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冻结之恋 > 第八节 同居

?    医院里,姚绍文做在闻斓的病床前,不住的仟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小傻瓜,全是我的不好,我的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不理你,不该不接听你的电话,也不该让我同事刻意说刺伤你的话,是我错了,是我太过分了,我求你,求你一定要好起来,好起来听我给你道歉,听我说我爱你,真的不能失去你,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

    姚绍文不住的重复,十遍、二十遍``````一百遍`````一千遍,医院里的医生也开始为姚绍文的状态担心,不明白他在嘴里机械的嘟囔着什么。

    不知道是因了怎样的缘由,也或许真有可能感动上帝,闻斓开始退烧,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小傻瓜,我的小傻瓜。”姚绍文无法言语他失而复得的心情。

    “绍文哥,你这么多天都到哪去了。”

    “我哪也没去。”姚绍文惭愧的很,:“都是我的不好,我的不对,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嗯”。闻斓企图做起身来。

    姚绍文赶快去扶闻斓。

    “绍文哥,感觉好累。”

    “当然累了,你都躺了六天了。”

    “是吗,我怎么说这一觉时间这么长,睡的好舒服。”

    “你现在很虚弱,不要一下子做起来,先朝上面躺一点。”姚绍文扶好闻斓,问:“除了感觉累,还有什么感觉?”

    “好像还有点饿,不是有点饿,好像一下子又变的很饿。”

    “真的吗!你等一下。”

    姚绍文刚要转身,却被闻斓拽住了,说是拽,不过就是把手搭到了他的身上,而看闻斓的样子已使出全身力气了。

    “斓斓,要干吗?”

    “你要干吗?”

    “你不是饿了吗,我去``````”

    “我不饿,你不要走,你是不是见我醒了,看我好了,又要丢下我。”

    “不是的。”

    “你又在骗人,你分明是要走,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我打电话给你,你都不理我,是不是你现在后悔了,不想要我了。”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那你解释给我听,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我``````”姚绍文欲言又止,终是说:“以后解释给你听,现在我给你拿饭去。”

    “我不吃饭,我什么也不吃,我只要你留在这不要走,不要借机离开我。”闻斓已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抱住姚绍文的腰。

    “小傻瓜,我真的不会离开你。”

    “现在不离开我,那以后呢,我病好了,我回学校去了,你又会不理我了吧。”

    “我不想影响你学习。”

    “你就是为这个不接我电话的吗,那我告诉你,你不理我才会影响我学习,如果见不到你,我满头脑都是你,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如果你真要我好好学习,那你答应我,让我每天看到你,每天都和你在一起,那样我可以向你保证,再考入年级前十名,不然我宁肯再也不回学校了。”

    “等会再说这些好吗,我现在还是先给你拿饭去。”

    “真的是去拿饭吗?”

    “真的,乖,听话。”姚绍文把闻斓拥进怀里,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那好,你去吧,如果你趁机走掉了,我就诅咒我自己,让我再高烧,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姚绍文堵住闻斓的嘴说:“不吉利的话都算我的。”

    “绍`````”闻斓的嘴被姚绍文堵的发不出声来。

    “我马上就回来,你别担心。”姚绍文飞也似的跑掉了。

    很快,姚绍文就拎着一个大袋子回来了,他气喘嘘嘘的,冲闻斓笑:“快吗。”接着就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说:“先用这个漱口。”

    “这是什么?”

    “不是药,你漱就是了。”

    闻斓浅尝了一口,说:“是醋。”

    “都昏睡了六天了,味觉还这么好。”

    漱完醋,姚绍文又从袋子里取出纯净水。

    闻斓又接着纯净水漱口。漱完后,问:“这下可以吃饭了吧。”

    却不想,姚绍文再取出一个瓶子,倒出的是青菜汤,青菜没有,汤到很绿,他要闻斓先喝了汤。

    闻斓说她好饿,想先吃饭再喝汤。姚绍文不同意,说汤可以控制食欲。闻斓说她又不想减肥。姚绍文说她不可以猛的一下吃太多东西,要逐步增加,不然她的胃承受不了,先喝点汤控制一下。

    汤喝完了,姚绍文打开饭盒,饭少的可怜,菜是有四个,一个豆腐,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红烧鱼,一个小炒肉。可四个菜家起来也仅有饭那么多。闻斓感觉不够她张开大口两口就吃完的,可偏偏姚绍文还要喂她,一勺一勺的还不许她吃快。

    闻斓皱起鼻子:“真讨厌,跟做医生的在一起真麻烦。”

    姚绍文就笑,说:“不会饿着你,吃完饭袋子里还有别的东西。”

    闻斓似乎明白了什么,“绍文哥,这些东西都是你早就准备的吗。”

    “嗯,怕你醒来会吵着喊饿,就让食堂大师傅每天给我准备这些东西,你随时醒来随时吃,不让你饿着。”

    “那你袋子里还给我准备了什么呀?”

    “还有水果。”

    “不会每样只有半个吧。”闻斓用如此的调侃来掩饰她内心的感动。

    “刚吃了两口饭你就精神了,学人家搞笑。你放心,水果很多,你想吃多少都有,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去买,只是要饭后半小时才可以吃。”

    “好吧,听大医生的安排,要不大医生又不理我了。”

    “对不起,斓斓,都是我不好。”

    “好了,我也不该得理不饶人,你都道歉了,我就原谅你,反正以后我就留在你一起,再也不回学校了。”

    “那不行。”

    “不行也的行,腿长在我自己身上面。”

    “你以刚才还保证考入年级前十名的。”

    “是呀,我同时也说了,除非让我每天看到你,每天和你在一起,你能答应吗!”

    ``````

    这时闻斓的主治医生进来了,要姚绍文到他的办公室去一下。

    主治医生告诉姚绍文,闻斓的情况不容乐观,烧看似退了,可随时可能重新复发,可能隔不了几天就发,也可能隔十几天才发,眼下再观察两天,如这两天情况稳定就可以出院了。说如若真是那种“人体免疫力混乱”的怪病,住院也没有意义,当然也有可能不是,那要看闻斓会不会再突发高烧,让闻斓的家人多注意观察。

    见姚绍文回来,闻斓就追问,医生都说了些什么。姚绍文回答:“没什么”,然后岔开话题:“你不是想天天看到我,天天和我在一起吗,我答应你,等会我就去你学校收拾东西,帮你搬出来住。”

    “你不是说真的吧。”

    “当然说真的。”

    “那不行,我搬出来住哪?”仿佛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要我到你家住吧,不行,绝对不行,我刚才只不过是跟你耍赖呢。”

    “我也想过了,你生了病,免疫力一定很弱,宿舍人多,环境不好,你先搬出来住,等以后身体状况好了,再决定搬不搬回去。你们班主任那儿我去说。”

    “那我可不住你家。”

    “不住我家,谁照顾你,就住我家。”

    “不行,就不行。”

    “那由不得你。”

    其实姚绍文说的地方是他刚租不久的房子。自从他送闻斓去学校后,他也没有再回家,起先他知道顾青都住老房子,他就独自去新房子住,可他父母一猜就知道他在新房子里,带着顾青找到那儿,自是又有一番唇枪舌战,摆脱之后,他就不在回新房子,又不能回老房子,只的租房子。他租的房子离医院很近,离闻斓的学校也不远。

    姚绍文提前把闻斓的东西从学校搬到房子里。出院那天,他领闻斓直接去租来的房子。

    闻斓心惊胆战的跟在姚绍文后面,一会儿要不去,一会儿又要往后跑。姚绍文就死死钳住她,说:“没事,我爸妈并不可怕,一定很喜欢你,你看,到了,就在二楼。”

    闻斓就挣扎的更厉害,突的抬起脚,对准姚绍文的脚就是狠狠的一下子,姚绍文大叫一声,松开了钳住闻斓的手,闻斓就使劲往后跑。

    姚绍文冲上去,抓住她,把她抱了起来,任她拳脚相加,坚持把她抱到了二楼。“别乱动,不要再跑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进去吧。”

    姚绍文把闻斓推进了屋。

    屋里空空的,并无一人。姚绍文就狡猾的笑。

    闻斓笔直的站着,大气都不敢喘。

    “我的小傻瓜,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小傻瓜。”姚绍文突的把闻斓抱起来转。

    闻斓紧张坏了,:“快点放我下来,快点。”她的声音小小的。她的“小”是怕姚绍文的父母听见,她的“小”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武力敌不过姚绍文,而改变策略“哄”。

    姚绍文笑的更厉害,放下她,说:“到处看看吧。”

    闻斓定睛一看,这只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她问姚绍文,:“你父母住卧室而你睡客厅?”

    姚绍文说:“小傻瓜,你真是被吓傻了,怎么还没反应过来。”

    “你父母不在这住,这也根本不是你的家。噢,你这个大坏蛋”她就捶打姚绍文:“你是真要把我吓傻了才高兴!”

    姚绍文抱住她说:“这房子是我租来的,租的时候根本不能料想你会来住,所以只是一室一厅,你先睡卧室,我住客厅,等过一阵子找到二室一厅的房子,咱们再搬。”

    “绍文哥,你干吗在外面租房子住,为什么不住家里。”

    “因为离单位近,上班方便。”姚绍文第一次对闻斓说了谎。

    “噢,那我从今以后就住在这了,就天天可以看到你了。”

    “是呀。”

    “那太棒了,我一定会实现对你的诺言,考入年级前十名,我这就去看书,绍文哥,你也过来,教我一题。”

    “好吧。”

    ``````

    从那以后,姚绍文白天上班闻斓上学,中午姚绍文都在食堂吃饭再回家,租住的房子离医院只五分钟。闻斓中午在学校吃饭,吃完后都不回家,在那补落下的功课。晚上闻斓还在学校吃饭,吃完饭接着晚自习,八点半放晚自习,姚绍文就会在学校拐弯处的一个雨棚下等闻斓,陪闻斓一起回家。回到家里,姚绍文就把自己做好的饭盛给闻斓吃。姚绍文每天晚上下班都会回家做饭,他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闻斓。临出院前医生对他的那番话一直让他心有余悸,他总是不断变换花样,给闻斓补充营养来增加闻斓的抵抗力。闻斓总是说,她不需要补充什么营养,她的生病跟营养没有关系,她只是想他想的,想的茶饭不思,想的头晕脑胀,想的心痛,想的掉眼泪,就发了烧,她说她那是“相思病”,她说害“相思病”的感觉就是那样的吧。她说现在可以天天见到他,天天和他在一起,她是再也不会生病的了,让姚绍文放心,别在做饭那么辛苦了。

    姚绍文总是笑她的话天真,不肯相信,而宁肯相信医生的忠告,他每天晚上都是准时八点半到了拐弯处的雨棚下,五分钟后一但不见闻斓便会担心起来。

    事实上闻斓的精神很好,学习也很用功,每天晚上都自习到十一点,第二早上也是早早起床,洗衣服,擦地,劲头十足,还一脸的红润。即使这样姚绍文也不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当然会阻止闻斓的种种忙碌,也包括学习到十一点,可闻斓真的觉得很开心,并不觉得累,那不是强装,也根本无法劝阻,这样充满活力的女孩,让人想像不出她曾昏迷六天,躺在床上虚脱无力的样子。

    月考的时候落下三个月课的闻斓,班级里排到了前十名。她对姚绍文说:“绍文哥,下次月考的时候,我一定进入年级前十名。”

    姚绍文总是劝她不要太拼了,说进不了也没有关系,做人最重要的便是身体、便是健康。

    闻斓就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健康。”

    仿佛也是真的,这一个月来无医生说的再发烧的情况,看来姚绍文真是闻斓的一味良药。

    姚绍文却要独自下咽那口“苦药”。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母亲每天一个电话打到医院,好言相劝要他回家。他父亲在他下班的路上拦住他,伸手就揍他,说他若再不回家,就找到他医院,不会再给他留面子。顾青用的是温柔攻势,她给姚绍文打电话,第一次开口叫他“绍文”,声音也温柔的让姚绍文接受不了,她请姚绍文回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好好交谈。

    姚绍文独自承受着那些压力,他并没有回家,因为时间本就很紧,他不想在很紧的时间里再抽出时间回家,何况回家也终究没有什么好谈的,他们能在结婚一个月后就同意离婚吗!他们要他回去的目的还不是想说服他。而他是绝不会妥协的,在双方都不会让步的情况下凑到一起谈,除了大吵一架又会有什么结果呢!话是这么说,可事情一天不解决,姚绍文面对闻斓就一天不能释然。

    闻斓并没有再追问过姚绍文当初不接电话的原因,她单纯的快乐着,只要天天能和姚绍文在一起。看着她那一脸幸福和涉世不深的天真,姚绍文觉得自己是非常的不堪——丑陋不堪。他很想向闻斓去说,去坦白、去仟悔他是多么的不应该,又多么的不配,可又不能预料那样之后,闻斓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因受了更大的伤害和刺激而再生病,或发生什么比生病还可怕的变故。

    住在一起的一个月,姚绍文对闻斓的关心是无微不至的。闻斓对姚绍文也是体贴入微,入微到最**的细节。姚绍文总是拒绝闻斓为他洗衣服,可他自己洗呢,总是随便洗两下,常常是在衣服晾干之后才发现并没洗干净。还时常裤子开了缝,衣服掉了扣子,他也不去管,懒的弄,再穿别的衣服吧,或者将就着穿吧,尤其他的袜子更洗不干净,洗只是去去味道而已。还有他内裤靠腿的两边都会有汗渍,一次洗不干净,下次再洗不好,那内裤就会越来越发黄。

    总是在姚绍文没有察觉中,闻斓就做好了一切。待他再次穿衣服的时候,没洗干净处已洗干净了;裤子裂开的缝什么时候也缝上了;衣服的扣子也不少了;尤其令他不敢相信的是那样的袜子尽可以恢复成这种颜色,要不是此处绝无其他男人,他都以为自己拿错了别人的袜子。他找他的内裤,他的内裤不见了,他没好意思张口问闻斓,睡觉的时候,却发现枕边放着两盒新内裤,他望了闻斓一眼,闻斓急速的低下了头,毕竟给一个大男孩买内裤还是让一个小女孩羞怯的行为。

    姚绍文好爱她,有时都难以自控,尤其那“小傻瓜”呢,又总是那样情不自禁,她总会拿眼睛直愣愣的看他,或者在他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她就过来亲他。每天晚上接她回家,一进门,她就从背后抱住他,那声音娇柔的让人完全没有拒绝的力量,:“绍文哥,先别开灯,给我五分钟时间好吗?”她就去亲他,在黑暗中吻他,在他耳边呢喃:“绍文哥,我真的好爱你。”

    姚绍文也是个男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一个有情有欲有需要的男人,面对那样一个娇柔纯洁的女孩,他会不心动吗?他心动,他真的心动,他好想爱她,要她,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可他又告诉自己,自己是一个三十岁的人,该理智的人,他不能放纵那小女孩的行为,他有责任引导她,毕竟他比她大。他总是扶开她,说好了,放下书包吧;先吃饭吧;或先洗脸洗手吧;或干吗干吗;总之就是打岔,不光是打闻斓的岔,更是打自己的岔。但每一次进门后,姚绍文还是给闻斓留下了,那五分钟不开灯的时间,或许是十分钟吧,也可能仅有六分钟、七分钟。

    闻斓爱姚绍文是随心所致的,她想亲他就去亲他,想吻他就去吻他,想抱他就去抱住他。甚至在做题目的时候,看到语文中一个感性的词,英语中一段深情的话语,她就会想到姚绍文,跑到姚绍文睡的客厅去亲姚绍文。在这样的时刻那都是深夜,姚绍文总是故作不知,她也知道姚绍文并没有真的睡着,因而很伤心,有时都刺痛了她的自尊,她完全不能体会到姚绍文所想的那么多,她只觉得姚绍文对她并不尽情,很有所保留,她总是隐隐会有失去姚绍文的担心。

    一天晚上,闻斓如每天放晚自习一样急速的向那小雨棚跑去,可跑到那儿一看,姚绍文并没有来,这种情形是从未有过的,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姚绍文的电话,可手机里传来的是那句曾让她极度灰心的:“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这句话让闻斓感觉很不对劲,仿佛遗留下来的“后遗症”。“绍文哥又不理我了,这次是真的不理我了。”她一边再拨打电话,一边听着让她越来越绝望的话语,“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时天空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起先还是一粒一粒的砸下来,只一分钟功夫,便“哗”的一声,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那是一个雨棚,可只有个顶,根本挡不了如此的大雨。转眼,闻斓浑身上下向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紧紧的抱住书包。书包里装有手机,而那手机因是姚绍文送的,此刻在闻斓那里就变成了姚绍文的化身,她紧紧的抱住书包,仿佛抱着的是姚绍文。她脸上流着泪水和着从头而下的雨水。

    一个手术站下来真的是好累,姚绍文一屁股做在椅子上,刚一做定不轻意的触及到墙上的钟,差五分钟就是十点。姚绍文仿佛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到闻斓那个小傻瓜,那个小傻瓜是从不带钥匙的,自己做手术又关手机,那个小傻瓜一定急坏了。刚刚还向灌满铅似的双腿,此刻却跑是飞快,跑到楼下才发现还下着倾盆大雨。“下着大雨,又没有钥匙”,他担心死他的小傻瓜了,恨自己真是不好,一做手术便把什么都给忘了。他冲进雨里先向家里跑去,门口不见人,在楼道里又喊了数声,无人回应,他便掉转了头,向他每天等小傻瓜的雨棚跑去。“总不至于傻的还站在那吧。”只觉得希望渺茫,但总是一线希望,便拼命往那跑。

    雨棚下空无一人,这么大的雨,姚绍文的心跌入了太平洋底。再一看雨棚下,吊着一个黑呼呼的东西,那不是闻斓的书包吗!人呢?那小傻瓜人呢?姚绍文急切的张望,不远处那雨里有一个黑影。“斓斓,斓斓``````”姚绍文向那黑影跑过去,越来越近,就是“斓斓”。

    “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一个手术来晚了。”姚绍文上气不接下气,:“吓死我了。”

    闻斓面无表情,也不出声,固执的站在雨里。

    “快,快回家吧。”姚绍文一边为闻斓挡雨一边拉她。

    “回家?回哪个家?我这儿有家吗?我只是个被资助被可怜被收留的流浪狗,人家发善心,我就可以留下。一但别人心情不好,就可以一脚把我踢开,我就的重新流浪。”

    “斓斓你干吗这样比喻自己呢,快回家,我回去跟你慢慢解释。”姚绍文拉闻斓的手。

    闻斓使劲的去甩姚绍文,“如果你不想要我了,你就告诉我,别是看下雨了,又来同情我。”

    “我知道你最不能忍受别人的同情,可我这不是同情你,我这是心疼你,快跟我回去,别冻着,别再是发烧了。”

    “你回来不过就是怕我生病,你还是同情我。”

    “那我问你,我干吗偏偏同情你,而不去同情别人。”

    “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这个小傻瓜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你以前对我多好,让我感觉到你很喜欢我,现在你看似对我无微不至,可我再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只觉得那是一种同情或怜悯。”

    “那我问你,你有什么可怜的吗,要别人同情。”

    “我才没有什么可怜的。”

    “那就是,我干吗要同情你,你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同情,我只是喜欢你。”

    “你还是骗人,你看我的目光再也不向以前那样,你的眼睛骗不了人。”

    “你就为这个和我怄气呢,还故意站到雨里,你在这雨里淋了多长时间?快听话。”姚绍文再拉闻斓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我就站在这雨里淋着,淋到发烧、烧的再``````”

    “你又胡说。”姚绍文狠狠的咬住她的双唇。

    闻斓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

    姚绍文就把她抱的更紧,吻的更深。

    “不要在怀疑我,不要对自己不自信。”

    “我本来不是一个不自信的人,可一面对你``````”

    “小傻瓜,你那么可爱,该不自信的人是我,我真的是做手术来晚了。”

    “我还以为你又不理我了,打你的电话都是‘已关机’,跟上次一样。”

    “小傻瓜,你在雨里淋了多长时间,如果我一直不来怎么办?”

    “如果你一直不来,我就一直淋下去,你都不要我了,我爱护自己还有什么意义。

    “真是傻瓜。”被感动的姚绍文除了说她傻,已无法找到其它的言语来表达。

    姚绍文把闻斓拥进雨棚里,他要去拦车。

    “不要拦了,跑回去得了,反正衣服也湿了。”

    “你别管。”

    姚绍文拦了车硬把闻斓拽了进去。

    车里,闻斓向只被驯服的小狗,乖乖的趴在姚绍文的怀里。姚绍文摸她的脸,好冷;再摸她的手,也好冷;摸她的胳膊,同样冷。虽已是六月份,可还没有进入真正的夏季,多数的人们还是穿着长袖。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里,在大雨中站了一个多小时,就向在河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又被打捞出来的一样。泡在河里或许还不会有感觉,一但从泡的地方捞出来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气温的落差,才会让人感觉到刚才是多么的冷。此刻闻斓偎依在姚绍文温暖的怀抱里,是不住的打寒颤。姚绍文那种担忧又升腾起来,会不会又发烧?这种升腾起来的念头,让姚绍文害怕的要命,害怕自己眼睁睁看着,却没有能力阻止预料的事情发生。姚绍文脱了上衣,让闻斓靠在他的身体上,这是那刻他所能想到可以温暖闻斓的方法。闻斓也因寒冷拼命的往姚绍文的怀里贴。姚绍文也拼命的把闻斓拥的更紧。闻斓似那不睁眼的小狗,在姚绍文的怀里扭动,姚绍文就亲她,她的嘴唇也好冰。闻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她就死死的吸吮着那股热流,不让它走开。

    姚绍文抱着她下车,抱着她上楼,抱着她开门,她依旧吸吮着那股热流,不肯放开。

    姚绍文死劲的推开她,哄她:“好了,到家了,早点把湿衣服换下来。”

    闻斓就向小狗似的哼,就是抱住姚绍文,就是不放开姚绍文。

    “好了,不可以再这样。”姚绍文再次用力去推闻斓。

    闻斓的两支细胳膊却比那老虎钳子还有力。

    “乖乖的,听话,放开我。”姚绍文近乎哀求。

    “那好吧,绍文哥”闻斓放开姚绍文,:“你把脸转过去,不许开灯,我让你开你才可以。”

    “好。”姚绍文转过身去。

    闻斓脱下所有湿衣服,“绍文哥,可以开灯了,你回过头来,看着我好吗?”那声音娇柔的令人窒息。

    姚绍文转过身去,看到一双羞怯的眼眸,因羞怯而红红的脸颊,那湿漉漉的长发垂在那被雨水洗的愈加光洁的脖颈上,那莲藕般光洁纤细的肌肤``````姚绍文向触了电般急速转过身去。

    闻斓却从背后环绕上姚绍文。姚绍文感到了那如棉絮般柔软、却又“亭亭玉立”的乳峰贴在他背后的肌肤上,他周身灼热,动也不敢动,用仅剩的力量关了灯,:“斓斓,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待我。”

    闻斓还是贴在姚绍文背上,:“是我不漂亮吗?”

    “不是,你很漂亮,是我不配。”

    “老说自己不配,是不想要我的借口吗。”

    “不,不是借口。”

    “那你干吗老说自己不配呢。”

    “你真的想知道?”

    “嗯。”

    “那好吧,我告诉你,你先回房穿好衣服。”

    闻斓拿起沙发上的毯子,裹好自己,说:“好了,你可以讲了,不过我要你抱着我做到沙发上讲给我听。”

    姚绍文犹豫了一下。

    “我会裹好毯子的,你放心。”

    姚绍文终是抱起了闻斓,自己做到沙发上,把闻斓放在腿上。

    闻斓勾住姚绍文的脖子贴在姚绍文的耳朵边,故意的喘息,把姚绍文的耳朵弄的痒痒的。

    姚绍文都不忍心了,不知道坦白对这样的女孩究竟是一种公正,还是一种残忍,但不坦白会不会又是一种欺骗呢。“斓斓,在听完之后你还会这样抱着我吗?”

    “只要你不告诉我你不要我了。”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了,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可是我不配,我真的配不上你,我已经结过婚了。”姚绍文感觉到闻斓那搂住他的胳膊在颤动,但闻斓并没有出声。姚绍文只有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的确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就定有婚期,虽然我并不想结婚,也力争过,甚至不去参加婚礼,终究我做事还是太失败,我父亲还是帮我拿了结婚证``````我已经是一个结过婚的人了``````”

    姚绍文一点一点都给闻斓讲了。

    闻斓声音低沉,说:“绍文哥,我好累,抱我上床好吗?”

    姚绍文忙用手去试闻斓的头:“是不是哪不舒服。”

    闻斓拽过姚绍文的手,让姚绍文的手再去试她的脸,试她的脖子,试她裹在毯子里的身体。姚绍文忙把手向后缩,却被闻斓拽住,:“难道你好要说配不上我吗!”闻斓继续拽着姚绍文的手,移动姚绍文的手,:“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你怎么会配不上我呢,是我配不上你,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才对。”触及到了那“亭亭玉立”的乳峰,姚绍文的手在颤抖,闻斓就按住他的手,:“绍文哥,我爱你,不管你是结了婚还是没结婚。”

    姚绍文无法自控的去吻她。

    “绍文哥,抱我上床好吗?”

    姚绍文已经丧失了一切挣扎的力量,没有了所有的意识,他温柔顺从的抱起闻斓,轻柔的把闻斓放到床上。

    闻斓已打开了台灯,松掉了裹在身上的毯子,:“绍文哥,看看我好吗?”

    姚绍文抬眼去看,看那被雨水淋的湿漉漉的头发,那羞怯的双眸,那因羞怯而愈加红润的脸颊,那微微喘息的双唇,那被雨水洗的愈加光洁的脖颈,那如莲藕般细长的胳膊,那向棉絮般柔软白皙的肌肤,还有那向三月里未曾绽开的桃花骨朵般娇艳欲滴的**。姚绍文用手去摸她的双肩,抱住她的身体,吻她的秀发,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脖颈,她的乳峰,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姚绍文淹没在一片少女特有的香气夹杂着雨水的味道里。

    那一夜,闻斓也向条小蛇似的缠绕着姚绍文,吸吮着姚绍文,爱着姚绍文,要着姚绍文,那是她的姚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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