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下我在忧虑中写了一本小说,也算是抑郁之作,约有二十多万,我兴致勃勃地准备投到出版社去。俊二诫吾曰:你连人家又不认识,怎么投啊?我说:那怎么办啊?俊二指路说:不如打印出来。我忧曰:可是只有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打出啊?俊二自告奋勇说:这个交给我了。
我虽然也邀了我班几个,可那几人都是一副忙得要死的模样,尖着嗓子、歪着鸟嘴妈的道:哎呀不行啦,我这几天有事啦,要不过几天吧?这些都不令我惊奇,令我惊奇的是事后那几人又吐了鸟嘴阴阳怪调地说:你怎么不早说了?我帮你了了。我想此几人的说话也和我们的“屁王”放出来的东西一个性质,更不必请化学专家鉴定了。
俊二神通广大,请了几位他的朋友帮忙,我这边只有一位自告奋勇的女生要帮我忙,而我并没有向她开口,人之贤愚,岂不明哉?准备工作就绪后,我们开始工作。然后计算机中心一个头型似阿那夜壶、鼻子扁平、眼球凸出、嘴角常年似喝了女人之尿的管理员开始进入我们的视野。此人是个电脑迷,打小时候就无端喜欢拨弄一些器物、机械之类,大学专科毕业后托关系、砸钞票来到了这学校,爱财之人来到了爱财之校,也不算亏了他了。那小子的工作性质主要是没事在机房里绕圈,监查有无违规操作电脑的,所谓的违规操作电脑的意思就是在电脑上打游戏,比如反恐精英,比如魔兽争霸,比如红色警戒,或者在学校的环境下下载不良电影,比如美国男人与德国女人的性经历,比如日本女人与韩国男人的床戏,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在学生深得其乐的同时,我们的网管不得不在那里装作正派人士,搞什么百度搜索。于是我们经常看到的情形是网管嘴里嚼着点东西,一双贼眼不住地搜索美女。让我们这些不明真相的见了还以为是品蛆呢还是怎么,要不他嘴里怎么渗出油来?当下我对此鸟说:存五十!那人鸟眼翻一下,估计是我打搅了他上面意淫、下面**的工作,没好气给我存了,扔卡给我,又在耳朵里插上了耳机。
我只好再对我们学校再表赞誉。诸人助我,自当感激不尽,岂可再以进餐之事拢之?于是我决定下课后不先吃饭,先去占机位。这个时候,阿也,我校的优点表现出来——学校一共五六千人,而只有几百台电脑,怕是将零件一一拆分与众人都不够,这且不算,这些机器中还有的十分坏损的,更有过半是不好用的,或键盘强硬,手敲不动;或鼠标移之不动;或显示器坏掉;或光驱软驱毁损,如此之设备,欲待评优耶?君今岂犹作黄粱大梦也哉?吾当请“屁尿俱来者”熏之,以使其反省,反省到认得人多机少的地步。您要说是因为学校资金有问题吧,可是校领导们开的车都一个比一个牛B,比如校长开着奥迪A6,而副校长则开着宝马5系。
后又有二位义侠助我之力,此二人亦忠直勇为者也,吾当作词以志之。其词云:
笑一缕旧人,
皆作黔首,
黯然姑存。
人妖混杂,
泥沙俱下,
此中即一二侠女,
恤体孤穷,
援之以手,
仁义千秋万古存,
道德铭心镂骨忆。
交接无佞人,
今朝有情士。
吾今亦复感怀伤心,追念不己。
此后又一人问之以信,施之以援,此人名叫蔺忠,俊二找来的朋友有:余亘、苏崇、袁明,助我以手的美女叫凌蔓,上述我词中所言三人分别是史彤、罗璋、冷纾,一时豪俊大备,乃备施才华,义助小弟。
之后我又得遇一好友,此人与我有旧,知我有事,自然不肯袖手,乃亲身加入战斗,此侠士亦不可小觑也,名为冷纾,冷纾不愧有义胆忠肠,乃复引荐一人,此女孩亦是她的好友,惯使五笔,芳名温尼。
非是小可自夸,其时文武俱备、群贤毕至。至于一等旁边取巧的小人,我不想提他,负得腥手污笔。袁明、史彤、温尼、苏崇等皆使五笔,俊二、蔺忠、余亘、凌蔓、罗璋、冷纾多用智能,唯小弟手脚懒,使用不得,只好负责供应饮品之类,以为助援,但有不识之字,我即告之以实,往来照应,互为一体。
两周后,却早工作完成,我于迎宾阁大设一宴,力邀诸人参加,其主要人等有:俊二、袁明、蔺忠、余亘、苏崇、凌蔓、史彤、罗璋、冷纾、温尼。另有一不情之请者,乃温尼同学,叫洪立菘,席间,我方赞诸人之德,并依次敬酒谢恩,是晚皆尽欢、尽醉而散,我们将女孩送归公寓,安排停当,扶醉散讫,不题。
当下又是阳春三月,然而我们都没有下场鸣叫的鸟兴,但是颇有兴致的教授开始灌输我们有关工作、就业等意义深远、影响重大的内容,这让还沉浸在欢乐之中不知世事艰难的我们提前感受到了毕业的无奈,有人更要将我们如何面试如何提前穿西服否则到时不习惯等等等等,一片夕阳中,我们都无奈的很。
此后学校举办了一系列娱乐活动,一起又一起的人仿佛被抽了筋,都全身瘫痪地乱舞,而仅此一项,我校被评上“百年婚恋庆典”示范单位应该没有问题。示范之后,忽一日,又有献血车降临,我只好想我这小身板还不知等谁给献呢,哪有多余的血献给大众,于是在一堆献血者面前我觉得羞愧难当。
我开始反思这段生活的实质,不幸发现,原来我的生活只可用两个字概括:无趣。除了红烧牛肉面的香味让我觉得有趣外,其他时候我都不曾这样过。我只好拼命寻找点有趣的东西,一次竟发现读书很有趣,但不久就让我找出,读书只会让你更加无趣,除了读的那一瞬间还算有半点趣味外,书一扔下去,你马上会发现,原来你的生活与此相距两个太阳系的距离。之后我又曾发现,靠在舞女的**上十分有趣,可当你离开时,你就会学得这个世界更加凄清,冷清得让你直想再回到那腿上去。
如此坚持发掘下去,我终于找到了原来生活本也无趣的这个答案,在得出此答案之前,我常拼命寻找生活有趣的证据,证据里除了某些特定的情节或时点外,其他时间都不曾得出过结果,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我得出这个结论前总是对生活抱有希望,这意味着,我有机会与张国荣共论心声了,但不久之后,这个希望也随着国荣同学的离去而空欢喜一场。
而这曾令我十分伤感。但伤感就不一定不好,这至少可以说明,我还没有麻木,在遭受打击后,我还有能力反击,于是我开始准备反击,第一步就是作檄文,以告谕天下,小弟将反。
不久,我又收到北京的梦发给我的邮件,说自己近日买了笔记本电脑,蓝色巨人iBm生产的,这下子发邮件方便了哦,我回说那又怎么样?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俊二的好友贾仕进说自己有人在出版社,让我把书稿带过去看看,我不便拍之,书稿经由俊二转交。然后我朋友听知消息后都向我道贺,我一时竟没有分清他们姓甚名谁,反正一窝峰似的都说你小子混得不错啊,我也只好含混答应他们。
我刚刚说过,我与北京的梦“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不久我和她不得不再次联系,然后西安的一个朋友说你干么只给她打电话而不打给我啊,大家都是朋友,我报歉说您老又是哪位啦?西安的朋友只好拿出我给北京的梦的话的铁证,说:别骗我了,梦都和我说了,听说你们还结了姐弟?在铁证如山之下,我只好承认,不比日本人红口白牙地不肯认罪,乍看某此日本人个个衣衫整洁、西装革履的也像个人,谁知心灵脏得很,真该用养生丸给他活活肠胃。西安那人亦要我打电话给她,我只好说要不发短信吧这样更方便啊,但我不被允许,以后的情形可以想象,我整理说的话都是做对着话筒讲的。
本市的几个朋友也都相见毕,再去看一些仍在实习的同学,这些都无不我回忆起来我的高中生活。然而面对以前的人,我们都发现除了几句寒暄之语外己经没有其他话好说,“现在怎么样?还好吧?”只能问一次,“学习成绩如何”也抵挡不了几阵,无趣的在餐桌前只好讲些笑话,偶尔想到先前的事,也只好提提罢了。
我从这时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就是:他们都说我变了。
我笑说:我有么?
其中一人道:是啊,以前见了女孩就脸红,油嘴滑舌,现在。
众人以目视之,言者非别,李就也。此人曾与我同室而居,故相知颇深,我最难忘的是一次她帮我骂倒房东女人,使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可以过二十四点仍可用电,在此种比泼大战中,我友李就果然聊胜一筹。
未及几日,贾仕进传过话来,要我们过去见那出版社的编辑丁大汶,说大家商讨一些事情,我单纯得很,以为这美梦就要成真了,考虑到气势问题,当下我请张楚同往,我那时候报了个国家级考试么,恰在同一日,我决定考完试再去,后得知张楚亦参与此试,乃约定我与张楚考毕前往,而后再和贾仕进联系,后相会前去。
我们从校外上了一出租前往考试地点,一路上自然又人妖混杂,正邪纷争,使人俱以为是到了地狱的外围了还是上了天堂的边缘了。
张楚十分快乐,她幸福地笑着,像盘小甜点,小可及诸人皆欲食之。那司机生猛,开起车来凶得很,f1赛事没发掘到这块好料真是可惜,估计此人连f3都不必参加,可直接进击f1,我们都让他慢点,那人连说:怎么可以,我还要赶路呢,误了我的生意你们谁要负责啊?我们都不愿意负这种莫须有的责任,只好由他去,幸得那人技术优良,我们仅仅是有惊,却无险,冲到那大学,时己七点多。
偏重应用文理的学院果然与众不同,学校建设绝无古典风格,一片现代商用风格,我们都能感受到它的现代气息,却不知此校己建校八十多年。此校学生一扫淑女风格,整装待发于一片深林掩映下,春色无边,没有对岸。
我一个悠悠地想,为什么我的学校就没有那片好木,为何我的学校就不能这样“看上去尽是美女”?最令我自己糊涂得像一摊浆糊的问题还有一个,为何我校的大门不是南开?之后我明白原来他们都不和我一个考场,只有我孤军作战,奋勇杀敌。
楼外各式人等排队等候,这令我感到,生命如此漫长,漫长得连个主考都等不来。不知那个人来到,开放楼门,众人次第拥入,各找座位考试,安排先坐,发下卷子,一片答题声响起。
主考的小屁股真漂亮!我答题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如此。半晌,一人冲入,言忘带身份证,小屁股将她赶走,以示严格,又不久,两位大屁股进入,巡视一圈,小屁股又将大屁股送走,不在话下。
我出来,迎着张楚,无非问些“成绩如何”的话,且此种鸟事也非我等紧要话题,当下施礼毕。
楚曰: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说:你说吧?
楚曰:现在去等他们有点早吧?正好我有点东西要买,你先和我去吧,买了东西后我们再去,怎么样啊?
我说:好啊,好,真是太奇妙了,你真聪明。我天真的像个小孩,激动得如同阿男赢得了美女芳心,恨不得对路人施舍钱物以示幸福。
我们来到一座主营文化用品的商场,里面多为学生,各种学习用品满目刺眼,颇中我意,尤其是笔,我生平最爱,我视笔为第一武器,天下第一人也!又有各种书籍出售,我偶尔也买些乱七八糟杂志,研究世情。
张楚买了一个手袋,十分漂亮,那店里的手袋制作精美,我甚至一度幻想将它抢了,中国工艺的进步,己致于此。之后我们又买了几张海报字画,我看中的是王菲那张,我选她的原因是她很像我的一个姐姐,张楚所选的是一位久盛不衰——当然是过去——的影星张曼玉,我不知她为何选曼玉同志,但是我对张曼玉的那张笑脸也颇鉴赏,至于她的泳装式照片,我又不以为然。
我从我的角度发现张楚与曼玉都有种十分忧郁的气质,两人不同之处在于张曼玉的忧郁是“幽闺伤春式”的,而张楚的忧郁则是“苍生无罪式”的,我倒以为“幽闺伤春式”更有些韵味,一个女孩子怀天下之志未免有些不太可爱,到少不那么坦然——我说这话是冒了很大风险的,我深怕张楚一日听到,怪罪下来,我将如之奈何?美女一怒,六神无主;美女一掌,昏迷半晌!谁受得了啊?幸亏她暂时还不知道,你可别告诉她。
时间推移,世事推演。
张楚忽然叫:累了。
我说:那怎么办啊?这里又没有椅子。
张楚慧眼掘余,玉手摇杵,指前面说:那里。
果见一排公共座椅正等待客人的屁股,身为椅子,真是可怜,被那么多屁股挤来压去,若碰上个娇臀也还罢了,一不小心来个“放屁如麻”者岂不死了?哎哟哟,想想,那屁一个接一个,一阵接一阵的,谁受得了啊?若不幸,连续遇上几个能放屁的,各色屁一时群聚,你当臭气熏熟烧鸭子啊!己而各屁散了,飞散开去,我想到这一节,忍不住要笑。
张楚发愕,问:你笑什么啊你?又没有游戏,我想到这种不入大雅堂的东西最好不要和美女孩子谈论,以免坏了气氛、脏了香唇,只得罢了。
正当我享受冷饮时,听得一声“着火了”响起,只见东南角上一片火起,众人大惊,争相跑路。
我对张楚说:哪儿有门?
楚曰:东边。
我等说声快走,相继朝东飞奔店内一时大乱,有人趁火打劫,弄点东西。正奔间,两个警察出现在我们面前,厉声说:出口在西边,乱跑什么?我们忙赶忙转向。
此时,张楚不幸,被什么样东西挂到,马上摔倒,我急救起,携同前进,年老体弱的被挤到一边,倒地者尽被践踏,有人砸破窗户逃生,有大力鬼王砍开大门,冲将出去,大家一涌而出,如鱼得水,皆叫“幸运”。
消防队随后赶到,开始作业。这边觅子寻爹、呼儿唤女者不计其数,吵杂之声大作,朝阳街一时大乱。
我们捡起物品,那张海报不知去向,只有张楚的手袋还在,张楚的小腿受伤,幸而不重,我们都欢呼重获新生,我拉在一堆人中找到俊二贾仕进二个人,颇费了一番脚力,然后我们逃离现场,离是非。
当是时,忽见一女倒于地上,呼叫不绝。我伴随过去看时,吃了一惊,那人不是他人,是前日帮我打字、有侠义之风的女孩凌蔓。因现场混乱,被人用车碰伤,呼喝不迭,遂倒地不起,我们争打120,将她送附近医院治疗,沿路叹息、忧念不己。
一路劳顿,四人皆饥,我们找了一家干净的店面坐了,小二哥安排己了,要了菜蔬,说些闲话。
我们四人开始说起文学来,对这个题目,我们常常是不得要领。不幸有些人口唾横竖都飞地大说文学的审美观,我只好息叹卑微,不如那世里的老哥丰富,甚至于丰富到连鸡毛的生物进化性都一清二楚。
俊二说文学不就是个把人结个文学社什么的在一起说说诗啊读读书啊什么的,最后弄出个东西来发表到社刊上,让无知的人阅读吗?仕进说:你不是玩耍文学么?你懂得什么?我们都笑。张楚又说她小时候就读了四书五经先秦后汉唐宋明清小说英美清德意荷比葡希腊名著亦所读非少,我们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大师,谦虚不自夸,娓娓从实到来,多么贴切啊。
在三人的光耀之下,我只好作个不发光的珠宝——摆在那里好看。久之,菜蔬皆上,三人大嚼,一个慎用,一个自非他人,美人张楚者也。店时亦有许多情侣,我从中得出的道理真妙,那就是做情侣真好,饭来不从伸手,只须张口,原因无他,别人喂将来的耳!最后这店里除了店主只有我们四人辛苦地伸手呀、张口呀,天下可怜者,有如是者哉?
我们出店时才知道我们可怜的原因,那旁边是一座大学,至于是什么大学,至今也没弄清楚,总之,不是红楼,看官谨记。
考虑到中国人办事一贯的规矩和笑纳的问题,我不得不“有所准备”,拎了两瓶杏花村、一条国宾作为贺见之礼,因体积上比较寒微,又加些用品助阵,另三人表示想得很周到,都说这次一定能将那编辑轰倒。但结果说明,我们都低估了那编辑的胃口,我们以为是鸡胃——当然鸡没有胃——最后那人给我们上课说他是牛胃,还有反刍的。
编辑故作博渊地说些东西文化的异同之类,无非是借喻讽刺、他山攻玉之类,最终想让我们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众人皆知的道理,我己说过,是众人皆知的道理。
我们四人中,只有张楚还同他说些正说之理,余下我们三人都沉默得很,我考虑到此路不通该另找他途,我不能听他一席鸟话就放弃了理想不是?那人绝口不提怎么帮我出版,仅仅是和我说现在难啊,我明白这又是叫作“前有伏兵,后无退路”的亡我之计,准备小心周旋,耐心迎战。
他们家的楼门开了,冲进一位矮小清瘦的小阿哥来,这小阿哥冲着我们喊:爸,这都是谁呀?我咋没见过呢?编辑说:你是没见过,你从哪儿跑回来的?那小子信口雌黄道:爸,这不我们过青年节了么?要不咋能跑回来呢?他爸问:拉倒吧,哪能儿来的什么青年节,你这孩子,满口胡话,这不知都是跟谁学的。丁编辑的这位丁儿子可了不得,又要找昨儿那半瓶伏特加,丁大汶说:我喝了。那小儿又从冰柜里弄出两块酱牛肉吃起来……
我等见此,即告辞出来,大家在脸灰灰的,没了意趣,俊二、仕进二人见没了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推说还有些事要办,拱手道别。我与张楚亦只得打道回府。
张楚说:不必担忧,要不发到网上去吧?我马上想起一个手写自己与男人床上经历的所谓“新生代作家”叫什么美的一片红火,网民争相点击,我听了这个叫“作家”的字就先觉得掉份儿,一个作家,对文学没有丝毫创造性的表达贡献,仅仅以性体验取悦大众,这种人到洗脚屋作个堂堂正正的小姐可能会更有前途,那人家妓女好歹也是种职业吧?看她在书中每晚被人插来插去的,我就觉得恶心,并且我也并不大瞧得起网络文学,期间良莠不齐,鸡鸭混做一团,偶尔有几个写的好的,也会被淹没在他们的口水声中,没了拯救。觉得网络不就是个给人提供发泄的场所,说穿了不过是个坐便器而己,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些失意之人,一哄而起,也想撑片青天?
我实告以张楚,张楚说:亏你想得出来?我们一起沉默。
然而有人不要沉默,只听那司机指着另外一辆与他并排停着的出租车说:妈的,小样?来跟爷比!那辆车的司机也怒骂不止,此时绿灯亮起,我和张楚又想,生怕这两人一怒之下,给同归于尽了,那我们岂不也得陪葬?果然此二人都拼命加速,要抢右道,一时二骑齐出,争奇斗妍,给我们生生上演了一场生死大战。二人你追我赶,各不相让。最后落后的是我们,听那司机抱怨说:妈的我的车刚修好,还没磨合完,要不,你他妈的给我往哪跑?我们只好表示同意,最后张楚问了一句:那你们不怕交警啊?那人闻言大怒,说:他敢出来?老子撞死他。我们不敢再问下去。
忽然,张楚叫晕车,我说谁啊?就见张楚一副病西施的恹态,我问她,怎么会这样啊?你一向如此吗?张楚昏昏地说:没有啦,可今天不一样啊,我将窗户摇下一些,让风吹进来。不开则己,一开惊人,一阵焦油味袭来,病人便起,阵阵阴风吹来,更觉反胃,张楚忙叫关上,亏得那司机有准备,迸过来一粒药,我服侍她服下,不久,渐愈,我们忙谢那司机,司机和气地说:不用谢我,这是应该做的。
我和张楚都不知那焦油味自何而来,正如她的晕车一样,来得莫名其妙,丈二和尚。
那司机忽然又化身为医生,说晕车一般是身体虚弱的人,可能是血压不正常也可能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总之呢以后一定要注意营养,多锻炼身体,就好了,我们深表谢意。我说:是不是你的营养结构不太合理啊?张楚忙说:没有,我吃得好多了,不用担心了。之后我们又说了一回闲话。
猛然眼前一乱,只见无数的人拎着工具狂奔,惊起尘烟一片,警车高鸣。
我怎么一惊,发现己到郊区,离我们的学校己经不远。那些人冲西边,将前面跑的一个拉倒,乱棒齐下,一帮人打够后,又一帮上来接着凑那人。只见倒地的那人早动弹不得,警车横在那里,一时间尘烟大起。
我对司机说:要不停下来看看,开个明白。
司机高叫:哎呀,你想找死啊?你不看这乱烘烘的,一不小心被捧上一捧,哪个多哪个少?逃还来不及呢。
张楚也说:是啊,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三十六计……
我接着说:走为上计,
开车师傅说:这就对了!
我们三人被车拖着习起,我看时速表,一百八十千米每小时。
冲出是非地,便入安乐窝。却早天高云淡,一片安谧。
为报楚儿一路在车劳顿之苦,我决定请她吃饭,之后我打通电话说:楚,我们出去吃个饭吧?
张楚有点不乐地说:吃什么饭么,我有点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我再次诚心道:可是你那么劳累了一天,我怎么好意思啊?所以才想请你吃个饭的。
楚儿说:那么啊,无所谓了,朋友之间应该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说呢?
我说: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吧。
我抢着冲回到舍内,想下一步的处理方法,我决定让我爸出钱,替我出版,于是我电告之。
我爸说:那好吧,可是你和你妈商量了没有?
我说:没呢?你出钱就够了,还有什么好商议的?
我爸说:那不对吧?至少你得让我和你妈都知道吧?
我说:那你告诉我妈不就行了?
我爸说:我最近很忙,还是你告诉吧。说妥了,我给你打过去。
我忙说:深谢慈父关怀。
我给我妈打电话过去,我妈正在美容院呢,我妈说:谁呀?没看我正护理着呢?
我说:妈我呀。我妈问我有什么事,将上项事备细陈述了一次。我妈大喜,说我儿有出息喽。
我说:妈,您先别高兴,您到底同不同意我爸给我钱啊?
我妈大怪说:哦,听你说,那要是一个人没钱,就不能出作品了?而不管他写得好坏?
我说:正是这样啊。
我妈问我:那你写得怎么样?有个评价吗?
我说:有啊我给他们看了,他们说很好啊,就是……吾母追问:就是什么?我说:就是不如《红楼梦》
我妈说:不就是那部都是女人的书?拉家常什么的。
我说:是啊。
我妈问:谁说你写的不如《红楼梦》啊?
我说:一个编辑,出版社的。
只听电话那头又有另外一个女子说:哎你们家儿子鸟的要跟《红楼梦》比啊?
隐约我妈说:是啦。
我问我妈:谁啊?我妈说邻居你王婶儿。
我妈又说:孩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我发誓说:妈,谁哄你呢?
我妈说:那好吧,让你爸给你钱,可是你的生活费,啊?听见没有?至于你的书,你不是说很好么,那他们应该会给你出的了。
我忙说:可是人家要钱的么,没有钱,人家不愿意出版哎。
我妈说:哪有这个理?你写的好,他还不出版?
我说:妈,你听……
我妈说:妈了,妈还要修眉,你先就这样吧。
我对我妈的独裁**十分不满,但,没有办法;却是不能像讨伐敌人那样大伐其过,使体无完肤,身无立锥,我爸不得我妈号令,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将生活费寄给我。我抗议无效,我妈反对有效。
之后我开始自谋生路,无奈人多城大,举目无亲,“臭扒牛寻他妈——两眼墨黑”,人人都说啊呀呀我一定帮你,可一动真的,便都退后了,偶尔有几个真心帮你的,大都有头无脸,有钱没钱的,更况又不是自己的事,见不到多少好处,谁肯用心,一时竟陷入困境,无处救拨。
无奈给网站寄了一篇,也是毫无音讯,我姐北京的梦又要我发邮件给她,否则怎样怎样,我冲她的两个否则,决定恢复交往。自此,我有多了一事,电话卡成堆,只是没人收购。凌蔓又住院,我去看了她两次,渐觉痊可。俊二、贾仕进等人为我忙了一阵,无物可谢,只好请吃饭几次。多种乱事,不必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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