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贼——你——妈!”
“你——妈——贼——我!”
“我——操!”
“我——日!”
“我……”
“你怎么?!”
“我——我到家了。”紧接着门就被老吴一屁股给撞开了,他嘴里还自言自语地骂着,肯定又和谁“打架”了,学生之间聊着聊着就叫骂起来的事再平常不过了,一般都是脏话连篇,比看谁骂的狠!但但事后还是朋友,并不会因此而伤了和气。
“咋了!今天好象骂输了。”我调侃到。
“不是!那丫说咱们学校这不好,那不好。我听的不顺耳就和他干上了,要不是我到寝室了!我非骂的他全家吐血!”老吴不解气的回答到。
“哦!是——吗?谁呀!谁敢说我们学校不好,今晚咱们兄弟几个阉了他!”我附和着老吴的语气笑着说。
老吴一边换鞋一边说到:“算了算了!咱不跟他一般见识。老大,我有两件事要通知你:一件是下个月我们学校要举办冬季越野赛;另一件是…嘿嘿!这可是大事,是我刚从网上看到的,是关于我们学校的,我看了差点吐血!没想到我们学校这么厉害,真是……”
你还有完没完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有屁快放,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吴没完没了的唠叨。
“干吗那么凶吗?老-大-大!人家不是正说着吗?“
我狂晕!!!这丫又使出了杀手锏。
“我——靠!你到底说不说,是不是也想和我叫骂一阵啊!”我已经做好了与他很骂到底的准备。
老吴清了清嗓子说到:“好了,我就直说了,我们学校于昨天会议通过‘陕A109号方案’——开除我校三百多名学生的学籍。”
“whAt!!!”我惊讶地叫到,好象自己听错了似的。
“whAt什么呀!我也知道了,我刚开始也不相信,可这事都上《人民日报》了!你说那些地方小报喜欢胡捏乱造也就罢了,可你总不会怀疑《人民日报》吧!”党员也推门走了进来。
我不理解学校为什么要这样大动干戈,难道是想要提高知名度?——不可能;难道是嫌学生太多,要“精兵简政”?——这更不可能。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我们学校就在《人民日报》上出现过两次了:一次是修建新校区大门耗巨资,(只是听说而已)再一次就是这件开除这么多学生的事了。这是在改革开放以来全国高校中首次发生的,学校这么做,后面必有大文章。
“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我不解的问党员。
“原因很简单,平时旷课较多、挂课较多的学生基本上都被pAss了!”党员无奈地解释道。
“什么叫‘基本上’啊?难道对于学习不好的学生还不能一视同仁?”我还是不太理解。
“自己想去吧!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权势、金钱可以主宰一切!”党员象大彻大悟似的长叹了一声。
当下午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公告栏里已经张贴出了被开除的学生的名单,足足有好几页,看来这事真是空穴来风。
晚上刚回到寝室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在深圳的大街上瞎转的时候,一眼就瞄见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我们学校!他立即买了一份看后就给我打电话了,害怕那三百多号人里面也有我一份名额。我调侃的给我哥说:“唉!名额有限!我没争取到。呵呵……”
刚挂了我哥的电话,我姐的电话又打来了,我姐更直接,劈头盖脸就问:“你现在在哪呢?”
我听出了她的意思,就“哽咽”着说道:“姐姐!快来接我吧!我已经到咱们县城汽车站了,我……”
“找死啊!你难到回家还把你们寝室的电话也‘顺’回来了?我姐嗔怒地打断了我。
“那——你——还——问?”我“委屈”的反问道。
和姐姐聊了一会儿,就是我妈接电话了,我妈问长问短的,我都一一作答,最后她老人家才叮嘱了半天才又把电话给了我姐。
我姐刚接到电话就“骂”到:“臭小子,回来给姐报电话费,打了一个多小时,你也得看着给点吧!”
“姐!没嘛哒!但你得和我那个小外甥(我姐家的小皇帝)商量,如果我给你报了电话费,那他的玩具和好吃的可就没门了!呵呵……”
就这样我们又聊了半个小时才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们寝室的电话都快被打报了,都是他们的父母打来的。
“钥娃子!(老吴的乳名)你们学校怎么了……”(四川版)
“海龙!(党员的小名)你地学校咋得吆……”(贵州版)
“海宏么!你给‘大’说:这是咋回事?……”(陕西版)(‘大’—读da,陕西人对父亲的称呼)
呵!消息传的挺快的,全国各地都知道了,听说许多高校还想效仿!如果真到那时,我们学生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喽!
(https://www.tbxsvv.cc/html/35/35565/9470093.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