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月之后——
午后阳光明媚;一张睡椅,鱼杆,茶几,木桶,有一个人正在池塘边,他躺在睡椅上,手握着鱼杆,他一边喝茶一边钓。他的旁边有个木桶,桶里有的只是清水并没有鱼,他这是无饵之钓。这个人就是张文云。
张文云此刻身在养心山庄,自从他受伤后就来到了这里。在这个地方疗养。他的伤势已无大碍,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远处一个姑娘正向张文云这走来,张文云望了望她,轻叹:“休息够了,应该工作了。江湖中怎能少了我这种角色呢!”
没多久,姑娘就到了他旁边,对他说:“公子是不是应该起杆了?半个月了,应该去拜会他们了。”他们指的就是以秦汉天为首的一干人等。这位姑娘叫姚瑶,是他的贴身随从。不过,他却很少让她跟随自己。
当天色开始暗下来的时候,张文云出现在养心山庄的地牢里。秦汉天他们就被单独的关押在这地牢里。
张文云首先去看的人是钟灵。他一进地牢突然想到了鸡翅膀,这自然是想到了钟灵。
钟灵坐靠在墙角,一听见有人来了她马上将脸转向墙壁。张文云走到了离她还有一米多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张文云习惯性的叹了一口气,抓了抓后脑勺。
张文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对她说。当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按照惯例来说是一定要开口说点什么的。他当然也不能例外。
“好久不见了。”
钟灵一听到声音马上转身怒视着张文云。一听到声音她就知道来人是张文云了,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他两只相处了一个晚上。
钟灵对他说道:“原来你还没有死啊!”她有些惊呀。
除了秦汉天之外,当日所有的人都以为张文云已经重伤不冶而亡了,只有秦汉天......他知道那一掌打不死张文云。
钟灵现在已功力全失,还中了毒,否则,一见到张文云她便要出手对付他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点惊呀的看着他。如果她不是功力全失的话,这小小的铁牢又岂能困住她。其他的人也是和她相同的情况。
过了一会钟灵又说:“你不是中了一掌的吗?怎么没有死?”她的眼中尽是对张文云的恨意。
“你就那么想我死吗?”张文云不希望她那么恨自己。当日几个女人之中,给他印象最好的就是钟灵了。
钟灵点点头,说道:“是的。不只是我,他们也一样。你不死的话留在世上又有什么用呢?”
张文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可就只能失望了,那一掌对我构不成生命的威胁。其实,我是故意受那一掌的,以我的轻功绝对可以闪开。”她似乎是在坦白自己的罪行,有那么一丁点忏悔之意。
钟灵皱眉,说道:“你感到愧对秦老爷子了?”
“也许是吧!也许真的是我圆黄鹉忝牵还椅蘩15谧约骸d忝腔共皇窍肷钡粑衣穑俊?
“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要。我们是在为正义而战。谁叫你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呢?三年前秦老爷子就应该把你杀掉。三年前他就知道你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一份子,当时不杀你是看你还年青,是个前途无限的青年,希望你能尽早的觉悟,谁知道你却更上一层楼了,在那个组织混得更好了,地位反而更高了。”
张文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他说道:“知道为什么不杀你们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太坏了,所以要杀了你。否则,日后毕成江湖一大害。”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三年前就知道我不是好人,不杀我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现在我的利用价值更高了,却要杀了我,这难道不值得疑问吗?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秦汉天愿意收我为徒是为了从我这得到一些组织的事情;而我只是想结交他而已,并无其他的目的,如此说来还是他在利用我,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揭穿我,还要杀掉我?我想,绝对不是为了除害才杀我,一定还有更重要的目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一定是怕我知道清幽谷的什么秘密,才必须把我杀掉的。是不是关于传言中宝物的事?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可不相信秦汉天所说,这仅仅只是一个江湖传言而已。”
钟灵冷冷笑道:“是你自己想得太复杂了。杀你这样一个江湖败类需要这么多理由吗?”
张文云皱眉,忽然转又移了话题,他说:“我现在不想管这些事情,我想带你去洛阳,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终究是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她没有理由拒绝。
钟灵看了看张文云,说道:“去洛阳?你不怕我跑了吗?”钟灵一副很替他担心的样子。
“不怕。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跑的。”他很有自信不会让她跑掉。
“那我们走吧!”
张文云带着钟灵出了地牢,一人骑了一匹马离开了养心山庄,前往洛阳。养心山庄离洛阳城并不远,差不多天黑的时候他们便赶到了洛阳。
钟灵虽然功力全失,还中了毒,但行动还是可以和常人一样的。他们所中的是一种慢性质,可以另人暂时散失功力的毒,短期内对身体是无害的。
张文云将钟灵带到了他在洛阳的一座大宅。两人吃过晚饭后,张文云便带她去了浴室。张文云想让她好好的洗洗,毕竟关了半个月了。
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池,热水也早已准备好了。还有衣服,鞋袜,毛巾,洗澡用的香精,还有一双洗澡时穿的木制拖鞋,这些都是今天新买的,为钟灵所准备的。
看到这些不禁让人有所联想,觉得张文云会有什么企图,其实,他只是想让钟灵洗个澡,让她可以舒服一点,千万别想歪了。
两人呆在浴室蛮久都没有说话,忽然,张文云似有所悟的睁大着眼,对钟灵说道:“我先出去了,待会我会叫一个侍女在门外候着的,有什么需要你就和她说。”
可不是嘛!他在这叫人家怎么洗?总算不糊涂,好歹明白过来了。张文云出了浴室,关上了浴室的门。张文云走后没多久,钟灵便脱衣服进了浴池里。她在浴室里的情况就不介绍了,现在是扫黄打非的江湖年代。本人是绝对正派,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点点露骨的描写,其实,是我不会啦!呵呵!开个玩笑。
待天已全黑之时,张文云便带着钟灵出了门。刚出到门口,钟灵就止步不前了,张文云只好停了下来。
张文云对她说:“为什么不走了?”
钟灵看着他,说道:“你到底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想干什么?”钟灵真害怕张文云会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她有点后悔同意跟他出来了。钟灵又说道:“如果你想占有我的话,你还不如杀了我吧!”这就是中原好女子的贞操观,宁死也不会顺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张文云算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张文云对她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就算我是一个好色之徒好了。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对不会对你硬来的。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还叫人放心,听了他的话还能放得下心吗?她现在更不放心了。
钟灵皱眉,说道:“为什么会是我?这么多个女人,你却要选择带我出来?是我比较好欺负吗?”她觉得自己既然不是几个女人之中最漂亮的,那一定是最好欺负的了,否则,又怎么会选自己?
张文云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就不好说了,挺难回答你的。”
钟灵皱眉,说道:“不许你有不轨的举动,想都不可以想,否则,你现在就将我送回地牢好了。”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罢了,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张文云往钟灵的双手看去,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钟灵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赶紧将拳头松开。看来,她挺怕张文云的,有点被他吓到了。
钟灵对他说道:“我才没有紧张呢!不许你对我有任何的幻想,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我真的对你怎么样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奈我何?”张文云笑了笑,又说道:“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张文云发誓,绝对不会对你乱来,否则,就让我和我最爱的女人永远处在深山老林里。”张文云说完高举左手伸出两只手指头。他这个誓言真是够毒的,自己住深山老林就算了,还要拉一个姑娘陪他。
“有你这样发誓的吗?应该是三只手指头。应该让你死在你最爱的女人手上。”钟灵看了看他,似乎已放心了许多。其实,能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上,也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这样不是便宜了张文云吗?
“随便你吧!如果这样你还不放心的话,还怕我会乱来,那我只好现在就将你送回地牢。”一会,他又说:“如果我真的要欺负你,在哪都是一样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刚才在浴室我就可以下手了。”他还真是够坦白的。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钟灵,钟灵对他说:“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女人总是那么多疑,这似乎就是她们的天性。
张文云笑了笑,笑的特别的难看。张文云不爽的说道:“如果你想一直站在这里和我聊天的话,我们还是回地牢聊吧!”他真有点受不了她了,叹了口气又说道:“走不走的?不然我现在就要乱来了,当街强暴你。”张文云狂笑。
“走就走!”钟灵没好气的说。
就这样,她跟着张文云离开了张府。
钟灵怎么也没想到,张文云竟然带她去逛街。晚上的洛阳街虽没有白天那么热闹,但却有另一翻意味,就是夜市了。有很多好吃的小吃就是要到晚上才有的。张文云打算带她吃遍整个洛阳的小吃。吃晚饭的时候,两人吃的都特别的少,钟灵是因为没有味口,张文云自然是为了等待这一时刻了。
张文云带着钟灵逛了很久,也吃了很多小吃。吃的最多的恐怕就是羊肉串了。钟灵起初是不怎么理张文云的,也不吃东西,还苦着脸,但渐渐的脸上就有了笑容,还拉着张文云到处跑。是拉着哦!是她拉着张文云的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使美人计?
最后,他们在一摊小店坐了下来。太累了都没有力气走了。两人叫了两碗汤圆,还有说有笑的。看来,张文云的魅力是无法阻挡的。
钟灵对张文云说:“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真的是要感谢你。”看她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应该是很开心,真情流露。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感谢我?我可是对你有不轨企图的啊!不怕我对你有幻想啊?对我说感谢!”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钟灵皱眉头,说道:“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不理你了。你刚才在那个卖炸虾那就说过一次了,我当时没有理你,你现在又来了。你是不是想惹我生气?”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也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等我想好了再说。不过,首先你得向我道歉,说声对不起。还有,这汤圆的钱得你付了,刚才羊肉串的钱还是我替你出的,还有炸虾。”
“我不是说了嘛!我的是大张的银票,老板不收的。你先出着,回去我再还你啊!”
“有你这样的吗?叫我一个姑娘帮你付钱,只有你还好意思说请我吃东西。先前的都是我出的,这回无论如何轮到你了。你可以留下来打工啊!你不是会洗碗吗......”
她一直说个不停,都是数落他的话,直到张文云对她说:“对不起!原谅我吧!”她才住嘴。看来,这“对不起”对于女人来说特别的管用。
这么一来钟灵才替他付了钱,张文云才虎口脱险,否则,他真的要留下来打工,洗碗了,大张的银票他可舍不得整张的给人家,一分钱都不找回来。
街逛了,小吃也吃够了,要到最开心的时刻了。接下来,张文云该带她去那个地方了,体验今晚的**部分了。千万别想歪了哦!绝对没有一点色情内容哦!
张文云把钟灵带到了城郊的一片草地里,他还神神秘秘的,钟灵问他想干什么他又不说。
钟灵又问道:“你说不说的?这里这么黑,你该不会是想......”钟灵皱眉,四下望去虽然月亮高照,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他会有企图。
张文云一听她这样说就不高兴了,瞪着她,说道:“哇!这里这么黑,我还担心你暗算我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张文云笑了笑,又说:“不和你计较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带你来这里干嘛吗?我现在告诉你好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特别大的惊喜。”
“什么惊喜啊?”钟灵脸色突变。她的手中握着一只很锋锐的发钗,这是她在来时的路上趁张文云不注意时从头发上取下来的,她一直将它握在手里,等待时机刺杀张文云。现在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张文正全神的望向前方远处一空旷之地,现的最少有八成的希望可以将发钗刺进张文云的心脏。正当钟灵将手中的发钗对准张文云的心脏的时候......
“走,我带你去放烟火。”张文云忽然拉住她的一只手,当然不是拿着发钗的那只;拉着她向远处空旷之地跑去。这个时候她还是有机会下手的,可是她却猛的将发钗收回了背后,放弃了这个机会,快速的将发钗插回头发里。
他们跑到了那边的草地上,两人停住了脚步。
钟灵很震惊的睁大着又眼,双手捂住嘴巴和鼻子,看着眼前草地上遍地的烟火。她快乐的都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快乐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什么比放烟火还要快乐的呢?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玩,更浪漫的吗?
这一刻,她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放过烟火了,记得,那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放过一点点,根本没办法和眼前的相比。
钟灵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张文云,说道:“这些烟火是......”她激动的不知道怎样往下说了。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喜欢吗?这些都是送给你一个人的。刚才你请我吃小吃,这是还你的人情。”
“真的是送给我的?”她似乎还不确信。
“我说过要给你惊喜的。当然是送给你的了。”
钟灵笑了笑,说道:“这么多,才两个人放,要多久才可以放完啊?”
“那我去叫一些人来好了?”
“我才不要呢!你说过这是送给我一个人的嘛!”
“那先放一部份,明天晚上再来放一部分。不过,这些烟火明天会不会被人发现,然后拿走它呢?这可就很难说了。”张文云笑了笑,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他已叫人在此看守,此时是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可是,明天嘛他就没有办法了。他的人只能在晚上行动。这些烟火就是他叫人在天快黑时准备好的。
钟灵对张文云说:“这样一定会被人拿走的。”她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那剩下的扛回去好了。事先声明,我可不会才你找袋子,更不会帮你扛的。我的伤刚刚痊愈,大夫说不可以太劳累的。”
其实,他是在逗钟灵,他早以叫人把所有的烟火的引线连接了一条长长的总线,只要点然总引线,所有的烟火都会慢慢的被点着,紧接着烟火就会一个一个的升上天空暴破。
钟灵听他这样说,有点不高兴了。钟灵对他说道:“不帮就不帮,就是放到天亮我也会把它放完的。如果你不怕我跑了,那你就去睡你的觉,做你的美梦,不用你陪我!”
张文云点点头,便往身上搜着,在找东西。
钟灵看了看张文云,对他说:“你舍得一个晚上就放完它啊?这多浪费啊!有钱也不是这样用的啊!这用了不少钱买的吧?”
张文云没理也,仍在寻找着。
“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什么叫浪费?这本来就是一种浪费的东西,还分什么一次两次的。一次搞定它,这才能真正体现它的价值,你分次那样才叫浪费呢!你有没有放过烟火?一点经验都没有。”他还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当然有放过了。小的时候,过年的时候我们都是一天晚上放一点的。”
“看来你的思想还是停滞在十几年前啊!你们那哪叫烟火,那叫萤火虫。不和你说了。”张文云把全身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啊?萤火虫?萤火虫?”她觉得这个外号挺适合他的。
“找火啊!火不见了啊!可能是刚才在吃汤圆的时候掉了。”张文云突然瞪着钟灵,说:“你刚才叫我什么?”他可不会喜欢这样的绰号。
“萤火虫啊!我给你起的外号。怎么样?可爱吧?”钟灵笑了笑。可爱?一个大男人被人说可爱,简直恶心死了!
“少来了,什么虫?以后不许你这样叫我。”
说到以后钟灵有点感伤。她对张文云说:“我们还有以后吗?”
“只要你不用发钗对着我的胸口,以后嘛......”
钟灵先是一惊,然后又恢复平静,对张文云说:“原来你当时知道了?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揭穿我?”
张文云看着她,好像要生气的样子,然后很不爽的对她说:“你干嘛啊?发什么呆说什么胡话啊!还站旁边干嘛?”张文云摆出了一个很有型的姿式,左手伸长两只手指指着地上的总引线,右手抱着空气。张文云看了看钟灵,又说:“过来啊!站到我的前面来啊!还看我?放烟火啦!”
钟灵笑了笑,赶忙站到张文云身前。
张文云右手握住钟灵的右手,让她的手贴着她的胸口,他的右手则贴在她的手上。左手呢!两人的左手做出了张文云刚才的那个动作,指着地上的总引线。
这个时候,张文云对钟灵说:“看到了没有,这条就是总引线了。”
“原来你刚才都是在耍我,你早准备好了,一次全部点燃它们。”
“谁叫你眼睛那么小,没有看见地上的总引线啊?”
“我眼睛才不小呢!比你的大多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大眼睛美女,行了吧?”
钟灵笑了笑,说:“没有火,这怎么点?摆这个动作,这引线自己会点着吗?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
“受不了你啊!还说这种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火呢?八成是故意弄丢的。”
“怎么可能。其实,我根本没有带火。如果用火点,你不觉得没有一点创新吗?”火是带了,不过真的弄丢了,他不想承认罢了。
“不用火点用什么?”
“就用这个啊!我把火云掌的功力转到你身上,再从你的两只手指射到总引线上。那样就行了。”
“你这样又送了人情又过了瘾也!明明感觉你也有份嘛!我不管,你只送了半份物给我啊!还欠我一半啊!”
张文云一运功,一点剑气从钟灵的手中飞向总引线,引线着了。马上听到了烟火爆破的声音。天空有很多烟火,真的很美。
“我还没有准备好呢!”钟灵回头看着张文云。因为太近的原故,她差点就碰到了张文云的鼻子。于是,两人同时退后了两步。钟灵显的有点不好意思,张文云却没有什么。他可不会感到害羞,更不会像她那样,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占便宜了?
这个时候钟灵转身背对张文云望向天空,看着天空夺目的烟火,开心的同时也带着淡淡的忧愁,她知道,也清楚,快乐总是短暂的,事实终须面对。他们是敌对的关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除非张文云能弃恶从善,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在做恶。
钟灵想的是这些,而张文云呢?他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他在想如何赶快离开这里才是。此时此刻,已经有一大批的官兵从洛阳城内赶往这里了。为的当然是这些烟火了。这可是严重扰乱冶安的问题。
张文云上前拉住钟灵,对她说:“快走吧!城里的官兵快赶到了。”
钟灵不愿走,因为烟火还没有放完。她对张文云说:“官兵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又没犯事,有什么可怕的?你怎么知道有官兵啊?”
“快走啦!一边走一边说啦!”
就这样,钟灵很不情愿的,三步一回头的跟着张文云跑。
路上钟灵向张文云问道:“那些官兵是干嘛的?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们现在去哪?”这个时候她还想回去看烟火。
“你还真够笨的,问题也真够多的。我们这样大举动的放烟火,当然会引来城里的官兵啦!哪怕是过年的时候,官兵照样会前去查看的。这里可是洛阳,不是什么小村落。”
“我是笨啊!明明就没有看到什么官兵嘛!”钟灵有点不服气。
“等你看到就走不了了。你不知道,他们很麻烦的。不但要给银子打发,还要说上一大堆的废话。如果你和他们照过面的话,或是打起来的话那就更麻烦了。如果。他们之中有人很会述描的话,搞不好明天城内就会有你的大头画像。这个虽然不是什么通缉令,但是和通缉令也没有什么不同啊!这个可是大大的损坏自己的名声的,虽然不会被人抓去见官领赏(这个通缉是和那个通缉不同的,也就是搞张画像在上面等于说在头像那写了‘坏人’两个字,告诉百姓那个画像上的人他不是好人)但要是被人认出来,别人一定会另眼相看说三道四的,总的来说......”
“总的说就是很麻烦的,对不对?总的说跟着你就行了是不是?”钟灵已经害怕他的长篇大论了。
“就是这样了。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张文云说完不禁笑了起来。
“萤火虫,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照你那样说,这洛阳城里肯定是最好不要回了,否则,一定会遇上那些烦人的官兵的。”她还不算太笨嘛!
张文云忽然停了下来,钟灵也跟着停了下来。
张文云松开了钟灵的手,有点不高兴的看着她。张文云对她说:“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叫我萤火虫!你有没有听啊?”他说完很不爽的叹了一气。
钟灵笑了笑,对他说:“是不是以前你和别的女孩子一起放烟火,那个女孩子也叫你萤火虫啊?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女孩子去放烟火啊?”张文云叹气,不说话。钟灵笑了笑,又说:“萤火虫,萤火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张文云还是没有出声,钟灵这才知道这玩笑有点开过头了,他可能真的生气了。
钟灵看了看张文云,便将头低了下去,说:“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喜欢,那我不那样叫你就是了。对不起!原谅我啦!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原谅你了。”张文云笑了笑。真受不了她了。
钟灵马上欣喜若狂的抬起头看着张文云,说:“真的原谅我了?”
“不原谅你还能干什么?我告诉你,有的时候男人真的会很小气的,特别是为了一点小事。叫你别那样你就别那样嘛!事事都让着你们女人了,只是那么一点点你们都不肯遵从,你说能不生气吗?”
钟灵连声“是是是”的笑个不停。钟灵明白,张文云就是世人称之为小男人的男人。她是越来越不讨厌这个小男人了。
张文云将钟灵带到了城郊的一个村子里。张文云事先早已安排好了,他在这个村里租了一间民房。房子就那么一间只有那么一个房间。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这也是他安排的。张文云将钟灵带到了那间民房,两人止步不前。
钟灵看了看房门,对张文云说:“这个房间没有锁也!你别告诉我这个房子是你租的啊?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强占民房。还是快走吧!等房主来了,要误会我们是来偷东西的。”她并没有猜到,这就是他租的。
张文云有点受不了的看着她,说:“这房子真的是我租的。这锁是我叫他们不要上的,我不想半夜叫人起床开这个锁。这样麻烦人可不好。进去吧!今晚就是在这里过夜了。”
张文云打开门将钟灵拉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将门栓好。
钟灵有点不自在,她有点害怕。她对张文云说:“住这里安全吗?你平时一定得罪不少人吧?”
张文云“嗯!”了一声,朝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张文云走到床边便坐了下去,四下张望着,最后将视线集中到了床头边的桌子上。窗口照进的月光加上桌上一盏不是很明亮的灯,这屋里还不算太阴暗。
此刻,钟灵还站在那。她见张文云久久没有回答又问:“你平时是不是得罪很多人啊?”
张文云一听,马上望向她,说:“你怎么还站在那啊?过来坐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心里的犯嘀咕。
“我刚才不是嗯了一声,回答你了吗?”他说完又四下张望着。说实话,他对这屋还真有点看不惯,虽然小的时候他也住这种屋子,但这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你那哪叫回答,连默认都不是。”钟灵见他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又说:“你想什么东西呢?”
“没什么。”张文云集中精神专注的看着钟灵,一会儿,张文云说:“我很少得罪人的,少之又少啊!几乎是没有得罪过人。不过呢!有些人却很喜欢得罪我。怎么说呢!那些人犯贱啊!没事干似的,想让我去得罪他们。特别是一些很蛮横的小姑娘。”
“这说明你有吸引力,有独道的魅力啊!”钟灵嫣然一笑,显得特别替张文云开心的样子。
“再怎么有魅力似乎也无法吸引你啊!你似乎对我有所畏惧啊!”张文云笑了笑,他的笑容有点勉强。
“我有吗?我不觉得你很可怕啊!”
“那你就好好的站那吧!”他不高兴了。
钟灵慢慢的走到床边,坐到了床的另一头,和张文云相隔差不多两米远。她是不是太小提大做了?
这时张文云对钟灵说:“还说不怕我,有必要那么远吗?”张文云的眼中带有一点失望之色,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怕你,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是......”
“但是,你还是怕我会做出什么,对吗?我做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让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真有点失望。”
“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那你是不相信自己了?”
钟灵马上瞪了他一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那我应该怎么想呢?”
“我不和你说了。”她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真的是不相信自己吗?她在想。但她很快否决了,还在心里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呢!他可是敌人也!
一会儿,张文云对她说:“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怕自己会喜欢上我?”
“会喜欢上你?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我还以为......”她皱了一下眉头,她觉得自己好像说过头了,竟然这样说。
张文云对她说:“你还以为什么?以为你想和我上床吗?”
“你是故意的?”钟灵一副要发火的样子。
“我怎么故意了?”张文云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你故意说出那种话,好让人家上你的当。”
“你上了什么当了,我怎么不知道?人家不是别人的意思吗?人家上当关你什么事啊?”
钟灵皱了皱眉,对张文云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对我安什么好心,是不是?”
“一开始?你说的是在浴室的时候,还是带你来洛阳的时候,又或者是去吃小吃的时候,再者放烟火的时候?”
“就是刚才进屋的时候。照你那么说,你在地牢的时候就没安好心了?你带我出来一定是有企图的,是不是?”她这会真的生气。感情觉得自己被张文云给骗了,骗到了另一个陷阱之中。
张文云觉得自己冤啊!简直比窦娥还冤啊!他只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玩笑话,这前面的功夫都白做了,所取得的一点点信任都没有了。还什么企图啊!企图个屁啊!张文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选择了沉默。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
“我觉得你对你的敌人太好了,总让人有点不放心,或许说根本不放心。”终于,钟灵开口了。她接着说:“你还是把我送回地牢吧!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害怕。我真的怕你有什么阴谋,我一不小心就上了你的当。虽然不知道你对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我清楚你绝不是为了让我相信你。你有什么必要要让我相信你啊?再说,你让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是好人?还是个不会对女人施暴的君子?还是个讲信用的小人?他们都还在你的手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会让自己去相信你,我能够信你吗?”
钟灵看了看房间的四周,继续说:“你看看你,把一姑娘带到一个房间里,这里还只有一张床,你说别人会怎么想?如果你是我,你会害怕吗?老实说,从一开始我就是提心吊胆的,我还要装做很高兴,当然,今天我也确实挺高兴的。我现在不想和你以这种关系相处下去了。本来,我是打算有机会把你杀掉的,但是,我今天不想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喜欢你才不对你下手,我这是还你一份人情。我不想多说了。等你把我送回地牢,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还会杀了你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我希望你不要再用你那一套来对付我。这是对一个敌人起码的尊重。不要对你的敌人太好,让他对你产生感情,用别人对你的感情来对付人家。”
说完,钟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张文云听的都有点傻眼了。刚才他还想等钟灵说完,再说上几名很精典,他都想了很久的话,现在,那些话他都忘记了。他的那些话真的很精典,是什么呢?现在已经没有必要说出来了。反正就像钟灵对张文云所说的:“不要再用你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了。”就是张文云的那一套“武功”招式。钟灵此刻听了的话,她一定会气的当场吐血身亡的。
“读者我爱你们。”听了这样的话相信再也没有人敢看我写的东西了。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第二天--
钟灵离开了那所民房。她的身边没有人跟着,就是张文云不在她身边,她自由了。她身上的毒已解,功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一个外号叫温柔一刀的新人频频亮相于江湖。其实,说亮相并不太准确,他每次出现都是蒙着面,到底有没有人见过他这都是个问题。他每次都只留下名号从不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这温柔一刀的名号,江湖中人已早有耳闻,只不过不像现在这样,几乎每两天都可以听到有关温柔一刀的消息,说什么的都有。他一下就成了江湖中知名的人物,名气列入月榜江湖名人前十名之中。他似乎无处不在,却又是无影无踪。
卧龙镇——
在江湖中有一个地方叫卧龙镇,此镇便是温柔一刀经常出没的地方。
此镇因经常有奇夫异士出现,故叫卧龙镇,也因此而得名。不是夸大,这里真的经常发生很多具有传奇色彩的事。
今天,有一件事情就很传奇。是关于温柔一刀的吗?不是,是关于镇上一间客栈的事。
今天一早便有人进这间客栈吃饭,谁知道那人竟被店小二支出了店外。店小二对那人说,今天有人将客栈包下来了。那人问客栈被人包了多久?店小二说,这还不一定。
这包一间客栈很奇怪吗?还要问人包多久?这镇上又不只是只有“卧龙”那么一间客栈!
虽然镇上不只它一间,有好几间,可是,要知道这卧龙客栈可不是普通的客栈,是这里字号最老的客栈。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一种文化。怎么说呢!凡是来到卧龙镇中,要投宿的必定会首选卧龙客栈,这已成为江湖中人的一种习惯,江湖豪客都喜欢住这。它已成了一种公共性东西,百年以来还没有人包过它,如今还是头一次,这自然成了新鲜事。要知道,一但把客栈包下来,有许多的人便不能来此投宿了,这就等于公开得罪许多江湖中人,这也是一种挑战啊!不知道是谁有这个胆?
这价格也是很高的啊!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是很有身份的人,这样才会同意包给你,看来,此人不仅财力雄厚,身份更是不一般啊!和卧龙客栈的东家关系也不一般,否则,东家又怎么会和他一起得罪那么多人呢!要知道,东家也是会受此人牵连的。
黄昏——
黄昏的时候,卧龙客栈的门被一个青年踢开了。打从早上起,客栈已停止对外营业,已将大门关紧,除了那位特别的客人,原先所有在此住宿的客人已于今天早上结帐离开了。
他一进客栈就叫嚷道:“掌柜的哪去了?快叫他爬出来见我。”这家伙长相挺斯文的,没想到他的嘴巴却是那么的糗。千万别以为他是弓长张文云那个家伙,他可不是哦!他就是温柔一刀,一个冒充温柔一刀的人,一个冒牌货。接下来,他就将冒充温柔一刀。
客栈里头没有别的人,只有一个店小二在里面看守。这个店小二可不是普通的店小二,他正是江湖中人称之为温柔一刀,最近名声大燥的那个年青人,二十出头的,看起来蛮帅的,应该是众多店小二中最帅最有前途的吧!不知道他怎么有兴趣来这当店小二?
他见只有一个店小二,而他又不理自己,只顾着在那擦桌子,于是,他恼怒的冲到店小二的面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还奸笑着往温柔一刀脸上吐口水。在卧龙镇中很多人都喜欢把身份低贱的人搬倒在地,然后往人脸上吐口水。当然了,这样的人也不见得有多高贵,可能比人家还低贱。在卧龙镇中像他这样嚣张的真是大有人在。
其实,以温柔一刀的武功,是不可能轻易的就被人推倒的,虽然当时是背对着他,但温柔一刀已感觉到他了。温柔一刀是故意让他将自己推倒的,温柔一刀就是要体验一下店小二的生活。虽然温柔一刀很不愿意,但也只能这样,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往温柔一刀脸上吐了一泡口水之后,他又接着发威,对温柔一刀嚷道:“在上我就是江湖中人称温柔一刀的宋江流。”
“在下江湖无名小卒一个,自称温柔一刀,贱名张文云就是我了。”他站起身,微笑着擦去脸上的口水。
没错了,这个人便是我们所认识的张文云。在洛阳与钟灵一别之后,他便来到了卧龙镇之中。
宋江流一听到“张文云”这个名字,立刻皱眉,有点惊恐不安。看来,他对张文云多少了解一点,否则,他岂会是这个反应?
张文云笑了笑,还挺开心的,宋江流往他脸上吐口水,他一点都没生气。有的时候,当自己成为一个大人物,一个强者,反倒被一个小人物,还是冒充自己的一个小人物欺负的话,非但不会生气,反而觉得特别有意思,蛮好玩的。当然,不能够让他太过分,那样可就不好玩了。
张文云对宋江流说:“怎么样?往我脸上吐口水的感觉还行吧是不是很爽呢?还想不想再吐一次?“
“你别用这样的话吓我,我才不会被子你吓倒呢!少在这扮猪吃老虎。”宋江流有点紧张。
“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店小二罢了,完全没有害怕的必要。”他还在扮猪哦!
“你少来,我听说过你的名号,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你是卧龙镇镇长的好朋友,一个很特别的人物。”看来,他知道的还真不少,不是一只普通的老虎,是一只很特别的老虎哦!
张文云对他说道:“你敢肯定我就是你听说过的那个张文云吗?也许,我们只是同名同姓呢?也许,我和你一样,也是冒充的呢?”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绝对不会是冒充的。你竟然知道我是冒充温柔一刀的,那你肯定是温柔一刀本人。”
“如果你的直觉是错的呢?有人告诉你温柔一刀就是张文云,张文云就一定是我?不允许我们同名同姓同一个绰号吗?”
“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无巧不成书嘛!人世中必定有许多巧合。这不就让你在卧龙客栈遇上了。”他现在还不想以真实身份示人,他还想当他的店小二。他继续对宋江流说道:“关于你是怎么知道张文云的,我并无兴趣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个张文云。我是新来的店小二,就叫张文云,给自己起的绰号也叫温柔一刀。”一会儿,他又说:“你也叫温柔一刀啊!很有个性的绰号,好像很多人用哦,不只是你我。”
一会儿,他又说:“不知道你推倒我是为了什么?”
宋江流没吱声,似乎还在消化张文云那一翻话。
张文云叹了口炙担骸拔一峒堑媚阃伊成贤驴谒饧碌模绻褂谢岬幕埃一峄鼓愕摹!?
宋江流皱眉,脸上有担忧之色。他对张文云说:“你真是一个怪人,我宋江流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你到底是不是温柔一刀?还是张文云?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你怎么问我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张文云温柔一刀。”张文云将头上的帽子拿下来,拍打上面的尘土,然后又将帽子戴好。他摆出了一个很酷的动作,双脚趴开左手一副请的姿势右手放在胸前,对宋江流说:“怎么样?很酷的动作吧?是不是很欣赏?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本店已经被包了,暂停对外营业。宋江流你不觉得叫宋江比较好听吗?”
“宋江是我隔壁的。”一会儿,他又说:“你说吧!我往你脸上吐口水,你要怎么报复我?我宋江流是不会怕你的,你来吧!”
“我来什么?报复你?怎么报?拥抱还是强抱啊?”张文云很不爽的白了宋江流一眼。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进了客栈。他的左手持着一把扇子,是用孔雀的羽毛制成的,绝对是手工精良的工艺品,价格因该蛮高的。至于是雌孔雀的毛还是雄孔雀的羽毛,这张文云就看不出了。
他面带着微笑,走到宋江流与张文云的面前,对他们说:“请问谁是温柔一刀?在下张文云。”
又是一个冒充的!两人先是瞪眼,然后皱眉。
假冒的张文云又说:“听说这卧龙客栈是温柔一刀包下来的?”
不一会,又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位姑娘。她一进来就做自我介绍,她说:“在下温柔一刀,各位有礼了。不知张文云张公子在否?”
又是一个冒充的,假冒温柔一刀的。要说温柔一刀是女的,这还挺让人觉得这温柔一刀不应该是个男的。可这温柔一刀就是男的啊!
宋江流指着假冒的温柔一刀,张文云指着假冒自己的冒牌货,两个人同时说:“他就是。”说完,宋江流指了指假冒的张文云,张文云指了指假冒的温柔一刀。
假冒的温柔一刀和假冒的张文云立即皱起了眉头,相互看着对方。这两个人其实是自己人。这个假冒的温柔一刀和假冒的张文云是师姐妹的关系。这假冒的张文云是女扮男装的,她真名叫宋青,假冒的温柔一刀真名叫宋蓝,宋蓝是师姐,宋青是师妹。
眼前的一幕张文云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很显然这两个人是冲着他来的,还是有备而来。搞不好这三个还是一伙的呢!张文云就是这样想的。
此刻,张文云心中生起了一股郁闷之气,越将这三个人联想在一块他越是气不打一处出,就是不顺畅,他有点受不了了。
张文云将头上的帽子狠狠的摔到地上,怒视他们三个人,然后很不爽快的出了客栈。
张文云出了客栈便朝客栈对面的一间洒馆走去他不停的叫嚷着,都是骂宋江流的话。他很是后悔刚才被宋江流吐口水的时候没有马上杀了他,还和他说那么多的废话。
张文云刚进酒馆宋江流就跟着来了。
张文云在里面要了一杯酒,坐在柜台前品尝着。不一会,宋江流就出现在他的旁边。
张文云看到宋江流先是一愣,然后皱眉头,上下打量着宋江流。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又见到他了?
宋江流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没看错,是我宋江流。”
张文云瞪了宋江流一眼,对他说道:“你是宋江流没错,但可惜的是我不是张文云。懂不懂?看我这身打扮?”张文云指了指自己身上这套店小二特有的工作服,继续说:“上面没写‘张文云’这三个字吧?”
宋江流故意仔细打量了他一翻,说道:“没有。”一会儿,又说:“但你脸上写了。瞧你的表情,多么酷啊!这是张文云才会有,特有的。”多会拍马屁,简直拍到人家的嘴上了。
张文云瞪了他一眼,说道:“这叫生气,你瞎眼了吗?”他并不喜欢听宋江流说的那些话,不喜欢别人拍他的马屁。
宋江流不以为然,还冲张文云笑,对张文云说道:“你连骂人的时候都是那么有味道,真是豪侠风范啊!太帅了。”
“会碰上你这种人,今年算是走霉运了。”
“为什么不说认识我这种人呢?我叫宋江流你是知道的,这还不叫认识吗?”
“我不想认识你这种人,知道不?”张文云白了他一眼,又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又是不是这个镇的镇花,又不是女人,你缠着我干嘛?”
“我见你身边缺个跑腿的,是不?你不觉得我挺合适的吗?”
“不是。我自己还是个跑腿的,我还哪需要谁帮我跑腿啊!你也不合适。还有,别学我说话。‘是不?’是你的头啊!”张文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可不喜欢别人乱套他的词。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
张文云一边喝酒一边想事情,而宋江流则东张西望的,似乎在等什么人。
一会儿,宋江流对张文云说道:“待会可能有人要找你麻烦,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谁会找我麻烦?什么交易?”张文云疑惑的看着宋江流。
“我可以帮你搞定,条件是你必须让我跟着你。”
宋江流的话刚说完,酒馆的门口就出现了两个人,是刚才在卧龙客栈的那两个姑娘,两个冒牌货,宋蓝和宋青。
张文云和宋江流一起向她两望去。
宋江流问张文云:“要不要我帮你搞定?”
“搞你的头,世上还没有我张文云搞不定的女人,需要你吗?搞不好你们还是一伙的呢!谁知道你们刚才唱的是哪部武侠大戏啊?”
张文云真的是受不了宋江流了,宋江流给他的感觉和一条会摇尾巴的狗没什么区别,也许,狗比它还要可爱一点,也比他帅一点?
宋蓝和宋青面带微笑,来到张文云的面前。张文云故意睁大双眼上下打量着她两,张文云这一举动引起了她们及大的反感。
这时,宋江流笑了,对张文云说:“你不是说你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的吗?这会怎么不行了?难道她们不是女人吗?”
张文云皱眉,对宋江流说:“他们是,虽有一个女扮男装,但还是看得出两个都是女人,不过,搞不好她们对男人没兴趣,都有是冷感的,这可难说了!”
她两皱眉,很不爽的看着张文云。
张文云有点受不了了,但他还是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有两个女人走到他面前,一句话也不说,莫明奇妙的,好像要在他面前卖弄什么似的,身为个性派人物的张文云如何能忍受她两呢?他还没开始不爽,她两就不爽了。真是叫他难受。
四个人不言不语,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张文云最近特别容易上火。特受不了眼前这两个这种类型的女人,和宋江流那样的男人。
张文云越看他们越是不顺眼,无名火越烧越旺,最后,他还是理智的将火压下去离开了这间讨厌的酒馆。
张文云郁闷的回了客栈。
张文云在客栈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再见到那三个烦人的家伙,这才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张文云刚做了一个深乎吸......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张文云大声的朝门口嚷。
他又见到了宋江流。他正朝张文云走去。
宋江流面带笑容的走到了张文云的跟前,对他说:“很抱歉!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不得不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知道吗?有人要杀你,是一个自称钟灵的女人。你最好尽快离开卧龙镇,当然,你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间客栈,否则,你只能和她开战,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倒下,如果你不愿杀她,那只能被她杀死。”宋江流这个家伙似乎什么都知道。
张文云没说什么,和宋江流离开了客栈。
他们刚走不久,钟灵便出现在客栈里头。她发现客栈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张文云带着宋江流去了镇上一个安全的地方——宋安府。
宋安是这个镇的镇长,也是卧龙客栈的东家,张文云之所以能包下卧龙客栈,就是因为他和宋安是忘年之交,宋安已有六十多岁了。他们是六年前认识的,当时张文云只有十六岁。是怎么样认识的,这里就不多说了,没有必要告诉你们。
宋安在这卧龙镇住了大半生了,在这卧龙镇中还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他不仅武功高强,还很有威望,没有人敢乱闯宋安府,他在这里是很安全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镇中居住的大部份人都是姓宋的。可能这原本是一个姓宋的小村子,后来慢慢发展成为一个小镇的吧!
其实,这宋江流就是宋安府里的人。这个家伙看起来像个流氓,实不然也!他可谓是目前卧龙镇之中姓宋的最有才华的一个。真正有才华的人都不会轻易显露自己,就像张文云一样。所谓卧龙镇中有卧龙,宋江流即是这里的人,就更懂得要深藏不露了,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前面所说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张文云是某个神秘组织的重要成员之一,也就是故事中的反派角色,可他却是主角,这总会让人感觉有点不舒服,不过,又有谁规定坏人不可以当主角呢?其实,在江湖之中是没有真正义意上的好坏之分的,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的,不是你想做一个好人就可以做的。何况,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恐怕真的是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所以,请不要对主角有任何的怀疑。想信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大侠。说不定人家现在栖身在这个神秘组织是有苦衷的呢!
半夜——
在宋安府的后院小园子里,张文云独坐房顶望月。他生平有一个总也改不了的习惯,爱好,不管是心情好还是不好,都喜欢爬上房顶看夜景,星空和明月。当然,都是在天气好,有兴趣的时候。
和以往一样,今晚他也是爬梯而上的,梯子就靠放在屋檐边,他就坐在房脊上。
他今晚的心情没怎么好,都是那些烦人的事情,还有就是钟灵了,他发现自己竟对她念念不忘,虽然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可还是会想她。他来卧龙镇就是来散心的,没想到更心烦了。
又发生了一件事,老朋友宋安不在府中失去消息好长一段时间了。真是让人心烦的。其实,他的心情一个月也好不上几天,差不多天天都都是坏心情,他早就习已为常了,久而久之也没有什么心情不好啦!坏心情啦!他现在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活的开心一点,尽量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夜已深了,风渐渐的大了。张文云想回去睡觉了,却看到了宋江流,他正从梯子爬上来。宋江流爬上屋顶,坐到了张文云的旁边。
这会儿,张文云在宋江流的身上已找不到半分流氓的感觉,还有一点亲切感。
张文云对宋江流说道:“你也睡不着吗?”
“我每天晚上都失眠。”宋江流笑了笑。
“是嘛!那很好啊!”
宋江流不解的笑了笑。这失眠还好?
张文云解释道:“这样就有很多的时间给自己了。我觉得晚上的时间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也许是吧!”宋江流也这样觉得。
是不是江湖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白天为了忙正事已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在晚上要休息的时候才可以感觉到自己是直正存在的!
张文云对宋江流说道:“先前那样对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没猜到你们是宋安府的人。”他不喜欢客套,但还是客套了一翻。
宋江流说道:“这不能怪你,只能怪我。如果我直接和你切入正题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要那样演一场戏,以此了解一下你,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想不到你会讨厌我,看来我的魅力还不够,不足以吸引你这种有个性的人。”宋江流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魅力不足,不如别人。
张文云笑了笑说:“你觉得我很有个性吗?”
“比我多一点点。”宋江流笑了笑。
“看来,真的只是一点点......”
两人聊得很投机,夜很深的时候才回去休息。感觉,他们一定是整晚都在不停的吹棒对方吧!呵呵!
一大早两人便骑着马离开了卧龙镇。他们得去一个地方寻找宋安的下落。
有一个地方长年四季都有不化的积雪,那地方很少有人知道,更没有几个人去,那里就是无风雪谷。如其名一样,那里真的一点风也没有。无风又怎么会下雪呢?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无风雪谷没有别人,只有一个白发老翁。他每天上午都会守在山谷的入口,在下午的时候离开。他似乎在等什么人,而这个人似乎永远都不会来。
无风雪谷--
今天和往常一样,上午的时候白发老翁依然在山谷的入口守候着。快到中午的时候,正当他准备回山谷的时候,有两个年青人出现了。
他两身上穿的还挺厚的,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老翁面带微笑,对两人说道:“年青人,看你们这身衣服不像是误闯此地,有备而来的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劝你两还是快走吧!”在他的记忆中,前几年有几个人误闯无风雪谷,结果在山谷中迷路了,身上的衣服单溥的可以用可怜来形容,最后不知道冻死在山谷的哪个角落里。如果山谷里的雪化了,一定可以看到他们的尸体,还有很多很多年以前,误入此地冻死在这里的其他人的尸体。不过,恐怕是见不着的了,因为这无风雪谷的雪是不可能化掉的。
其中一个小伙子对老翁说道:“我们知道这里不好玩,所以,我们并不是来这里玩的。我们是来找人的,一个名叫宋安的人。你应该知道他的行踪,对吗?”
“宋安?”老翁思索了一会,又说道:“你们两个人怎么知道宋安的?”老翁思索的表情似乎说明他对宋安很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需要去想呢?
另一个年青人说道:“我们是宋安的朋友。”
老翁不太相信的摇了摇头,说道:“宋安怎么会有你这般大的朋友呢?他可是不喜欢小朋友的。”依此话看来,老翁肯定是认识宋安的。
“我是一个例外,因为我叫张文云。他也是一个例外。”没错了说话的这个就是张文云,还有一个就是宋江流了。第一个说话的人是宋江流,第二个就是张文云。
老翁笑了笑,对张文云说道:“那你们一定很特别了?”看来,老翁对他两很感兴趣,特别是张文云。
张文云说道:“特别?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武功与智慧比别人高一点罢了。”
“你说话不就挺特别的吗?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和这过两招?我有好几年没有和别人比较功夫了。”
张文云皱眉,对老翁说道:“看你这年纪一定练了很多很多年的武功了,一定很厉害吧!我觉得和你较量不太合适,万一我不小心让你把我给弄伤了,你一定会很内疚的,我不想你受到良心的谴责。”
“你这什么话?你是瞧不起我老头子吧?”老翁皱眉,有点不高兴了。
张文云不爽的白了老翁一眼,说道:“看不起你又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咋的?我温柔一刀张文云自出道江湖以来还没有怕过谁呢!武功我可能不是第一,但智慧却是无人能及的。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有办法把它摘下来,我不想要的,就算是送到我面前我也要给他送回去。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我不想做的事也没有人可以勉强。”
老翁笑了笑,说道:“你这话我喜欢听,就像我年青那会,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很欣赏你,想收你为徒,如果你肯拜我为师,我想我的武功很快就可以重现江湖,你也一定可以找到宋安。”
“我很想帮你,学你的武功让它重现江湖,可惜的是我对武功并不是到了痴狂的地步,我真的不想再学什么武功了。这学武和读书没多在区别,都很难啊!特别是那种被江湖中人称为绝学的武功,更难学了,就像看书一样,一但去学什么绝学我的头就会开始犯痛。我真的帮不了你。”
“你不想找宋安了吗?也许,他现在正一个人面临着危险呢?可是很需要你帮助的!如果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只会越来越危险。”
“危险也没有什么办法啊!谁叫他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过日子,非要到处去乱跑呢!交朋友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得到朋友的帮助吗?他可没帮我什么,这不是叫我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幸福!这值得吗?再说,就算他现在真的有危险,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也不差那一点时间了,如果他要赶着去投胎,那就没有什么必要去管他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他继续说道:“他宋安的命就比我值钱?为了知道他现在的去向行踪,好确定他的安全,我就得拜你为师,学你的武功让你的武功从现江湖?宋安是娘生的,我张文云就不是了吗?我又不是为他宋安而活的,我是不会为了他而学你那讨厌的武功绝学的。”
老翁笑了笑直摇头,对张文云说道:“你嘴上是这样说,可我知道你还是很担心他的,想尽早的知道他的下落,确定他的安全。你是瞒不了我老头子的。宋安为什么会交你这样的朋友我算是知道了。你有个性,有思想,也很重道义。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学武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是不可以勉强的。这样吧!你跟我过几招怎么样?我一定会告诉你宋安的下落。你可得全力以赴啊!不然伤着你的话,我可是不会内疚的。”
张文云皱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老翁说道:“行!以我现在的武功和你过几招不会有问题的,如果我技不如人的话,你也用不着内疚。”
张文云看了看宋江流,对他说道:“你退后一些,以免被我们比武时伤着了。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那只能靠你一个人了。”
宋江流点点头,退后了七八米。
张文云对老翁说道:“如果我不幸身亡,那你就把宋安的行踪告诉他吧!”张文云指了指宋江流,继续说道:“他可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如果要让你的武功重现江湖,收他为徒吧!他可比我有前途,是个不错的人选。可以开始了。”虽然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是,世事难料,事先说这样的话也是有其必要性的,要知道他现在面对的可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老前辈。
老翁笑了笑,说道:“好,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现在就让你领教一下我在这里领悟的一套绝学吧!”
张文云和老翁同时运功。张文云的左运生出一团气云,渐渐的气云笼罩了他整条手臂,老翁的身体开始变的要飘起来似的,气流笼罩着他的全身,渐渐的他已飘起一米多高。周围刮起了风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宋江流已经看不清楚前方,因为风太大了,他根本无法完全的睁开眼睛。
忽然,宋江流听到一声冰块破碎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风雪依旧没有退去只是比刚才小了些,他看到张文云身上散落着冰块,他的脸色苍白,眉毛和头发都结冰了,而老翁则全身都被风雪包围着。一会儿,宋江流的眼又睁不开了。风太大了。他蹲了下去,用双手护住头。风雪在击打着他的身体,他运功抵御着,以免被冻结成冰块。
风雪仍在持续着,越来越大。宋江流身上已经结了一层冰。雪积的有半米多深。宋江流被冰雪埋没的部份已被不同程度的冻伤。
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风雪忽然停了。宋江流马上运足十成功力跳了起来,将身上的冰块震碎。幸好他刚才努力护住眼睛,不然他的眼皮一定会被冻伤。宋江流睁开眼,地上除了雪什么也没有。老翁和张文云都不见了。雪中没有任何足迹,只有几个大字--黑风谷。
在无风雪谷的一个人造山洞里,张文正坐靠在一个长宽两米的温泉池里边泡着身子。泉水并不深刚刚到他的脖子。池里有一个进水孔和一个出水孔,两个孔的大小不一,都是经过经心设计过的,因为这样池里的水会保持一个适合人体的温度,水也不会溢出来。这些水是从无风雪谷里的一个温泉泉眼里引过来的。
张文云的脸色显的有点苍白,显然他是受伤了。他双眼紧闭着,目前党未醒来。他身上的衣服已被人脱去,全身**着。他的衣服就放在他的身后池边,衣服是完全湿透的。张文云本已被冻成冰块,又被人送到这温泉之中,冰化后衣服就被人脱了下来,放到了池边,所以衣服是湿的。这里的光线还行,洞口离这里并不太远。
这个时候有一个女人从洞口进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还有鞋袜,按理说这应该是给张文云穿的,因为,他的衣服和鞋袜都湿透了,而这里又没有别的男人。这个人张文云认识,她就是莫旋。她这个人真的是无处不在呀!
莫旋走到了温泉池边张文云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张文云。莫旋对张文云笑了笑,说道:“你一定想不到自己会落到我莫旋手中吧!看来,这辈子你只能栽倒在我一个人手里了,能栽倒在我的手里你也不算冤枉啊!”
莫旋将衣服鞋袜放到池边就出去了。
没多久张文云就醒过来了。他爬上池边,穿上莫旋为他准备好的衣服鞋袜,再把原来穿的那套衣服上的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取出来(包括他那把匕首),把它们放在身上藏好。一会儿,他就觉得冷了。他朝洞口走去,看到了莫旋,她站在洞口手上拿着一件白色的裘皮大衣,她的身上也穿着一件一模一样的裘皮大衣。
半夜三更--
张文云和莫旋站在无风雪谷中一个梅花园里,在赏梅花。张文云没有想到这里还有风景这么美的地方。月色很明亮,因此,周围并不显的暗。夜色很美,特别在这个周围有雪的梅花园里。在这个山谷之中这里算的上是最美的地方了。
夜景虽美可张文云无心欣赏。他现在虽然行动自如,可是他已功力全失,变成了一个通人。他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特别的难受,他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看流星也!”张文云发现了一颗流星,并用手指给莫旋看。他特别的欣喜,他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过流星了。
莫旋照他指的方向望去,哪有啊?她认为张文云是在骗她寻开心。
“哪有啊?”
张文云瞟了她一眼,说道:“当然没有了,这是流星嘛!谁叫你那么慢啊?怎么可能还看得见呢?”
“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自己指的慢嘛!知道是流星还叫人家看,看什么看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看啊?”莫旋埋怨张文云,她的嘴巴都翘起来了。
张文云睁大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莫旋很不爽快的对张文云嚷道:“你干嘛?你什么意思你?看够了没有?”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你不应该对我发脾气吧?我们可是敌对关系。你少和我套近乎了。别搞的像情侣似的。”张文云叹了一口气,示意他有些受不了了。
莫旋抬头仰望星空,对张文云说道:“对你发发脾气也不行吗?我不但救了你,我还是一个美女呢!”
“你是美女?你只能说有点漂亮不能说美女。什么叫美女?我眼中的美女可不是像你这个样子的。”张文云小声嘀咕道:“自恋。”
“不说这个了。”她不想谈这种破坏她心情的东西。她皱眉,对张文云说道:“如果我们不是敌人该多好啊!”
“你们不是被我关起来了吗?怎么你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我不想谈这个。”她生气的看着张文云。一会又说道:“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不需要道歉的。”
“你就接受好不好?”莫旋用肯求的眼神看着他。
张文云不明白这个女人在发什么疯,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原谅”了莫旋。
“你喜不喜欢这个地方?”莫旋忽然拉住了张文云的手。
张文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皱了皱眉不说话。
“你说话啊?没听见人家问你吗?”
“你叫我说什么?你别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行不行?”
莫旋很深情的看着张文云,对他说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问你喜不喜欢我,这算不算乱七八糟的问题?”
“你别用这种眼神行不行?你也别再问我奇怪的问题了啊!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一脚揣过去。”
“我是很认真的。”
“我没有说你不认真。”
“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只要是女人我都喜欢。”张文云敷衍的说道。他不是说要一脚揣过去的吗?骗子,敢说不敢做的家伙。
莫旋说道:“真的是那样吗?你会不会介意我先前那样对你?”
“你怎么对我了?反正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早就忘记了,已经变成回忆了,也没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忘记?那你会忘记我吗?”
“止前不会,以后一定会吧!”
“那你会想我吗?”
张文云抓了抓后脑勺,扳开了莫璇的手,说道:“大姐,演戏别演的太过份行不行?尽兴就可以了。不是我说你,你的演技虽好,但你演过火了。”
莫璇很勉强的笑了笑,对他说道:“是吗?过火了!”说完,她不禁哭了起来,像受了什么委屈。
“又怎么了?”张文云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他又说道:“你想怎么样?你要对我施美人计我配合你,你要和我演情侣我也尽力了,你现在又想怎么样?你别这样折磨我行不行?反正我现在功力全失,也无法对你进行反抗了,你了结了我的小命算了。”张文云用肯求的眼神看着她。
“抱紧我好吗?”莫璇忽然抱住张文云,将头靠到他的肩上。张文云慢慢的伸出手,他有些犹豫不决的,最后还是抱住了莫旋。因为,她哭的更大声了,嚎啕大哭。难道哭就是抱住她的理由吗?是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理由够充分了。
她哭了很久很久,他的肩都酸了,她哭够了终于停止了。莫旋一把将张文云推开,眼含丝丝恨意的看着他,对他说道:“我不要你的可怜,你少假惺惺了。”
“随你怎么说都好,我是在尽一个男人的天职,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哭我都会这样做的。我真不明白你们女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哭,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这不关你的事!你也不需要明白。”
“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才没有兴趣知道呢!别误会我是关心你啊!”
“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去了,你呢?”
“我?我除了跟着你我还能干吗?我现在功力全**体又没有完全恢复,一个人是很危险的。”
“那你就在我身边好好的待着吧!”
“就在这个地方?”张文云很怀疑,她能在这地方待上一个晚上?他继续说道:“你是要在这个地方待一个晚上吗?”
莫旋很肯定的告诉他:“是的。没错,就是这里,一个梅花园里。这里不是很美吗?”
“因为这里美,就在这里待上一个晚上吗?就这么简单的原因?”张文云认为她的想法是有点不可思议的,他不太相信。他继续说道:“我不信,这里一定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没有。如果要有也是以后的事。”
“以后?”张文云皱了一下眉,他不理解莫旋所说的以后到底是什么。他继续说道:“以后,以后怎么样?”
“等你在这陪我过了今晚,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值得我们回忆的地方了。”
“回忆?会是你想的那样吗?就算是,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回忆,不是我们。”
“你这样是不是太绝情了?”
“会吗?”他不觉得。
莫旋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平时都这样对待你好的女人吗?”
“我不觉得你哪里待我好!”
“投怀送抱还不算吗?如果一个女人不是对你好,你觉得会发生今晚这些情节吗?会对你说那么多?还在你的面前哭?”
“我怎么知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这一切都太戏剧化了,他只能用怀疑的眼光去看待所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相信她。
莫旋的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也不想回答她。他沉默着,想着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
莫旋看着张文云,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爱上这个像迷团却又像一张白纸的男人。不管是迷团还是白纸,他都一样的吸引着她。
莫旋对他说道:“如果我不但喜欢你,还爱上了你会怎么样?”一说出口她又后悔了,马上又说道:“我只是逗你玩的,你千万别当真,我只是说‘如果’。”她害怕张文云给的结果,所以特别强调了这是个假设。
他说道:“如果的话,那我就不知道了,就无法回答你了。”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回答。
“那要是真的呢?”她很渴望知道答案。
“我会一脚揣过去。真的,真的,真的又怎么样?你想知道什么?我会不会爱你?我爱你又怎么样?和你在一起?在这里隐居?我和你是不会有结果的。喜欢上自己的敌人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劝你还是安份一点,不要害苦了自己。我要说的就那么多了,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假戏真演就不好了。”受不了他,又说要一脚揣过去了,都不见他有任何的行动。又在那吓唬小女孩了。
“我明白。你就当刚才的话只是在梦中说的好了,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莫旋觉得现在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了,她对张文云说道:“应该和你谈正事了。”
张文云很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还有资格谈吗?我现在功力全失,和废人没有区别。你只要不杀我,让我活的自在一点,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你有资格的。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你的功力是可以恢复的。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功力全失吧?”
“那你也太小看我张文云了,不就是和人拼内力脉络严重损伤吗?以后不但不可以动武,还不可以过度劳累,否则,后果将危及生命,还好过普通人的生话还是可以的。”
“即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应该知道这是可以冶疗的。”
“治疗?还有冶疗的必要吗?一次打击已经足够了,我不想再来一次。本来我以为自己虽算不上天下无敌,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谁知道对那老翁我竟然无还击之力。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了!算了,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让我可以做一个普通人,过我梦想中的生活。”他苦笑着。
“你必须治疗,这是我的条件之一。”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还要让那老翁对我下手呢?”
“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你和他不是一伙的?”张文云心中马上充满了疑问。他不相信莫旋。他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便和你说明。”
“那个老翁呢?怎么都没有见到他?”
“他已经离开无风谷了。可能是去救宋安吧!”
“宋安?”张文云马上皱起了眉头。
“对,就是卧龙镇上的那个宋安。你不正是为了宋安才到这个无风雪谷来的吗?”
“是的。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你好像很清楚我的一切啊!我身边不会有你的眼线吧?”
莫旋笑了笑,说道:“如果真要说有,那就是我莫旋了。”
“莫旋,你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听啊?”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你的张文云不是也很难听吗?”
“我本名不是这样的。这是我江湖上的名字。我没出江湖之前,别人都叫我小云的。”
“好恶心,我才不信呢!你本名叫什么?”
“我其实是姓白的叫白云。”
“怎么不叫白痴呢?据我所知,你就叫白痴啊!”
“你不信就算了,何必那样说呢!我们聊点别的。”
“聊什么呢?”
“聊一下你,你的背景啊!听说你家是有钱人,江湖上也很有势力,不知道你套住我是为了什么?”
“你少来了,无可奉告。等时机成熟再告诉你吧!”
张文云有些失望,一副不快乐的样子。
莫旋故意叹气,她想引起张文云的注意,张文云果然瞟了她一眼,对她说道:“你叹什么气呢?”张文云瞟了她一眼。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啊!”
“我怎么了?”
“你这种怪人啊!”张文云看着她,瞪大着眼睛,仿佛在问她哪有啊?莫旋伸手把他的眼睛撑的更大,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使劲的眨眼,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才是怪人呢!有你这样对待自己的敌人的吗?”
她马上将手缩了回去,有些不服气,说:“你说我?我这不是在学你吗?你和钟姑娘的事我早听说了。这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都不行吗?”
张文云马上表现的异常的平静,说道:“你还听说了什么?”
“我还听说洛阳前段时间有个疯子半夜放烟火,引去了洛阳城三分之二的兵马。这人可真是一疯子啊!还好没被人抓到,否则,可要连累人姑娘家了。”
“你说的疯子不正是我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
“这些都是那姑娘告诉你的?”
“这还用她说吗?不说也猜得到了,普天之下会做出这么有聊(无聊)的事,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谁了。人家姑娘可是只字未提,你可千万别错怪人家,这个责任我可担当不起。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啊!”
“你吃醋了?”
她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有吗?我吃风还差不多。”
张文云笑了,很高兴的样子。
莫旋可不觉得她吃醋,他有什么可笑的?莫旋对他说道:“你笑什么啊?我特别声明,我真的没有吃醋。”
“没吃?那你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啊!”
“我是不想让你对我有任何的幻想。你千万别想歪了。”
“我已经想歪了。你这样能叫我不想歪吗?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张文云大笑,完全不顾莫旋的感受。
莫旋皱起眉头,好像有话要说却迟迟不肯开口。等张文云笑够之后,莫旋才对张文云说道:“就算我爱上你,我们也不会有结果的对不对?你就这么喜欢嘲笑我吗?你这样太不尊重我了吧?”
张文云很严肃的对她说道:“如果我说我现在拒绝你,不会和你合作,你说这样是不是不尊重的表现呢?”
“我不想再和你开玩笑了。”莫旋表情严肃,还带着一点怨气。她真的受够了他反复无常的性恪。
张文云忽然扯住她的脸,对他说道:“今晚我一定会想办法逃出这个山谷,走之前一定先把你打晕,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莫璇很生气,一掌击向他的脖子,将他打晕在地。
“变态,什么人嘛!真够讨厌的,竟然说出那种话。”她说完狠狠的朝他的腰踢了一脚,说道:“叫你那么喜欢耍女人。我要叫你以后见了女人就跑。”她说完又踢了一脚。
这都什么玩意,这张文云不是自找没事嘛!好好的干麻要去惹她呢!古人的想法还真够特别的,特别是这个张文云。
张文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周围有点着蜡烛,他身在一个石室里头。他看了看床,是木头做的。他在想,这应该是石床才对,他记得小说中都是这样的,这怎么是木床呢?
他望向石室的出口,没有门的,有门的话该怎么装上去?他不禁为自己的想法笑了。
他想起身,刚动了一下,手马上按在了腰上,非常的痛,痛的很励害。
“醒了?”
他听到一个声音,是从石室的门口传来的。张文云望了过去,正是莫旋姑娘。
她正从门口那朝他走来。张文云看着莫旋,他的眼神有些呆溃。莫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在张文云面前摇晃着。
张文云很疑惑的问莫旋:“这是哪里?”
“这里是无风雪谷啊!”
“这里是无风雪谷?无风雪谷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的这里的?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你是谁?我又是谁?”他失忆了吗?不会吧!
莫旋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对他说道:“你没有发烧吧?我也没有啊!我是不是听错了啊?”莫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张文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道:“我失忆了,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吗?起码你还记得我。”
“你,我连你都忘记了。”
“那你就重新认识我好了。现在天已经不早了,应该睡觉了。”
“你在这里叫我怎么睡啊?”
“我不是叫你睡觉,我是想让你睡进一点,知道吗?你睡不睡我才不管呢!我可要睡了。”
“我干嘛要进点?我就喜欢睡中间,干嘛要进去?你还不出去吗?”
“这里就一张床,我去哪啊?”
“别说我要和你挤一张床啊!我不干!你趁我失忆欺负我是吗?”
“你忘了,我连你的身体都看过了,这还有什么要紧的?不就是睡一块吗?只要你是清白的,有什么可怕的?”
“我就是忘了,我失忆着呢!我就是怕你会毁了我的清白。”
“你像是失忆的人吗?”她可不吃这套。
张文云皱眉,说道:“不管怎么说,就算我没失忆你也不能这样啊!”
“我怎么了?”她理直气壮的看着张文云。
“你过份了,你太下流了。”他强迫自己微笑着,莫旋也跟着笑,他却生了,将嘴封闭起来合成一条半月弯的线条,以示他的不满,抗义着。
莫璇硬是将他推了进去。她脱了鞋子上了床,还把张文云头上枕的枕头抢了过来枕在自己的头下。她的脸上充满了快乐的表情,是一种征服别人之后的喜悦!她觉得她已经踏上了征服张文云成功路线的第一步。(有点变态的感觉哦!)
张文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不觉中他又想起了钟灵,一种空虚的感觉缠绕在他的心头,久久都无法散去。
莫旋忽然对他说道:“你干嘛?你再不睡觉天就要亮了。”她的话打断了张文云的思路,张文云不爽的看着她。她又说道:“你想什么呢?想女人啊?”莫旋侧着身体看着张文云。
张文云也侧着身体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莫旋将眼睛睁的大大的,对他说道:“你说话啊!你傻愣什么?”
“你好美哦!”他怎么说出那么昧良心的话啊!一定有阴谋。
“你现在才发现啊?”莫旋觉得他的话有些怪怪的,又说道:“你怎么突然说说了一句人话啊?”莫旋皱眉,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张文云笑了笑,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了抓后脑勺,又将手缩回被子里头。他对莫旋说道:“你是不是觉得......”
“觉得什么?说啊!我听着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
“你会对我怎么样?”
“就是这样啊!”
“这样是怎么样?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详细一点啊?”
“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你说的是不是这样?”被子里头,莫旋握住了张文云的双手。
一会儿,张文云闭上了双眼,睁脱了她的手。莫旋很不爽快的叹了口气,她真想将被子掀开,再臭骂张文云一顿,想是这样想,她并没有这样做。
莫旋对张文云说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主动成这样子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女人?”
张文云睁开了眼睛,看着莫旋,又她说道:“谁说我不是男人?我是怕你会爱上我,我怕你会为了我失去你所有的一切。”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是男人你就马上抱紧我。”
张文云一副无奈的样子,可他还是抱紧了莫旋。两人才刚刚接近,莫旋就晕倒了。是张文云干的,他点了她的穴道。
张文云叹了一口气,说道:“弓长张啊!你真的是太奸诈了,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我才不中她的美人计呢!”
张文云掀开被子坐到了床边,他穿好鞋子帮莫旋盖上被子就出了石室。看来,多少他还是有些人性的。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帮她盖被子,就让她冻死在那里。
无风雪谷的出口——
张文云此时已经到了那。他望着自己的那些脚印,意味深长的叹了叹气,然后匆匆离开了无风雪谷。
莫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似乎还不相信这个事实,她到谷中可以去的地方找了个遍,特别是梅花园,结果还是没有张文云的踪影。最后,她站在梅花园里大喊大叫。
“张文云,你不是人啊!你竟然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我恨你’!”我恨你这三个字她说的时候最激动了,她当时的的确确很生气。其实,“我恨你”这三个字也可以理解成“我爱你”,也许她当时是又爱又恨吧!她真的以为张文云不会偷跑,可是,她错了。
她什么会爱上张文云?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恨一个人需要理由,那是因为她爱着那个人。爱一个人呢?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你们都应该知道,不需要,真的不需要。那不就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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