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万全杀气腾腾地走进来,一眼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秦肖,顿时心魂欲裂,眼前飘过一片红雾,他从门边抄起一根木棒,走上前照着那个手还在秦肖身上的“披头士”兜头就是一下子,“披头士”“哎哟”一声惨叫,人晃了两晃,眼看就要晕倒在秦肖身上。高万全一手将他扯起往地下一扔,又是一阵猛揍,身后的酒吧老板一边擦着紧张的汗,一边劝高万全:“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阿彪也劝他不要在南边闹出人命来,他才住了手。
另外两个男人原本还想和高万全他们拳脚一番,可看见自己的老板居然那样小心紧张,知道这回惹上大人物了,心一怕,腿一软,人便跪在了“披头士”的身边,慌不择言地说:“我们什么也没做,都是杰克干的。”
高万全木棒一扔,弯下腰把已经昏睡过去的秦肖被捋起的黑色紧身内衣放下,看着心爱的人儿昏沉沉的样子,他心里暗叫不好,转头问那两个男子:“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杰克想给她摇头丸吃,不过她没吃。”
高万全长舒口气,帮秦肖套上外套,将她的羊毛衫团成一团,往自己口袋一塞,一把抱起她,对老板森冷地交待了句“不许给他治疗,否则和你没完”,转身走出休息室。阿彪发现落在床上的女式小包,捡起追上高万全,两人一道离开了pub。
能及时将秦肖救出虎狼窝,确实比较侥幸,事后高万全想到如果自己再晚一点发现,后果将是难以收拾的可怕。
下午2点40分,正在批阅文件的高万全接到了吴晓礼的电话。吴晓礼在电话中笑着找高万全要人,“高总,你该不是把我们家的小秦给吃了,到现在还不放她回来?”高万全吃了一惊,心道秦肖走了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报社?他认真地告诉吴晓礼,“秦肖上午十一点不到就从我这走了。”吴晓礼急了,“她说要在外面吃饭,下午来上班的,不是和你一起吃饭呀?不好意思,打扰高总了,再见。”
高万全坐在那儿,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在手机里翻出秦肖的号码,拨了不下十次,得到的讯息都是一样的:已关机。他走到外间,和秘书交待了两句,一个人走出了制药公司大楼。他没有开车,只在人行道上慢慢行走,仔细寻找。一个小时无果的搜寻后,他彻底慌了,打电话给吴晓礼,得知秦肖仍没有消息,心急如焚地让跟过来的阿彪找来一帮弟兄,拿着他从相机里导出的秦肖的照片,一家娱乐场所接着一家娱乐场所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他自己和阿彪也加入了搜索的队伍。直到晚上八点多,他和阿彪才在这家忘情水pub里从一个善良的服务生嘴里探寻到秦肖的下落。酒吧老板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一脸凶相地往他面前一站,立时心里发慌,再听他们提到这一片黑道上的头头范乾坤的名字后,赶紧把他们带到那间休息室。
阿彪开车把他们送回他的住处,高万全抬脚踢上门,抱着秦肖走进卧室,脱了她的外套,把她放在了大床上,自己也在她身侧躺下。刚才救人时紧张的、害怕的、疲累的身心一下子放松到极致,听着她均匀细致的呼吸,闻着她香甜诱人的味道,高万全感觉到欲念排山倒海地朝他席卷而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艳红的唇上来回摩挲着,慢慢地,昏睡的人开始有了反应。
“渴,好渴。”秦肖无意识地低喃着,伸舌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自然而然地触到了高万全的手指。
高万全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抖了下,矛盾了好一会,还是跳下床去客厅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扶起秦肖,看着她喝下了小半瓶。把水放在床头柜上,他想去找条毛巾来把她下巴上的水擦净,秦肖却抓住了他的手,睫毛动了动,声音很低但却十分清醒地说道:“别走,陪陪我,我很寂寞。”
泪意突然涌进高万全的眼眶,是什么使得她这个一向孤傲坚强的小人儿在他面前如此软弱起来?心底裂开了一个洞,疼痛犹如许多长了翅膀的小虫子,从那个洞口飞了进去,一下子占满了他的胸口。
高万全伏低身子,咬牙切齿地问她:“告诉我,是谁对你做了什么?我去杀了他。”见她不吱声,光流泪,又软下腔来,“秦肖,你别这样,看你这样子我心里…我心里疼得狠。”秦肖的眼睛一直闭着,但睫毛却不住地颤动着,很显然她已经醒来。她默默地流了会眼泪,忽然轻叹一声,对他说:“高万全,对我说你和陈玉凤一家死亡没有关系,快说。”高万全呆愣了会,寻思着陈玉凤一家的丧命委实不是他所为,便照她的意思告诉她自己与那件事没有关系。话音未落,他感觉到拉着自己的那只小手在用劲把他往她身边拽,他讶然地叫了声“秦肖”。秦肖突然跪坐起来,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把他的头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如今真实的佳人在抱,软玉温香,高万全如何能把持得住,他隔着衣服用嘴唇开始爱抚起她那一对漂亮的**,一只手也溜向了她的臀股。
细碎的呻吟从头顶上方传来,高万全抬眼望向满面晕红的秦肖,只见她星眸半闭,螓首微仰,下巴和颈项间那一道完美的弧度令他神荡魂驰,看着她那说不尽的妩媚丰姿,道不完的风流体态,高万全的身子先自酥了半截。他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慢慢为她卸去最后的防护,急迫地,但却是温柔地摘下了这朵浮世昙花。
当到达巅峰的那一刻,他喊出了日日在胸口回荡的话语:“我爱你,秦肖!”
平静下来后,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肌肤,对她浓酽得无法化开的爱溢满胸腔。他对着她的耳畔低语:“嫁给我吧,秦肖,我的一颗心只为你而动,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秦肖此时的心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明明爱得要命的人,却在别人的温柔乡;明明恨得牙痒的人,却和他一起上床,情与欲原来可以这样的游离。男人的负心不过是按照她的意愿彻底忘了彼此,她又生哪门子气呢?她不知道如果她再追问一句,如果她没有关了手机,一切都会是另一种结果,然而她的矜持不允许她那样做。在乍然听到陌生女子的声音时,她的心就被嫉妒之火焚烧,头脑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想到本应属于自己的那份爱现在已由别人享有,一颗心就碎成了八瓣,到了此时她才惊觉自己对男人的爱早已深埋心底,镌心刻骨。无以复加的心痛让她急欲找个人来麻痹自己,忘掉男人,推翻这让她害怕的结论,因此,她去了那家pub,而高万全的出现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其实她并没有醉到什么也不知道的程度,冰凉的矿泉水一入喉,她已完全清醒过来。她没有想到高万全对自己的爱那么浓烈,那么深厚,在她觉得心中的爱已然逝去的时候,他的出现使她一直想为陈玉凤一家报仇的计划一下子成形,而他对她的深情便成了她手中仅有的、却威力无比的武器。当身体背叛情感,**凌驾理智时,她在他种种温柔的手段下仍感到了强烈的快感。
可为什么还会疼痛呢?她的指甲怕是在他的背上留下了许多血痕。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单上的血渍时,她真的有点懵了。对上高万全怜爱的眼,她暗想: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毛病了,另外,还得开点避孕药。
在她25岁生日的这天,她就这样介入了高万全以后的人生。
当曙光透过窗帘一点点渗进房内,高万全慢慢睁开了眼睛。什么是幸福?看了看怀中犹自酣睡的人儿,他的心里有了答案:就这样,拥着她,一直走到地老天荒。头可以为她断折,血可以为她流光,只要能够让她这样安然入睡。屈起枕在她颈下的胳膊,拨开她覆在脸上的发,他细细地欣赏着她的雪肤花貌,一声叹息忽然就从口中逸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爱她?自己这样一个双重身份的人,还有资格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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