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我就该看清你的丑恶嘴脸,都怪我一时糊涂。竟然嫁给你,跟你过了这么长时间日子。现如今我的肠子都悔清了。”
许静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贾后堂一屁股坐在床上,茫然地环顾空荡荡的房间,他明白许静再也不会回来了。
翌日胡月约贾后堂在服装店对面的咖啡馆见面。他们面对面坐在包间里。贾后堂第一次喝咖啡,感觉比中药汤强不了多少,苦的直咂舌头。但他怕胡月笑话他没见识,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
外面飘着一首缠绵的流行歌曲。他记得是许静最喜欢听的吻别。
“许静让我捎样东西给你。”胡月说。
胡月说着就打开皮包递给他一份离婚协议书。贾后堂看也没看,把离婚协议书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我想跟她谈谈。”贾后堂哭丧着脸说。
“她不想见你,你太让她失望了。”胡月说。
“这些天我难受得要死,感觉天都要塌了,我这条命可以不要,但我不能失去许静。”贾后堂说。
“看不出你还挺痴情呢,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一股怒火在贾后堂心中升腾。他真想一刀宰了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女人。
“许静托我转告你,如果你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将通过法院同你解除婚姻。”
贾后堂已经把怒火压到心底,可这个女人却看不出眉眼高低,一味地得寸进尺。他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了。
“你他妈地算什么鸟?瞎搀乎什么……”贾后堂毫不留情地数落胡月,胡月见事不好,转身溜了。
他急切地想见到许静,他从咖啡馆对面的柏油路,向西走不到二里路,就到了许静的影楼。然而许静并未在影楼,一位负责接待顾客的服务员告诉他,许静去电视台联系广告去了。
贾后堂打了辆出租车来到电视台对面的马路上。透过车窗玻璃,贾后堂看见许静被那位帅哥搀着说说笑笑走出电视台。他们没有想到马路对面会有一双眼睛在偷窥他们的一举一动。
帅哥发动一辆摩托车,许静坐在后面一只手抓住裙子,一只手伸到前面搂住帅哥的腰,样子很陶醉。贾后堂让司机紧紧跟住他们。
摩托车转过几条街道,在一家星级宾馆前停下来。贾后堂等他们进去后也跟了进去。他给了坐台小姐一笔小费,便套出了许静和帅哥的房间号。
贾后堂站在那间客房前敲了几下门,“谁呀?”许静在里面没好气地问了一声。
“我,贾后堂。”
“你想干什么?我不想见你。”
“我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开门吧,不然我可踹门啦!”
“我干什么,你管不着,咱们已经没关系了。”
“你开门吧,我说句话就走,你不开我就站在这步走了。”
许静把房门拉开条缝儿,贾后堂铆足劲撞门而入。许静被门板撞出几步远,帅哥过去搀扶,许静推开他,眼里含泪冲他吼叫:“你把他撵出去,快呀!撵出去!”
帅哥胆怯地望着贾后堂,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你什么你,你还算个男人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来把小子,连**毛都没长全,就给老子扣绿帽子,可真有你的,过来吧!”
贾后堂摆出一副单挑的架势。帅哥有生以来头一次见识这种阵势,吓得面如土灰,脊背发凉,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好像在跳迪斯科。
“大哥,不愿我,真的不怨我呀,是她勾引我的。”
许静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
帅哥立即还了一巴掌,“臭婊子,你把我害惨了。”
帅哥话音刚落,就感到背后一凉,接着是剧痛。他缓缓伸出手在背上摸了一把,手掌上鲜红的液体慢慢顺着手指向下流淌。
“血……”他虚弱地喊了一声便倒下去了。
随后是许静刺耳的尖叫,贾后堂把那把带血的刀在她衣裙上抹了两下,擦净上面的血迹便消失了。
贾午和臭虫被学校开除了。臭虫转到了另一所中学,而贾午没有勇气把这件事告诉李明义。每天他仍旧背着书包准点离开家向学校走去,但他已经没有权力走进校门,不过他衣兜里揣着钱,他有权利去校门附近的游戏厅。
那天他在游戏厅遇见一个女生,那女生长得很像张倩。他只花了一个上午就同她混熟了。晚上贾午把女生月到公园,用催眠香水把她迷晕。夜色深沉,公园里阒无人迹。贾午将女生放到长椅上剥去衣裙奸污了。
贾后堂自知罪大恶极,难逃一死,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心理准备。他把剩下的钱一分不剩地区出来,都买了酒肉,每日躲在家中醉生梦死。
帅哥被杀的第四天,警方终于从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许静口中得知贾后堂的住址。警察包围了那栋单元楼,可等踹开房门冲进去,却发现贾后堂已经用他那把杀死帅哥的刀子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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