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文云离开无风雪谷,他想去找宋江流,但是他并不知道宋江流去了黑风谷,目前为止他能帮宋安的就这么多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回卧龙镇,或许会有什么消息。
卧龙镇对他来说并非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为了朋友他必须去。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遇见那几个他不想看见的人,特别是那个啊!他很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出来的,但是这必须联络他的手下,他现在根本就无法联络他的手下。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直接问他们,但这似乎不怎么行的通,恐怕没说上几句话他们就打起来了。他现在功力全失,岂不是找死吗?
他回到卧龙镇中,还没来的及到宋安府就在镇口遇到了钟灵。此时已经是黄昏了。两人站立不动,距离是一米左右,双方四目双交,都没有开口。“旧情人”见面都是这样的吗?
钟灵的腰间系着长剑,看样子她似乎随时准备拔剑对着张文云,她的手正握着剑柄。
总是不说话,总不能这样站着等天黑吧?这可不是个事啊!他们老这样站着不说话的话,作家们无话可写,只能面临失业危机了。最后还是张文云打破了僵局。
他对钟灵说道:“最近过的好吗?”
“整天都在找你,能好的到哪去?”她的语气很冰冷。
“找我?你们就那么迫切想杀死我吗?”
“不是我们想,是被你给逼的。”
“我什么时候逼你们了?”
“从我们认识你的那一刻开始,注定我们只能以敌对的关系相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也不想这样,但事实如此,谁也没有办法。”
“如果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呢?”
“你能有什么苦衷?”
“即然是苦衷,当然是不可以说出来的了。”
“你这不等于没说吗?一堆废话,你以为现在上演的是一部大型的武侠剧吗?”
张文云叹了口气,说道:“想怎么样?杀了我吗?现在就动手吧!我已经功力全失了。”张文云料定钟灵不会杀他,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就应该动手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怕,钟灵会对他怎么样。
钟灵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她面露杀机,但很快又消失了。
“我觉得活捉比杀我更有意义,不是吗?”
“活捉你?我才不上你的当。你以为我会带你去找他们,然后再让你一网打尽吗?你说你功力全失,我就得相信你了吗?”
“随便你。总之你是不会杀我的。是吧?”
钟灵没有再说什么,和他一起离开了卧龙镇。
晚上--
他们在一片松树林里停留。他们生了一堆火,坐在一棵大松下。他们要在这里过夜。
张文云的肚子饿了,他时不时的看着钟灵,可他就是不说出来。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因为他的肚子很饿。
终于他忍不住了,对钟灵说道:“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了。”
钟灵看了看他,很爽快的说道:“没有。你看不见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吗?”
“你不饿吗?能不能弄点吃的?如果我功力尚在的话,我一定会去弄吃的。”
“我去弄吃的,你跑掉怎么办?”
“你看我有要跑的意思吗?要跑也不是现在啊!”
钟灵解下腰间系的剑塞到了张文云的手中,张文云很不解的看着她。
“即然你功力全失,剑留给你防身吧!”
她说完便去找吃的了。
半个小时后,她回来了。
她的手上抱着一堆野果子。她坐回了原来的那个位置,她将野果全部放到了她和张文云相隔的一小块草地上,然后她拿回了剑。
张文云吃了一小半,而钟灵则一个都没有吃。张文云想问她为什么不吃,但出于各方面的原因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他觉得很尴尬。
几天以后--
那是一个风和日立的清晨,张文云怎么也没有想到钟灵将他带回了洛阳。
两个人站在洛阳十字街中心的一间客栈门前,钟灵很深情的看着张文云,看她似有千言万语,但却无从说起,迟迟都没有开口。
张文云早猜到钟灵不会为难他,但她将自己送到洛阳他还是实感意外,还有点“大吃一惊”。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看钟灵的那种奇特的眼神,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的心。
钟灵似乎看出了他眼神中暗藏的话语,对张文云说道:“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这是还你一个人情。谢谢你带我去放烟火,我永远都会记得那段开心的时刻的。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因为我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以后都不会来洛阳了。你不是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吗?祝你早日找到一个可以了解你苦衷的人。”
钟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张文云很想去追她,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事情要去做。就算他去追又如何呢?能追的回吗?看她是早有决定的,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说服她的。再说,他又凭什么去追钟灵呢?人家有人家要干的事,他还能干涉人家吗?总的来说,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去追她的理由,不然,他一定会去追的。
张文云离开了十字街,去了一个很密秘的地方。
这是一个地下大殿,它就在洛阳城之内。大殿之中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张文云就站立在的他的面前。虽然他蒙着面,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相当年青的女人,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两个人对视着,许久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张文云不禁皱眉。
终于,张文云忍不住开口了,对她说道:“属下是不是可以走了?如果没有事的话,属下先告退了。”
“走?你这么快就想走了吗?你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啊!这么久不见,你都跑哪去了?”
“这个与组织没有任何的关系!凤姐不需要知道。”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凤姐?”她忽然将蒙着脸的黑色纱巾掀开,一张带着忧郁之色的俏脸呈现出来。她就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头目,她叫张凤。
张文云看着张凤,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退出组织,不再过问与组织有关的任何事情。”
张凤如风般飘到张文云的面前,瞪了张文云一眼,她很愤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张凤对张文云说道:“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不可以。我不可以没有你的,你知道吗?”
“我在不在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从来就没有帮过你什么忙,还不断的给你忝麻烦。”
“你在我身边就是给我帮忙。你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就算我退出组织,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当什么破堂主呢?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已功力全失,我想做个平凡人,过普通人的生活。”
张凤一听这样说,马上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张文云痛得马上跌跪在地,还没叫出声就痛晕过去了。
半夜--
张文云忽然从噩梦中醒来。张凤就坐在床边守护着他,见他醒来了忙问候。
“你醒了,好一点没有?”
张文云马上起身躺在床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张凤,对她说道:“刚才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你被一大群人围着,然后......”他没有说下去。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现在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张文云点点头,张凤便出去了,把门关上就走了。张文云叹了一口气,躺了下去。
张文云现在所在之地便是他家,也就是他曾带钟灵去过的那个府院。
张文云在这个地方已经住有六年了,他是十六岁那年住进来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张凤。张凤待他很好,一直将他当亲弟弟一样的看待。他会进入这个神秘组织也是因为张凤。可以说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张凤给的。
关于张文云的过去,我们只需要了解一些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当然,他现在还算不上是一个英雄。
张文云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他就想着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但他知道,张凤不会让她如愿的,他现在心很乱,时不时还会想起身边的那些人,特别是他的老师秦汉天。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逃脱?那个叫莫旋的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觉得莫旋应该不是和他们一起的。现在周围的人都变的复杂了,特别是他们的身份。是敌是友都难以分辩了。当然,他自己也是个身份复杂的人。
故事到这个时候已经相当的复杂了,疑问相当的多。一时半会我也说不太清楚,各位还是奈着性子看下去吧!问题自会一一解答的。
张文云在床上躺着,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起床出了屋子,来到了后花园。
张文云三更半夜的到后花园,他除了上房顶便没别的事做了。他这会不想用梯子上去了,一想到自己功力全失,他不禁笑了。他想用轻功跃上屋顶才想起自己已经功力全失了。
张文云惊动了一个人,前往后花园巡视的老管家。他的头发已全白,少说有六十了。老管家一见是张文云忙走到张文云跟前,说道:“少公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听说少公子受伤了?应该多休息啊!”
张文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睡不着啊!出来走走。不会打扰府上的其他人休息吧?”像“多谢,关心”这类的话,张文云一般很少说,他不喜欢太客套。
老管家笑了笑,对他说道:“少公子哪的话,怎么能说你打扰我们呢!你的脚步很轻,我差点就没注意到你。是不是想上屋顶啊?”他们的少公子的性恪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张文云忙说道:“是的。我正需要一把梯子呢!你可以帮我取来吗?要不,你带我上去也行。”一会张文云又说道:“上屋顶不会吵到在这间房休息的人吧?”张文云是故意问的,他知道这后花园的房没人住。这是客房,现在府上可没有客人。
老管家笑了笑,说道:“少公子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吗?这屋里有没有人你能不清楚吗?”张文云笑了笑,老管家又对他说道:“我不会武功这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还是给你拿梯子去吧!”
说完,老管家便转身离去了。
“不会武功?”张文云有点纳闷了。他刚来府上的时候这个老管家就在府上了,听说他打出生那天就在这府上了。张文云知道这府上所有的人都会武功,这老管家不会武功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还是听他本人说的。
张文云虽有些好奇,但事关这个府上的一切他都不会追问的,他毕竟不是这府上的少主子,这少公子的称呼还是因为张凤将他当弟弟一样看待才有的,他虽然也姓张可毕竟不是张家的人,这多有不便。况且,他并不是很关心这件事。张凤也曾经对他说,这府上的事不用他管,他只管住下就是了。就算问了他未必会说,说不说还是个问题。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心情问,自己那些事还乱七八糟呢!哪还有心思管与自己无关的事。不过,这老管家的确还是蛮吸引他的,不过,得待他搞定那些麻烦事先,才会考虑老管家的问题。不过呢!那些麻烦可能会拌随他一生。钟灵和莫旋就是两大麻烦了,其他的就不说了。以后恐怕还会有呢!
没多久老管家就搬来了一张梯子,和张文云说了一翻无关紧要的话后他便离开了。
张文云上了房顶,观星望月想事情。他刚坐下没多久,一个黑影出现在花园里,他有八成的把握猜出那人是谁了。没多久,刚才那个影子就坐到了张文云的旁边。
张文云已经看到了他,却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直到那人伸手在他面前晃动着。张文云很不爽的说道:“你干嘛?”他扭头看着旁边那人。是个女的,张文云见过,要说认识的话彼此还不够了解,她了不了解张文云我不知道,至少张文云还不了解她。这个人就是在无风雪谷一别的莫旋。用阴魂不散来形容她,不算太过份吧?
“旧情人”见面张文云的这种太度另莫旋非常的不满意,她没好气的说道:“我干嘛?你就是这样对待女孩子的吗?”
张文云这个时候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她了,现在她的太度还那么的不友好,他的心中马上就深起“火”来。如若是平时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可现在不同了,他不但失去功力还决定退出江湖,所以,他必须,一定要让自己沉住气,凡事都得稳住,要考虑到后果和责任。张文云还不想她死,所以他不想和她闹起来。如果惊动了府上的人,特别他姐张凤,那她就有危险了。
张文云将“火气”压下去,很平静的对莫旋说道:“对不起!”他扭头望着星空。
他的道歉很有效,莫旋的脸上马上就有了笑容。
一会儿,张文云对莫旋:“你来这干嘛?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你是什么人?你是不是疯子?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你......”
“你什么你?继续问啊!说啊!你怎么不说了?”看着张文云一脸的问号,莫旋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好笑。莫旋又说道:“说啊!你说不出啦?问啊!最好把你想知道的一次问完。”
张文云有些受不了她了,说道:“问完了。那你回答我啊!”
“本姑娘拒绝回答你那么多的问题。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哪一个问题?”
“我想你就来找你了。”
“想我?”张文云发呆的看着莫旋。
他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张文云一听她这话马上不发呆了。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张文云很刻意的对莫旋笑了笑,说道:“开玩笑就最好了,不过,这种玩笑还是少开的好,最好还是不要开的好。有第一次就够了,千万别来第二次。”
“可是,我很快就要开第二次玩笑了。我想,我喜欢上你了。从我不怕死,踏上我来这里的第一步开始。”莫旋很认真很深情的看着他。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玩笑。你干嘛那么认真?”
“你应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玩笑,你怎么不笑啊?’你不觉得你应该这样问我吗?”
“我是故意说错,好让你改正的。你改正说明你的脑子还没有进水,我希望,我真心的希望这是第二个玩笑,也是最后的一个。我是不是太坦白了?”张文云很刻意的笑了笑。
“有人喜欢你,你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她皱眉。
张文云又很刻意的笑了,对莫旋说道:“对别人也许会的,但是,对你我很难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是不是因为你的功力消失,你受伤的事?我说过了,这都是那个老翁干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还是因为我们是敌人的关系?从始至今我可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见过这样的敌人吗?”
“你所说的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我很难对一个随随便便可以对一个男人好的女人有那种感觉。”
“可我是对你也,又不是对别人。只对你一个人,怎么是随随便便呢?”
“我想,换做别的男人,你也会那样做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有假想呢!怎么可以换做别人,去假设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否则,我今天晚上就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谁知道你又是演哪一处戏呢!才见过一两次面就能说真心吗?你敢说你在无风雪谷的时候,不是在对我施美人计吗?”
“我开始是想对你施美人计,那是我一时冲动想征服你,但是没多久我就改变主意了。”
“还说喜欢我,明明就是对我有企图嘛!”张文云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打小时候起他就知道,这女人是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动物,就连他姐姐张凤的话他也只是信八成,这样比较不容易吃亏。张文云打小时候起就很多疑,这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决不轻易相信别人。
张文云的一翻话另她多多少少有些心寒,可她还是想解释清楚。她对张文云说道:“我征服你也只是想你喜欢我,这也叫有企图吗?我可还是处子,不信你可以试看。”她很深情的看着他。她不惜以身体做为赌注,希望可以感动他,但是她错了,她根本就不了解张文云,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张文云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根本就不一样。
这样可以让他感动?似乎很多女人都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以为用身体作代价可以留住一个男人,可以得到他的心,事实说明这是不可能的。
张文云对莫旋说道:“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好了,这行了吧?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知道你喜欢我,并不指望我也要喜欢你。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吧!我一点也不信任你,一点点也没有,所以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好感的,坦白的说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至少目前不会。你明白了没有?别死缠着了。”
“我不明白。”莫旋发火了,眼里全是愤怒,快被他气哭了。
这时,莫璇忽然扇了张文云一耳光,站了起来,恼羞成怒了。她气愤的说道:“你那也叫人话吗?什么叫‘并不指望我也喜欢你?’不指望你喜欢我,我大老远的,三更半夜的,我来这干嘛?陪你看星星还是看月亮?你去死吧!”扇了他一巴掌他竟然没有什么反应,此时,她已经被张文云气哭了。这个冷血,没有血性的人渣,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呢!把还人家气哭了。人家也是娘生的爹养的啊!凭什么啊......
张文云抬头看着她,她正恶狠狠的睁大双眼瞪着他。张文云第一次感到心有被容化的感觉,还有些感动。他看的出她已经假戏真演了,陷进去了。怎么也不能再伤人家的心了。不管是敌是友,不管怎么说,别人也是娘生的,他总不能把别人的娃弄的像个泪人似的,伤心欲绝吧!
张文云摸摸自己的脸,还真够疼的。张文云站了起了起来,连说了三声“对不起!”对不起就有用了吗?对不起就可以了事,还要官差干吗啊?
这雨势多少减轻了一些;看来还是有点用的;但还是下个不停,一时半会是停不一来的。她那两眼珠还跟张飞似的盯着他。张飞知道吧?一眼睛特大的“美女”。
张文云有些急了,她的哭声虽不是很大可也不小啊!这万一要是惊动府里的人,再惊动他大姐张凤,眼前这泪人就有危险了。他大姐张凤要是一来,两个女人准会说一大堆废话,他姐一但生气,不管他怎么样求情,她准是受伤或半死不活的。总之,一定不可以让她惊动府里的人。他现在不用想别的,只要让她停下来就可以了。
张文云一时情急竟用手将她的嘴巴捂住。
张文云急切的说道:“别哭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虽哭不出声,但眼泪仍旧流个不停,不一会张文云的手上就占满了她的泪水。张文云最受不了,最怕的就是这种固执的连死都不怕的女人了,看来他只能使用刹手锏了--将她打晕。不行,他不能这样做,如果将她打晕就下不去了,只能另想办法。
张文云虽然很能说,但他知道对付这种女人,现在这种时候光说没有行动是不够的。
张文云对她说道:“你听着,别给我添乱了行吗?我求你了。你会害死我的。还有你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莫旋忽然扳开张文云捂在她嘴上的手,莫旋忽然抱住张文云将嘴唇凑了过去,就差一点就吻到了,张文云反应及时将她推开了。真是惊心动魄的一目啊!
张文云很气愤的说道:“受不了!”
他很气愤的往梯子那走去,莫旋尾随其后。
他从房顶下到地面,然后往房间走去。张文云刚到房门就看见了莫旋,莫旋正坐在床头边,她正看着张文云。她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
张文云当做没有看见她,他踏进房里关上了房门,走到床边脱了鞋就上床躺着。他盖上被子睡到了床的最里头,这是他多年的习惯。这时的床正好还能容一个人睡进来,莫旋毫不犹豫的上了床睡在他的旁边。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情不自禁的。你说话啊!你回答我好吗?你是不是气我强吻你了?我不是没有吻到吗?......”莫旋不停的说话,尽管如此张文云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选择的是无声的抗议。
当莫旋不再说话的时候,张文云终于开口了,他说道:“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了,现在也不想,你最好马上离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别以为我功力全失就可以摆布我。我根本就一点也不喜欢你,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下辈子吧!别以为自己长的漂亮,你在我眼里连个妓女都不如,起码她们有职业道德。你这叫什么?你是想非礼我,还是想强暴我呢?”
张文云这个时候真想打她一巴掌消气,但是他忍住了,他还没忘记自己是不打女人的。
莫旋鞋都没有穿运用轻功飞出去了。他的话已让她伤心绝望。
他发现自己现在竟然在想着这个莫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有感觉了?喜欢上这种水性阳花性格的女人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多情种的,他已经喜欢钟灵了,他是不会让自己再喜欢别人的。
他以前经常听人说女人麻烦,所以自己也跟着说麻烦,现在才算知道女人麻烦在什么地方。
他不愿再想下去了,这样是在折磨自己,他确实也累了,他关上门就上床睡觉,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张文云就醒了。他出了家门往街上走去。大清早的,这个时候街上的人还十分的少。他好长时间没在洛阳街吃早点了,他现在正去包子店。那是洛阳最好的一间包子店,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间。他不为别的就为那肉包子的口感,他觉得那口感特别好。
他到包子店,人还挺多的得慢慢等一会。他发现旁边有一人,竟然是莫旋也。他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许多。她应该看张文云了,可是却装做没有看见。张文云时不时的看看莫旋,可她还是当做没瞧见他,似乎根本不认识他。
很快轮到了张文云买包子了,也轮到了莫旋,两人个买各的交了钱转身就走人。
没一会功夫张文云就跑到了莫旋的跟前,两人在包子店门前旁边停了下来。
莫旋没有一点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可张文云有,还是很多很多。
张文云对莫旋说道:“昨天晚上情绪不好,所以说了很多不应该说的话。对不起!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也许我这样还不够真诚,还不能表示我的诚意,但我是真心想向你道歉的。”
多年的江湖生活,以用他对女人的一点了解,向女人道歉对他来说已有些习惯的意味,像平时吃饭一样的平常,没有什么丢面子的。不过,他却很少向女人道歉,他以前所接接的女人都是不需要道歉的,只要哄一下就可以了。一般来说,只要惹人生气了,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他都会道歉的。不为什么,这是他个人原则的问题。千万别误会他对莫旋有什么想法。
他这个人有时说话会乱七八糟的,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他这是因为心理压力大所造成的。他那样做,那样说话能让他减轻自己的压力。他不是刻意这样的,他的行为都是不知不觉的。其实,他有点心理变态,有好几次差点就走火入魔。在江湖中很多人因为压力的原因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张文云就是一个问题比较严重的。像他这种能和敌人做朋友的人,如果心理不是有点变态,又怎么样去协调呢!那他可就真的是有问题了。
莫旋似乎没有用心在听他说,她随意的说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很真诚的说道:“有的。不过,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说。我觉得我们可能会成为朋友,不是吗?”
莫旋根本不在乎他说的,随意的说道:“不知道就不要说了。如果没有事的话,请让开吧!”
这让人觉得张文云有些犯贱,他这不是在演昨晚莫旋演的那个角色吗?作晚是莫旋讨好他,他没有领情,现在换他来讨好人家了。的确如此,他是挺犯贱的,要不他怎么是张文云呢!连名字都一样。文云,多女儿化的名字啊!一个大男人取这样的名字!他以为自己是三国时期的赵云啊!
莫旋没等他让开就从他身边绕过去了。
张文云没再去追,他感觉得到他们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张文云拿起一个包子放进嘴里,转身回府了。
张文云在家门口碰到了张凤,张凤见到张文云手中的包子,脸色马上变了,很不高兴。张文云马上将包子扔到地上。这是张文云吃剩的半个包子。
张凤对张文云说道:“你想吃包子可以叫下人们做嘛!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没有必要就不要在外面买东西吃。你知道别人是怎么做出来的吗?干不干净?万一出什么问题呢?能避免就要竟量避免,要特别的小心。万一被仇家暗中下毒怎么办?还有,你吃东西的时候从来都不用银针试试有没有毒,我们不比别的江湖人物,我们的仇家都是在暗处的,这样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姐能活到现在不紧紧是靠武功的。我不想再看见有下次,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张文云点点头。
“姐有事得出去了,可能要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姐已经决定了,以后你就退出组织吧!等你的功力恢复之后我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办。晚一点有一位大夫会来府上替你治疗的,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别出去了,在家待着吧!”
“知道了。”他又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
张文云在客厅中待候着,忽然见到一人,令他十分的吃惊,没想到竟然是莫旋。她就是大夫,不会吧?
莫旋坐到了张文云的旁边,仔细的观看着客厅。
张文云对莫旋说道:“你该不会是大夫吧?”
“是,我是。我是他徒弟,小大夫。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啊?”
“是很意外。看来,你是友非敌啊!”
“这可不一定。谁说救你的就是朋友了?说不定救了你是为了利用你呢?”
“利用我?我有什么可利用的?”
“每一个人都有利用的价值,这自然也包括你张文云在内啦!”
“你觉得我会是那么好利用的人吗?”
“即然是利用,这自然是有办法利用你了。是不是啊?”
“这当然。要利用我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和你废话了,和你说话特别的累。”
张文云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等了挺长一段时间还没有见到大夫,张文云有些等不及了。
张文云对莫旋说道:“你师傅怎么还没来?”
“也许是有事来不了了吧!”
“有事来不了了?”张文云觉得她的话另有用意。张文云又说道:“我怀疑你根本就是假的,冒充的。”
莫旋阴沉着脸,说道:“还真让你给说中了,我就是假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大夫去哪了?”张文云皱眉。
莫旋笑了笑,说道:“大夫?谁知道他死去哪了!你有没有胆跟我走?我保证能让你恢复功力。”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你可以等啊!他会不会来这很难说哦!”
“好。我跟你走。我不是相信你,我是要看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两人出了张府。刚出到门口,一名张府的护卫就悄悄的跟了出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莫旋与张文云坐着马车出了洛阳城。他们要去无风雪谷。
午夜--
在他们快到达卧龙镇的时候,莫旋刚刚小睡了一会,一醒来发现张文云不见了,车夫也不见了,马车停下来了。
莫旋赶紧下了马车。她四下张望着,发现自己正身处荒野之中。不一会,她发现了倒在离马车不远处的车夫。莫旋刚要走过去一看究竟。张文云却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张文云拍了拍莫旋,她猛的一回头,看张文云被他吓了一跳。
莫旋对张文云说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的?连一点脚步声也没有?”
张文云皱了一下眉,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功力竟然恢复了,还比以前更深厚了。我的轻功那么好,想不让你听到声音,只要使用轻功就可以了。这再简单不过了。”
莫旋不相信,但他说的很合理。莫旋对张文云说道:“车夫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应该死了吧!你可以去看看。”
“我对他并不感兴趣。我想知道你刚才去哪了?”
“我?我睡醒的时候发现马车停了下来,我就去远处方便了。”
“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我的尿。”
“没有这个必要。”她不想理他这个问题。她又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死了的?”
“不能说死,得说躺着。我一下车就看见他躺在那了。你不去看看他死了没有吗?”
“我说过,我对他并不感举。要看你自己去看。”
“你说话怎么这么冷冰冰的?”张文云笑了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
“有。我的功力恢复了,当然值得高兴了。倒是你,语气不能好点吗?”
“我对你好不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吗?”
她表情严肃,语气生硬的说道:“那是曾经的事了。再说,那只是一时冲动。只是因为太无聊玩玩而已。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当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从来就没当一回事。”张文云笑了笑,又说道:“你严肃起来也挺漂亮的。我真后诲......”
“后诲会什么?”
“当初没有成全你的一时冲动,不然,今天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我的女人用现在你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想像一下,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况呢?一定很有趣吧!”
莫旋可不这样觉得。她没有理会张文云,她上了马车里,张文云随后也进了车厢里头。
两人坐在车厢里望着对方。
张文云对莫旋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多大了?”
莫旋皱眉,说道:“二十四岁,比你大两岁。”她不是很想说,但还是说了。
张文云故意装出很惊奇,有些意外的样子,对她说道:“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是十八岁的姑娘呢!想不到你这么老了。”
“你很无聊,你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二十二岁的?”
“和你老师在一块的时候知道的,听他们说的。你别问这些这么无聊的问题行不行?”
“那你说我应该问你什么?问你的生日是某年某月某日?”
“你最好闭嘴,闭嘴你知道吗?”
“闭嘴就是不讲话,我知道啊!”
“那你还说?”
“可是我不想闭嘴,我很久没有和女孩子那么近距离的聊天了。”
“你以前经常这样吗?”
“你不是叫我闭嘴的吗?我还是不说了。”
莫旋皱眉,对张文云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你知道?我可不是经常这样哦!”
“不是经常是什么?”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是常常这样。”
“看来,你和你姐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张文云故意将脸凑到莫旋前面,莫旋马上不高兴了。
“你要干什么?”
“看清楚你的脸啊!已经没有豆豆了,只有一点豆豆留下的疤痕。”一会儿,张文云又说:“好人,世上没有好人吧?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啊!”他将身子往后移动,还原他们之前的距离。
莫旋很不爽的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到自己的脚下。
“你以前有男朋友吗?”张文云可不想让她沉默。
莫旋看了一眼张文云,将头低下去看着自己的鞋子。她的鞋子有些尘土,但还不算太脏。她在想着一些问题,绝对不是与张文云有关的。
张文云见她不回答,他又问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回答。当张文云问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
“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还是十七岁的时候。那个人长的很像你,真的很像。”
张文云将信将疑。他对莫旋说道:“你现在还喜欢他吗?一定还喜欢吧?你在无风雪谷的时候那么冲动,还那么的不顾一切,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影子了吧?”
“不,他已经死了,没有什么影子。”
“死了?是不是像武侠小说中那样,他为了拯救武林为了拯救苍生,被什么神秘组织围攻,然后被逼上山崖,最后跳崖了?或者......那个组织就是我姐姐那个组织,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帮他报仇?”
“你的联想太丰富了吧?你是不是还想说,我本是为报仇而来,却像故事中那样,不料却爱上了你?”
张文云睁大眼看着莫旋,说道:“哇!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真的是太励害了。”
“当然了。那你猜猜我现在要干什么?”
“是不是准备杀了我帮他报仇?”
“杀你能帮他报仇吗?”
“当然可以了。我是姐姐最亲近的人,也是她的得力的助手,杀了我不但可以让她伤心,也可以削弱她的势力。”
“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这些,我想和你说另外的一个,也是你很关心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不是问我,我喜欢的人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他是被我杀死的。”
她忽然拔出随身携带的剑挂在张文云的脖子上,对他说道:“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乱来。我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还能活着的男人。”
“你这话我就不大好理解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就把人家给杀了?”
“是的。他们全都该死,没一个是好人,包括你在内。”
“我算是明白了。你喜欢人家,然后你就去勾引人家对吧?如果把持不住接受你的,你就杀了他们,对吧?看来,我是第一个把持住的男人。不过,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我还得死,对吧?那我还真是够冤的。不知道我是第几个死在你手上的人?”
张文云说完伸手朝剑拂去,剑马上断做数节。接着他运功挥动双臂,车厢马上暴开了,马叫了几声便倒地死去了。在车厢暴裂的瞬间,张文云已经挟住莫旋跳出了车厢。
此时此刻,张文云和莫旋已到了数百米外的一片小树林边。
两人站立着,望着对方。莫旋表现的很平静,可张文云却十分的愤怒,还杀气腾腾的。
忽然,张文云大吼一声:“出来。”
莫旋被吓了一跳,一会儿她定了定神才知道张文云说的不是她。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树林中跑出来,到了张文云的旁边。这个人就是他们从张府出来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人--张府的护卫。
张文云一见来人便说道:“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人保护。我现在心情很差,你最好别再跟着我。我的功力已经全恢复了,你都看见了。”
“是。我马上就消失在公子面前。”
他说完就走了。他的速度比马还快,加上是黑夜,他一下就消失无踪了。
看来,张文云刚才的举动应该是做给护卫看的,否则,他没有必要大费周章。不过,似乎也有其它的含意在里面,应该也是做给莫旋看的吧!
不久后张文云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对莫旋说道:“我不喜欢漂亮的女人用剑对着我,特别是挂在我的脖子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个漂亮聪明的女人是不应该用剑对着男人的,她因该用笑。他就是这个意思。莫旋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
接着,张文云又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坦诚一点,回答我的问题,行吗?”
“好的。你说啊!可以回答的都告诉你。”莫旋一下子温柔了许多,语气十分的缓和。
张文云轻轻叹了口气,对莫旋说道:“首先,你告诉我你的性别和年龄。”
“性别还用说吗?年龄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二十四了。”
“可是我怎么看你最多最多也就二十三。”
“可是,我的确二十四了。”
“是虚岁吧?”张文云似乎非常希望她是二十三岁。
“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吗?就算是虚岁吧!”她并不像张文云那样,那么在乎自己的年龄。
“是虚岁那你就是二十三了。这年龄对交朋友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搞清楚。”
“你会把我当朋友吗?”
“现在还不知道,要待以后才知道。你还没告诉我性别呢!”
“难道你见过有我这样的男人吗?”
“很难说,江湖中有些人的易容术那可是一流的,就连声音也可以易容的一模一样。”
“你要不信......反正这也没有别人,我可以脱了衣服让你看个够。”
“不必了,我又不是饿死的色鬼。”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还有许多。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你那天帮我换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在屋顶的时候,为什么想要吻我。”
“不回答你行吗?”她特不想回答。
“如果换做是别人你还会这样吗?”
“不知道。”
“你那天是想对我用美人计吧?你想用身体征服我?还是你对我情不自禁?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不止喜欢我,还有别的目的吧?”
“反正我不会害你的。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行吗?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不是很好吗?我能感觉的到,你是喜欢我的,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对吗?”
张文云笑了笑,他四下望了望,对莫旋说道:“该怎么样和你说呢!你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当然不是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却是最让我有感觉的。我想吻你可以吗?”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张文云。忽然,张文云朝她的脖子劈了一掌,莫旋马上晕倒在地。这招真的是屡试不爽的啊!
“真是个傻女人。想用这种方法来迷惑我,跟在我身边,有这么容易吗?”
张文云说完独自离开了,前往卧龙镇。张文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任何的女人,她也不例外。张文云知道,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想跟在他身边,所以,张文云将她打晕了,甩掉她。
张文云走后没多久,一个蒙面人出现了,他来到了莫旋的身边,他点了莫旋身上的穴道。莫旋刚醒来他就消失踪了。那个马夫就是这蒙面人杀的。
卧龙镇--
当他到达镇口的时候天快亮了。张文云在镇口意外的碰到了一个女人,是钟灵。意外总是在不经意之中发生。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怎么叫意外呢!
张文云意外之中有几分惊喜,而钟灵则是一脸的不悦。两人相距不到半米远,没有说话只是在用眼神交流。
钟灵忽然对张文云说道:“你还来这里干嘛?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很多人要杀你吗?你是不是找死来了?我送你回洛阳才几天哪?”她的语气太度非常不友好,但看的出来她是太关心张文云了才会生气的。
可张文云却没有当回事。他笑了笑,对钟灵说道:“我是来找死的,不过,除了你谁也杀不了我,我只愿死在你的手中。”
钟灵一听张文云这话,马上拔出随身带着的剑,指着张文云的左胸,剑心已碰到了张文云的衣服。如果真刺进去他必死无疑。
张文云看了看钟灵的手,似乎有些抖,她有些紧张。张文云对钟灵说道:“你紧张什么?你难道是在犹豫要不要杀我吗?”
钟灵瞪了张文云一眼,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你,如果我要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别把我张文云说的那么不堪一击行不行?你不就是上次送我回洛阳,我功力全失你有一次杀我的机会吗?”
“难道这次,现在就不能杀你吗?”
钟灵看着剑心,张文云看了看自己的左胸,然后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沉默着。
这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动手啊!轻轻的刺进去,这个即讨厌又嚣张的家伙很快便会消失的。”莫旋很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钟灵急忙将剑收回剑销之中。
“你来干什么?”本以为这句话应该出自张文云的口中,很可惜它是从钟灵口中说出来的。钟灵很不欢迎的看着莫旋。
莫旋对钟灵说道:“我是不是坏你的好事了?不过,我可以很坦诚的告诉你,张文云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最好还是别打他的注意,想都不要去想。”莫旋瞪了一眼钟灵。
看的出这是一场属于女人的斗争,与他没有什么干系。
当两人开始注意一旁的张文云时,他已没了人影。在她们将注意集中在对方身上,准备开战,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将开始的那一刻,张文云就运功加足脚下功夫,悄悄的进了卧龙镇,深入龙潭之中。
此后,没有听到卧龙镇有关张文云的消息,不过,却有一个姓弓名叫长张的家伙在卧龙大出风头。听这名字,八成是他了,除了张文云没有人会叫弓长张了。
大清早的弓长张就站到了镇口。此时他的头发散乱,满脸胡子,精神很颓废。他昨晚一晚没有睡觉,陪一个人喝酒。他现在就是在等那个人。
“有没有搞错?需要那么长时间吗?是不是在家睡着了?真让人受不了。”弓长张抱怨着。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没多久一个姑娘出现在弓长张的旁边。弓长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弓长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还是说了。
“天啊!怎么是个女的啊?”
“干嘛?难道你不希望我是个女的吗?我长的漂亮吧?”她转了一圈展示着自己。
弓长张不说话。
“你别当不认识我,昨晚我们可是一起喝酒喝了一宿的哦!你还说,如果我有一个妹妹的话......”
“当我没有说好啦!我昨晚喝多了,才会连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也认不出来。多像小说中的情节,多戏剧化的情节啊!你不会当真吧?”弓长张看着她,似乎在告诉她千万不能当真,否则......
她一副迷茫的样子,说道:“当真?什么当真?你说那个妹妹啊?我才没有当真呢!”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不管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的,她这样说最好了。
弓长张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你真的没当真?你没当真最好了。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被女人缠着。”
“是吗?那我还是女扮男装吧?”
“不必了,我们就此打住吧!我想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为什么?你讨厌我?”
“不能这样说,得说我不喜欢女人。”
“瞎说,你昨晚还告诉我,你经常偷看女人洗澡呢!”
弓长张很怀疑的看着她,说道:“我有这样说吗?”
“你说了,还说了好多关于女人的东西,这表示你很喜欢和女人生活在一起。”
弓长张皱眉,说道:“那一定是在胡说八道,酒喝的太多了。我怎么可能说出那种与我的人品相差那么大的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一定是醉了。”
她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弓长张,说道:“你有必要掩饰那么多吗?打住就打住好了。我好困,我回家睡觉了。有空再喝吧!”
她说完笑了笑便走了。
弓长张皱着眉,扭曲着脸,样子特别的颓废。一会儿,他朝客栈走去。他得去休息了。
半夜——
弓长张坐在一间酒馆柜台前喝酒,那位姑娘又来了。她是女扮男装的,眉清目秀的还挺帅的。和弓长张相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一个是满脸胡子的颓废男人。什么跟什么嘛!
她坐到了弓长张旁边,冷不丁的扯了扯弓长张的胡子,差一点......当然不会是胡子被扯下来了。那样的话他的胡子不是太假了吗?有人会当他弓长张的胡子是真的吗?呵呵!
差一点......差一点弓长张就暴跳如牛,一拳向扯他胡子的人挥去,只是当弓长张看到那张那么熟悉的脸,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弓长张对她说道:“你想干什么?想谋杀我的胡子吗?还是......你不会认为我的胡子是假的吧?”
“啊?你说什么?”她假装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她又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哦!”
弓长张郑重其事的说道:“你是什么都没说,可是你做了,你扯我的胡子。”
“我这都是为你好,知道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胡子有多碍眼吗?我真的好想扯掉它,你没有胡子样子一定比现在帅很多。”
“我帅不帅关你什么事啊?这和你有关系吗?你也不照照镜子?我对你没有兴趣。瞧你这身打扮,十足的变态装。”
“是你说不喜欢女人,我才这样打份的。你以为我很喜欢这样吗?”
“不关我事。我有说过我喜欢男人吗?受不了你。”
“女人你不钟意,男人你也不喜欢,你该不会是得了自恋症吧?是不是啊?”
“自恋?我会自恋?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搞错了?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不喜欢女人,讨厌男人的人不是自恋是什么?”
弓长张上下打量着她。
她不解的说道:“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这身打份,如果被一个男人强暴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幅景象哦?一定很有趣的。”
她对弓长张大骂道:“你变态啊!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我是变态啊!拜托你别烦我这个变态行吗?放过我行吗?像我这么无耻,还下流的人,求你放过我啊!”
“求人是这样的吗?你不应该是跪下来的吗?”
弓长张发火了,说道:“你别太过份啊!否则,后果自负。我是说过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但我没说不会对女人使用暴力,我可是会打女人的哦!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这句不是鹿鼎记里的一句经典台词吗?抄袭啊!是不是太过份了?)
她带着一些神秘的色调笑了笑,说道:“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卧龙镇中被称为凤的女人。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我吗?”她一副很自得的样子。
“啊!”凤忽然叫了一声,鼻子出血了。没错了,是弓长张干的好事。弓长张往她的脸上打了一拳。凤气愤的看着弓长张,并用一只手捂住鼻子。
“看什么看?不服?不服你也可以打我一拳。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奈了。”
凤没理他自言自语的往客栈的后院跑去。没多久凤就从后院出来了。衣服已经换了,换回了女儿装,样子还蛮动人的,只是有一个地方不雅观,她鼻子的一只孔塞着一团棉花。正是被他打出血的那一只鼻孔。
凤慢慢的朝弓长张走去。
“哇!换衣服的速度可真快,不会被人看见吧?一定是脱出来的成绩吧?经常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吧?你叫凤,叫鸡不更好听吗?”
凤走到柜台前边,也就是弓长张旁边,坐了下来。凤恶狠狠的看着弓长张,弓长张马上侧身不去看她。
凤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不说了?继续呀!我听着呢!”
弓长张还是没说话。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我是那种即小气又记仇的人,我可不会就这样算了。你如果道歉的话......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谁叫你说出那么伤害我的话?”
弓长张仍是没说话。
“如果你道歉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看来有转机哦!
弓长张终于开口了。他说道:“什么人嘛!自以为是的家伙。没看见我在思考问题吗?”弓长张终于受不了,转身面对着凤。他又说道:“道什么歉?你想男人想疯了吧你?我娘说过,给谁道歉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能给思春的女人道歉,这样容易产生误会。我娘还说......”
“你娘才思春了呢!不道歉你就等着变猪头吧!我一定叫人把你打成猪头,特别是你的鼻子。”
“我娘还说,千万别让一个思春的傻丫头恨自己,否则......恨是由爱生的,你恐所会爱上我的。”
凤的眼珠睁的很大很大,都快从眼框里出跳出来了。凤终于忍不住了,很大声的对弓长张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张文云。”
这个时候,酒馆所有的人都望向他两。
弓长张站了起来,非常用力的扯掉了脸上的假胡子。没错了,这个人就是张文云了。
一会儿张文云又坐了下去,很严肃的看着凤。
酒馆里的人以为他会说什么,谁知道张文云对凤说道:“我帅吗?我这样是不是帅多了?”酒馆里的人就没理他们了。他何止是帅啊!简直是帅呆了。
凤只说两个字:“道歉!”
“难道我不帅吗?”
“道歉!你休想扯开话题。快道歉!”
张文云习惯性的抓抓后脑勺,很认真的说道:“我弓长张从来不向女人道歉的,特别是你这样的。我没有错干嘛要道歉?”
“道歉!道歉......”她不停的重复着。
张文云是不会受这个硬头的女人威胁的,他一掌将凤打晕了。这一招是他常用的绝招,也是最管用的一招,他已是炉火纯青的境界,要谁晕谁就得晕。张文云拖着她离开了酒馆。这一幕很多人都看见了,可是,没有人会去多管闲事!他可是张文云。温柔一刀张文云在卧龙镇已是一个知名人物了。他们都知道张文云不是好惹的,何况也没有必要去惹他。
张文云拖着凤到了对面的卧龙客栈,将她拖往客栈的房间里。很快张文云将凤弄到了床上去。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凤好好睡一觉,可是有个人却误会了,是躲在暗处一直监视看张文云的钟灵。
钟灵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张文云的身后,此时,张文云正把凤放到床上,还没来的及帮凤盖上被子,他一发现身后有人猛的一回头,看到了钟灵。她有些生气的看着张文云。
张文云对钟灵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可以我就不行吗?”
“听你这话,我好像又惹你不高兴了?”
“你没惹我。”钟灵指指躺在床上的凤,说道:“你惹她了。你想碰她是吗?”她的话中没有醋味,火药味倒是挺重的。
张文云皱眉说道:“我对女人的身体并不是太感兴趣,特别是她。这好像与你没有关系吧?”
“如果你想欺负她的话就和我有关系了。”
“我欺负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可以试一试啊!看看我的剑会不会的把你刺死?”钟灵瞪了张文云一眼。
有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时候,张文云是最讨厌女人的。莫明奇妙的,张文云根本就不知道她想怎么样!
张文云很不爽的看了她一眼,朝房外走去。
钟灵对他说道:“你去哪?”
张文云很豪爽的说道:“去妓院。”
钟灵皱眉,没知道他去妓院想干嘛!这个嘛!一个男人去妓院还能干嘛?当然是......
妓院对张文云来说并非是陌生的地方,他以前就经常光顾。与别人不同,他感兴趣的并非是那些姑娘的身体,而是她们的服务。身体以外的服务。她们会微笑,会敬洒,还会讲有趣的黄段子。最令张文云欣赏的是只要给她们钱她们就会毫无怨言的陪你,虽然热情都是装出来的,但她们只为钱不为别的,不会像身边的一些人,另有企图,想加害自己,还用感情当陷井,还整天那么烦人。
卧龙镇只有一间很大的妓院红云楼。张文云一到红云楼的门口就被一位很热情的姑娘拉进去了,带他去见妈妈。
妈妈有个特点就是微笑常挂脸上,还就是见了钱后嘴巴会特别的甜。妈妈的年龄一般是四十岁右就是四十以上的。不过,也有一些是较年青的,四十岁左,不过再怎么着也有三十以上,否则就不能叫妈妈了。
张文云见到的是一个年青的,四十岁左的。张文云一见到妈妈就笑了。她很年青,应该是三十五岁这样,张文云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一见张文云便问道:“公子笑什么?我还是头一次见客人这样对我笑的。”
“头一次吗?那说明在我之前还没有人懂得欣赏你。如果你再年青几岁,一定会是红云楼最红的姑娘。”
妈妈笑了笑,说:“公子这不是取笑了吗?我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拿我和十八岁的姑娘相比,拿我开玩笑。”
“是吗?那是你保养有方啊!”
“见笑了。公子有些面生,头一次来吧?”
“是头一次。很久没有踏入这逍遥之地了,感觉都有些陌生了。”
“是吗?那这次一定让公子找回以前的感觉,让公子尽兴。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什么样的都行,只要漂亮就可以了。”
“漂亮!不知道公子的漂亮低限是多少?”
“只要不低于你就行了。”
“公子真爱说笑。”听他这样说,她的小眼都快笑成一条线了。她又说道:“公子的嘴巴真是比我还会说话。冲公子这句话我一定要把这里最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你。这里有一位卖艺不卖身的姑娘,我想像公子这种人一定很有兴趣认识她的。”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了。”
“不过,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只见姓张的公子。不知道公子贵姓什么?”
“哦!这样啊!这倒挺可惜的,我姓弓,恐怕是无缘相见了。”
“如果公子实在想见我倒是可以去说说。不知道公子名谁?”
“本人弓长张。”张文云笑了笑。
“公子的姓名还真是特别。我这就去。”妈妈说完便往楼上走去。她所说的那位姑娘怕是在二楼。
没多久妈妈便下来了,将张文云领到了二楼一个比较特别的房间,妈妈便下楼招乎别的客人了。
张文云关上房门朝房里走去。透过前方的帘子张文云看到了床边的桌子旁正坐着一位有些眼熟的姑娘。
“等你很久了,再不来这一桌的菜就要凉了。”这是一个挺熟悉的声音。
张文云穿过帘子,看到了那位姑娘,正是莫旋。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一壶酒。
张文云走过去坐到了莫旋的身边。
“没有想到你的反应会那么平常。”莫旋看着张文云,眼神之中有一种很特别的神情,是看见故人的那种眼神吧!似乎她和张文云很熟似的。
“那我应该是怎么样的反应呢?”张文云淡淡一笑。
“你应该生气,或者不理我调头就走。”
“如果你是那样想的,你预备这么多的菜不是很浪费吗?”
“我是怕万一你留下的话,如果没有菜没有酒,我们聊起来不是很郁闷吗?”
张文云摇头一笑,说道:“你不知道吧!我张文云是不喝酒的。”又在说谎了。
“不喝酒?”莫旋不太相信的看着张文云。她又说道:“破例一次不行吗?”
“当然不行,一次就意味着二次,开了先河就等于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天。”
莫旋很自信的说道:“可是,我今天必须把你灌醉,让你破一次例。”
张文云笑了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莫旋。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莫旋喝了一小杯酒,脸色便显红润。
一个很细微的细节被张文云察觉了,他看到了莫旋双眼有些疲倦。
“好几天没有睡好了吧?”张文云伸手摸了摸莫旋的眼睑,又说道:“最近还有点上火,还有一些眼屎哦!”
“什么?哪有?我今天洗两次脸了。”莫旋知道张文云是故意逗她的,让她有些不舒服。
“眼屎是没有,不过,好几天没睡这倒是真的吧?”张文云问的很关切。这家伙总是忽冷忽热的。
“没有。”莫旋否认。
“没有?看你的眼睑有些发黑也!事实摆在眼前,还是别否认了。”
“你我样算是什么?是关心吗?”
“关心?是吧!”他说的很敷衍。
莫旋带着点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很敷衍也!”
“没有办法,身边这么多女人,如果对每一个人都那么热情我不紧会很累,还会让我自己觉得我很多情,还会让别人误会我是个下流的人。最大的问题是我不想被女人像鬼一样缠着。”
“我有像鬼一样缠着你吗?”
“你以为你现在和鬼有什么区别吗?”
“我有缠着你吗?”
“那为什么我一来这就见到你?”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总觉得你走在我前面。”
“我在这里三天了。从那天在镇口一别,我就没有在跟着你。不过,倒是有位钟姓姑娘在跟着你。不知道你发现了她没有?”
“你是担醒我呢?还是另有目的?”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你身边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你张凤姐在内。我倒觉得你挺可怜的,整天混在女的堆里连一个可以信任的女人都没有。是不能信任,还是不想信任呢?”
张文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比他还罗嗦。张文云对莫旋说道:“你说的头头是道,似乎真的是那么一回事是的。你好像比我还要了解我,难道你是我的前世知己?”
“前世今生都无所谓,反正我就是了解你。”
“你真像我妈。”张文云笑了笑。
莫旋不解的问:“像你妈?你是不是眼花?我一个大姑娘,你妈那么老,你妈会像我?二十年后你也不能这样说,就算我老了,你妈不是一样的老了二十吗?她还是不像我。你说你妈年青的时候像我倒是可以。”
“不是我妈像你,你得搞清楚前后位置。是你像我妈。不是像她年青那会,是像她老了那会,一个字--烦。你不知道你很烦吗?像我妈啊!”
莫旋算是听懂他说的意思了。莫旋说道:“原来是这样。有机会倒是要见见你妈,是怎么样教出你这个好儿子的。说话尖酸刻薄的家伙。”
“我有吗?”张文云不这样觉得,他认为自己说话无论对谁都是文斯斯很有礼数的。
“你有吗?你真的认为自己有多斯文?还有你的样子,也不是你想像的那么斯文。说白了你其实是个斯文败类,内心比任何人都虚伪做作的小人。”
张文云笑了。他自己也曾这样想,或许是吧!不过,他是不会在别人面前承认的。
张文云对莫旋说:“你别说的真是那么回事似的,肚子里的虫。”
莫旋笑了,她知道自己说对了。莫旋倒了一杯酒递给张文云,张文云没有接。
莫旋说:“是男人你就应该喝下这一杯。”
“为什么?”
“你是要听好话,真话,还是假话呢?”
“好话和假话不是一样的吗?”
“那可不一定哦!”
“那就说好话吧!是人都喜欢听好话。”
“如果我说的好,你会喝了它吗?”莫旋看了看杯中酒。
“那就要看你说的好不好了。”
“一个即喜欢你又崇拜你的女人,她向你敬酒,你忍心拒绝吗?何况,她还是那么的深爱着你。”莫旋笑了笑,又说道:“是不是很钟听?”
莫旋晃动着杯中酒,示意他赶快喝下去。
张文云皱眉抓抓后脑勺,说道:“是蛮钟听的,不过这是不是太虚假了一点?”
“什么虚假?钟听就行了。又想好听又要是真心话。有这个可能吗?鱼与熊掌只能选一。”
“不可以是长着熊掌的鱼吗?”
“那是怪物。世上哪有这样的?”莫旋看着这个贪心的家伙。
“看我干嘛?”
“喝酒啊!你不会食言吧?连女人都骗?”
连女人都骗?张文云笑了,说道:“我只骗女人的,如果连女人都不骗我只能去骗自己了。”
莫旋皱眉,说:“你喝一杯我给你一两两黄金,怎么样?你能喝多少我就给多少。”
“钱?用钱来诱惑我?你觉得会有用吗?”
“怎么会没有用?十杯就是十两,十两也!十两还少吗?”
张文云笑了,说道:“你是存心拿我开涮啊!一个神秘组织的堂主没有钱?何况还是组织头目的弟弟,我可能会没有钱吗?”
“哦!”莫旋笑了笑,说:“我是拿你开涮又怎么样?”莫旋晃了晃杯中酒,又说:“我喜欢这样,你能拿我怎的?”莫旋带着丝丝的邪恶之色笑了。看来她有些醉了。
张文云不语。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说的吗?自认比女人还能说的。我知道,你根本就不会爱我,连喜欢都不会,就连对我紧有的一点好感,你也会尽量把我想成一个坏女人,让这一点点好感也消失。没关系的,我会奈心的等待,终有一天你会喜欢我,爱我,成为我的裙下之臣。我会等......”
她说了好多好多,张文云仔细的听着,值到她醉倒在桌子上。
莫旋的确是个有趣味的女人。张文云叹了一口气,将莫旋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看着熟睡中的莫旋,张文云甜甜的笑了笑。他忽然萌发一个想法,如果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样?一会儿他皱了皱眉,不敢再想下去,那让他觉得可怕。其实,他有想过成亲这档事,心目中也有几个人选,只是,和所有只忠于自己的男人一样,他也是害怕,不是怕别人家的女儿能不能一陪子着自己,而是怕自己能不能让别人一辈子跟着自己。一切只在乎于两个字,责任。对别人负责,也对自己负责。对他而言,做人很简单,不需要对得起天地,没有什么大义不大义,正派也好邪魔歪道也罢,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
第二天清晨--
当莫旋醒来时,她发现了张文云躺在她的旁边,她笑了笑,吻了吻熟睡中的张文云的额头。她闻到了酒味,是从张文云嘴边散发出来的。他昨晚肯定喝了不少。
中午的时候张文云才清醒。张文云一醒就觉得头痛,不过还可以忍受。他看到莫旋正坐在桌边吃饭。这时莫旋也看到了张文云,忙对他说道:“醒了,起来吃饭吧!是这的名厨做的,味道好好哦!”
张文云伸手摸着额头,问:“我怎么会在床上的?”他这会可没有味口。
“你不是自己躺上去的吗?难道,我不是你抱上床的吗?是我先倒的,你怎么还问我?”她感到纳闷。
“我明明记得我把你抱上床盖好被子,然后我喝了几杯洒就晕倒在桌上了,怎么会......”张文云望着莫旋,问:“酒是很烈,也没有理由喝几杯就晕倒,你在洒里放了什么?”
她有些忸怩的说:“就是放了一点迷晕药啊!我说过,一定要你倒的。”
张文云皱了皱眉,说:“你事先喝了解药?”
“是啊!但是,好像药力过强,使我的酒量降低了,竟然才几杯就醉了。”她紧张的问:“我昨晚是不是说了许多糊话?”
“你不记得了吗?”张文云不信她忘的那么快呢!
“记得一点点。”
“记得就行了。少在关公面前弄你的大刀,我才不吃你这一套,我装糊涂那会你还没有见过我呢!”
“你有点情调行不行?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莫旋假装生气,不爽张文云。
张文云可没有心情和她**,他在想是谁把他弄上床的。
“我生气了。”
张文云在想事情没有理她。
“我生气了。你看我两眼行不行?给点回应啊!”莫旋生气的用筷子戳碗里的大米饭。
张文云看了看莫旋,说道:“你说,是谁把我弄上床的啊?”
莫旋很不爽的说道:“还有谁呀?”她指的是钟灵。
“她?会是她吗?”
莫旋皱眉,说道:“不是她?是哪个?敢情和你有着亲密关系的不止我和钟灵。还有多少个?”她的话里酸酸的,有较浓烈的醋味。
张文云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自言自语说道:“是谁呢?到底会是谁呢?”
莫旋手中的筷子快被她戳断了,碗里的饭已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看着张文云,莫旋很不爽的说:“不是和你说了,是钟灵啊!你有没有听见啊?”
张文云还是没有理她,在床上想着事情。
见他这样,莫旋看着碗里的饭恨不得将这碗饭砸过去。想是这样想,但没有这样做。
一会儿,张文云忽然着莫旋,对她说:“不是她,你别乱说了。”
莫旋说:“不是她是谁?”莫旋很不服气的看着张文云。接着又说:“除了她谁会这么关心你,还会有谁?只有那种女人才会这样在暗中跟着你,我是不可能的。如果我见我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风流快活’我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呢!还会好心的把他弄到床上,还帮他把被子盖好,还......”
“还什么?还抱到和他一起风流快活的人的旁边对吗?”张文云瞪了她一眼,她还是很不服气。张文云又说:“你有什么不服气的?我说的不对吗?你不会钟灵当然也不会了。除非她是个花痴,才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往别人怀里送。我猜想他可能是一个......我也不知道。”
莫旋不语望着张文云。
张文云很不爽的对莫旋说:“别这样看我行不行?”
“那我应该怎么看你呀?”莫旋放下手中的那碗饭,走到床边坐在床头看着张文云。她又说道:“我应该怎么样看你?说呀!怎么不说话?”虽然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确实是生气了,气还不小呢!
张文云想起身,却被莫旋阻止了。莫旋说:“别,你还是躺着好。”莫旋的手随时准备将他按下去,只要他敢起身。张文云没有起身,望着莫旋。莫旋又问:“你怎么不说?是哑巴吗?”
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惹也是可以的,但得把握火候千万别过火,否则......
莫旋握紧拳头,然后对准也的心脏,说:“你说我会不会呢?你这个忽冷忽热的家伙。你当我是什么?我告诉你,在你和别的女人成亲之前休想摆脱我。”莫旋说完快速将手松开,很不快的朝桌子走去,继续吃她的饭。
张文云起身来到她旁边,他也想吃,可惜没有他的碗。他看了看莫旋,坐到了凳子上。
张文云从腰带上解下一小块用红绳系着的玉佩递到莫旋的前面,说:“送给你的,如果你不把我当朋友,你就不用收下了。这是跟了我两年的玉佩。我想不管以后我们的关系会变什么样都做朋友。”
“别,还是算了吧!没有这个必要,我不喜欢这些俗气的东西,你还是送给别人吧!我说喜欢你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你不必太认真。”
张文云笑了,笑罢出了房间离开了红云楼。这种不欢而散对张文云来说已有些习惯的意味了,这样的结果最好,但愿真像她所说的,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
张文云走后,莫旋非常火的掀翻了桌子,还自言自语。真是奇怪的两个人。
傍晚的时候,张文云一个人站在卧龙镇的镇口。
“我听说有个奇怪的人站在镇口发呆,原来是你呀!”从张文云的身后传来一个很女性的声音。
张文云回头看到了凤,凤正向他走来。张文云看了凤几眼又将头转回去。凤走到他旁边停住了。凤抱住张文云的一只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此时,镇口已很少行人,时不时还会有个把人经过,时不时的望向他两。
张文云看了看凤,没有说话。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管太多,任由她好了。
凤对张文云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不想说,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是不是在想事情啊?想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她很有兴致的看着张文云。
“不会是想你。”张文云看了看自己被凤抱住的肩膀,想说点什么,但却没有开口。
“是不是想叫我松开你的手啊?”
“没有。只是借一下肩膀,我还没有那么小器。”
“还说不小气,你是我见过最小气的男人。”
张文云看了看她,轻轻的将凤开,说:“是你说我小气的。”
“找借口。不想你就直接说嘛!”凤假装生气,不爽的看着张文云。
忽然,张文云猛的抱住凤,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凤感到莫明奇妙的,问:“怎么了?”凤想推开他,他却抱的更紧。凤只好打消推开他的念头。
凤的背后远处一阴暗地方,张文云的目光就凝聚在那里。那地方有一个姑娘,虽然远但还是看的清楚,是莫旋。张文云看的清她,她当然也看的清张文云,张文云现在就是在做给她看。为什么?不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样做。
凤似乎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回头看了看。莫旋已转身背对着他们,正朝镇里走去。凤看到这些,猛的将张文云推开,说道:“你利用我?”凤很不高兴。
“只是借用你的肩膀,一人一次,我们扯平了。”说完张文云朝镇里走去。凤尾随其后。
张文云回了客栈,叫了一桌饭菜在房里吃饭,凤也在其中。张文云并不是很欢迎她,她是厚着脸皮留下的,张文云也就不好赶她走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凤的问题很多,张文云尽量在回答她,不能回答的就敷衍她。
吃完饭张文云就自己收拾碗筷。当了几天的店小二他对这份工作已相当的熟悉,还有一点对它的“热爱”。凤借此还取笑了他,说他当店小二上瘾了,张文云没有理她。
之后,两个人出了客栈,在客栈门口凤问张文云:“我们要去哪?”张文云看着凤没有说话。凤又说:“我们要去哪里啊?”
张文云终于说:“不是我们,是我。”
“那你是不打算带我去了?”凤为此不高兴。
张文云更不高兴,对凤说:“我带你干嘛?别搞的我们很熟似的。受不了。”
凤不服气的看着张文云,说:“利用完我就一脚将我踢开?”
“不是请你吃饭了吗?还专门为你当了回店小二,亲自收拾碗筷,你还想咋的?再说,利用你是看的起你,你想咋的?再说,那能算利用吗?你想咋的?”
“你别咋的咋的,受不了你啊!”凤看了看张文云,眼神中似乎是吃定张文云了。凤接着说:“我不管咋的,你利用了我你就得......”
“就得怎么样?”
“反正正你是欠我一个人情的,我的一点点要求你就得实现,还不能算做人情,除非我有重大的事求你,你办成了才能算还我人情,否则,你永远你我一个人情。”凤说的头头是道。
可张文云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这样就想欠人人情。不过为了敷衍她,张文云还是决定带上她。
两人去了红云楼。
带一个姑娘到红云楼,这可是新鲜事。一到红云楼的门口,凤停住了脚步,张文云只好停下来。
凤有点气愤的看着张文云。她说:“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干嘛?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有些后悔跟着来了。
张文云笑了笑,对她说:“是你执意要跟着的。我有叫你别跟着,可你非不听,非要跟着。这能怪我吗?再说,你怪我什么?”
“谁叫你要来这种地方?”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是个男人,我已经成年了,我也是人也是有需要的。”
“需要也不用来这种地方,你可以找.....”
“可以找什么?找个良家妇女,找比较正派的女人,或者像你这样的?是吗?”张文云笑了笑,又故意问他是不是说的太坦白了。
凤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太多,过火了。她忸怩的将张文云拉走,远离红云楼。张文云感到莫明奇妙,但还是随了她,跟着她走。
路上张文云问:“你要带我去哪啊?”
凤笑了笑,说:“你不会带我去你家吧?”
他觉得路有些熟,好像是去宋安府的。他来卧龙镇其实就是为了宋安,可是,怎么说呢!好像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宋安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宋江流。
他觉得还是不去的好,怕给人家添麻烦。
凤听了张文云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不知不觉中凤将张文云带到了一个他很不想去的地方,一所很大的宅子前,正是宋安府。
站在宋安府门前不是很远的地方,两人停步不前,张文云不快的看着凤。
凤问张文云为什么不走了,张文云没有回答,很不快的看着凤,虽然他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可却很生凤的气。
凤对张文云说:“其实,一开始我就应该告诉你,我是宋安的养女。我知道你很不高兴来这里,可是我又必须这样做,没办法。”凤带着深深的自责。
张文云没说什么。他现在的心情有点乱。很多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他总是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一些人和一些事。有的时候他真的比任何人的内心都要脆弱,对于情感的一些问题总是无法用正确的心态去面对,变得那么的无知,一味的去逃避。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又在逃避什么。
两人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却是张文云先开口打破僵局。
“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别人都说我是怪物,着了魔道了。请不要见怪。一会儿就会好的。”
“爹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说你这个人的脾气性格是有点怪。其实,每一个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是你把自己的那一面展现出来了,而别人则没有。”
“我这样做会比较舒服一些,我才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张文云说是这样说,却很在意,特别是身边的人。
“真的不介意吗?”对于他的话,凤可不全信。凤还知道他可是传骗女人的,无论什么时候,哪怕他头脑发热真情流露的时候,对他的话都不可以全信。他骗人骗的太多了,已经不知不觉中了谎言的毒,很多时候说谎都是不知不觉的,又者说为了保护自己,尽力用谎言来掩饰自己。
几句话后两人就无话可说了,是还不够信任吧!拿莫旋来说,他更喜欢和她多说一点。也许是各方面的原因都有吧!
张文云想走,而凤则是希望他能去宋安府。两人都知道各自心中的想法意思。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忽然,张文云对凤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凤没有阻止张文云也没有追上去,她回宋安府了。她能不回家吗?她还能上哪去!
张文云想去找莫旋,可是......还是不去了,算了,没那必要。找到她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很想有个女人能陪着自己,不过,他还是选择了一个人,来到了卧龙镇外的镇口,站在那里发呆。
没多久传来了一个声音:“受不了了吧?发什么呆呢?想找女人就和我说嘛!”莫旋出现了,到了张文云的身旁。
张文云对她说:“你这人还真可怕。如果你是男的多好啊!我们一定可以成为......”
“成为什么?朋友吗?可惜我是女人。”
“当然不是朋友。而是很好的敌人。”
“你这话我不懂。”
“你什么地方不懂?我都可以为你解答。”
“你说我可怕?我很可怕吗?”她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还来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看得出是表演出来的好种。
张文云对她说:“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任何一个出现在我身边,有魅力的女人都是可怕的。这很容易让我犯下致命的错误。”
“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啊?你觉得我现在会要了你的命?我舍得吗?”
“将来吧!总有一天会的。”
“你说如果我是男的......难道,我是女的就不可以成为很好的敌人了吗?”
张文云笑了笑,说:“我从来就不会和女人结仇,特别是你这样的。”
“那你说我们不是敌人?可是,你好像从来就没有将我当朋友看待。”
“想做我的朋友太简单了,不过,我很少将女人当朋友看待的,至少目前我还没有把任何一个女人当朋友看待。要么是情人,要么就是敌人。”
“你的话挺让人费解的,不过,我还是懂了。你把自己和女的关系分为两种,对吧?”
“现在是这样认为,将来不一定。”
“是朋友就不会是情人或敌人。朋友,情人或敌人,两种。很奇怪为什么这样分?”
“你不是说你懂吗?怎么问我了?”
“刚开始我以为我懂,后来发现我不懂。难道,是情人的同时就不可以是朋友?”
张文云很贼的笑了,对莫旋说:“你为什么不说,是朋友就不可以是情人?你一定没谈过恋爱吧?朋友就是朋友,情人就是情人,两者是不可能同一个人的。因为,当你感觉朋友就是情人,情人就是朋友的时候,其实你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淡的就像水一样。什么叫淡得像水一样呢?用我很典型的一名话吧!假如你就是我老娘,你说我会对你有感觉吗?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我娘。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那只能是敌人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和女人结仇的吗?”她现在在生气,不过,他的那句话还是记得的,没气糊涂。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谈过恋爱,特别是那种自认为自己是情圣(剩),其实是什么都不剩的人。
张文云对莫旋说:“我是这样说过,没错。不过,有人说过要和人结仇才能算敌人吗?我不和别人结仇不表示我不允许别人和我结仇啊!”
她很生气,但尽力忍着。她对张文云说:“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不着边的话,你这不是敷衍我吗?”
张文云四下打量着自己,“有吗?没有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不是和你探讨吗?除了骗女人,我就只有玩女人这一个爱好了,绝对没有敷衍人的爱好啊!你千万别冤枉我呀!我可不姓窦,叫娥啊!”
睢他这嚣张的劲,难怪,姓张嘛能不叫嚣嘛!莫旋愣是一字未吐,气得扭头就走。他没理人家,别说去追了,人家走了他头都没转去看一下,愣是站那发呆。感情他有一坏毛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气走身边的姑娘,以此达到宣泄的目的。
晚风都是在晚上吹来。也许,这是一句废话,不晚上吹还白天吹不成?事实如此啊!一阵风吹走了一个莫旋又来了另一阵风钟灵。
张文云蹲在地上,没有理采前来的钟灵。钟灵以很轻的脚步走到了张文云的旁边。她也蹲了下去。
钟灵承认自己永远也无法懂旁边这个男人的心,所以,打从一开始认识张文云她就决定远离他,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但是,和所有的武侠小说中的情节一样,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事与愿违,心里想的和要做的往是相反的。或许可以这样说,明明是想接近人家,在心里却对自己说不想接近,欺骗自己的心。
开场白永远都是那么无聊,虽然会经常变幻,但似乎听来听去也都是那么几句,意思都差不多。
钟灵对张文云说:“我本来不想出现的,但是......我看你好像很需要人陪,我没有别的意思,千万别误会。”
明知道人家会误会,却还要说出这般容易让人误会,这般坦白的话。
张文云对钟灵说:“我从来就不会误会别人的意思。”
“那最好了。希望如此吧!我......”
钟灵还没有说完张文云就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你什么你?”张文云对于她的出现并无好感。她刚要开口张文云又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一个人呆这里很好。”张文云看了她一眼。从一开始她来张文云就没瞧她一眼,就是刚才才看了她一眼。入夜后的他多多少少给人一些冷感的情绪。
钟灵没有讨好,有些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没法子,谁叫自己那么无聊呢!辙吧!人走了就他一人还蹲那地方,也不知道他还要在这里蹲多久,天知道!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失的,已入夜了快凌晨两点了张文云还在那与先前不同,现在已经不蹲了是站立着。
远处一个人影向张文云前来,也许,他是在等这个人吧!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来镇口这里站,想不到今天晚上地方被人占了。”
张文云听到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是凤。所以,他没有回头看。的确是凤,他没有听错。
张文云对身后的凤说:“多一个人,不是很好吗?可以多一个人说话。”
凤走到张文云的身后,转身两人背对着背。凤对张文云说:“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了两个人,两个漂亮又美丽的女人。”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有。当然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呢?”
“你刚才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人说话,那为什么还要赶走她们?是不是也准备赶走我?”
“本来是有的,不过,即然是占了人家的地方怎么还可以赶人家走呢!”
张文云笑着,忽然转身抱紧凤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凤不是很愿意,正在想要不要推开他,张文云忽然就松开手了。
张文云对凤说:“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叱!你不深得你刚才的行为......”
“刚才的行为怎么样了?”
凤转身回头看着张文云欲言又止的。
“有什么话就说吧!在我张文云的面前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想说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你对女人一向如此吗?”
“你指什么?”
“你经常很随意的抱人,还把头放到人家的肩膀上?是不是?”对这个问题她特别有兴趣。
“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张文云才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而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无聊。
“可是我很想知道。”
“可是我不想说。”
“我要你说。”语气很霸道,难道不知道这没有用吗?他向来就不硬的,来软的还行。
“说,你叫我说就说,那我还是张文云吗?”张文云笑了笑。
“很好笑吗?你一点也不尊重女人。”凤想生气却不知要气他哪里。
“这你就错了,我是很尊重女人的,只是你不了解罢了。”
“你刚才的举动也叫尊重女人吗?如果是换做别人,我一定会一剑杀了他。”
张文云打趣的说:“你有拿剑吗?”凤手上确实是没有剑,不过,她别的地方可能有。
凤对张文云说:“对付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用剑,一把匕首就够了。”她说是这样说,但并未见她有所行动从哪里哪里弄一把匕首出来。
张文云对她说:“对,对付我这种人还是用匕首的好,最好还是用我自己的。我腰间就藏有一把,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动作一定要比我快哦!”他说完放声狂笑。
凤实在是看不惯他的行为,对他说:“和一个姑娘耍嘴皮子,你用得了那么嚣张吗?你叫嚣什么?”
“要不我怎么姓张呢?嚣张嚣张,能不叫嚣吗?天下恐怕是姓张的最潇洒了。我真的不是不尊重女人。”
“你还与,你还有脸?”
“假想,如果刚才是你抱我的话,不喜欢这样说,那就一个女的抱着一个男的,那她的举动不是不尊重男人了吗?”
“当然不是了。”
“怎么就不是了?要说占便宜,女人不也是占了男人的便宜吗?”
“你瞎说。从来就只有男人占女人的便宜,没有女人占男人的便宜。吃亏的永远是女人。”
“你这是什么歪理?”
“你那才是歪理呢!”
凤以为张文云会与她继续争执下去,可张文云只是淡淡一笑说她不了解。
凤也不想与他再说这个话题,于是又问起了先前那个问题:“你经常很随意的抱人,还把头放到人家的肩膀上?是不是?”
即然先前不会回答,现在当然也不会了。
“你还没有回答呢!别以为不出声就行了。”
“你们女人怎么总是那么烦人?无原则要这样来折磨我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你这么漂亮,在这种孤独的夜里,我只是很理性的抱抱你,这有什么啊!女人不都喜欢这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终于承认你不是一个好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是坏人了?”张文云蹲了下去,看着凤的鞋子和裙角。“你的鞋子和裙子蛮好看的。”又说这么不着边的话了,肯定是又想赶人家走了。
凤将手搭在了张文云的肩上,说:“我爹的事你还理不理啊?我爹他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府上的人都巴望着你呢!我是前来和你对战的一号冲锋,如果我不行的话宋江流可就来了。他有多烦人,这个你知道的。”
张文云闭上了眼睛,凤蹲了下去用手将他的两只眼睛撑开。凤对张文云说:“看着我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变这样了?你到底怕什么?连府上你都不敢去?”
张文云甩开她的手,后住自己的头,将头贴在膝盖上。张文云连连叫凤走开,不要理他。他还说自己以前就是这样的,只是别人没有看清楚他。
凤朝张文云大喊:“你醒醒吧!爹曾经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这个人迟早要成魔的。”
忽然,一声木棒掉地之声,宋江流出现在凤的旁边,凤睁大眼看着宋江流。一旁的张文云已晕倒在地,是宋江流忽然出现,并用木棒打晕了他。
凤有些疑惑,对宋江流说:“怎么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他的武功不是很励害的吗?”
江流很切确的说:“这很正常,他又没运功保护头,在这种情况下受到重力一击晕倒是很正常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的。”
“不用了。快把他带回府里去吧!”
宋江流将张文云背回了府中,并把他放到了凤的房间她的床上,帮他盖上被子后就出了房门。
江流没走多久,张文云就睁开了双眼“醒了”。其实,他是装晕的。这会头还有些疼呢!江流的“行为”他清楚,他是有意成全的。到底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现在只想睡个好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折腾了这么久,的确是累了。
忽然,传来了几声敲门的声音:“你睡了吗?我睡不,我可以进来吗?”是凤的声音。张文云没有出声。“如果你不说话,我可进来了啊!”
“我睡着了,你不用进来了。”他有些受不了凤。
可凤还是推开门进来了。张文云面朝上闭着双眼睡在床的里侧。他有一个习惯,凡是靠着墙边的床他都喜欢靠着墙睡里侧,这有安全感。这一般床都是靠着墙放或傍边的。这张文云床当是靠墙放的啦!
凤进了屋,关上了房门,到了床边。
“你睡了吗?”凤正在脱鞋子准备上床。敢情,这古代的女子都是那么开放的。
“我睡了。”张文云侧着身子望着凤。
凤望了张文云一眼,脱掉了鞋子,然后躺在了床上。她拉过张文云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子还够大,两个人盖一点问题也没有。
凤也侧着身体看着张文云。凤对张文云说:“平时都是脱掉身上的外衣穿内衣睡的,这次情况不同。你千万别把我想成那种邋遢的人。”
“我平时都是穿着衣服睡的,很少脱外衣的。”
早知他这样凤就不说那些话了,不过,还好他并不生气,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凤有点困可她又不想睡,还有点紧张的。
一会儿,张文云终于问了那个问题。她为什么睡在这?
凤说:“这是我的房间,我不睡这我睡哪?”
张文云笑了笑就闭上了眼睛。随她,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张文云不想多管了。用凤的话说,吃亏的永远是女人,他怕个啥呀!
灯没灭是亮着的,没关系,他张文云什么都能习惯。没多久两人就睡着了。
这一夜平安的过去了,迎接他们的是清晨。
清晨,是凤先醒的。她的头发有些乱,不过,乱得挺有型的,很有味道,张文云醒来看见了一定会反复欣赏的,以他对女人客观及主观的态度来说。
凤醒来马上发现了一个问题,张文云的一条腿正搭在她那里,千万别想歪,那里指的当然是她的小腿和脚啦!她现在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移开他的脚,方法当然是叫醒张文云。她的第一件事嘛!睁开眼睛。
凤摇了摇张文云的肩膀,他是醒了,还看了凤一眼,不过很快又闭上了眼睛。他的腿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已经很自然的移开了。虽如此,她却不会让他再睡了。
凤又摇了摇他,他看了看凤,说了早上好,然后侧身背对着凤。他还没休息够,要继续休息。
凤对张文云说:“说话呀!都醒了就不要再睡了,好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没休息好怎么有精神办事情啊!昨晚何时睡的呀?天塌下来也得吃饭睡觉呀!”一会儿,张文云又说:“你肚子饿的话就去弄吃的吧!不用和我客气,就当做是自己家里好了。”
“这里本来就是我家,谁和你客气了!你这人真是的。”
“那你去弄吃的好不好?我肚子饿了。”
“干嘛要我去弄?这些下人会干的。我不会把饭拿到房间里吃的,你要吃就起床和我出去。”
“不去。”说白了他就是不愿意起床。
凤一气之下将被子掀了起来。张文云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凤对张文云说:“你想怎么样?一觉醒来反悔了是不?不想帮忙找我爹,救他老人家了?”
“没有。起床吧!”张文云马上站了起来。
凤就知道那些话对他是特别管用的。其实,张文云之所以不愿起,没别的原因,真的是太疲惫了。
两人一出房门就撞见了宋江流,不是巧是宋江流大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张文云了。
张文云和凤一见到宋江流就停住了脚步。张文云对宋江流说:“宋兄弟早啊!刚出门就碰上了,真是巧啊!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急?”
宋江流刚要开口凤就抢了他的话,凤对张文云说:“不是巧,是早有安排。他在这等候多时了。”
“等候多时?敢情我是落套了。那现在一切就听你们的安排吧!”
三个人吃过早饭就坐上马车出了卧龙镇,在他们之后又有几支人马出了卧龙镇。他们此去途中可能不会很太平。
马车中--
马车里只有两个人,张文云和凤。宋江流为何不在马车之中?此去情况非比寻常。这赶马的马夫可不能只是普通的马夫,所以,就由宋江流特别担任了。
此刻张文云正在吃包子,吃的特别特别的慢,他是剥一点吃一点。看他这样凤就觉得很不舒服。
“你别这样吃行不行?我看着怪恶心的。”
张文云听着不以为然没理她,他继续着他的小动作。凤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他这是不是太无聊了一点?
“你就不能一口一口的吃?三两下把它吃完吗?”凤看了看张文云大腿上的布袋。里面还有好几个包子呢!
张文云还是没有理凤,依旧是捏一点剥一点,吃一点。当凤正欲再开口的时候,马车忽然急减速停下来了。
张文云很悠哉的说:“更无聊的事情来了。”他将手中的包子塞进了布袋里,将袋子置之一边的坐位上。
凤赶紧朝车厢前边窗口外的宋江流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不走了?”
“你们出来看吧!”听宋江流的声音事情很不妙。
张文云抓抓头,对凤说:“没准遇上打劫的了,你可要小心哦!他们可是很好色的。”张文云笑了笑。
“出去看看再说吧!”她真搞不明白,都这会他还有心情说笑。
他们离开卧龙镇没多远,停在一片小树林中。两人一下马车张文云就感到事情真像宋江流说的那样的不妙啊!凤到是没太多的感觉。
宋江流也下来了,两人站到了宋江流的旁边,看着眼前的一幕。
张文云打趣的对宋江流说:“要小心啊!没准会被她们给吃掉的。”随即又对凤说:“你不用担心了,她们肯定对你没有兴趣。”
“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凤忽然注意到张文云手中拿着刚才那布袋,他正从里面拿包子出来吃。凤对张文云说:“你这会还有心情吃包子啊?”
“有。当然有。”张文云又附在凤的耳边轻声说:“我觉得也有这个可能,看她们的样子和白痴没多在区别。还有......”
“就是......”
两人在那说个没完,把宋江流撂在一边,还有他们眼前相隔两到三米的一群人。
这群人有五十多个,都是十八,九岁的姑娘,她们都骑着马,马队排的还挺长的。这路本来就不是很宽敞,马车也就是刚好可以经过,她们一堵那可以说是无路了,宋江流就只能停车下马了。
现在两边都是按兵不动,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最迷惑的恐怕是那群骑马的姑娘了,根本看不懂那个手里拿着一袋包子正在吃着包子的家伙和他旁边的女人在干什么?还有宋江流,他无事可做站在那里欣赏那群姑娘的仪容。
这样的局面会维持多久?这是一个另人关心的话题。当然不会太久,不过,目前为止还是这样。
宋江流已经受不了了,他把目光移向张文云,张文云没理他还在和凤在聊天。江流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无奈的叹气,继续忍受着这样的局面。
过了一会儿,张文云忽然看了看宋江流,接着对凤说:“那个家伙已经忍受不了了,他的忍受能力还真是差劲啊!”
凤看了看宋江流,对宋江流说:“你要是受不了就上马车休息一下吧!说不定待会有架打呢!”接着她又对张文云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的能忍,如果都像你这样武林中就没有纷争了,也就没有多大意思了。”
张文云笑了笑,说:“江湖就是要有一大帮无聊的人和你我这样的人才会有意思。”
“对,没错。”凤非常同意他的说法。
宋江流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吹捧自己。就躲到了马车里。看来,现在只是刚开始,这一路上还有得他受呢!
张文云见宋江流上了马车,又对凤说:“那个家伙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他怎么不行了?别老说他的坏话了,你自己也不见得就很好啊!”
“我再不好都比他好,我很能忍啊!”张文云看了看前面的那群女人,又对凤说:“比她们还要能忍。”
“那可不见得,说不定人家准备在这里过夜呢!你也准备在这里过夜吗?”
“过夜?这可不行,我还得赶路呢!”
“所以说她们比你能忍。”
“是的,甘败下峰啊!”
这些话都是说给对面那群人听的。张文云表面上还能忍受,其实,现在正在等待和对方大干一场呢!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刺激她们,他一向是能先不动手就先不动手,让敌人先动手。
他们的话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她们还是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张文云咬咬牙,伸手指着前面这群女人,大声的吼道:“再不走就把你们全杀了。”张文云已经暴发了,眼睛瞪着她们。好狗不挡道,他最讨厌挡道的好狗了。
凤想不到他的反应会这样激烈,她有些惊讶。马车里的宋江流正在偷笑,一想起刚才张文云是怎么样说他的和张文云现在的表现,他就觉得很好笑。
她们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张文云握紧拳头,正要往前面一个女人出拳的时候,从人群之中有一个姑娘走到了张文云面前,冷冷的盯着他。
张文云挥拳往她头的左侧击去,正当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一拳会击中她的时候,张文云居然收拳。虽然拳头收起来了,可是拳凤还在,她的头发全部飘起来往右侧飘去。当拳风过后她的长发恢复原样,有一部份头发竟然开始掉落。
她见到自己的头发掉了那么多非常的生气,伸手打了张文云一耳光,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凤看到张文云被这个女人打了一耳光,心里很不舒服,凤伸手正要打她一耳光,手却被张文云抓住了,张文云笑了笑,对凤说:“没关系的,你不用那么冲动,我就喜欢这样。”张文云松开了凤的手。
她更生气了,骂张文云是变态。
这种精彩的场面怎么可以没有宋江流呢!宋江流从马车上下来了。
张文云转身看了看宋江流,对她说:“男人是可以打,但是不可以乱打,特别是打脸。打脸通常是打流氓或者是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像一个流氓吧?那么就是说你喜欢我罗!”
(https://www.tbxsvv.cc/html/35/35566/9470108.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