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幻梦游仙 > 第七章 巾帼女英

?    乞灵赞叹说:“太美了!张小姐换成女儿装,真是别有风采,既有美貌和柔情,又有英气蕴含其中,美人美衣,相映成趣,好,好!”

    张瑶红脸笑如花,扭捏地说:“不过猛然这样穿戴,还真有点不习惯,公子既然说好,那我就这样穿啦。”

    “不过……”乞灵沉吟地说。

    “不过什么,有问题吗?”张瑶红紧张起来。

    “这身衣服平时穿还可以,骑马打仗就不合适了。”

    张瑶红松了一口气说:“打仗,我家里有铠甲,到时候换下来就是了。”

    “你看!”乞灵指向文昌城方向说,“那边有火光冒出,估计双方已经打起来了,恐怕你来不急回家换了。这样吧,我给你们选两付铠甲应应急。”

    乞灵闭目,用灵力探进储物手镯,在玛西秘窟里收缴的铠甲中搜索一遍,取出两付质地样式较好的铠甲。张瑶红拿在手里看了看,摸了摸,又在身上比了比,说:“铠甲倒是好铠甲,就是有些大了,比我原来的也重了不少。”

    “这好办,我来改装一下。”

    乞灵说着拿过铠甲,走到一旁,向雪儿示意了一下,雪儿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他将铠甲捧在手中,运起龙炎功,脑海里出现张瑶红的体形,开始改造起铠甲来,在炼制的过程中,又加入了生物珍奇、五彩石和九天乳精,剔掉所有杂质。半个时辰后,炼制完成。他收了龙炎功,说:“张小姐,快割破中指,滴七滴血在护心镜上!”

    雪儿拿出自己飞剑,递给张瑶红说:“快,按他说地做!”

    张瑶红虽不明所以,但毫不犹豫地割破中指,挤压着手指对着铠甲的护心镜滴了七滴血,血滴到护心镜上立刻渗入消失。乞灵将铠甲扔进灶房里的大水缸,水缸里的水沸腾起来,冒出一团团的蒸汽,片刻,原本满满的一缸水,只剩下半缸了。

    乞灵取出还有温热的铠甲,递给张瑶红说:“脱掉身上的衣服,穿上铠甲,试一试合适不。”

    “这……这……穿上就是了,干嘛还要脱衣服?”

    乞灵背过身去,这是他按师傅给他的玉瞳简上说的方法第一次炼制生物铠甲,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他忐忑不安地说:“按我说的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瑶红抛开羞涩,快速地脱光衣服,穿上铠甲。乞灵待她穿好后转过身来,只见她身披精光闪闪的银色铠甲,所有的接缝在她穿好后都连在一起,铠片的外沿处是寸宽的红色贴边,护心镜闪烁着五彩光晕,头盔已经与颈下铠甲连为一体,只露出她兴奋的眼睛。

    “太好了,即好看又合身,也不重,穿在身上轻飘飘的,就象没穿一样!”她高兴地说。

    乞灵转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挺合身的,样式也适合你。现在听我说,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铠甲,你的血已经融入铠甲中,它将与你终生在一起,不可分割!”

    她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生都要穿着它了?”

    “是的,除非你有意要脱掉它。这铠甲的腰部,我设置了一道开启秘阵,你只要用意念通过此阵,这铠甲就可脱下来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脱掉,以免丢失。”

    “这要是不脱,整天穿着,这多不方便,这不太好吧?”

    乞灵呵呵一笑说:“当然不会。我为它起了个名字,与你一样叫瑶红。你闭上眼睛,默念它的名字,说回来吧,它就会消失在你身体里,反之叫出来吧,它就会出现。现在你可以试一试。”

    张瑶红闻言,闭上眼睛,默念:“瑶红,回来吧!”

    乞灵看着她身上银红铠甲霎时间没入她的身体,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妙体,急忙背过身去,说:“你可以睁眼看看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光滑的身上没了铠甲,急问道:“铠甲哪去了?”

    雪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你呀,赤身**倒不在意,只在意你的铠甲!铠甲没丢,在你的身体里。”

    她红着脸,大方地说:“这有什么,都让他看几回了。你说在我**,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

    “这是我师哥炼制的一件法宝,可不是一般的铠甲。你再把它唤出来,就知道它是不是在你**了。”

    她又闭上眼睛,默念:“瑶红,出来吧!”

    她看到铠甲再次出现在身上,高兴得咯咯笑起来。

    “你别太高兴了,记住唤出铠甲时候,先脱去衣服,要不就会被撑破,再不能穿了。收的时候,要在没人处,不然你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了。”雪儿叮嘱道。

    “我记住了,雪儿姐。”

    乞灵伸手拿过她从盗匪手中抢来的佩刀,挥刀砍向她的腹部。她哪里想到乞灵会拿刀砍她,惊慌中哪里来得及躲闪,被砍了个正着,她惊叫一声,踉跄地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上。

    她惊恐地在指着乞灵问:“你……你要杀我?”

    乞灵笑着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举着刀说:“你看看这刀刃,再看看你的铠甲,你就明白我的用意了。”

    她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刀,发现刀刃卷了,再低头看看腹部,见铠甲毫无损伤,笑了起来,说:“我明白了,你是用刀试铠甲,吓我一跳!”

    “铠甲有了,你还需要兵器。你喜欢用什么兵器?”

    “剑。我有一把宝剑,叫瑶月,是我起的剑名。”

    “嗯,明白了。我再给你制作一把剑,一定会比你的剑好得多!”

    乞灵询问了她原有的宝剑的样式、长短和宽窄后,从手镯中挑出一个好剑,象炼制铠甲一样炼出一把宝剑,并让她滴血于上。

    乞灵把炼好的剑递给她说:“这把剑就叫瑶月吧,它象瑶红铠甲一样可以收入**。”

    他说着拿起那把卷刃的佩刀说:“用瑶月剑劈这把刀试一试?”

    瑶红犹豫了一下,举起剑向刀劈了下去,在触刀的瞬间收了三分力,就这样佩刀也应声而断,那感觉就象切肉一样,她激动得连劈数剑。

    “好啦,停下吧!再劈就劈到我的手臂上了。”

    她挺了下来,突然发呆地看着手中的剑,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眼里渐渐涌出泪水,她闭上秀目,任泪水流下脸颊,将邀月剑收入臂内。

    乞灵沉思了一下,坐在凳子上说:“你也过来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张瑶红走到她面前,突然跪下,磕了一个头。乞灵连忙要扶她,站在他身后的雪儿按住了他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

    张瑶红含着泪水说:“公子与瑶红萍水相逢,蒙公子相救,瑶红自是感激不尽,先前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谅解。公子对瑶红另眼相看,赠瑶红奇甲神剑,瑶红何德何能当此厚赠,想来公子必有深意,请公子明言,瑶红定当遵从!”

    乞灵听她如此说,脸色肃然起来,叹道:“其实我不必说,你也是定当做得到的。我之所以青睐于你,一是看你嫉恶如仇,一身正气,二是看你直爽大方,纯真无邪,三是看你巾帼不让须眉,敢向命运挑战。我们来自阳间,我们在阳间所生存的地方与文昌城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可是我们毕竟不是冥界的人,即不能在此久留,也不能逆天行事,插手冥界的事务。所以把保护文昌城的希望放在你的身上。希望你不负我所托,保护文昌城一方百姓的平安。至于你怎么做,在于你,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公子原来是为了文昌城一方百姓的安危,这倒令瑶红没想到。这本是瑶红旁无则贷的责任,瑶红定当牢记公子所言,一生一世与文昌城一方百姓共存亡,不负公子所托!”

    雪儿上前扶起她,说:“此话就有些言重了,这是你的家乡,你自会保护的,倒是我们给你增添了心理负担。铠甲和宝剑你要善自使用,不可以到处炫耀,恃强凌弱。”

    “是,瑶红记住了。”

    乞灵站起来说:“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出去了,与蓝虎在外面等着,你换上衣服,我们马上回文昌城。”

    雪儿拿出外套说:“把它也穿上吧,空中风大,会冷的。”

    四人骑着蓝虎风驰电掣般地飞临文昌城西门的上空。西门城里城外火光一片,号角声此伏彼起,战鼓声、呐喊声、惨叫声和马嘶声混合在一起,直冲云霄,憾人心弦。弓箭象雨点一样在空中来回飞射着。玛西的马队在士兵的后面来往奔驰,驱赶着士兵象潮水一样向城墙涌去,蝗虫般的士兵前仆后继地沿着云梯向上爬,一批批的人被石头、檑木砸了下去。双方的投石机互相对射着,刀光剑影中双方不知有多少人血染沙场,埋骨城下。

    乞灵和雪儿分别搂住张瑶红与鲜儿的腰跳下虎背,乞灵收了蓝虎。他们直射而下,落到了西门城楼顶上,然后跃到城墙上。

    此时指挥收城的是张若飞的副将姚山石,他挥舞着大砍刀不住地呐喊,不时地发出命令。

    “姚将军,我爹爹呢?”张瑶红问。

    “小姐回来啦。张将军在城下,准备在敌人收兵时,带领骑兵出击。”

    “哦,布公子,雪儿姐,你们先在这里喘口气,我到下面去看一看我爹。”

    张瑶红走后,雪儿问道:“姚将军,情况怎么样?”

    “还好,敌方到现在一共发动了两次进攻,这是第二次了,从战场形势看,这一次我们还是完全有把握击退他们的。”

    正在这时,敌人的后方突然发生了混乱,姚山石将军说:“我们埋伏在南北山里的兵马出击了,估计敌方很快就会收兵。”

    果不其然,没多久敌方鸣锣收兵,城墙下的敌人纷纷后撤。在撤出护城河外时,西城门打开了,吊桥也放下来了,只听马蹄声声,刀光闪闪,张将军率领骑兵冲出城去,杀向敌人后撤的阵营中去,他的身后紧跟着一身银红铠甲的张瑶红。

    雪儿看到张将军惊道:“姚将军,张将军是守城的总指挥,怎可带兵直接与敌人厮杀,万一有个闪失,这会造成军心混乱的!”

    “哎,我有什么办法,每次打仗,他都这样身先士卒,根本拦不住,谁说也不听。他呀,见了打仗就红眼,非要亲自上阵不可。要是不让他痛痛快快地拼杀一回,就别想让他冷静下来指挥。”

    乞灵笑道:“真是一个猛张飞!这样也好,可以鼓舞士气。”

    他看着身穿黑色铠甲,挥舞说大砍刀在敌群中如入无人之境。两千骑兵过处,丢下一片尸体。一直生活在大都市的乞灵,那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人的生命在这里就象茅草一样不值钱,随时都会失去。他感叹地对雪儿说:“这就是战争,太可怕了!死亡、伤残、人如草芥,当权者为一己私欲,一念之下妄送了多少生灵,太残酷了!”

    雪儿无语,默默地看着城外的厮杀。张将军的骑兵在接近敌方压阵的弓箭队和骑兵时,姚将军命令手下鸣锣。张将军断后,张瑶红率先杀开一条血路,带领骑兵杀了回来。

    雪儿说:“张将军应该叫张小姐断后,他这样是很危险的。”

    “此话差矣,张将军怎会舍得叫宝贝女儿断后?”乞灵说。

    “那可以叫别的将领断后呀!”

    正说间,在离城门一箭之地,张将军的马腿中箭,失了前蹄跌倒在地,张将军翻身跃起,挥舞着大砍刀,奋力地冲杀着。很快敌人一层又一层把他包围起来,淹没了他的身影。

    乞灵大叫一声不好,飞射而出,在空中唤出圣天剑,他象天神一样降落到张将军的身边。张将军掉下马的时候,已知自己在劫难逃,便抱着杀一个是一个的想法,倒在他刀下已有几十人。他已经杀红了眼,哪里会想到还会有人来救他,混乱中哪里还能分清敌我。他大喝一声,举刀向乞灵劈去。

    乞灵闪了开去,使出圣天剑法,削断围近兵士的兵器,杀伤十数人,在对方稍稍后退时,夺过张将军的砍刀,说道:“是我,布乞灵,我是来救你的!”

    在张将军一愣之时,抓住他的腰带,跃到空中,敌方顿时哗然高叫,乱箭向他们射来,乞灵放出真气护身,几百只箭碰到护气罩上纷纷掉落下去。乞灵长啸一声,飞回西门城楼。

    张将军坐到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上下到处是血迹,顺着铠甲往下滴,钢针般的络腮粘糊糊的,绞在一起,身上的伤口不住地在流血,姚山石即刻命人给他包扎。

    他拱起手,冲乞灵点了点,大声说道:“大恩不言谢,老张这厢有礼了!”

    雪儿正色说:“张将军也忒莽撞了,全城安危系于你一身,怎可贸然与敌冲杀,刚才多危险,你要是回不来,这里还不乱了套?”

    “嘿嘿,我……我……”

    “爹爹!”张瑶红冲了过来,扑到爹爹身上,带着哭声问:“爹爹,你受伤啦,重不重?”

    张将军抓住女儿的手,“瑶红女儿,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早知道你没事,我也不会出去拼杀了。你把爹爹的心都搞乱了!”

    “爹爹,我被猫儿山盗贼抓去了,幸亏布公子和雪儿姐及时赶到,救了女儿,要不然女儿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张瑶红哽咽地说。

    张将军口中言谢,挣扎着要站起来,乞灵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说:“我们不过适逢其会,岂能袖手不救。将军乃是豪爽大气之人,何必如此在意?”

    “好,说得好!老张倒显得小气了,哈哈,公子乃神人也,一声谢字,怎能道出我的钦佩和敬意?”

    他慈爱地拉住女儿的手,打量着她说:“你这身铠甲哪里来的?精光闪亮的,居然看不到一点划痕,没一点血迹!”

    “是布公子专门给女儿制作的,刀枪不入,比爹爹送给女儿的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你的剑呢?我看你挥剑,敌方刀剑碰触立断,这定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难道说,也是公子送给你的?”

    “爹爹说得一点没错,是公子为女儿特意制作的。”

    “制作的,公子会造剑?”张将军问道。

    乞灵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你放在哪儿了,快拿给爹爹看看!”

    张将军只觉剑光一闪,女儿手中骤然出现一把利剑。他疑惑地揉了揉眼睛,“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瑶红显出神秘的样子,在他耳边悄声说:“爹爹,不要声张。公子给女儿的是神器,是宝甲和神剑,可以直接收入**,用时一叫就出来,灵着呢!”

    张将军半信半疑地问:“这么大的东西在身体里,那还不难受死?”

    “不难受,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象不存在似的。爹爹,这是女儿的秘密,千万不要给别人说。”

    “他们没告诉你,他们是什么人吗?”

    “没有,我想他们一定是神仙,说不定是天上菩萨变的。”

    这时,姚将军走过来说:“将军,你受了这么多伤,让瑶红扶你回府吧。这里有我顶着,敌方一时半回儿还不会攻城。有情况,我会及时禀报将军。”

    雪儿也劝道:“将军就与瑶红回府疗伤吧,我们在这里帮你看着点,不会有问题的。”

    “好吧,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只是你们是贵客,让你们身涉其险,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张将军父女走后,乞灵和雪儿陪着姚山石将军在城墙上巡视,安抚受伤的兵士,鼓舞士气,对防务出谋划策……

    在城外高地的树丛中,玛西的大帐里灯火通明,高大威武的玛西坐在文案后,浓眉下的鹰目逐个扫过坐在两旁的八分寨寨主,脸上露出冷峻的微笑。

    “今日从黄昏到子夜,两次攻城都未能攻破城池,这是预料中的结果,诸位也用不着愁眉苦脸,如果文昌城要是好打,也用不着我们准备这么长的时间了,但是我们也不亦把战局拖得过长,我们打不起消耗战。各位有什么高见尽管到来,救二寨主是刻不容缓的事。”

    甲寨寨主张龟子说:“大将军,白日里我们都看到猫儿山大本营浓烟滚滚,就怀疑和担心大本营出了问题,刚刚收到总寨飞鸽传书,总寨和八个分寨都遭到敌人的袭击,所有的粮草、装备、设施和营帐都被烧毁。报告中说,总寨总管失踪,不知去向。令人不解是,大本营的守卫居然根本就没看到敌人,不知道多少人袭击了他们。”

    玛西神色不变地说:“这怎么可能?留在大本营的人马有一万人,山寨坚固,防守严密,就是有一两万人攻击,也不是轻易拿得下来的。现在倒好,连对手都没看到,就被人把整个山寨烧得一干二净,损失一万人马不说,连辛辛苦苦集攒下来粮草和装备都烧没了,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丙寨寨主赵长年说:“我也接到属下报告,情况确实如张寨主所言。我想这一定是对方派出的绝顶高手所为,能在一天之内做出如此能为的人,绝不是普通人,否则无法解释。”

    “高手,还绝顶高手,我怎么没听说过文昌城有这样的高手?”玛西说道。

    “大将军,会不会是抓住二寨主的那几人干了。据逃回来的侍卫说,那几人是途径文昌城到冥都去,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路,以二寨主中级御魂师的功力,即使打不过,要全身而退应该没有问题,没想到竟然失手落入他们手中。可见这几人功力不同凡响。”丁寨寨主李延龄猜测道。

    玛西大将军点头说道:“嗯,说得有道理。先前我在高架台上,看到文昌城城守张若飞阵前落马,落入我军包围之中,还大大地高兴一番。结果却被城楼上飞出一人,在我方几千人的包围圈中,轻易地将人救走,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李延龄说道:“这人很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对方有如此高手相助,我们要攻破文昌城,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乙寨寨主王寿山是个粗豪之人,他站起来说道:“我看你有些夸大其辞吧?这里是两军对垒的战场,几个高手又岂能与我们几万人马对抗,他就是再厉害又能杀得了多少人?”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我军处于极不利的地位。前有敌方凭高大城墙与我们对抗,南北两面不断有对方的小部队骚扰,分散我们的兵力和注意力,后面又断了给养。如果我们不能在短时间攻下文昌城,必然会引起军心动荡,失去战斗力,到那时只怕会落得个全军覆没,后悔莫及!”

    玛西眼里射出凌厉的目光,问李延龄道:“你怕了吗?”

    “大将军,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战局的实际形势。望将军斟酌三思,及早做出决断。”

    “依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我们孤军攻城,本来就有些失策,虽说损失了一些人马,大本营也被烧毁,但并没有完全摧毁我们的根本。我们现在还有三万多人马,攻城力量略显不足,但据险守寨却足足有余。我手下来报,大本营虽然被毁,但人员基本没有大的伤亡,只是暂时溃散而已,我们只要退守,重新招募他们,那么我们的人马还是大大多余文昌城。”

    乙寨寨主王寿山问道:“大本营没有粮草,这数万人马吃什么?退回去,岂不是坐以待毙,自寻死路?”

    “此话差矣,我们既然扮作强盗,当然就要行强盗行径。退回山寨后,分出一半人重修山寨,另一半外出抢粮,继续我们的占山为王。”

    王寿山哼了一声说道:“想得倒美,敌方岂会让你舒舒服服地撤回去,他们要是尾随劫杀,你说怎么办?”

    玛西突然问道:“依你说,五王子就不用救了吗?”

    李延龄迟疑了一下说:“五王子当然要救,我们可以集合寨中高手,混进城里伺机去救。那几个外来高手,只是途径此地而已,等他们走了,我们行动就方便了。”

    王寿山问道:“如果他们走时候顺便带走五王子,把他献给冥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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