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等待黎明 > 大结局 第七章 赢家

?    一间石屋里,桌子上的檀香已经点起,烟雾弥漫开来,香味弥漫开来。

    风泗水皱皱眉,端起一杯茶,倒进金色的小鼎,将正燃着的檀香浇灭。

    “这可是刚泡的海之花,不要暴殄天物!”于世清坐在他的对面,急忙起身阻拦。

    “海之花,茶中极品。”风泗水放下茶杯笑道:“于门主的品味真够高的!”

    “只可惜遇到一个不懂欣赏的人!”于世清摇头叹道。

    “这檀香,应该是长白山的夜之子吧,在初春夜里子夜里开花时采下,花朵就不会枯萎,是稀世珍品哪!”风泗水道。

    “原来你知道。”于世清笑道。

    “像我这样的俗人,怎么配的上这样的珍品,于门主太抬举我了。”风泗水笑道。

    “的确,我开始以为自已又有对手了,不过,没有想到……”他叹道:“想瞒住易瑶的身份,就不应该让她跟玄宜有太多相同的地方。”

    “真的有这么像?”风泗水悠悠道。

    “当然,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赵远和律天他们也知道,那么离知道玄宜的死亡真相也不远了。”于世清笑道。

    “那太好了!我还怕他们不知道呢?”风泗水开心道。

    “此话怎讲?”于世清有些奇怪。

    “这样易瑶和秦萧就不会有危险了!也就是说你输定了!”风泗水笑道。

    “要是你以为他们两个会顾念跟玄宜的交情,对他们两个手下留情,那真是笑话!”于世清拂袖笑道。

    “要赌吗?”风泗水继续笑道。

    “赌,跟你?”于世清问。

    “是玄宜。”风泗水道。

    “玄宜?”于世清脸色稍变。

    “对,赌玄宜的眼光,相信律天和赵远,就像他相信海涌不会杀他一样。”风泗水道。

    “你输定了!他十五年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于世清傲然道,但是语气分明有一丝颤动。

    “是吗?那么快就想置我和易瑶还有秦萧于死地,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风泗水笑道。

    “你自信了解我?”于世清自嘲道。

    “是玄宜。”风泗水悠悠道。

    “又是他?”于世清有些愕然。

    “教唆海起声谋逆的人是你吧?”风泗水忽道。

    “玄宜知道,还是无能为力。”于世清道。

    “但是他没有让海起声成为你的棋子。”风泗水道。

    “但是他也害死了他!”于世清道。

    “这么说,你本来就想让他死了?”风泗水道。

    “有自己想法的人,是不能成为完美的。”于世清道。

    “那按你说,行尸走肉就是完美?”风泗水道。

    “别说的这么难听,是先为他设想一个完美人生,再进行雕凿,让他成为完美!”于世清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主宰别人的人生?”风泗水鄙夷道。

    “这不是你们低俗之人可以了解的。”于世清摇头道。

    “海起声,你真的非杀不可?”风泗水问道。

    “当然,我不能让我不完美的艺术品存在在这个世上!”于世清道。

    “你忘了一件事。”风泗水道。

    “什么事?”于世清道。

    “我不是玄宜,跟你没有任何情分,所以比他冷静!”风泗水正色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让我发现易瑶的身份!”于世清看着风泗水,惊觉自己已经坠入对方的陷阱,他的脸开始扭曲,双手扶着石桌不停的颤动。

    “没想到会被低俗之人耍吧!”风泗水悠悠道。

    “不过,有一件事你忘了。”于世清忽然低下头阴笑道。

    风泗水不解。

    “你的命在我手里!”于世清目露凶光,霍然伸手掐住风泗水的脖子,“只靠一张嘴,一个脑袋,你以为就可以打败我吗?”

    风泗水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他像是听到了自己脖子在慢慢折断的声音,他的双手拼命抓住于世清的手,却无济于事。

    “后悔陶醉于自己的才能,而忽视了人类最原始的生存之道吧!”于世清狠狠的掐紧大吼道,看见风泗水涨红的脸却没有一丝惊惶,他又不由怔住。

    疲惫的倦意不知何时涌上脑门,全身发软,掐紧风泗水的手再也使不上了,缓缓垂下,整个身体瘫倒在石凳上。

    “好险那!”风泗水摸摸发疼的脖子,使劲的吞了吞口水,“啊!没断!”他兴奋道。

    “你使了什么手段!”于世清无力道,双眼充血,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只怕风泗水早已穿胸而死。

    “海之花和夜之子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可是你们练武之人的大忌啊!于门主,品味了它们这么多年,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风泗水对着他嘿嘿笑道,“不过,于门主不知道也很正常啊,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舍得将两个珍品混在一起呢!”

    “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庆幸漠视了你所谓的原始的生存之道啊!”风泗水凑近香炉使劲闻了闻,对他摆摆手笑道:“我一点事都没有!”

    “混蛋!”于世清恨道,闭上了眼睛。

    “于门主,粗话可不是你可以讲的哟!”风泗水笑道。

    预料的事没有发生,他睁开眼睛,看见风泗水在品茶,怒道:“在一个要死的人面前糟蹋他的心爱之物,你太恶劣了!”

    “谁说你要死了。”风泗水道。

    “你不杀我?”于世清有些意外。

    风泗水缓缓道:“杀你的人不该是我。”

    “等两个时辰药效消失,我会放过你吗?”他恨道。

    “两个时辰,这足够了!”风泗水起身走到门边,看看繁星开始坠落的天空,正声道。

    悬崖,高不可攀的悬崖。

    易瑶和秦萧,海起鸣三人仰头也望不见它的顶峰,只觉的令人窒息的压仰。

    海起鸣道,“我在寻源庄长大,从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

    “我也只和玄宜门主来过一次,是从这里上去。”秦萧道。

    “住在这样的地方寻源庄都是些什么人?”易瑶道。

    “琢磨不透。”海起鸣苦笑道。

    “是你见的人太少了。”易瑶笑道。

    “你当然不奇怪,风先生也可以跟他们相提并论了!”秦萧笑道。

    易瑶忽然想起流音阁的月姑娘,虽然她隐隐觉得她和秦萧和天绝门有些不简单的关系,但是她实在猜不出是什么,天绝门和寻源庄之间,除了不共戴天,难道还有别的什么隐情?

    秦萧一跃而起,飞起数十丈,在黑暗中手触岩石,觉得光滑无比,难于攀登,只好回到地面。

    “怎么办?”海起鸣皱眉道。

    “我以前一直都对自己的武功有些自喜,今天才知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易瑶感叹道。

    “除了东门主,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上去了!”秦萧道。

    “他会来吗?”海起鸣道。

    易瑶仰头望着悬崖,惊愕不已,一条绳索穿过云雾,穿过黑暗,从天而降!

    “怎么回事?”她上前握住绳索,是真的。

    “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到。”秦萧上前道。

    悬崖的顶峰,突兀,光滑,没有树木,没有花草。

    冷冷的月色照下,清寒的山风吹来,让人都忘了已经是五月天。

    “真是高处不胜寒哪。”秦萧道。

    “咦,赵门主呢?”海起鸣道。

    “要是得寸进尺,他可是会把绳索拿掉的哟!”易瑶笑道。

    “接下来该靠我们自己了!”秦萧拍着他的肩膀道。

    “嗯。”海起鸣虽然对于世清的高深莫测感到震惊,知道此去凶险难料,但是他已经决定了向前,况且他不是一个人!

    “他们找不到这里。”于世清话语是有气无力,但还是带着一丝得意。

    “有秦萧在,他们找得到。”风泗水道。

    “就算找到了,他们也来不了。”于世清道。

    “那个悬崖挡不住他们。”风泗水道。

    “要是他们上来了,就是死路一条!”于世清笑道。

    “你以为就你那‘乾坤十八阵’就能拦得住他们?”风泗水笑道。

    “他们毕竟太年轻了!”于世清笑道。

    “那律天呢?”风泗水转头看着他笑问。

    “他会帮他们?”于世清变色道。

    “我什么都想得到!”风泗水笑道。

    “真是这样!”于世清忽然声音大振,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啊?”风泗水大骇,赶紧闪到一边,“啪”的一声,旁边的椅子尽碎!

    他不明白——为什么药效提前消失?

    “你以为凭着这点药力,我真要两个钟吗?”于世清奸笑道。

    风泗水恍然,于世清的武功已在他的推测范围之外。

    “杀了你,他们会很痛苦吧!”于世清掌聚内力,蓄势待发。

    “呼呼。”两声,掌已发出,风泗水却不见了踪迹。

    一道人影闪出门外。

    “想逃!”于世清恨道,赶紧追出去。

    “喂,谢了!”风泗水被赵远携在腋下,耳边“呼呼”生风,还不忘道谢。

    “真的逃出去再说!”赵远冷冷道。

    “当然!”风泗水心中放了一百个心,两人都是门主,武功也应当是势均力敌的。

    “赵远,就算你的轻功再好,别忘了这是我的地方!”于世清从和面追上,按动机关,几块巨石从天而降,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这拦不住我!”赵远喝道,提气登云梯,带着风泗水跃过巨石。

    “好轻功!”风泗水赞道。

    “速度慢了!看你能撑多久!”于世清奸笑道。

    “赵门主,与其逃跑,不如下去把他解决掉吧!”风泗水道。

    “废话!能打能不打吗?”赵远冷冷道。

    “喂,你该不会说身为东方门的门主只会逃命的功夫吧?”风泗水希望自己猜错了。

    “总之比你强!”赵远辩解道。

    一股掌风从后面袭来,带着风泗水,赵远躲闪不及,掌风擦肩而过,两人从天空跌落!

    “哎呀,真要死了!”风泗水眼见于世清从上面劈掌而下,已知在劫难逃。

    “看掌!”于世清身后传来一声娇斥,掌风已至,他赶紧转身接掌。

    易瑶从空中落下,站立不稳,倒退两步,看看微微发麻的手掌,心中暗惊,要不是及时赶到,赵远和风泗水必死于这一掌。

    “你们?”于世清正襟危立,看着随之而来的秦萧和海起鸣,他们的身后有一个白须,白衣的老者,不是律天又是谁?

    “连你也帮他们!”于世清看着他道。

    “是你的机关太低级了!我看了不爽!”律天道。

    “呵呵,这个当然不敢跟你比!”于世清笑道。

    “为什么要杀玄宜,嫁祸海涌!”赵远正声质问他。

    “哼,海涌怀疑玄宜,他们的信任与友情已经不存在了!”于世清恨道。

    “胡说!门主一直都没有怪庄主!”秦萧道。

    “自欺欺人!你敢说玄宜就没有一丝恨意吗?”于世清冷冷道。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父亲真的没有怨庄主,不相信庄主会追杀他就是证据。”易瑶道。

    “一厢情愿的是玄宜,海涌都把他逐出庄了,他还不反抗!”于世清恨道。

    “你就嫁祸海涌就是为了让玄宜恨他,让他后悔自己看错人了吗?”风泗水道。

    “明明已经不存在友情,却还要虚伪的维持,这不是很恶心吗?当然要毁掉!”于世清道。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中间怎么能没有误会呢?照你说有过误会就要毁掉,这人还怎么活呢?”海起鸣道,他对于世清的思想真的觉得无所适从。

    “这是你们的事!对我来说这就该死!”于世清恨道。

    “所以当大公子不能按你的思想生活时,你连他也不放过,教唆他去杀自己的亲生父亲!”秦萧痛心道。

    “亲生父亲那又怎样!海涌有把他当儿子吗?”于世清冷笑道。

    海起鸣全身一震,“想要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庄主,是权利的道具,还是一个人!”现在,他开始明白海起声说这些话的意思了,“大哥,我知道为什么你会上于世清的当了,因为在你最孤单无助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理解你,一个人再怎么坚强和出色,都是不能敌过孤独的,要是那时候我可以,我可以理解你,明白你,你就不会,就不会……..”想到这里已经是痛心疾首。

    “你真是一个魔鬼!”易瑶恨道,“刷”得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忽见于世清笑着看向自己,眼中充满诡异!浑身一个冷颤,只觉的一股内力从手掌忽得窜入体内,难于控制,全身霎时刺痛,身体不觉倒下。

    “瑶儿!”风泗水惊道,赶紧扶住她。

    易瑶疼痛难忍说不出话。

    “你对她做了什么!”风泗水看着于世清惊道。

    “是指力?”秦萧走近易瑶摸了摸她的脉象正色道。

    “真不愧是玄宜的弟子!”于世清笑道。

    “将内力化为指力,在接触对方时将它注入对方体内,轻者暂时内力全失,重者会筋脉尽断而死!想不到你真的学成了!”赵远叹道。

    “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于世清笑道,转身对秦萧道:“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

    秦萧全身一震。

    “喂,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忙!”风泗水知道秦萧绝非敌手,向一边站立冷观的律天道。

    律天面无表情。

    “他是不能帮!”赵远笑道。

    “不能帮?”易瑶有些奇怪,忽然想起从没听过他的武功如何厉害,心中已猜出七八分,但她不敢相信。

    “喀嚓”一声,秦萧的长剑被于世清的指力削断,此力未消,后力随即而至,秦萧长袖一拂,指力穿袖而过。

    海起鸣在一旁看得着急,想拔剑襄助。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省省吧。”律天忽然走到他身边冷冷道,伸手按住他的剑柄。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坐视不管!”海起鸣怒道,又要拔剑。

    “混帐东西!你死了谁来管理寻源庄!”律天对他大喝道。

    全部人都不由吃惊。

    “唉呀呀,律门主竟然会关心起少庄主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呀!”风泗水笑道。

    “我才懒得理他!只是想到他一死,又要我费劲的收藏那半枚钥匙,麻烦!”律天将头扭向一边冷冷道。

    终于得到前辈的认可,海起鸣自然欣喜万分,但是看在一边正处于下风的秦萧,他又是忧心忡忡。

    “放心,秦萧是玄宜的弟子,相信他。”赵远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

    “嗯。”海起鸣点头应道。

    天上的星辰已经完全坠落,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也是一天最黑暗的时间。

    山风已经起了,寒冷,像是严冬已至。

    兵刃之声忽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呼呼的掌风之声,可是不一会儿,掌风之声又停止,在黑暗之中打斗的秦萧和于世清,好像消失了,众人难于寻得一丝踪迹。

    “秦萧。”易瑶心中一沉,想挣扎向前。

    “萧哥!”海起鸣也大声喊道,但是没有回音。

    “没有用的,他们听不见!”风泗水摇头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萧哥…..”海起鸣不敢再说下去了。

    “绝对领域!”律天道,“难道秦萧的武功也到了这个境界了吗?”

    “什么意思?”海起鸣问道。

    “我听说有法力的人可以制造结界,让周围的人看不见他也不能靠近。”赵远笑道。

    “你是说他们两人是用内力形成结界在里面决斗?”风泗水笑问。

    “对,现在他们周围都已经形成绝对领域,我们休想再踏进一步!”赵远道。

    “那怎样才能踏进?”海起鸣急道。

    “除非领域已破!”律天道。

    “不过那时胜负已分!”赵远道。

    “负的人只有死路一条!”风泗水道。

    一缕阳光终于冲破云层,划破黑暗。

    大家终于可以看见秦萧和于世清。

    两人各自肃立在悬崖边,山风萧萧,大地间也仿佛充满萧杀之意。

    “胜负已分!”律天道。

    “谁?”海起鸣赶紧问。

    律天不出声,把他急个半死。

    两人依旧静止对立。

    易瑶道:“秦萧的衣服没有被风掀起!”

    “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秦萧的绝对领域比于世清的强。”赵远笑道。

    “是萧哥赢了!”海起鸣惊呼道。

    律天白看他一眼,“迟钝!我是不是看错人了?”

    “放心,慢慢来,他毕竟还年轻!”赵远拍拍他笑道。

    “为什么?”于世清双眼茫然,不相信道,“指剑不是最高的武功吗?”

    “它的确很强,不过你忘了一件事!”秦萧正色对他道。

    “什么事?”于世清问他,他的声音很虚弱。

    “内力的流转有它自己的规则,不是可以随着你的想法就可以改变的,就像人一样,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变成谁的棋子。”秦萧道。

    海起鸣又是一震,“好想做一回自己。”他想起海起声流着泪说的话,“大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他心中问道,涌起一阵酸楚。

    “规则?”于世清仰望着远方喃喃道,“这又是什么,人不是集天地万物的精华吗?不是可以主宰一切吗?”

    “人是在天地间诞生的,当然不能凌驾在自然规律之上!”秦萧道。

    “是吗?”于世清自语道,慢慢走向前方,身影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秦萧叹了一声,回头看见海起鸣依旧是一脸沉重,便知他是因为月姑娘。

    不能得到四个门主的寻权之匙,就不能再和她相见,只因她是天绝门的人,只因海起鸣为了她推掉了与南宫世家的婚约。所以与父亲有了残酷的约定,于世清的寻权之匙和他一起消失在黑暗中,现在看来,他与月姑娘是永无相见之期了!

    “咦?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风泗水突然叫起来。

    众人循声而望。

    半片寻权之匙在阳光下濯濯生辉!

    “你怎么会有这个?”海起鸣真是喜从天降。

    “我在于世清的身边顺手牵羊啊!”风泗水不以为然道。。

    “起鸣…….”秦萧高兴道。

    “不行!”海起鸣突然道。

    大家不由惊愕!

    “这个寻权之匙并不是于世清心甘情愿交给我的,这样就不算完成了约定。”他摇摇头道。

    “大家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易瑶道。

    海起鸣看看东西两位门主,还是摇头道:“不行!”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律天冷冷道,径自向前走。

    “风兄,我们去喝酒。”赵远挽起风泗水的胳膊道。

    “事先声明,我没有钱!”风泗水摆手道。

    “这有什么!整个寻源庄都会帮你结帐的!”赵远笑道。

    老一辈的都走尽,秦萧笑着将钥匙放到海起鸣手中道:“活人的事没有必要让死人来决定。”

    “相信眼前人就行了。”易瑶笑道。

    天,已经完全亮了,万丈阳光照耀着大地,温暖无边的荡漾开来,足以融化周围的一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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