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星穿上衣服去客厅拿烟,看见周晶莹已经出去了,就躺回床上,漫不经心地抽烟。尤其去世前,他是不吸烟的,自从生活中没有了尤其,他开始寻找一些方法麻痹自己,开始迷失自己的人生方向,开始丧失自强不息的动力源泉。也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加入烟民的行列,酒也喝得比以前凶了。看来女人真的能改变男人。
刘星委婉地提醒周怀素平时应该注意孩子的教育。
周怀素知道怎么回事后,睁开眼睛,不耐烦地说:“这孩子早熟,我也拿她没办法。”
刘星叹口气,被烟呛了,剧烈地咳嗉。周怀素无动于衷,依旧拿背脊对着他。
刘星咳嗉止住后,突然说:“有个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找个女人结婚。”
周怀素一听这话就忽地翻过身来,把一只手缠住刘星:“你怎么了,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怎么突然有这想法?”
刘星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向阳这孩子从小就没妈,太苦了他,再说家里没个女人,也不像个家。”
周怀素搂紧刘星:“那我们结婚吧,娶我吧,好吗?”
刘星内心颤悠一下,像是被什么猛烈撞击,一时失去了回应能力。
周怀素又急切说:“你说啊,好不好,我会真心对你好的,刘星,娶我吧。”
刘星弹一下烟灰,似乎想弹掉什么不需要的东西。他悠悠地说:“周姐,谢谢你这么看重我,可是,我们不合适,你不觉得吗?”
周怀素说:“不合适,说我年纪大吗,现在什么年代,只要我们真心相好,结婚是很正常的啊。”
刘星在心里冷笑一声,我们真心相好过吗?周怀素真的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周怀素同时和好几个男人交往,并发生**关系,还有脸说真心对一个人好,要和他结婚。这脸皮也真够厚的。
刘星不想拆穿她,怕她情绪闹太坏了不好平息。刘星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和你结婚,我,我还真没想过。”
周怀素说:“那你是有人了。谁?”
刘星说:“没有人。”
周怀素脸色就沉下来:“那你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手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刘星,你说,你是不是看见我爸退休了,对你没用处了,就翻脸不认人?”
刘星说:“这和你爸退休没关系,是我自己想结婚。”
周怀素说:“怎么没关系,以前要升职的时候,对我那么好,这下,人一走茶就凉,你也变得太快了吧。”
周怀素一把问题上纲上线,情绪就非常激动,光着身子破口骂刘星狼心狗肺。身上的赘肉跟随着嗓音晃悠起来。
刘星知道这样的问题怎么解释都不明不白,只得妥协,来个援兵之计,说:“好好,我投降,咱们不说了,结婚的事以后再说行吗?”
周怀素还是不依不扰要讨个说法,说着说着竟然哭出眼泪来,断断续续地诉说刘星的不是。
刘星就感叹,看来周怀素真的老了,女人越是年纪大,就越容易斤斤计较,越容易患得患失。想当初,周怀素有几分丰润姿色的时候,还是很大度的,也不拿个人权利来威逼下属满足自己的私欲。如今年纪大了,经不起挫折,害怕失去自己哪怕一点点东西。
刘星劝说了好一会,才使周怀素平静下来。这场风波虽然平息了,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他们之间开始出现裂痕,而且已经无力弥补。
孙修池也是报社里提上来的,算是半个文人。平时喜欢喝两盅,今天晚上也一样,自个儿在酒店啜了几杯五粮液,不想竟然醉醺醺地在包厢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12点了,酒店也要关门了,是服务员把他叫醒的。
孙修池喝了酒照样开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拒绝了酒店派人送车,自己开着车直往自家住宅区驶去,车子开到一条僻静的马路,孙修池感到内急,便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站在路边拉开裤链,掏出那玩意放水。
尿水射出去,听到一阵“嚓嚓”声,孙修池正享受着排泄的快感。突然听到背后车门响了一下,膀胱因紧张而收缩,尿生生被憋回去。身子一哆嗦,湿了裤子。他慌忙回头一看,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看见车后座上多了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孙修池吓得不敢再尿了,壮起胆子走过去,打开前面的车门,看一眼那个女人,发现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有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是那种令人心动的美女,衣着却比较普通。
孙修池干咳一声:“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为什么上我的车?”
那女人立刻显得楚楚可怜,低低地哀求:“大哥,我是来这里投奔亲戚的,晚上才到,已经没有车了,你能你行行好,把我带到亲戚家吗?”
孙修池喝了酒,脑子有些迟钝,一时没有多想,也可能是被这女人美色迷惑了,他只随口问了一句:“你亲戚在哪?”
那女人说:“在周谷堆。”
孙修池略微迟疑了一下,就说:“好吧,今晚就做件好事,也算英雄救美人吧。”他还自我感觉良好地幽默了一句。
那女人也懂事地吃吃笑了,说:“谢谢大哥,大哥真是好人,人帅心也好。”
孙修池发福严重,挺着肚腩,戴金边眼镜,虽然不丑陋,但绝对说不上帅。但是不帅的男人也总是喜欢女人说他帅。
孙修池听这夸赞,自然得意,便上车发动了机器,掉转车头,向周谷堆开去。
车子开了一段,孙修池开始想和那女人找话说。
他问:“小姐,家是哪的啊?”
后面却没有声音,孙修池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悚然一惊,他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的脸,只看到一头的长发,孙修池吓得“妈呀”一声,来一个急刹车。车子一停,孙修池就开门跳下车去,车里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大哥,你怎么了?”
孙修池颤抖着不敢靠前,他看到车里那个女人还和先前一样有鼻子有脸,就放心了些,他说:“我刚才说话你没听见?”
女人说:“我在听mp3呢?”
孙修池说:“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的脸。”
那女人说:“我刚才回头看一下我的包裹,你是看见的是我的背影吧。大哥你胆这么小啊。嘻嘻。”
孙修池觉得有这可能,他注意到那女人携带了一个圆形的包裹,再说车里光线不明。自己很可能看错了,
他重新回到车上,开动车子,这回他已经不对这个女人抱任何艳遇的希望了。刚才他还期望这个女人要是晚上找不到亲戚家自己可以把她带回家过夜呢。
他现在只盼望着早点把她送到目的地,然后逃之夭夭。
经过刚才的惊吓,孙修池的酒意全醒了,他头脑开始清晰地思考事情的经过。
他猛然想起,周谷堆是本市墓地所在点,那里夜晚是很少有人或车去的。孙修池从来没有晚上去过。
孙修池内心开始积蓄恐惧,他开始把这个女人和女鬼联系在一起,愈发觉得背脊发凉,似乎感觉那女人随时从后面伸手卡住自己的脖子。或是背后的女人披头散发,青面獠牙,张开血盆大口,要吸吮自己的血液。
他再也不敢回头或说话,只是一个劲默默开车,车子开到周谷堆公交车站台,他停下问:“小姐,就这里可以吗?”
那女人说:“好的,就这里吧,谢谢你了,大哥。”这时,孙修池看见后面伸过来一只手,他惊出一身冷汗,才看清楚手上有一张20元的钞票,“大哥,这是车费。”那女人说。
孙修池缓和了一下紧绷的神经:“算了,我又不是开出租车,不收你的钱,你下去吧。”
那女人也不坚持,说:“那就多谢大哥了啊。”孙修池听到后车门啪地关上了。那女人下车了。
孙修池开始倒车,他四下张望一阵,却再看不见那个女人,好象一下子突然从地面消失了似的。
孙修池不敢多想,急急忙忙驱车往家里方向行驶。一路上再没碰见任何可疑事物。
他的神经稍微松弛了点。进了大院,他把车子开进车房停好,关灭车灯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扫视一眼车后座,发现后座上有一张20元的钞票。
孙修池想肯定是刚才那个女人留下的,这个女人可能觉得深夜打扰别人不好意思,车费也没少给。
孙修池这么想着,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并不那么可怕,而且可能心地还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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