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踪了一个多星期,刘星和韩当仆依旧没有发现周拓有可疑举动,刘星他们潜入实验楼到周拓的实验室门口偷偷观望,发现周拓在做实验,有时候还有其他人一起帮忙,似乎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就在刘星怀疑自己的判定打算放弃这个计划时,却突然发现周拓有了动静。那天,周拓一边用日语接了一个电话,一边急匆匆走出校门,刘星和韩当仆不能确定这个电话的意味,但还是决定跟踪一趟。
周拓出了校门,拦一辆的士坐上去。刘星他们也上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跟上周拓乘坐的那辆车。
周拓乘坐的车开到了市南郊区,拐进一条小路,又开了一阵,来到一座新建的大楼前面,这是一幢集休闲购物办公为一体的大楼,外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因为郊区靠近山林,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这里建了几所疗养院,还有不少别墅和私人住宅。是郊区娱乐业比较集中的地方。有老人俱乐部、休闲会馆、温泉洗浴室、足疗中心和健身俱乐部等比较齐全,消费档次也比较高。
周拓下了车,向大楼走去,刘星和韩当仆小心地紧跟上去,他们以为周拓会上楼,周拓却从一楼大厅进了地下室。地下室装饰也十分豪华精致,铺设地毯,装置吊灯,光线昏暗柔和。里面分割成好多单间,每一间都紧闭着门。
周拓一直往里走,来到一间房门前,按了一下门铃。一会儿门开了,他闪身进去就把门关上。刘星和韩当仆走过去看了一眼门牌号是044,心里惊讶怎么是这个很不吉利的门牌号码。
他们又看见门上贴有一块招牌,牌子上赫然写着“尸体出租”四个字。他们惊得倒退几步,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业务,尸体还可以出租,太奇怪了,周拓参与的是一种什么的样活动?
他们不敢贸然行动,只得往回走,突然他们发现旁边一间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年人,这老年人出门的时候系着西装扣子,好象刚穿上衣服。再看这老人白发苍苍,衣着讲究,身体富态臃肿。他看到刘星和韩当仆两人,眼里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刘星他们走到出口的时候,又碰到两个老人往里走。刘星对韩当仆说:“这个地下室都是什么经营项目,怎么这么多老人来。”韩当仆说:“我看八成是色情业,在地下室开展这种业务,你没看刚才那个老人出门还在穿衣服。”
刘星也觉得这大有可能,两人决定立即向警方报告这一发现。
话不赘述,警方接到报警,突击出动,捣毁了这个色情服务窝点。当场抓住主犯田中吉永,男,45岁,日本籍,以经商身份在中国滞留。他把日本类似的色情行业带进中国,企图开辟这种新型色情服务市场。便笼络留日研究生周拓在高校做内应,用催眠药物致使女孩长久睡眠,形同尸体,提供给老年人猥亵戏弄,以此获得暴利。只是这些老人已经失去正常的性功能,无法与女孩进行实质的性接触。
同时被逮捕的还有几名中国籍的协助同伙,周拓也被从学校押送到看守所进一步审讯。在监狱接受例行体检时,周拓被查出患有爱滋病,听到这个消息,他犹如晴天霹雳,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他又马上想起那天晚上解剖死婴的时候,自己的手被沾血的解剖刀割破,死婴的血混入自己的伤口,很可能就是从死亡婴儿血液里感染了爱滋病。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的。
而那个出现在镜子里的女孩身影更是令他恐惧不安,因为他清楚地辨认出哪个女孩就是白灵。
周拓想起读本科的时候,他为了做一篇论文得到导师的赏识,推荐免试读研究生。就去医院偷白灵的尸体,他当时知道白灵是患爱滋病自杀的,而他正是需要这样一具尸体做实验材料。
可是,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尸体搬运到实验楼地下室放好,去实验室拿解剖器材回来,就发现尸体不翼而飞。当时他猜想可能是哪个研究生把这个实验材料偷去了。因为实验材料相当紧缺,不排除有人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所以也没太当回事,没想到若干年后,这个白灵会找到自己并恐吓致使自己感染上爱滋病。否则怎么解释那天晚上在镜子里出现白灵的身影,该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
当他把这个推断告诉警察时,警察一致认为他在撒谎,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尸体能行走并实施报复,你骗鬼去吧。
他说多了,警察就认为周拓是受到强烈刺激导致头脑产生幻想。不管怎么样,他体内的爱滋病病毒正在疯狂增殖,很快就要夺去他年轻的生命。
所有被催眠囚禁的女孩子全部被解救出来,受害者还有很多是其它地区的良家女孩。
在警察严厉持久讯问下,朱参承认是他杀害了江松涛,并绑架了张虹,目的是独自占有张虹,他的占有欲几近变态与畸形。问到他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包括马从朗。他却暴出不可思议的说法:张虹在10岁时在河边玩耍,不小心落入水里,溺水身亡,现在的张虹是尸体转变成的僵尸。而这只有他和奶奶知道,他杀人是为了给张虹寻找人血来源养活她。
刑警听完他的辩白不由得哑然失笑,觉得朱参这个回答太荒谬了,简直是天方夜潭。他们认为朱参在为自己的罪恶做狡辩,但朱参坚持自己的说法。鉴于朱参精神痴呆,心理变态,刑警认定朱参精神失常,患有严重心理疾病,决定先将他关进监狱接受治疗,治愈后再行判决。
至于周拓为什么选在星期五作案,可以这样推断,因为白灵曾经在广播台播星期五的节目,他们便特意把女孩失踪设定在星期五,形成一种神秘感,让别人以为真的是白灵的灵魂在作怪。
为了查证某些事实,民警决定对张虹进行讯问。
“张虹,你知道江松涛死了吗?”
“知道。”
“怎么死的,知道吗?”
“患爱滋病死的。”
“你怎么知道他患爱滋病,你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张虹闻言发阵呆,就低声哭泣,一名女民警递给她一张纸巾,张虹接过来擦把泪水,说:“我到青岛旅游的时候认识了他,他也是搞摄影的,我们有许多共同语言,后来我们就恋爱了。他经常来y市看我,我也会去青岛陪他。他是个精力充沛,幽默善谈,知识渊博的男骇,在我生命里洒下第一片阳光,给我冷寂孤独的是生活带来温暖和真情,我爱上他了,我们发誓一辈子不分开。可是,有一天,他告诉我别再去找他了,我问为什么,是不是不再爱我了。他不说,可是禁不住我多次追问,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就染上了爱滋病。我一听就欲哭无泪,我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到处搜集延长爱滋病人生命的资料,企图让他多活一些时间。可是,就在这时,朱参以祭奠奶奶为由把我骗回s县并把我囚禁在山洞里。”说着掩面哭泣起来。
民警觉得她说的合乎情理,“你知道朱参为什么杀人吗?”
张虹缓缓摇头:“不知道。”
“告诉你,江松涛是让朱参杀死的。”
张虹闻听此言,没有明显反映,她只是舒口气说:“江松涛本来就在世上活不了多久,这对他也是个解脱。”
案子已经基本真相大白,学校再没出现过女生失踪的事。校园又归于平静,一切走向正规,日子象流水一样逝去。
眼看刘星就是大四快毕业了,广播台又到了交替接班的时候,方青早已毕业离开学校,新的台长上任。刘星他们这一届成员值好最后的一次班,就可以离开广播台。
那天,刘星象往常一样,拿着编好的节目去广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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