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我抽空去找威哥,想了解其中内情。虽然我没有把握他会见我,姑且一试吧。在等“通传”的时候,居然先遇到了彬仔,他正在大堂和一个漂亮mm说笑,那个女孩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嘴里还不停说“讨厌啦”。我不想理他,可他看来视力甚好,老远就叫了声“段哥”,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走路的潇洒姿势,心里却打定注意要是这小子敢找蝶儿麻烦,非把他打得想回都回不去。站在我面前,他不笑了,一改昨晚的狼狈和落寞,甚至有点淡淡的倨傲。
我不开口,半天他说了句:“你怎么会来啊?”
我说了句:“业务上有点事找威哥。”
他嘴角轻扬,又是那邪气的笑容:“你说谎。”
我没有回避他的眼神,但不回答。他笑得更诡异了:“我知道你来干嘛,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就可以了吗?”
“我没兴趣。”
他没想到会碰个钉子,笑容凝结在脸上,停了一下,点点头说,“好,有性格,怪不得她会和你在一起,不过”他靠近我,轻声说道:“我才是她最难忘的男人。”
我强忍住怒火,淡淡回了句:“抱歉,在她的名单里,好象没有你的名字。”转身就走。
在街上,吹吹冷风,定定神。我给p打了个电话,找他出来喝茶,聊聊天,发泄下。
他开了辆桑塔纳2000过来,我说:“怎么没开你那宝马?”他骂:“瓜娃子,谁天天开出来招摇嘛?想死啊?”我笑,叫小姐过来添杯茶。
他摇头:“不要茶,不要茶,有没有咖啡?”小姐有点惊讶地说“没有”,我反骂他:“你有病啊,上茶楼要咖啡。”小姐掩口浅笑,他才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哎呀,这几天有点糊涂了,学tm什么品位,腻歪得很。”
我差点要晕了:“品位?你小子都会搞这套?”别说高中还差点毕业的他,就我都还不敢玩这呢。
他瞪我:“不行啊?咱现在泡了个女研究生,能不学高雅点吗?”
我流泪了,笑出来的:“你……可以哦,档次有点高嘛,那你跟人家都聊什么啊?牛顿还是佛罗伊德?”
他有点得意了:“你不懂了吧?这女人自己文化高了还不喜欢聊这些,人家偏爱听我瞎侃,说我这叫真实。”
看他美得那样,我只敢暗示了:“据说世上有三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知道第三种是什么人?”
他想了半天,说:“不知道。”
“女研究生。”我大笑:“所以你小心点,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他醒悟过来,笑着骂了句粗口,递了支中华过来:“堵上你那嘴,知道你在家不敢抽。”
吐出一个烟圈,觉得心情好多了,我哪里是不敢抽呢?她从来不干涉我的,只是我知道她喜欢的是有干净味道的男人。
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发生的事情,他也觉得有问题,却也想不出切实的办法,只好安慰我说:“管他的,只要蝴蝶的心向着你就完了啊,该咋办就咋办。”
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再坐了会儿就散了,我回家,他继续他的“品位求学之路”。
回家发现她还没回来,刚好点的心情又沉下去了,没做饭,等她。等来等去天都黑了,胃也隐隐作痛,我有点焦躁不安,打了个电话给她。通了,没接,再打,还是没接。我开始胡思乱想,她怎么了?在哪儿,会不会出什么事?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办?
还好我残留的一点清醒促使我打电话给小宜,问:“你们下班了没有?看见蝶儿了吗?”电话那头很吵,她不解地说:“我们今天搞运动会,刚完了学校请吃饭呢。我没去,她不是说给你发消息免得你等她吗?”就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有一条新短信,一个小时以前的:“我们单位今天有活动,要晚点回来,你先吃吧。”kAo,该死的短信,最近老是传送滞后。我骂了一声,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打扰了,那她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说这些,她你还不知道,经常听不见手机响,”她倒是很热情,也许和蝶儿告诉我她最近新交了个男朋友有关吧,“最近怎么没看见你,不会两个人又闹意见了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哪有?怕打扰你恋爱啊,改天出来我请你喝茶,不,喝咖啡。”
在她悦耳的笑声中挂上电话,我的胃威胁我不许再用脑代替它的重要性,于是我穿上外套,到楼下的小店去解决。一个人,随便吃点,点了两小菜,来了瓶啤酒慢慢喝。大概过了半小时,正叫老板过来买单,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蝶儿,她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我正想叫她又停住了,车上又下来一个人,那将近一米九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彬仔。
远远地,看着两个人靠得很近在说什么,很亲近的样子。在旁人眼中一定是很相配的一对吧?突然间,我有点心灰意懒,她是去见他了吧,何必要骗我呢?也许和我在一起并不是她最后的选择,那么我是不是该知道她的意见再决定自己的做法呢?
我慢慢走过去,蝶儿先看见我,有点慌张,对彬仔说:“你回去吧,有事打电话。”彬仔看着我笑嘻嘻地说:“你好,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没有了白天的冷酷,简单回了句:“改天吧,蝶儿,你说呢?”我已没有心力再和他纠缠,累了。
她看出我心情极不好,赶紧叫了辆车把彬仔赶走。之后,她走在我的右手边,和我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我始终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刚才那一幕让我觉得象场闹剧,最可恶的是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我一直沉默着,感受到她的惴惴不安。
到了门口,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钥匙,我恨恨骂了声,她掏出钥匙开了门。
没有开灯,刚迈进屋里,我莫名其妙地反手关上门,抱住她。她的背靠在了墙上,身体悸动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我说:“蝶儿,如果你要离开的话,我不会说什么,你有选择的权利。”我声音很冷静,也许是黑暗给了我对自己冷酷的勇气,我可以接受一切的打击。
她在我怀里抖了一下,突然用力地抱紧我,哭了,一边嘤嘤地哭一边骂:“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麻木地听着,喃喃地重复:“是啊,我讨厌,我讨厌……讨厌我什么呢?最后我听到了三个字:“我爱你!”
声音不大,在我耳中却响是一声惊雷,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我说“爱”!像是眼前掠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我的黑暗,我也抱紧她,抱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我也第一次认真的对她说“我爱你”,搞得自己都有点感动,又有点害羞,这简直就是二十出头时的爱情嘛,纯粹又冲动。
那天晚上,我没有再逼她,感觉她哭得好压抑,好象背负了很多的痛苦,像一个无助的小孩,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绝望。虽然我知道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我稍微使点策略就可以揭开长久困在心中的谜底,可我不忍心,真的。
我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了一夜,她哭累了,在我怀里迷迷糊糊地睡去。我也很累,可是看着她红红的双眼和略微浮肿起来的脸,心里涌动起一种疼惜的柔情,我发誓,不管以前她有过什么,以后我都要好好地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夜半,我正犯迷糊,突然又听到她说梦话,这次终于听清楚,她在梦里惊叫:“不要,不要……啊——”我抓着她的肩膀摇晃:“蝶儿,你梦见什么了?”她犹在梦魇中,还没睁开眼,很害怕的样子,说的话却让我都呆住了:‘好多血,好多血,他死了……他死了……
“你说什么啊?谁死了?”我稍微用点力,她清醒了,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有反应:“没有,我做梦啦。”
知道她又躲了起来,可是只是个梦,你能说什么呢?我只好安抚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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