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间到了圣诞节,(其实我对这种洋节日不感兴趣)大家商量说下午出去聚餐,其实我们就是想多花点钱吃点好的,改善一下生活,只是用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罢了。有时实在没办法了,就说今天是国际禁烟日或者是六一儿童节什么的跟自己没任何关系的节日,总之我们要庆祝,要聚餐。管他名正不正?言顺不顺呢?目的达到就行了。噢!有一点点错误,就是儿童节还是我的节日!因为我还是少先队员。
大家都收拾好了,就等老吴呢!这家伙正在厕所里“干大事”呢,时不时的从厕所里传出他“怒吼”的声音。
“呤呤呤……”老吴的电话响了。
“老吴,电话!”我不耐烦地吼道。
“老大,帮我接一下,我——我脱不了身!”老吴断断续续地说着,明显是因为用力过度,体能消耗太大已没力气说话了。
“不接!你给我整快点!大家都在等你了。”我信口答道。
“恩…老大大,帮我接一下下吗?好不好!恩!老大大,#!¥%#……”这丫突然使出杀手锏,让人防不胜防。我快晕死了,再不接非得被他那娇滴滴的声音恶心死!
“我接,我接!求你别喊了”我无奈地求饶道。
当接通时,一个娇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吴俊良,你猜我是谁!”
“我不是,找他有事吗?”我极其严厉地打断了对方。
“哦!那他在干吗?”女孩很干脆的问到。
“拉屎!”我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说出了这两个字。
……...........
对方半天没有回应,我还以为她已经挂了,隔了好久那女孩才吱吱呜呜地说:“那——那——那等他——等他拉——拉完了,给我回个电话。”
我还没来的急说声:“没嘛哒!”(陕西方言,meAn:没问题!)就听见“嘟——嘟——嘟”的盲音了,唉!看来是把小女孩给下坏了。
这时厕所门开了,老吴扶着门走了出来,嘴角挂着一丝神秘地微笑,像脱胎换骨般的长舒了一口气,“爽啊……”
等吃完饭天都已经黑了,从有暖气的餐馆里出来还真有点冷。
“兄弟们!现在干吗?”我再次征求他们的意见。
“当然上网了!?这还用问!白——痴!”不知那个混蛋仗着喝了几杯啤酒的酒气竟敢如此骂我。可当我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向“天亿”奔去……只留下孤独的我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斗。
苍天啊!你开开眼吧!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上“时代”的潮流啊!苍——天啊!
上网什么都不会,那群家伙又没人陪我打“红警”。百无聊赖,所以上了一会儿就匆匆下机了,再看他们,呵!打魔兽的打魔兽,玩星际的玩星际,海宏还在看他的肥皂剧,最夸张的是贝贝,一边玩“跑跑卡丁车”一边嘴里还念叨着:“漂移!我——飘……”看那架势非整到十点多了。没办法,只好拉着同样没事干的党员逃也似的离开了网吧就没给那几个打招呼,打了也白打!在那种情况下跟他们说话,他们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回到寝室,接了几个祝福的电话,同样也打了几个祝福的电话,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他们很准时的回来了,还没进门呢,就听见老吴那歇嘶底地怪叫声,“哐!!!”的一声,门被老吴用他那硕大的屁股给撞开了。刚进门他就大侃他的魔兽又有大进展了,什么“ipm”值呀!什么“towerrAsh”战术啊!乱七八糟的。我在床上看书,根本就没搭理他,他看没人对他的魔兽感兴趣,只得住嘴。然后他们各顾各的,洗脚的洗脚,刷牙的刷呀。这时电话响了,“呤呤呤……”接电话的是海宏。
“喂?请问***在吗?”(找我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大!有人找你,她让我问你在不在?”海宏扯着嗓门问我。
我无奈地说:“那你告诉她,就说我不在!“(其它几个人都笑的背过气去了)
也是一朋友打来的问候电话,可他们一听是女的!一个个像着了魔似的怪叫起来。
“恩!——老大大!#¥%……”老吴怪叫着用暧昧的眼神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小毅更猛!一下跳过来拉起我的胳膊就搓,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着:“女人、女人、真的是女人……”
贝贝则什么都不说,光着膀子在我面前摆着各种各样的pose!
党员也好不到那儿去,对着镜子歇嘶底地吼着他新下载的革命歌曲。
海宏则坐在他的书桌前看着我“嘿嘿”的傻笑,典型的老年痴呆症前期表现症状。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只的匆匆地挂了电话。愤怒的看着他们得意的笑容,心中暗暗咒骂:“md!等我有了钱,把贝贝送到墨尔本健美中心,让他自卑而死;把党员扔到台湾让国民党激进分子活剥了他;把小毅送到泰国,让人妖恶心死他;把老吴送到幼儿园,让他永远当幼儿园大班的班长,把他的一生都献给伟大地学前教育事业;至于海宏吗!嘿嘿!就直接扔到精神病院判个终身监禁。”想到这儿,顿感心情舒畅,又有说有笑的和他们打成了一片。(阿q精神胜利法真棒!地球人都在用!)
(https://www.tbxsvv.cc/html/35/35565/947009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