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置身于康是宝制药公司南方公司豪华的总裁室内,秦肖冷冷地打量着高万全,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个恶棍没有太多变化,有的只是又恢复了单身。她猜想,似他这种钻石王老五的身份,可能有很多名门闺秀冲着他的长相和财富,急不可待地想要嫁给他,可是无论到哪一天,她对他的只有仇恨,秦肖这么想着的时候,鼻腔里自然而然地哼了一声,在心里把高万全不知骂了有多少遍。
高万全满意地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秦肖,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品貌出众,风姿嫣然,气质绝佳,唯一的遗憾是她对自己始终冷冰冰的。她的这种明显的敌意不仅没有损坏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相反他爱极了她冷若冰霜的艳丽模样。人就是这么的贱,她越是拿他不吃劲,他就越把她当个宝,几乎是硬逼着王庭芳同意了离婚,只为着有个自由身好让自己有资格来追求她。对她,他也算是用心良苦,只是看情形和她这条情路不是一般的坎坷漫长,但是为了她,他愿意。
“高万全,我也来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是否可以把合约签了?”秦肖敌不过他火辣辣的眼神,面上一红,先自败下阵来。她低头从坤包里拿出合约书,欠身递给对面的高万全。
“你来了,我能不签吗?就把它当作我送你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吧,生日快乐!秦肖!我希望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能陪在你的身边,因为我爱你!”高万全态度诚恳地向秦肖表白。
“高万全,你别废话连篇,到底签不签?不签我走人了。”秦肖一半是气,一半是羞,一张脸儿涨得通红,站起身子,作势要走。
“我签我签。”高万全忙不迭地表态,一会又笑着对秦肖说:“不过你总得给我时间看看合约书吧,这么着急,是不是条款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哼,以为谁都象你那样存心害人吗?”秦肖在一边冷嘲热讽。
高万全走到桌前,从笔筒里抽出支签字笔,又走回坐下,也不签字,一双眼灼灼地只盯着她看。当听到秦肖忍耐的轻咳声时,他端正身子,找到乙方,刷刷刷签下了他的大名,从头到尾,他根本就没有去看拿在手里的合约书。叫来秘书拿着合同去盖公章,高万全没话找话地说:“怎么样,我这办公室?和h市的有什么不同?”
秦肖抬眼看了看墙上那幅鹰隼的照片,居然笑了出来,过了一会,她忍笑说道:“原来高总非禽即兽呀,你我本不是同类,难怪话不投机。”
高万全也没生气,他只是出神地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想着:原来她笑起来也是这么动人。秘书这时敲敲门,走进来交给他盖好章的合约,又走了出去。他抽出一份留下,将剩下的两份递给秦肖,说:“就是禽兽也是猛禽猛兽,在这样的社会里只有它们才能够很好地生存下去。”
秦肖接过合约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把它折好放进坤包,起身要走。高万全伸手拦住她,“好歹我也照你的吩咐办了,走之前握个手总可以吧?”秦肖无奈地伸出手,高万全火热的大掌将她的手一把攥紧,用力一带,下一刻,她已倒在他的怀中,他的唇也欺上了她的。
她想给他一个狠狠的耳光,可是右手仍被他攥着,拍上他脸的左手,也全没了力道,倒象是**似的抚摸。而令她恐惧的是,在她的体内似乎升起了一团**之火,急欲焚毁她的意志。她的鼻尖开始一点一点渗出了细细的汗,感觉口干舌燥起来,嘴唇下意识地动了动,他的舌已趁机钻入了她的口。就在她有点意乱神迷的时候,脑中突然闪过陈玉凤的面孔,她一凝神,狠命在他的舌上一咬,他痛呼出声,放开了她。
她看也没看他痛苦的表情,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坤包,逃也似地冲出他的办公室。
正午的阳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咸湿的海风吹拂着她一颗激荡的心。有多久了,这种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的岁月?原来自己内心竟是如此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她的手慢慢抚上垂在胸口的鸡心,头脑里浮现出男人清俊的面容,聂青云,你为什么不再来找我呢?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高万全捂着嘴看着秦肖跑出办公室,才把门关上,对着穿衣镜检查自己疼痛的舌头,不出意外地发现了几道伤口,是刚才那个刺猬似的小女人咬的。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一面恨得牙痒,一面却坐在那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刚才甜美的滋味。如果感觉不错,她是有反应的,在他的吻下,她僵硬的身体明明绵软起来,鼻腔里甚至有了细微的呻吟,可没想到就在他神魂飘荡之际,她竟突然咬伤了他。真是个摸不透的、敏感的小东西!唉,对她的这份爱,何时才有回应?
秦肖没回办公室,她打了个电话给吴晓礼,说事情搞定,自己现在在市内办点事,顺便吃个饭,下午再去上班。吴晓礼夸奖她一番后,各自收线,她便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
看着走在前面一对勾肩搭背的小情侣,她的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嫉妒。**也好,飓风也罢,哪怕世界末日就在眼前,能与相爱的人儿依偎相伴,又有何惧?反观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几年前那个激情的夜晚之后,自己好象就被下了一条禁令,失去了爱人和被爱的权利。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心有不甘地想着,为什么自己要独受这份寂寞?
她从小包里掏出刚买不久的手机,拨通了玫瑰的灰。从男人身边带走的那只红色手机,用了这么长时间,上面的按键早已模糊一片。原本她是想留着做个纪念,现在有了项链这个可以贴身戴的纪念品,它可以光荣退休了。
电话那边响起孙楠煽情的歌声“我承认我根本忘不了你,因为你早就走入我生命,所有关于你的记忆,过了一世纪还是那么清晰”,是故意选这首作为彩铃的吗?她伤感地想。突然,一声清脆的女声打破了她的浮想,“喂,哪位?”她吓了一跳,听起来不象是林寒香的声音,于是她有点怀疑地问道:“请问这是聂青云的电话吗?”
“青云,找你的。”一会儿,聂青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你好,请问哪位?”
秦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男人和那个女子暧昧的画面一幅幅在脑中闪现,想着自己花容月貌,却要忍受着孤独寂寞的煎熬,抗拒着形形色色的诱惑,他倒好,在那边和别人风流快活。她压根没想过自己从未给男人任何承诺,而男人也并没有对她有任何约束,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意愿,然而这个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委屈得快要死掉。她的嗓音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镇定,一阵无意识的涰泣后,她含悲带恨地冲着手机大吼:“你这个混蛋,聂青云!你去死吧!”接着哗地一下把手机关了,泪流满面地在人行道上跑了起来。
路边行人看着这个衣着高雅、苗条秀丽的女子忽然失控地狂奔起来,不由纷纷侧目。秦肖直跑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甜时才猛然停下,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看着来来往往与己无关的人,她竟有点恍惚,斯是何年?我又是谁?一种想伤害自己、并通过伤害自己去伤害他的想法从心底抬头,渐渐控制整个大脑。她狂躁地在大街上穿行,一条马路接着一条,直到一家叫忘情水的pub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自言自语道:“忘情水,我正需要它。”说完没有犹豫地推开厚重的门,走了进去。
或许是白天的缘故,这家pub里并不十分热闹,墙体上的软性包装使里面明显比外面阴暗得多,吧台那甚至还亮着灯。她挑了个靠近拐角的台子坐下,服务生走过来低声询问需要什么,她想了想说:“来杯红粉佳人吧。”就这样,她坐在这个位子上一边慢慢品着从未沾过的鸡尾酒,一边欣赏着缓慢抒情的乐曲,这一品就是十四杯。她没有发觉外面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她只感觉到pub里的人越来越多,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头也跟着越来越昏。
“嘿,宝贝儿,来点这个,它会让你忘掉所有烦恼,欲仙欲死的。”一个长发披肩的男青年在她对面坐下,摊开手心,露出几颗橘色药丸。这时音乐风格突然一转,一位穿着火辣的女孩跳到吧台边上搭着的舞台跟着狂猛的dj乐曲,摇头晃脑地扭动起身子来。也许是跳得热了,她慢慢脱下小外套往台下的人群中一扔,仅着红色吊带衫的青春身躯更加快速地扭动起来。台下的人被那一抹红色刺激着,也跟着节奏开始了摇头摆尾,气氛越来越劲爆。秦肖虽然已经醉意朦胧,但看到那几颗药丸,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她那漂亮的药丸是吃不得的,她冲那个“披头士”摇摇头,舌头不太灵便地说:“我…我不…不吃。”披头士见她喝得差不多了,朝边上两个奇装异服的男子点点头,不一会,三个男人架着不停叫嚷的秦肖来到酒吧后面的一间休息室内。
“杰克,这下你可风光了,逮着这样一头肥羊。”
“哈哈,这个小妞实在太靓了,有了她,我们的货肯定会比以前更有销路。”那个叫杰克的“披头士”一脸淫笑地拧了秦肖的脸颊一把。
“要不要给她先扎一针?”
“傻吧,等我们享受过再扎针也来得及呀!”“披头士”弯下腰,把秦肖的外套、羊毛衫都脱了,正要继续下去,休息室的门在这时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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