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这里,张瑶红领着二十几个女子进来了。
雪儿说:“乞灵,你带这位总管去那个石洞。张瑶红,你们主婢二人也过去,我在这里照应她们快点洗,然后带她们过去。”
张瑶红不乐意地说:“雪儿小姐,你去,我留下。”
雪儿笑着说:“还是我留下吧,万一贼寇闯进来,你恐怕对付不了。你去吧,我师哥为人心善,你别介意他。”
张瑶红主婢二人跟在乞灵和麻熊的后面来到了那个石窟,想到在这里有多少年轻男女被折磨致死,心里就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为虎作伥的总管。那总管看到她红着眼看着自己,心虚地躲开她,有意地靠近乞灵。
麻熊指着一块大岩石说:“这石头后面就是出去的通道,这个大石头,只有玛西能搬得动。”
“哼!玛西有什么了不起,本姑娘就能搬得动!”
张瑶红走过去,双手扣住石头,运功发力娇喝一声,脸挣得通红,那石头却纹丝不动。她无奈地松开手,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乞灵笑道:“张小姐,这石头虽大,但以小姐的力量应该能搬得动的,但为什么却连动也不动呢?”
“我怎么知道,你有本事,你搬一下试一试。”张瑶红嘟囔地说。
“你都搬不动,我自然也搬不动了。这里面一定有机关控制,要不然你不会搬不动的。”
张瑶红恍然大悟,向麻熊问道:“麻熊,机关在那里?你去打开!”
麻熊在石头两边的洞壁摸索了一下,说:“打开了。”
“张小姐,这回你再试一试,一定能搬开的。”乞灵说。
这回张瑶红虽然费了些力气,但终于搬开岩石,露出半人高的洞口。她略显得意地笑了笑,说:“还是公子心细。”
“你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走,跟我去救这边关押的人,让鲜儿看着麻熊。”他说着点了麻熊的**道,让他动弹不得。
两人来到关押那十几个男人的地方,乞灵要她在石台上接应,自己跳了下去,一手提一个人再跃上来,来回几次将下面的人都救到了石台上。他们一起回到里面的石窟,乞灵给他们一人一把纸钱,叫他们出洞逃命去了。
不一会儿,雪儿举着火把带着那些女子也进来了。乞灵与麻熊在前面,雪儿和张瑶红在后面压阵,一行人沿地道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出了洞口,来到了后山。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乞灵把一些钱分给这些女子,叫她们分散回家去。
“麻总管,你说那些被害死人被扔下山崖,是在什么地方?”乞灵问道。
麻熊领着他们向下走了二十多步,来到悬崖边,指着下边说:“就在这里。”
乞灵向下望去,果然下边白骨累累,还有几只野狼在那里徘徊。心想,如果欧阳雪真的被扔了下去,此时已是无幸,心中虽然认为她不会死在这里,但还是有些黯然。
突然间,听得张瑶红喊道:“你去死吧!”只听得麻熊凄厉地惨叫着向悬崖下坠去。摔落在白骨堆上,那几只野狼一齐扑了上去。
乞灵不高兴地说:“张小姐,你怎么……?”
“这种人早就该杀了,你不知道他糟蹋了我们多少姐妹,害死了多少人?”张瑶红恨恨地说。
雪儿拉了他一下,对他摇了摇头。他点了点头,叹道:“张小姐可惜生作女儿身,要是男子定是驰骋疆场的无敌勇士。”
张瑶红听后愣住了,鲜儿说道:“你真说对了。我们老爷因为没有儿子,常常这样说我家小姐要是男儿就好了。我家小姐为了给老爷做个样子看看,处处都摆出男子汉的样子。”
“这又是何必,人是活着又不是给别人看的。”雪儿说。
乞灵笑道:“没想到冥界也重男轻女,把一个好好的漂亮大姑娘逼迫成了半个男子汉,真为你可惜了!”
张瑶红不解地问:“可惜什么?”
乞灵呵呵笑着说:“没什么,我不过随便这么一说,你可不要在意啊!”
“乞灵,别再胡说八道了,想一想我们现在怎么办吧?”
“呵呵,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张瑶红急切地说:“还能怎么办,赶紧回文昌城,凭我们几人在这能干什么,还不如快点回去帮助守城。”
雪儿沉吟了一下说:“先不急着回去。打仗就怕被对方断了后路,切断补给线,也容易给对方军心造成浮动。不如这样,我们在各寨子里制造些混乱,放上一把火,把他们的给养、营房、设施烧个一塌糊涂,使留下来的一万人没有了战斗力,对战场也就失去作用,你们说好不好?”
乞灵赞成地点了点头。张瑶红则摇了摇头说:“就凭我们四个人,连一个寨子也烧不掉,一旦被敌方发现了,跑都跑不掉,这岂不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乞灵故意调侃说:“张小姐,我们自有办法,你要是怕了,就不要去了,由我们去做。俗话说,不入虎**,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你……谁说我怕了,我是说,我们人少,起不了多大作用,何必白白送死,你是不是没脑子,不懂趋利避害!”
“呵呵,没想到张小姐也懂得趋利避害,佩服,佩服!”
“你……”
雪儿笑着说:“好啦,别逗了。我们先上猫儿山顶去,那里是制高点,东可望文昌城,西可见敌方各个巢**。那里是敌方的眼睛,一定设有哨所,我们先去拔掉它,然后再去偷袭敌寨放火。这九个寨子要是燃起大火,那浓烟必是直冲云霄,一定会扰乱攻城敌方的军心,造成恐慌。”
张瑶红紧张起来,说:“你们还真干啊?你们是不是糊涂了,这里到猫儿山,走也要走到天黑,一路上不知会遇到多少暗哨。就算能到达猫儿山顶,那山顶的哨所定有几十人把守,这不是送死吗?”
乞灵哈哈一笑,身前骤然间出现一只庞然大虎,白毛蓝纹,虎目闪动着摄人的精光,利牙外露,吐着血红的舌头。张瑶红和鲜儿吓得尖叫地躲到雪儿的身后。
鲜儿指着蓝虎哆嗦着嘴唇说:“这……这……老虎从哪儿蹦出来的?这么凶猛可怕!”
“别怕,它是我师哥的坐骑,不会伤害你们的。蓝虎,过来卧下。张小姐,你们坐上去,我们好出发。”雪儿推她说。
“我不敢!”鲜儿往后缩道。
乞灵急道:“真是婆婆妈妈的,叫你们坐,你们就坐,有我们在这里,你们怕什么?”
“坐就坐,我才不怕呢!”张瑶红大着胆子坐上虎背,见蓝虎对自己并没有不良企图,放下心来对鲜儿说:“上来吧,不要怕。”
乞灵待她们坐上虎背后,说:“坐稳了,注意抓牢了,这样不行,趴下,要不然会把你们甩下来。”
张瑶红疑惑地问:“那你们呢,不上来吗?”
雪儿嫣然一笑说:“我们不用,又不远,一会儿就到。蓝虎,我们走吧!”
蓝虎低啸一声,跃入空中,两女惊叫一声紧紧抓住虎毛,扭头扫眼看到乞灵和雪儿携手在虎侧飞行,惊讶得张大了嘴。
转眼他们到了猫儿山顶的上空,山顶上果然有一排木房和一个瞭望台。瞭望台的哨兵发现了他们,大叫起来,顿时从木房里跑出几十个人来,手里拿着刀剑长矛。
乞灵和雪儿飞射而下,以手代剑,在对方人群中穿梭来去,在对方眼里,他们就象看见鬼祟一样,未等反应人已经到了眼前,被定在了原地。乞灵和雪儿心意相通,都想到这场战争毕竟不是人间的战争,因此不愿多伤人命,只是将这些盗贼点了**道,收缴了他们的武器,然后将他们都关进房里。
乞灵向空中的蓝虎招了招手,蓝虎降落下来。张瑶红和鲜儿跳下虎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雪儿没作解释,只是笑了笑,说:“这里现在安全了,你们在这里先歇息吧,找点吃的,等我们回来后,一起回文昌城去。”
张瑶红点点头,低声问:“不要我们去吗?”
“呵呵,本来就没打算叫你们去,我怕你们羊入虎口,有去无回,那我可担待不起。”乞灵笑道。
张瑶红尴尬地看了看他,“我……我……,你别这样看着我,不就是打了你一个耳光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们都没……要不你打我一个耳光,算是我还给你的。”
“是吗?那我就打了。我一个大男人无缘无故地挨了一巴掌,心里是有点不平衡,呵呵!”
乞灵笑着举起手,她闭上眼睛,仰起头,把脸凑了上去。
雪儿瞪了乞灵一眼,说:“别阴阳怪气的了!张小姐,他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他可没那么小气,不会把你的一巴掌放在心上的,我这师哥很少跟人开玩笑的,不知今天怎么啦,总跟你开玩笑,你可别介意啊。”
乞灵伸出手说:“不开玩笑了,张小姐,握握手,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张瑶红的脸漫出红晕,扭捏地伸出手,乞灵握住后,在她耳边悄声说:“我喜欢看你女孩儿的样子,你这么漂亮,干嘛要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的?时时要掩饰自己的本性,这样活着会很累的。”
她盯着他温和微笑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蓝虎,你留下,不要让人伤害她们,她们都是美女啦,你一定乐意陪她们聊聊天,我们去去就来。”乞灵嘱咐蓝虎说。
当乞灵和雪儿在空中消失后,张瑶红和鲜儿坐在草地上,蓝虎卧在她们的面前。山风吹拂着她们的长发,她们贪婪地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鸟儿在树丛中鸣叫欢唱,晨曦在树梢上缓缓地流动着。多日来,在那个暗无天日、污秽不堪的地洞里,突然间出现了这两位神仙般的男女,把自己救回到地面上,坐在这高高的山顶上,享受着自由,再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虐待和凌辱,这感觉真是爽快极了。
张瑶红抚摸蓝虎的柔毛,自语道:“他们还是人吗,人怎么象鸟儿一样飞呢?还有你,你是地上的走兽,怎么也会飞?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蓝虎,你能告诉我吗?”
“不,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幻觉。”蓝虎说。
张瑶红大吃一惊,鲜儿吓得差点跌翻过去。张瑶红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人,确信刚才的话是蓝虎说的。她惊讶地说:“蓝虎,你会说话,我不会听错吧?”
“是我跟你说话,我本来就会说话,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会飞,又会说话,那你还是老虎吗?”
“我当然是老虎,如假包换!老虎就不能说话,就不会飞吗?”蓝虎奇怪地反问道。
“这当然奇怪啦,老虎是地上走兽,不是天上的鸟,有翅膀会飞。老虎也不是人,又怎么会说人话呢?”
“我的主人就没翅膀,他不也会飞吗?”
张瑶红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拂开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问道:“蓝虎,我们是朋友,是不是?”
“是呀,主人说,你是他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啦!”
“那好,你告诉我,你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来自何方?”
蓝虎大嘴张了张,扭过头去,说:“今天的天气真好!我们到树林里去玩吧,你们想烤什么吃,我去给你们抓来。”
张瑶红嬉笑一声,拍了一下它的虎头说:“没想到老虎也会顾盼左右而言它。你要是不想说,就明说,不要打岔。”
“对不起!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不敢随便说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二人在我蓝虎心目中,一个是神,一个是仙。”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神仙。”
“我没这么说,是你说的。你不如跟我一样,把他们看作神仙好啦。”
张瑶红挪到蓝虎的身旁,半个身子靠在它的身上,仰望着蓝天白云,悠悠地说:“你说的对,他们是那样地出尘脱俗,美貌动人,就象不食人间香火似的,本事那么大,却给人以和气可亲的感觉,让人不自然地信任他们,接近他们,想与他们做朋友。”
“小姐,你看!”鲜儿叫道。
张瑶红翻身站起来,看峡谷中望去,只见最远的那个隐藏在山谷中的寨子冒出股股浓烟,在空中弥漫开来,象一朵蘑菇云。可以想象,那寨子里盗贼一定是惊慌失措,钻山林的,跳溪水的,乱作一团。
“小姐,他们成功了!”鲜儿高兴地拍手说。
“蓝虎,他们不会有危险吧?”张瑶红担心地说。
“不会的,又不是面对面地对打。暗地里放放火,放了就走,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了,主人要是有危险,我马上就可以感应到的。这会儿主人的心情好得很,你不用担心,安心地在这等吧!”
“你既然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在这儿也没事,我们不如先去找点吃的,这些天吃的跟猪狗食似的,肚肠都快贴在一起了。”
这是,蓝虎突然站了起来,将靠在身上的俩女闪倒在地,低啸一声窜了出去,俩女惊愕地爬起来,只见蓝虎越过那排房子,消失在房后林中。她们想蓝虎一定发现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便不再犹豫提刀追了过去。她们绕过房子,就看到林中有两个人靠在树上簌簌发抖,蓝虎围着他们转圈子,不时地发出低吼。
张瑶红跑过去,那刀指着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地,想要干什么?”
这两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胖汉,一个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那胖汉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说:“小姐饶命,我们是山外的老百姓,这是我的小儿。”
“老百姓?老百姓跑到这山上干什么?”
“不是我们跑来的,是他们抓来的。我们在山外的小镇开了一个饭馆,这帮强盗血洗了小镇,烧杀抢掠,见我们父子会做几手菜,才没有杀我们,就让我们在这儿给他们做饭。”
“既然如此,你们跑什么?”鲜儿喝问道。
“我们……我们胆小,刚才看那一对年轻人把强盗们都****,关了起来,我们不明所以,吓得躲在柴草堆里。后来听不到动静了,就从窗户爬了出来,想逃回家去。”
张瑶红心想,先前乞灵他们搜索的时候,见是灶房,没看到人,疏忽没发现他们。她垂下刀说:“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要怕,正巧我们饿了,你们去做些好吃的,我们顺便给你们找些盘缠,吃过饭就放你们回去。”
“是,是,我们父子这就去做!”
父子俩进了灶房,蓝虎卧在门口守着。张瑶红主婢二人借他们做饭之际,挨个房间搜查了一番,又在那些不能动弹的盗匪身上搜出一些金银纸币,拿块布包了起来,走进灶房。这时饭菜都已经做好,摆满了一桌子,那放了一坛米酒。张瑶红叫胖汉取了一只剥了皮的山羊扔给蓝虎吃,然后俩人就大吃二喝起来。
吃完了饭,张瑶红示意鲜儿把包裹给了他们,他们跪在地上千恩万谢,她笑着说:“这些钱够你们重新开个饭馆了,不过你们现在还不能走。我们有两个同伴去收拾山下那帮盗匪去了,等他们回来,你们再做一顿饭才能走。”
胖汉竖起大拇指说:“小姐的两个同伴好厉害,拿指头戳了戳,这帮强盗就一动也不能动了,真是英雄!小姐既然看得上我做的饭,凭你们的救命之恩,我们也应该做一回。”
她们站在山岗上,见又有三个寨里冒出了浓烟,高兴地和蓝虎跑到树林里玩耍,玩累了就在一棵大树下,靠在蓝虎身上歇息,没多久就睡着了,等她们醒来太阳已经下山了。她们跑回山顶,上了瞭望台,向峡谷望去,只见八个分寨浓烟滚滚,只有总寨还没有起火。
张瑶红心系文昌城的安危,又怕乞灵二人又闪失回不来,心急火燎地对蓝虎说:“虎大哥,他们到现在也没回来,你带我们下山去看一看。”
蓝虎摆着头说:“不行,主人要你们呆在这儿,没有叫你们下山,蓝虎不敢违背主人的吩咐。你放心,主人他们没危险。”
她在瞭望台上,一会儿看看文昌城方向,一会儿瞧瞧山下的盗匪总寨。文昌城方向没有硝烟,敌方看样子还没有发动进攻。而山下的盗匪总寨人声鼎沸,不时地冒出火光和烟雾,但很快就灭了。看样子盗匪防范很严,乞灵二人放火遇到了麻烦。她叫那胖汉做好了晚饭,然后叫他们逃命去了。
太阳渐渐地接近山边,青山绿树被染上了一层金色。在阳光消失的瞬间,总寨的大火终于燃烧起来,冲天的烟雾顿时弥漫了整个峡谷,把八个分寨的罩了进去。不一会儿,烟雾中出现了乞灵和雪儿的身影。
乞灵和雪儿落到山顶上,张瑶红从瞭望台飞跑而下,向他们迎了过来,急切地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等得急死了!”
雪儿说:“开始还挺顺利的,越到后来就越不顺了。后面几个寨子都采用了防火措施,我们点着火刚一离开,就被他们扑灭了。虽然费了一些周折,但灭火的速度怎能赶得上我们点火的速度。尤其是总寨,地方大不说,守卫的人也多,花费的时间也多。现在好了,他们的粮草、营房、防卫设施全都烧了,大部分匪徒也都逃走了,这个盗匪窝算是完蛋了。”
“忙了一天一夜了,晚饭准备好了,我们快去吃吧。天就要黑了,我们该早点赶回去。”张瑶红催促地说。
“别这么着急,天黑我们才好回去,天要是不黑,让人看见张大小姐骑着老虎在天上飞,不知道会吓坏多少人,令多少人彻夜难眠!”乞灵说。
四人围着饭桌一边吃饭,一边说笑。张瑶红突然说:“糟了!”
三人停住筷子,一齐望着她,鲜儿问:“小姐,怎么啦?”
“你们看我这样子,披头散发不说,瞧这身衣服,衣衫长裤子短,这哪是女人穿的,难看死,这个样子回城,还不让那些将士笑掉大牙!”
乞灵用筷子敲了一下碗边,笑道:“大惊小怪,这本来就是男人的衣衫。你不是喜欢做男人吗?这正遂了你的心愿,有什么难看不难看的,男人可不讲究这个。”
“我是女人嘛,干吗要穿男人的衣服?再说这身衣服也忒难看了!”
雪儿嘻嘻一笑说:“是难看了点,张小姐也爱起美来了,值得庆贺,女人是水,是花,天**美,爱打扮,这无可厚非。我有衣服,等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们好好打扮一下。”
性急的张瑶红扔下筷子,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说:“不吃了,现在就去,我等不及了!”
她们走后,乞灵独自吃着,对卧在门口的蓝虎说:“你别说,做女人就是麻烦,梳洗打扮,不知要用去多少时间,还是我们男人好,没这些啰嗦事1
蓝虎摆着大头说:“主人先前还说不喜欢张小姐扮男人像,现在又说做女人麻烦,说话前后不一,出尔反尔,鄙视你!”
“呵呵,好个蓝虎,抓起我的话把来了。这是两回事,怎能一概而论?男人要刚强如松,女人要柔情似水,这是不能混淆的。男人要都象女人那样,把美丽挂在心上,整天忙于梳洗打扮,那不是很麻烦吗?”
“这倒也是,要是女人象男人那样,不在乎打扮,逞强斗勇,那世间就少了许多光彩,多了许多无趣!”
不一会儿,她们回来了,雪儿把张瑶红拉到身前,说:“乞灵,你看看,她这身打扮怎么样?”
张瑶红本来低着的头,仰了起来,挺起胸脯,摆出任人观赏的样子,脸上的红云顺那白晰的脖颈而下,染红了半露的丰满胸脯。她上身穿着白色真丝齐肩短袖衫,袖口和心形低领绣着淡**的花边,左胸上绣着一朵菊花,下身穿着由上到下、由浅入深的淡蓝色裙裤,裤脚印有海浪和飞溅的浪花。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即把她女性的体型美表露不遗,又给她增添了妩媚和飘逸,让人不由得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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