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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的街道很长很长,我停在了上次那个大门口。凌晨5点的天空泛起淡橙色的云彩,她们冲我点点头,轻轻拍打在我的脸颊上,然后就变成了两朵红红的胭脂。
杨弋说即使我们做了我们还是朋友。我默然不语,静静的空气中他言语冷静,好像深思熟虑一样的稳重。我笑了,干嘛很深沉似的。你是80年代的人,对了,你比我还小三岁呢。
杨弋说不会啊,我也是看王小波的书听郑智化的歌长大的。其实那又怎样,并不说明什么。我微笑不语。
做吗?想做吗?一定要做吗?这些问题浮现在我脑海。
杨弋说问题很简单啊,他说我就是想的太多了。其实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只是想总该对自己负责吧。但是,我不够坚决的态度是事情变为复杂的缘由。
是我自己选择来了,明明知道这很暧昧不清,可我还是来了。借着先前那红色液体的慢慢挥发,我的身体变得很轻盈起来,那些喃喃的低语在耳畔浮来游去。我一面无力的犹豫着却一面迷恋的接受了。
夜色中挥之不去的是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我有些迷恋那一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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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第一次一样,我失落的跑出来。街道如此漫长。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仿佛已经很遥远了,我却还没有看清过他的脸。
胭脂淡淡的褪去,有一片云悠悠的冒出头来,天光大亮。我依然沉浸在朦朦的夜色中,睁开眼,仿佛那云朵贴上来与我耳鬓厮磨,软软的像发丝拂过一样。
今天似乎魂不守舍。阿黎拉我出了公司大门,一边走一边说:出事儿了吧王也?
啊?哦。是了。不知道怎么搞的,脑子里总惦记着他,可是我总也想不起他的样子来。
阿黎说我着魔了,我承认说是有点。阿黎说怎讲呢?我说我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子来,可是我却已经喜欢上他了。
那是什么感觉?
这个嘛,说不清。
杨弋说他自己是流氓,我觉得他骨子里并非是他所表现的那种人。
阿黎说流氓就是流氓,没准还是个彻底的流氓。
我偏执的说他是肯定是出于一种无奈。也许这个人过去的道路中,一些东西曾经被碰撞过,伤口还没有愈合。
我说因为我总相信人还是向往纯洁美好的东西的。
9
阿黎泼我冷水,为的是好让我清醒一点。她毫不留情的说,这个年头堕落的人都理直气壮的堕落,他们把生活曾经摩擦留下的疤痕作为堕落的充分理由。
叹了口气,我承认我也有这种想法。关于这个问题以前我和阿黎讨论过,我甚至嚷嚷着骂过,说这个破世界大家越来越孤独,什么信仰都没有。谈爱情,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不屑一顾。大家想着一套,说着一套,做着一套。十个人中有八个人潜藏着人格分裂倾向。
想到这里,我眼神颓然的落在地上。精神家园都去见鬼了吧,这是一个物欲和**泛滥的年代。谁知到杨弋内心是不是也很阴暗?
阿黎说我偏激了,把事情弄的复杂化纯属自个儿折磨自个儿。如果我还愿意和他交往的话,那么他如何轻松待我,我就如何轻松对他。
就这么简单吗?难道我们生活在这个快餐时代,一切都是怎么方便就怎么来?
如果这就是新生代的处世态度的话,我宁可自甘落伍。
后来我没听清楚阿黎说什么,我又陷入了另一些事当中。哦!我打断她,说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说杨弋的唇边有一种淡淡的柚子的清香,那是我闻过的最美好的气味。我说着说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跟你说事儿呢!阿黎停下来一跺脚,说你真的着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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