系,关于他们的事我知道一点,我想起了我给小雯说过要让她的男友死了当歌手的念头,就问大冶我想带几个朋友去看看他们的表演,最好是看排练行不行,大冶说可以,明天下午他们和歌手排练我指接过去找他就行了,顺便再和军军大毛他们聚聚,我说没问题,到时间我给他打电话,我们约好之后闲聊了一会因为大冶还有事,我就直接回家了,因为下午商场还要给我送货。
我享受着我刚买的家庭影院,今天是我这辈子花钱最多的一天,一口气差不多花了一万五,可却是真真的受用,我买了几张自己比较喜欢的dvd,随便挑了一张《盗火线》,欣赏着罗伯特.德尼路和阿尔.帕希洛的巅峰对决,我喝着茶觉得异常的小资。
我估摸着快下班的时候给小雯打了个电话,问她公司的情况最近怎么样,小雯也问了我的近况和恢复情况,我说还好下周就可以上班了,然后问小雯她男朋友最近怎么样,小雯说还那样,不想上班,没事就去练歌,她挣的钱全让他给花了,我说正好我有几个朋友在夜总会唱歌明天一块去感受一下,让他也试试专业歌手是怎么一种感觉,小雯说太好了,刚好明天是星期六,她也有时间,然后我们约在第二天中午见面。
天快黑的时候收到了苏伊娜的短信,她问:“小坏蛋”今天去干嘛了,一天不见有点想你了。
我回她:你不是有“老坏蛋”陪吗?要真想我了,我可去你楼上了。
苏伊娜回到:你还真有色胆,“老坏蛋”在厕所还没出来,估计会陪我到下周,到时间我有空了你可一定要带我玩。
我回到:可以,只要我也有空。
苏伊娜回到:老实说,你那天有没有沾我便宜?
我回到:沾了,全身都是你吃到胃里的饭菜,不过说句实话,你的红色内衣实在没有品位,这个年代谁还会穿红色内衣。
苏伊娜回到:哈哈,恶心,不跟你聊了“老坏蛋”在冲水了。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和苏伊娜打情骂俏了,我突然想起了依依,可怜的依依不知道现在做什么?
很意外的是在我吃晚饭的时候,我接到了程楚楚的电话,她除过问我彻底恢复好了没有之外,还问我明天干嘛,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考完试了明天想轻松一下,我说太好了我刚好没事,明天上午我去学校找她,然后我们约好了地点,互道拜拜。
我抑制不住的兴奋,我突然发现只有程楚楚才是我最大的快乐,想到明天终于可以见到她时,我觉得餐馆的胖老板娘也是无比讨人喜欢的。
我哼着曲子上到楼上,到了三层时我使习惯性的拍了一下手,声控灯亮了的时候看到刘依依靠在我的门上,两眼发呆。
又是一个意外,借着楼道的灯光我看到刘依依双眼两道深深的泪痕。
我的心情仿佛突然又回到了零度以下,刚才的兴奋一扫而空,我无法坐视刘依依在我跟前伤心,虽然我知道与我无关,可毕竟我们相爱过。
我们默默地坐在房间里,我一进门就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因为我怕乔得志在对面看见依依会觉得依依在跟踪他,我所作的一切就是希望依依的生活能平静一点。
我给依依接了一杯水,打开影碟机,放了一张雅尼的碟片,音乐缓缓响起,我闭上眼睛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
依依的情绪有点缓过劲了,她慢慢地站起来,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她没开灯,走到窗前,我随着的视线看过去,苏伊娜的房间一片漆黑,也许他们出去吃饭了,我轻轻松了口气,拉上窗帘打开灯,灯光下刘依依的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轻轻的抱住的依依,她好像突然泄了力一样,软绵绵的瘫在我身上,我抚摸着依依柔柔的头发,轻轻的问她:“你把车放哪了?”
依依柔柔的声音回答我说:“我没有开车,打车过来的,你知道吗?我天天等他回去,可他就回去过一个晚上,然后再没见人,他说他要去趟国外,可我知道他就在这,我睡不着,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
然后依依抬起头看着我可怜兮兮的问道:“你说这是不是报应,我曾经让你这样痛苦过,而老天要把这种痛苦还给我,我以为我会想得很开,可我做不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最初对依依还有很深的恨意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我只觉得她是那么可怜和柔弱。
我想也许在我心中楚楚已经代替了她,一旦有一个女孩能给我快乐,那么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和事都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极度的哀伤使依依显得很脆弱,依依离开了我的身体,却又躺到了床上,她仿佛一直在在找一个可以依托的东西,似乎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依依,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甚至毫无邪念。
说到邪念,我不妨说说性,**可以使人变得邪恶,几乎每个晚上或者在光天化日里受到某个美女或者图片或者视频的刺激,这种邪恶都会折腾自己,我不是一个狂热的**爱好者,但是**可以分解邪恶,我相信世界上大多数强奸案件都是因为**而没有发生,从这个角度看,国家应当大力推广**,起码对减少刑事案件的发生几率会产生积极的影响。
可是这个时候依依还是静静的躺着,看样子这样躺一个晚上也并不是不可能,我轻声提醒她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还是不说话,我有点着急,直直的对她说你不是晚上必须回去吗?你不怕乔得志的保姆告密吗?
依依慢慢的坐起来,冷冷的盯着我,冷笑着说:“连你也赶我走,好!我走!”刘依依坚定的站起来,甩开了我拉着她的手,好像突然充了气似的刚才的柔弱一扫而空,坚定的准备走出去,这恰好给了我信号,依依就没打算回去。
女人的行为很多时候都是不可思议或者充满矛盾,她说要走其实是要留,所以我必须表现出挽留她的意思,我在卧室门口截住了依依,强行把她给拖了回来,依依扬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我诚恳的对依依说:“我还不是担心你,我怎么可能会赶你走呢!这个世界谁都可以对你不好,但我不会,因为我们曾经相爱过,我忘不了你跟着我受苦的日子。”
说到这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很多我们同甘共苦时的情景,我的眼睛湿润了,眼泪甚至夺眶而出。
这不是我设计的,我没有想着这么煽情,我只能归结为真情流露。
看到我的眼泪,依依低下了扬起了半天的漂亮脑袋,目光轻柔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我,用手捧起了我的脸,轻轻为我拭去泪水,柔声问道:“渺渺,你还爱着我吗?”
这是个酸掉牙的问题,在我以后的日子里,不同的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却用相同的语句不断重复着这个问题,我觉得这就像一个作业,老师一遍遍重复着问你1+1等于多少,你也必需耐着性子重复着回答。
我虽然已经不能确定我还爱不爱刘依依,但面对这个问题我能说不吗?那样做是多么不礼貌啊。
我感觉我像在演一部话剧:“是的,你应当知道,我是爱你的,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刘依依紧紧地搂着我的脑袋,我的鼻子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我有点难以呼吸:“我知道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好,是我对不起你,我永远也还不了我欠你的感情债……”
话没说完,刘依依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已经在依依的衣服上蹭干了我的眼泪,依依刚流下来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纷纷落到了我的头发上,我想挣脱依依的怀抱,我怀疑这样下去我会被洗头,我无法忍受用女人的眼泪洗头,这样的结果只能使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依依泪水的味道,它会成为我的负担,所以我必须重新主动。
我站起来,用手抹着依依的眼泪,然后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认真的为她铺好床,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睡吧,你太累了。”然后为依依脱掉了鞋子,抬起她的腿,把她顺到床上。
我关了灯,犹豫着我该不该睡到客厅去,我的心情是非常复杂和矛盾的,我不想和依依再发生**上的关系,同时我也不忍心依依一个人躺在我的床上。
这时候依依说话了:“渺渺,过来陪我说说话。”
我轻轻走过去躺到了依依的身边。
依依问我:“他们回来了吗?”
我说:“应当回来了,这个时候他们一般都在。”
依依说:“我想看看,你能把窗帘拉开吗?”
我说:“算了,看了又有什么意义,又不能改变什么,只能使你不高兴。”
依依带着撒娇的口气命令我:“不嘛,我就要看,我想看看乔得志现在是什么样的一副嘴脸。”
我无奈的把窗帘拉开了一个大缝,依依爬了起来,爬到了窗前,果然不出我所料,苏伊娜和乔得志像平时一样,坐在一块看电视,苏伊娜不时给乔得志嘴里喂着什么吃的东西,乔得志一只手搂住苏伊娜的肩膀,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感觉很温馨。
依依一直看到乔得志和苏伊娜拉上了窗帘她才躺下,黑暗里我能感觉到依依目光中仿佛有一种杀气。
依依狠毒的说:“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发誓。”
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我从来没见过依依如此的痛恨一个人。
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出乎我意料,依依突然在沉默中爆发了,她疯子似的扒着我的衣服。然后爬到我的身上,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用她的嘴唇狠狠的贴住了我的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下面,使劲抓住我的小弟弟搓揉着,我的小弟弟在剧烈的刺激中猛然的膨胀起来。
我脑子完全的空白了,我来不及思考缘由,我的嘴还在依依的控制之下,我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依依扯到了膝盖,我快速的进入了状态,迅速的配合着依依,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刘依依要强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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