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绚丽的朝霞不感兴趣,感兴趣的东西我执着追求,锲而不舍,譬如:莹菲。和莹菲相识已经八年了,八年里她始终给我一个高深莫测、自命不凡、坚持自我、原则性忒强的高大形象。面对她我一贯的高人一筹的八年里,我一往情深、我犹豫不决、我隔靴骚痒、我削足适履、我弃死回生,接踵而来我孤苦伶仃……一切而今回忆何其坎坷曲折。
曾经,她回答过我虽然答案抬讪却不能使脑袋无动于衷的问题。
我问她:“女孩喜欢什么样的男孩?”
她不假思索、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长帅的!”
“帅能当饭吃吗?如果是个帅懦夫,还臭美老想傍富婆的小白脸呢?”
“你问的是男孩不是男人!”
莹菲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糟不幸的婚姻大多是校园里海誓山盟冲动组装起来的,若干年后彼此终于领悟——从来就没有享受过无论**还是精神上的快活,举手拜拜。
因为我深思,所以我对她痴心妄想、欲罢不能、想入非非。
后来,我追问莹菲:“那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莹菲沉默起来,不置可否。
大学毕业前夕我大胆臆断我们的历史将画上不称心的句号,由此我越发觉得自己一文不值地花销了无量的感情,就在我挣扎在锥尖似的山顶对一死而后快犹豫不决时(我犹豫是因为我一会儿功夫就能推翻自己几分钟前还与别人争得面红耳赤的自认为的真理,所以对“决心”我一概不抱任何决心),我发现自己错了。
她的面目清秀,我不能无动于衷。
我再次决定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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