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寸阴若梦 > 第三章 如梦 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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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爸妈当然首先问的就是我的成绩,我把成绩单给了他们看,妈看完后很高兴,说我学习有长进,爸看完后没有说话,只是去做他自己的事,我知道爸也是满意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我能感觉的到。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家里忙的收拾房子打扫卫生。妈叫我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于是我便整理自己的抽屉。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很多磁带,有流行的,有古典的,还有从来都没有开封过的英语听力磁带,我找了个盒子把磁带放到里面,想着以后弟弟长大了给他听。往里搜了搜,找出很多信,都是我的一个同学给我写的。说起这同学,我还真是觉的我们之间很奇妙,小学二年纪的时候我用石头把她的头给砸破了,血流个不停,老师把她送到医院,后来她出院后老师为了能让她和我关系好点,就把我们安排成同桌。后来的一年里我们关系飞速发展,成为很好的朋友,但是到了三年纪,她却因为家庭的缘故去了海南。记到二年纪考完试要放假的那天,我们领完成绩单后她叫我到一旁,塞给我一张贺卡,上面写着她的身高、体重、爱好、星座等一些信息,最后还留了一个当时只有我知道的电话,最后附了一句“即将离开的朋友”,我看完后好奇的问她怎么会事,她笑着说很快我就知道了。等到再开学的时候她却已经不见了,后来打听到他去了海南。说实话,当时我很伤心,因为我很珍惜我和她的友情。不久她给我来了封信告诉我她很好,让我不要担心,我也回了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谁知道我们这一通就通了五年的信。当我上初一的时候,她放暑假的时候回来了,我早上接的消息,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特意让妈给我买了身衣服,然后还洗了个澡准备迎接她,她中午就来我家找我了。一开门她对我笑着说:“你家可真难找啊!”她长的好漂亮,在通信的时候她给我寄来过三张照片,分别是不同的时候,我看着她慢慢的成长,一天天的变漂亮,心里很高兴,没有想到她真人比照片还漂亮,我们聊了一个中午,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回去了,第二天早上她给我打电话说她要走了,我说怎么不多住两天,她说父母有事,我说行,以后常回来玩,她说估计以后不回来了,我听到后没有说什么,她挂了电话。后来还真是没有再回来。到了初三我们通信中断了,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也没有去问,后来她给以前和我一个班的女生写信过来里面有一张他和一个男生的合影,那女生给我看了,我感觉她又变漂亮了。

    看着眼前的信,想想当初的我们,还真有点心跳回忆的味道。同样我找了个盒子把这些都装了进去。翻了翻,还有很多贺年卡和同学录,上面写的东西今天看了看真是可笑。人真是要成长,如果一直都是一个水平,那活着就真没有什么意思了。

    收拾完东西我打了个电话给孙雪松。

    “在哪呢?”我问他。

    “家里呢,这几天忙的我连作业都写不了。”听他的样子好像很着急。

    “你装啥呀,宿舍里面就没有人喜欢写作业,这几天正是给你不写作业的找理由的好机会,你还给我玩虚伪?”

    “行了有啥事快说,我妈让擦玻璃呢。”

    “过几天出来吃个饭,叫上孙智、葛枭和米兰。”

    “到时候再看,有时间就去。”

    “别他妈给我来这套,没有时间给我抽!”

    “都他妈抽的快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那就干脆抽睡觉时间吧,就这么说定了,你通知葛枭,让他通知孙智,米兰我来通知,到时候等我电话。”

    “好!”

    通知完一个,该米兰了。对这个人我还真没有把握他到底去不去,总之试试。

    “喂!”我打通后叫道。

    “喂!”他接电话后叫。

    “喂!你是谁啊?”我问他。

    “你打的电话你还问我是谁?你是谁?”他吃惊的问。

    “我找你妈!”我说。

    “哦,等下。”他去叫他妈。过了会一个女的接了电话。他妈和我妈是同事,我听到她后说:“喂!阿姨您好,帮我找下米兰。”

    “好的,你等下。”他妈又叫米兰。

    “喂!我是米兰。”

    “是我。”

    “尻,好玩的很是不?绕老绕去不麻烦啊?”

    “无聊的,找你玩玩。”

    “没有时间,有啥事快说,我还忙着呢!”

    “你还有忙的时候呢?没有看出来啊,过几天我、孙雪松、葛枭、孙智一起去吃饭,你也一起来。”

    “不去,没有时间,这几天我妈让我带我妹妹呢。”

    “你笨的很啊,把你妹妹一起带来,让你妹妹也吃点。”

    “咦?我咋就没有想到呢?那好,到时候叫我。”

    “你这智商能想到才鬼了呢。到时候叫你,拜拜!”

    都通知好后我打算去奶奶家看看,奶奶把我从小带到大,过年的时候怎么说也要去看望看望她老人家。刚刚换上衣服准备出门,电话来了,妈一接说是找我的,我拿过电话一听是小马。

    “在干什么呢?”他问我。

    “准备去我奶奶家。”

    “后天聚会,老地方。”

    “谁请客?”

    “抓阄!”

    “行。”

    挂了电话我出门了。一路上大小商店都在卖年货,我寻思着给奶奶买个什么去,总不能两手空空吧,我走到一商店口就听有人在叫:“全部一元,全部一元,经济实惠。”是个一元超市。我进去赚了赚,到最后买了个“老头乐”装塑料袋带走了。礼物虽然轻,但是情重,奶奶那一把年纪了哪还在乎这个。当天我就把礼物给了奶奶,奶奶接过后高兴的夸我孝顺,我说您试试,不好用的话我再去换,奶奶一边用着一边还念叨着要是你爷爷在就好了。爷爷?我都没有见过爷爷什么样呢,不知道他老人家在真主那过的怎么样。

    我在奶奶家吃过下午饭后就回去了,晚上看看电视后睡觉,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屋里转转就等着吃下午饭,吃完后再看电视。妈说这几天可以不用学习,让我过完年再学习,所以我抓紧时间放松。妈给弟弟买了新衣服,穿上很可爱,弟弟每次在家里都要穿,但是屋里很热,他穿了一会就喊热,然后就脱下来说妈妈给他买的衣服是烂货,等凉了下来又自己穿上衣服在镜子前照。突然感觉弟弟长大了,最起码知道自己不满意的时候该怎么说话。

    这天早上小马打来电话说聚会,我连忙收拾了下出门去找他。这次没有去他家,而是直接去了ktv。去了后大李和老杨都在,但是我发现了不同之处,小马和老杨开始吸烟了,老杨还变的很肥,大李虽然不吸烟,但是他旁边坐了个女的,那个女的我还认识,是我小学同学。吸烟没有什么不妥,宿舍里面葛枭、郑光、武松、盐池都吸烟,一开始他们还偷偷摸摸的怕人看见,到后来大家都熟了,直接在宿舍里面吸烟,但是还不敢让狱长知道,更不敢让他们家长知道。看小马和老杨吸烟我问小马:“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一’过完不久。”

    “为什么突然吸烟?”

    “好多事麻烦。”

    原来‘十•一’后小马找了个女朋友,开始两个人关系还很好,小马为了讨好这女的,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后来有一次小马去那女的宿舍,本来学校规定不让男生随便进去的,但是小马为了给那女生个惊喜就冒险偷偷溜了进去,等到走到那女生宿舍的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那女的和个男的在说话。从里面俩人说话的内容,小马听出来了,那女生说她骗小马的钱全拿给这男生买烟,那男生夸那女生懂事,最后两个人还胡搞了起来,小马越听越气,后来到楼下去偷偷告诉了管理员,最后那两个人让抓了个正着。再后来那男的把那女的甩了,那女的依然来找小马,小马给那女的说他不喜欢婊子,最后就分手了。分手后小马开始吸烟来排解苦闷。我听完后对他说:“没有想到这几个月发生着么多事情!”

    “我也没有想到,这可能就是命。”小马感慨的说。

    “那你怎么开始吸烟的?”我转身问老杨。

    “我?学着吸的,最后就给上瘾了。”

    “你倒是干脆啊,学什么不好你学这个。”我不反对别人吸烟,中国的烟草公司给国家上的税是100%的,所以我多么希望烟草公司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给国家上缴足够的税,那样国家最起码在教育上投入就大了,估计上学不花钱反而发钱的现象在我这代就能实现了。但是作为关系这么好的朋友,出于健康考虑我还是不希望他们吸烟,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有吸烟的权利,但是我没有吸二手烟的义务,从我的角度想,当然也不希望他们吸烟。

    大李一直都在和那女生说话,看样子关系发生的很好。我咳嗽了一声,大李注意到后给我介绍,刚刚要开口我打断了他:“都这么熟悉了,别整这没有用的,既然都有了,为了庆祝,今天的所有开销有你二人承担。”

    “哈哈,也行,算是当着你们的面给她定个名分,以后我绝不负她。”

    “我看悬。”我笑着说。

    “随便唱唱吧,别投入了,大过年的出去玩玩,别老整这个浪费嗓子。”老杨说。

    “那还唱啥啊?干脆直接走人就行了嘛,刚刚起床哪有心思整这玩意。”我说。

    “行,打麻将走,走我家,我家没有人。”大李说。

    “行,为你减少点开支。”我说。

    “那既然这样,还不如买点东西中午在我家做饭不就行了?”大李说。

    “ok!”小马还放个洋屁。

    我们买了点菜——榨菜,买了点面——方便面,买了酒——葡萄酒后去了大李家。进去后我们就支桌子开打了。小马和老杨的烟一根一根的不断,我说你们他妈都吃烟着呢。大李和她女朋友更是麻烦,打张牌商量半天,大李要打小鸡,女朋友不让,说打四条好,大李说小鸡不容易点炮,他女朋友说打大不打小,打小是傻叼,后来大李没有听他女朋友的打了小鸡,刚放下来我说胡了。他女朋友就一边打大李一边说:“让你打四条你不听,你傻是不?”我说:“我胡鸡四条。”

    打了两圈后有人敲门,我问大李是不是你妈回来了,他笑笑说不是,他让我们继续打,他去开门,过了会进来个女生,我抬头一看愣了——是韩静。我不知道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僵了几秒后我先开口说:“过年好!”她同样说了句过年好。大李看到后连忙说:“来来来,我来打,你和她去那屋说说话。”他就拉我起来然后坐到我的位置上。我只好走到客厅去坐下,她也出来了。“最近过的好吗?”我问她。

    “还行,就是感觉高中后没有以前我们初中那么好。”

    “当然,换了环境要适应,怎么说你还有认识的人呢,我那边几乎没有。”

    “你过的好不?”

    “也就那样吧,半死不活的,生活没有规律,老是想以前的事。”其实我是想我和她的事。

    “我也是,刚开始真不想上了,但是还好是坚持了下来,你给我写第一份信的那天正好是我生日,我没有告诉过你,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她问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碰巧那天寄了过去,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只是说:“哦,我打听到的,你说我的信给你带来了温暖,我很高兴。”

    “真的,那时候我就想,远方还有人想着我,我真的好感动。”

    “现在也是。”我说。她听到后没有说话,我看了下表给她说:“是大李叫你来的吧!”

    “是,他那会发短信给我。”

    “我们去做饭吧,他们玩。”

    “走。”

    全都是方便面没有什么好东西,我本来打算就吃方便面的,可是韩静说大过年的吃这个不吉利,我说我都不吉利了一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她说她在乎。她找了半天,发现还有些菜,于是就泡米作饭,我给她打下手,当时感觉她很贤惠。饭做好后大家都出来吃,边吃边夸韩静手艺好,她笑着说只要大家喜欢就行。吃完后他们要继续打麻将,我说我有事要回家,韩静也要回,于是我们就一起走,顺路我送下她。走在路上我们没有说话,不是因为我不想说,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我对他表白后我见她很尴尬,她也一样,估计是由于没有回答我而使她感觉尴尬吧。到了她家后她说她回去了,我说“拜拜”后就走了。走了一段我回头看了看她家楼道的窗子,看着她从一楼一直到四楼。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想我在想什么。

    转眼过年了,今年过年没有下雪,少了不少气氛。大人们都说过年无聊,现在的日子天天都在过年,有什么好过的。我觉得就图个喜庆,怎么说一年也就一次,不过一下年,感觉对不起这一年来辛苦的自己。

    大年初四我给孙雪松打了电话约好时间出来吃饭,他说其他人都通知好了,我说我把米兰也叫好了,今天下午广场见。米兰家离我家不远,我去他家找他一起走。开门的是她妹妹,比我弟弟大两岁可能。她开门后问我找谁,我说找你哥,她说她哥在厕所,我说我可以等一会。家里就他们二个人。米兰听见是我来了让我等一下,我说他吃个饭没有必要把肚子都拉空吧,他说这样显的庄重一点。过了会他让他妹妹给他送纸进去,她妹妹倒是很听话,要给别人估计死都不去。他完事开门出来,屋里立刻有了不对劲的味道。在宿舍的时候厕所离宿舍不远,他上个厕所能把人熏死。有一次我们上自习,住楼上的一个女生对问葛枭:“米兰上厕所是不是很臭?”葛枭惊叹的问:“你在三楼都能闻到?”那女的急忙纠正:“我是四楼的!”从那以后米兰上厕所的时候我们都让他把水从头开到尾,虽然说有点糟蹋水,但怎么说也比糟蹋人强。米兰收拾了一下说走,我说你妹妹怎么办,他说不用担心,我说那正好,我呆不下去了,快点走。临走时我还对他妹妹说:“小妹妹你也快点走吧,小心中毒。”

    我们到了广场,他们三个都已经到了,孙智问我们怎么这么慢,我说中了缓慢的毒了。这里没有什么地方能吃饭的,就是火锅店还算可以,宾馆去不起,酒店没有,所以我们还是去了火锅店,同样菜由我来点。我对服务员说来个冬瓜,她说对不起,没有。我说那就来个金针菇,她说对不起,没有。我说那有糖蒜没,她说对不起,没有淹好。我说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她说这几天过年卖菜的都回家过年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有茶没,如果她还说没有我立刻就走,幸好她说有。我说要菊花的,其他的喝不起,她说只有菊花的。孙雪松说将就点就行了,主要吃的是个意思,不是吃的味道。最后让服务员把有的菜上了一遍。边吃着葛枭问我们喝酒不,我说喝,他问我要什么颜色的,我说要红的,他说你去死,最后要了点啤酒。我最讨厌喝酒,尤其是啤酒,我想不通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多人喜欢喝,我问葛枭这东西喝了有什么感觉,他说少喝点强身,适量的话健胃,过多的话催命。我又问他一般都喝什么程度,他说喝到比“适量”多点,比“过多”少点,那样有种成仙的感觉。米兰自从上菜后就没有说过话,我们喝酒他也不喝,一个劲的吃,孙智说:“米兰你也说句话,大过年的你这个吃法不对啊。”

    “说啥?”米兰含糊吐出俩字。

    “随便说,想说啥说啥。”孙雪松开导他。

    “那行,就再来盘羊肉。”他说。

    “我尻,你他妈的死到肉上是不?”我说。

    “你让我随便说的。”他很无辜的说。

    “那你就说这个啊?丢我们大家的脸啊,以后出去别说你认识我。”葛枭说。

    “那好,祝大家合家欢乐,吃好喝好。”米兰说。

    “得,也算是句人话。”我说。

    “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啊?以你们的速度,以后出去吃饭准吃亏。”说完还给我们说了个例子。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周末我们一起出去吃自助火锅,米兰从头吃到尾一共吃的东西合计人民币有将近80块钱,葛枭、盐池、孙智就喝酒,我吃了七盘羊肉两盘韭菜,吃完回去。到半夜,喝酒的三个人起来找水喝;我发烧了;米兰睡的安稳一直到第二天中午。

    “啥心不操,你吃了一身囊膘,啥事不管你腚吃个磨盘。”我念叨。

    “就是,你他妈就知道吃。拿着改锥上坟——羞先人!”孙智说。

    “你们都别不服,你们连吃的本事都没有还能干点啥?”米兰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我们几个都没有怎么吃饭,米兰吃饱后打着饱嗝说:“吃——饱了!”菜都没有了,我叫服务员又把菜上了一遍,我们几个才有的吃。吃完后我们一致同意让米兰买单,米兰说什么也不干。最后我想到那天小马说的抓阄,就对米兰说:“我们来抓阄怎么样?”他说:“那还差不多。”但是要求是我们四个一组,米兰一个人一组。他问我怎么个抓法,我看了下四周,发现窗台上放着本书,于是拿过来对他说:“我们翻书,看右遍的页数是奇数还是偶数,说猜对谁买单。”孙雪松问我有把握没,我说没有,他好奇的看着我。

    米兰说:“行,我一个人,我就要奇数。”

    我说:“好,我要偶数。”葛枭和孙智在一旁偷偷笑。我问米兰准备没,他说好了。于是我随便翻了一下给米兰看,米兰一看是奇数傻了。我说:“好了好了,大男人说到做到,买单去。”米兰只好下楼去买单。

    孙雪松说:“米兰命衰啊。”

    我说:”谁翻他都是奇数,任何书的右遍都是奇数。”

    “不会吧,我看看。”孙雪松接过书翻着看。

    “你就笨的很啊。”葛枭说。

    “那你还和米兰赌,要是他要偶数怎么办?”孙雪松问。

    “所以我说没有把握。”我说。

    “那要是米兰反应过来怎么办?”孙雪松又问。

    我喝口茶说:“那就等着看他的上来怎么办么。”过了会米兰上来说“ok”了,我对孙雪松笑笑说:“那走吧。”

    吃完饭后他们要去网吧,我说不想去了,回家还有事要做,他们问我有什么事比上网还大,我说这是个天大的小秘密。回家后家里没有人,父母和弟弟去了奶奶家。我拿起电话拨了李蕊家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我挂电话后想她可能去亲戚家了,于是准备出门去奶奶家。刚刚要出门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李蕊。“怎么我打给你一不接,现在又打给我,你父母在家?”我问她。

    “没有,我刚刚在洗澡,没有办法接你电话。”

    “那现在呢?不会连泡沫都没有冲掉吧。”

    “哪有,你打的时候我已经快洗完了,听到电话后我匆忙洗完穿好衣服就看接电话,一看是你的我又打过来了。头发没有擦干还滴水的呢!”

    “那你先去擦干再来,我等你。”

    “好,等等。”她去擦头发,我顺便去喝了口水,我估计这电话要打很久。

    “喂!好了。你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呃……不错,有顾洗完后的清香,我闻见了。”

    “讨厌,我问你过年感觉怎么样。”

    “哦!过年啊,不错啊,有吃有玩还有钱拿。”

    “听样子你发了啊,那开学要送我礼物哦!”

    “行,只要我送的你喜欢就行,怎么你没有出去,你父母呢?”

    “他们去了我奶奶家,我说胃疼就没有去。去那吵,我本想一个人看看电视,结果发现无聊,正愁没有人陪我打发时间呢,你电话就来了。”

    “心有灵犀嘛!我爸妈也去了奶奶家,我刚刚和宿舍兄弟们吃完饭回来。你过的好不?”

    “不好!一大堆的作业要写,好多事都没有做完。”

    “百忙之中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有想你哦!”我调侃道。

    “有!不骗你。昨天还想给你打电话呢,怕你没有在家。”

    “有就好,我这几天没有事,但是过几天事就多了,要开始写作业了。”

    “哦,对了忘了问你考的怎么样了。”

    “比上次好点,多亏你帮我,我还没有谢你呢,那就开学送你个礼物当我谢你的。”我没有问她的成绩,因为我知道她的成绩不用问,一直都很好。

    “那就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没有帮你什么。”说来也奇怪,我们每次通话的内容都这些,但是彼此都不觉的重复和无聊。我知道她不喜欢谈有关性和感情的话题,所以我尽量避免这些话题,但是这些却是我和别的女生经常说的话题,所以我们之间的的情是最纯的,纯洁的友谊。电话通了一个多小时,她说她饿了,中午没有怎么吃饭,我说那你去自己弄点吃的吧,别饿坏了,她说好,于是我挂了电话。心情十分的好,是我每次和李蕊通完电话时候的第一感觉,第二是有点谈谈的遗憾——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她啊。

    年过的差不多了,妈让我抓紧时间写作业。于是我就抓紧时间联系抄作业和把作业给别人抄。起初本来打算抄孙雪松的数学,但是一想米兰肯定是只做数学作业,估计已经写完了,于是就给米兰打了个电话。“喂!米兰,数学作业写完没?”

    “早都写完了,这几天无聊的想找个事做都没有。”

    “尻!你他妈就写个数学当然没有事做了,数学作业拿来我抄抄。”

    “不行!”

    “为啥?”

    “这几天我爸在家老让我学习,我就把写的数学摆桌子上让他看。给你后我放什么出来?”

    “说的也是,那算了,我找别人吧。”我挂了电话再找孙雪松,他说他还没有写完,他问我历史地理写完没,我说你他妈一门都写不完,我怎么可能写完两门,他说那算了,过几天再说,我说过几天就他妈开学了。几天后我把历史地理政治写完了,数学英语和语文都没有写,这愁这该怎么办的时候米兰打来电话:“喂!把你地理借我抄抄,数学给你。”

    我说:“你不是要装样子呢么?怎么又借我?”

    “被我爸识破了,昨天给他看的第5单元的,今天忘了,又给他看的第5单元的,结果我爸让我拿出其他的作业,你说我爸怎么这么聪明?”

    “还他妈聪明呢,都快赶上你了,你那样子我一看就知道怎么会事了,你爸看了快半个月了才发现啊。”

    “废话少说,我马上去你家,一手交地理,一手交数学。”过了会他来了,把作业给我,我翻的看了下说:“这也叫作业?估计只有古人能看懂。”

    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这都写的是象形文字!”

    “你就将就下吧,都不容易,你的字也这样,所以我特意借地理,因为上面全是A、B、c、d。”

    我说:“你还长记性了。”米兰走后我就开始抄,准确率高不高我不管,起码题都有步骤就行了。正抄的高兴电话又来了,我一接,那边米兰就开始骂我:“我尻,你他妈耍我?”

    我纳闷了半天:“我耍啥了,作业不对头么?”

    “不是作业的问题,我尻!你那天让我买单的时候翻书你还记得不?”

    “记得怎么了?”

    “那书的右边页全是奇数页,那我能赢吗?这还不算耍我啊?”

    “是啊,都是奇数页啊,那不是先让你选的么,谁叫你没有选好。”

    “啊?我选的?等下,让我想想……我尻,还真他妈是我选的,疯了都。”

    “那你怨谁啊?有毛病。”说完我把电话挂了偷着笑,估计米兰傻眼了。剩下的几天我把语文和数学都写完了,英语编完了(那个好做,全是ABc往上写就行),开学的前两天我把所有作业都“写”完了,安安静静的等开学。

    2

    人就是这样,干这件事的时候还总想着干另一件,喜欢这个人的时候还想着怎么把另外个人搞到手。上学的时候盼着放假,可是真真到了放假的时候就觉的没有上学好,这就使一些人发感慨说什么“单身的人想恋爱,恋爱的人想单身”。终于让我把开学给等来了,背着从家带的吃的用的还有记录我寒假学习成果的作业,我高高兴兴的去了学校。来到学校我听到两个重大的消息——葛枭恋爱了;小齐搬出去住了。

    葛枭恋爱这个事我觉的很正常,因为他是贯彻我们宿舍作风最好的一个,我们宿舍的作风很多,曾经孙智还做个一首诗总结了下:

    年年没事溜逼,

    场场考试作弊。

    时时卫生不扫,

    顿顿吃的不少。

    天天淫到天地暗,

    个个荡到海石烂。

    白天找空走四方,

    晚上点灯补裤裆。

    这首诗歌总体概括出我们宿舍的所有作风,我们比的不是谁好好学习了,谁拿奖学金了,我们比的是谁上最少的课但是能考最高的分,谁逃最多的课但是让抓住的最少,谁能从社会上骗到好处而不是为社会付出的更多,更重要的评估方面就是谁的女生缘好。在我们宿舍里面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讹人,因为这个是实现所有的基础,想要不上课,你要讹老师;想要逃课,你要讹校警;讨好处,你要讹社会;女生那就更要讹了。这个乍听起来比较不上档次,但是怎么说你以后出去也不吃亏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在我们宿舍不可能出现,我们锻炼的是社会主义的“四有”新人,有势力、有实力、有才力、有财力,要想有这四个方面,最起码的讹人你都不会,你怎么“四有”去?葛枭曾经给我们传授过他的经历和经验,他自己一分钱没有愣是活了半个月,天天在食堂蹭饭。他说要蹭饭最好找女生,因为女生脸皮薄,哄哄就能有饭吃,实在不给饭的你也不觉得丢人。要是换个男生,你要让人家请你一顿,人家说“不”的话你就会显的很没有面子。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语言还精辟。

    对于小齐的离开我感到很是吃惊,小齐是银川本地人,住校是因为他家人不在身边,刚来的时候我们问他能住多久的时候,他说估计要三年,没有想到这么早就搬了出去。听和他一起的郑光说,小齐的妈从外地回来专门负责小齐的生活,在学校周围买了房子。那房子我见过,很高档,真想进去看看小齐家是什么样子。人虽然离开了,但是兄弟之间的情分没有断,有什么事我们还是能在一起。

    我是中午回到学校的,因为第二天要报名交作业,所以宿舍楼里面一片繁忙的景象,从高三到高一,都是“写”作业的情景,好不壮观。阿毛和盐池的作业全写完了,阿毛把作业往桌上一放说:“想抄的自己来拿,抄完再放我桌子上就行了,开学酬宾就不收费了。”“不要你的,你的字看不懂!”孙雪松说。在宿舍里,我被公认为字写的最难看的一个人,过来是阿毛和武松。阿毛的字至少我很佩服,那么乱的卷子,能拿那么高的分。我看他的卷面上,感觉艺术的成分要多于数学的成分,字、数字、字母整整齐齐的成30度的角排一排,很是壮观。我由于作业都整完了,所以也帮着别人抄作业,作为回报,一顿早餐必不可少,别小看一顿早餐,能给爹妈省钱,就尽量省。我抄了好几份的地理作业,都快抄吐了,我叫着他们去吃饭,结果只有孙雪松武松和我一起去了。出来后他们问我去哪吃,我说走食堂考察下这学期是否有必要在这吃饭。进入食堂后发现人还是以前那么少,武松说不想在这吃,叫我们换个地方,孙雪松说行,我说等等,我进去考察考察,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调查一下。我走到窗口那看了看里面,有几个员工在蹲着拣菜,什么菜我分辨不出来,桌上放着今天刚刚做出来的饼子,好吃不好吃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吃,食品讲究色、香、味、型,反正除了味我不知道外,其他三个都让我给否定了,在看看进食的几个人,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很容易让我联想到食物中毒,所以我做了个回头状,然后又做了个摇头状,最后离开了这伤心之地。出去后武松问我考察的怎么样,我说挺好的,他说是不是食堂的东西好吃了,我说不是,是我考察的挺好的,把问题都考察清楚了,我们以后都不用再来了。我们三个出去找了个地方吃了碗面,吃完后,孙雪松说还是外面的好吃,我说废话,不好吃的敢开店面向大众。吃完后买了点零食就准备回去,没有想到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碰见了主任,主任向我们一笑,我们也对他一笑,主任问我们:“年过的怎么样?”

    “过的好。”我们三个说。

    “事情都半完没?”

    “办完了。”孙雪松说。我和武松也点头。

    “休息够了没?”

    “休息够了。”我说。

    “作业抄完没?”

    “抄完了。”武松说。一想不对头又说:“没抄完。”我和孙雪松急忙拽武松,武松又纠正:“就压根没有抄。”

    “哦,看来作业抄都懒的抄啊。”主任笑着说。

    “没,我们写完了,没有抄。”我说。

    “那行,明天我叫你们班主任仔细查查。”说完骑自行车走了。

    “这主任还挺聪明,套我们话。”武松忿忿的说。

    “怕啥,主任这人我了解,怎么说也是为我们好,他也是从外面调来的,对我们外市县的人比较关照,上次的上网事件因为学校查的紧,不过人家也手下留情了。”我对他们两个说。

    “哦,原来里面另有玄机。”孙雪松说。

    进入校门的时候我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下,突然看见我刚刚来学校的时候看见的那个用阿拉伯语写的牌子,我叫住他们两个问:“那东西上面写的啥?怎么那么眼熟。”

    “哪个?让我看看。”武松说。

    “是挺眼熟的。”孙雪松也说。

    “尻!那不就是‘清真’嘛,我们今天去的那饭馆门口还挂着呢。”

    “‘清真’?”我看了看,好象有点像。

    “学校门口挂着干什么?又不是饭馆。”孙雪松问武松。

    “你没有见这写者‘唐徕回民中学’不挂清真不合法。再说里面不是还有个清真食堂么,估计是食堂挂这吸引外人。”武松说的还挺合理。

    “哦,原来如此,这学校还挺会想,那干脆把澡堂也挂这多好。”我说。

    “学校没有吧,有估计也挂着了,wc不雅观,估计就没有挂。行了快走,天黑了。”武松说完拉着我们走。

    回到宿舍迎面遇见狱长了,我和武松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孙雪松就不甩她。因为他们两个在上个学期里都是仇人了,一个看不惯一个。记的刚开学的时候,由于大家都是第一见面,所以话很多,通常都是聊到半夜而且声音很大。那个时候吵的所有宿舍不能睡觉,狱长频频踹我们宿舍门让我们不要说话。后来有一次我们睡觉忘了关门,狱长上来就是一脚,宿舍顿时鸦雀无声,狱长看了看我们11个人,突然指着孙雪松说:“孙雪松你再给我说话就滚出去!“说完摔门走了。孙雪松一脸无辜。要知道当时我们11个人都在说话,可是为什么偏偏骂他呢?后来这样的事频繁发生,大家终于发现狱长是看他个子不高,所以每次只骂他一个人。久而久之,孙雪松也成为最能扛事的一个,宿舍里面有什么事他一个人承担,我们有什么事就让他出马,因为如果宿舍所有人都和狱长过不去那我们也就不用上了,直接回家算了。刚开始孙雪松也是不愿意,因为风险太大,要知道我们宿舍在开学两周后偷电、武松放火把二楼都给熏了,学校开了个宿舍大会通报批评我们宿舍。但是以后发生的事越来越多,后来孙雪松实在忍不住了,有一次真和狱长对这骂,骂了半天,狱长怕影响不好就退步了,从那以后孙雪松成了宿舍英雄,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我们的代言人,我们有什么事要反映给学校和狱长的直接给他说。

    狱长看了看我和武松说:“回来注意安全,别在宿舍惹事。“我和武松连连说是。回到宿舍大家该忙的都忙完了,郑光躺床上看《茶余饭后》,盐池在看游戏秘籍,米兰在剔牙,其他人都没有在。我笑着对米兰说:”回来了。“

    “滚滚滚,骗子。“他对我说。

    “哈哈,别生气,以后还骗呢,这才第一次,慢慢来,别灰心,以后你骗我。“

    郑光问我:“怎么了,米兰你都敢骗?”

    我说:“没事,就是让米兰掏钱买单了,只不过手段有点卑鄙。”

    “何止卑鄙,简直无耻。”米兰说。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说郑光,你天天看那书不伤身体啊?”孙雪松问。

    “伤。”郑光回答的到干脆。

    “那咋办?”孙雪松又问。

    “还没有想到,现在是弊大于利,等到我想到办法补救的时候就是利大于弊了。”郑光显的很老练的样子。

    “你他妈说的都是屁话,我估计等你找到你也差不多精尽人亡了。”孙雪松反驳。

    “你放心,郑光这体型还能撑个半年多。”盐池放下书说。

    “不是我吹,其实我看这书主要是为了增加理论知识,等到实践的时候不至于束手无策。”郑光继续道。

    “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我估计你以后实践的时候就发现原来以前的理论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你看看我们学的数学就知道了,竟然还有通过听声音算出多少节铁轨的,你说一个人坐到火车上没有事干数那玩意干什么?也就中国的教育是这样。”孙雪松忿忿不平。

    “英语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英语,我连遇见外国人应该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我连个外国人都见不着,学那东西有啥用?你说都是中国人见面实在不行说普通话总可以吧,你说英语人家还以为你是日本人呢,那不是找打么?”盐池也说。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们说的汉语别人看不上呢。”越说我越气,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问题给搞心烦了,我又想起我很早就疑惑的一个问题:我们学习数学和英语有什么用?我问过同学,他们说不知道,我问过父母,他们说以后到社会上有用,我问过老师,他们说考试有用,我闹不明白,就为了考试,要我们花那么多时间去学习一个根本没有意义的东西值吗?人人都会讲大道理,说社会上需要这样的人才,不学习这东西以后在社会上吃不开,我就没有发现几个成功人士会做代数题的,会讲英语的,成功人士都他妈带翻译。我是想国家是不是为了解决就业问题才让我们学的?每年有很多人去当数学老师,英语翻译,但是国家也不想想,要是人人都会的话,那些人还有什么用,不是还要饿死?每年还有无数的考生因为这两门课与高中无缘,与大学无缘,导致一个本是朝气蓬勃的青年人沦落成一个只有初中水品,高中水品的待业青年,可是谁又能知道他们也是有一技之长,曾经为自己美好的前途规划过的有识之士?社会天天喊人才在哪里,精英在哪里,乞不知人才都让扼杀在学校里了!我也不是愤青,也不是抨击中国的教育,因为我没有资格,我只是呼唤社会能给我们更多的机会让我们去证明自己,而不是看重一些根本没有用的成绩分数。想这么多头都大了,倒头便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我被笑声吵醒了,我一看表才11点半,宿舍的人都回来了。

    “都吵啥呢?不睡觉!”我打个哈欠喊道。

    “正拷问葛枭的恋爱经历呢。”蒙古说。我一听来了精神,虽说葛枭恋爱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快啊,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没有听他说起过呢,怎么一来就传开了,于是我问他:“上次吃饭不是还没有这档子事吗?怎么这一来你就有了?你丫是不是故意炒作呢吧?”

    “其实事出突然我也来不及给大家说。”葛枭说。

    “那快说啊,还打算憋到啥时候?”我问。

    “等等,蒙古去看看门外有人没。”葛枭对蒙古说。蒙古开门看了下说没有,于是葛枭掏出包“国宾”递给蒙古和郑光。盐池和武松也要吸,于是俩人又一人拿了一支。

    “啥时候公开抽烟的?”孙智问。

    “昨天我们先来,就我和蒙古郑光,晚上无聊,我想抽烟就问他们两个抽不,两个都说要,结果最后一问他们两个烟龄比我长。不过现在不能让狱长知道了,所以偷偷抽。”葛枭说。三个人点上后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葛枭给我们说了他恋爱的经过——

    我们吃完饭的那天,他回去后有以前的初中同学叫着一起打球。一起去的不只同学,还有杂七杂八的人。葛枭他们打很久都累了,下场休息的时候有个女的给他递了瓶水,葛枭对那女的笑了笑,那女的说是葛枭同学的妹妹,最后两个人从球场走到情场,最后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是不是有点传奇了?咋没有人给我递水?”阿毛吃惊的问。

    “你没有吸引人的地方么,就一身毛。”葛枭说。

    “你放屁,我哪点不比你强?”阿毛问。

    “女生不喜欢太优秀的男生,那样怕男生变心,就因为你哪点都比我强,所以没有人喜欢你。”葛枭又说。

    “你都等着,改天给你们带回来个。”阿毛似乎很有决心。

    “长的和你一样的就算了,那样的满街都是,别带回来毁坏宿舍环境。”我说。

    “行!”阿毛倒头睡觉。

    夜深了,可是我睡不着,不知道我都胡想些什么,想起来上个厕所,但是怎么都没有尿意,翻来覆去的突然想到苏冰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一个假期不见了,估计长高了点,想到这我有点兴奋,盼着明天赶紧到来,我去看看苏冰的样子。

    第二天是报名和交作业的时间,我进班后走到我的座位上,看看桌子和板凳,都是擦过的,一定是苏冰先来了。我放下东西坐那等苏冰。过了会苏冰拿着抹布进来了。她变了,头发扎了个小辫,个子没有变高但是样子更好看了。她对我笑笑说:“怎么才来,不知道我擦桌子很辛苦吗?”

    “知道,所以我才估计在你后面来,让你把桌子都擦干净,省着我费事。”我说。

    “你这人怎么一个假期不见,贫嘴没有变,越让人讨厌了。”她似乎对我不太满意。

    “是因为你这个人一个假期不见更挑剔了,你能和我这样的人同桌是你的福气。”

    “我呸!是个人就比你好。”她说着又把桌子擦了遍,擦到我这还不忘踢我一脚叫我闪远点。我起身看着她,看了会对她说:“你这个发型……”

    还没有等我说完,她迫不及待的说:“你是猪啊,半天才注意到,好看不?”

    我仔细看了看问她:“你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她想了想说:“假的!”

    我疑惑的看着她,本来想问为什么但是还是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不好看。”

    她笑着说:“那真话是什么?”她眼睛瞪很大,我看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真话?真话就是——我刚刚说的假话是真的。”她眼睛瞪的更大了,刚刚激动神情荡然无存,然后不理我了。我说的是实话,我挺喜欢她以前的样子,这个比以前的差点。我这人就这点好处,直来直往,有啥说啥,不高兴我也要说,爱慕虚荣的人我见不惯,魏征说人是人的镜子,苏冰既然拿我当镜子那我就应该做个好镜子。

    一天的报名结束了,老师通知第二天上课。我抱着一大堆新书回到宿舍,走到操场上的时候被个人撞了一下,书掉了一地,我刚刚要骂,一抬头发现是那个卖方便面的女生,她不好意思的问我:“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啊,没有见书都掉了一地啊,这可都是爸妈的血汗钱买来的书啊,弄脏了多可惜。”我说。

    “呵呵,别跟我来这套,你们这些个男生我知道,到高三后,书都卖掉换烟酒,到时候新旧都一样。”她一边说一边帮我捡书。

    “对了,你这学习还卖方便面不?”

    “卖啊,不卖我花什么?”

    “你不会就靠买方便面赚钱吧?”

    “当然不是,我是提高自己的能力,以后到社会上好生存。”

    “你还挺能想,那好,晚上去赔我个鸡蛋。”

    “好,帮我多拉几个客人来就行了。”

    “我又不是拉皮条的,还客人,我一个你都应付不了。”

    “琢磨什么呢?正经点,我走了,晚上来找我。”

    “你看看,什么叫我不正经,你说的话就让人没有办法往好处想,那行,你走吧,我晚上去找你,对了,我要‘乡巴佬’的鸡蛋,双黄的最好!”

    “知道了,拜拜!”我收拾好书后回了宿舍。

    进宿舍门的时候碰见米兰出去,我问他去哪,他说去买包书皮的纸,我说用报纸多好,旧了再换,他说用报纸丢人。这一大堆书还挺沉,我拿起本物理看看了问孙雪松:“这东西你说我拿上有什么用?”

    “物理啊?没有用!”

    “没有用学校发这东西干嘛?”

    “让你学习,你有权利选择不学习,直接扔了。”

    “上个学期就这么厚一本,我学了一个学期都没有学懂,这学期又这么多,我纳闷世界上咋这么多东西和物理扯上关系的。”

    “世界无奇不有,你说我们21世纪的人了看这历史做什么?还他妈是外国的历史。”他晃晃手上的历史书说。

    “哎!书这东西有啥好的?”我发正发感慨的时候阿毛近来了,搁下书说:“书好啊,书上说吸烟不好,你看多少人把烟戒了,书上说喝酒不好,你看多少人把酒戒了,书上说**好,你看多少人天天唱《我爱北京**》的呢!”

    “书上要是说上网不好,我就敢把书撕了!”我不在乎的说。

    “你丫就一农民!”阿毛对我说。

    “农民咋了?农民怎么了?没有农民你吃啥?没有农民你喝啥?吃喝都没了你还臭美啥?”我说完后发现赵本山真是个艺术家,他的话在被我广泛的运用于文化交际交际。

    “行了行了,没有工夫和你扯淡,吃饭去。”我放下手上的物理书拿起本历史,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感觉肚子饿了,一看表都八点了,正想着去哪弄点吃的的时候孙雪松叫我说楼上有人找。我跑过去一看是那个卖方便面的大姐。“哦,我想起来了,晚上要来买方便面的。“

    她:“我怕你忘了,所以叫你,给这你的面,‘今麦郎’的,这是鸡蛋,‘乡巴佬’的。“我给了她钱,转身走的时候忽然有想起来什么就问她:”你们宿舍有开水没?”

    “开水?有!我正泡面的呢。”

    “那行,我把饭盒拿这来用下你开水,我们宿舍没有开水,我懒的去打。”

    “行。”她点头说。我跑到宿舍找我饭盒,一个假期没有见了,不知道饭盒搁哪了,找了半天没有找见,看桌上放着一个,没有问是谁的拿着就跑了回去。我把面放到里面,料包放好后她给我把开水倒好。“你也拿出来一起吃吧,顺便聊聊。”

    “行。”她转身去宿舍里面拿饭盒。不一会她出来了,还拿了两张报纸铺到地上说:“来,坐!”我坐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看我问:“能不说吗?”

    “如果觉得你名字实在能够起到混淆视听的作用那还是算了吧。”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如果我以后是个成功人士了,你见到我后,给别人介绍的时候说我曾经卖过方便面,这样对我名声不好。”

    “哦!有道理。”我说。她笑了笑,然后就开始吃面了。

    “问你个问题。”我说。

    “说吧。”

    “你们女生是不是很在乎男生评论你们的发型?”

    “这个嘛?因人而议吧,我就不在乎,不过头发是女生最自豪的东西,所以女生一般都把自己的发型弄的很好让别人看。”

    “哦!这么严重啊,看来苏冰还挺认真。”我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呢?”她问我。

    “没有什么。”

    “那就快吃啊,都泡好了。”

    “哦,我都忘了。”我揭起盖子,问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禁说了句:“翡翠鲜虾面。”

    “对了,你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她反问我。

    “没有什么,就今天我同桌问我她发型好看不,我说不好看,她很生气。”

    “呵呵,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女生都喜欢别人夸她,骗她都可以但是不能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样不是有点虚伪么?”

    “虚伪什么?爱美人心人皆有之,你夸人家对你没有坏处。”

    “那明天去试试。”我说。

    “就是,看看你同桌什么反应,我吃完了,进去了,你慢慢吃。”她说完进宿舍了。我一个人坐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吃着。

    第二天我去教室,看到苏冰坐那照镜子,我放下书包说:“其实…….”我话还没有说完,她打断了我。“其实什么啊,甭废话,桌布呢?”

    “啊?桌布?桌……布,你问桌子啊,我咋知道?”我纳闷她怎么问问我这个。

    “放假的时候我给你了啊。”

    “尻,那都一个月了,早忘了放哪了。”

    “不管,回去找,找不到就别来上课,以后学生会来检查,出差错你负责!”

    “还把自己当老师了!怎么说咱俩也同桌一场呢,就这么绝情啊?”

    “那好,给你一次机会,问你个问题。”

    “你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说我这发型好看不?”

    “这不是问过了吗?怎么又这个?”

    “你回答就行了,哪这么多废话。”

    我想到了昨天那个女生给我说的话,然后回家苏冰说:“好看!”

    “好看?昨天不好看,今天就好看了?你耍我?”

    “等等,让我想想……不好看!”我说。

    “不好看?你确定?”我看她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于是肯定的点了下头。只见他掏出把剪刀,我忙说:“你干嘛?你丫要犯罪是不?”就看她一剪子剪掉了那小辫子,看的我目瞪口呆,心想她是不是破釜沉舟真要动真格的了,我虽然是个男生对付她还行,但是怎么说他有凶器的,这攻击力就上升个档次啊,就算我能制服她,估计也要要划几个血口子。我侧身后,做好了反抗的准备,但是她好象没有那意思,找个猴皮筋把头发扎一起后给我说:“送你了!”

    我吓的不敢拿,虽然说这东西不是胳膊不是腿,但是怎么说也是从个活人身上弄下来的,拿上有点不吉利,我问她:“怎么剪了?怎么给我了?”

    她一边整理自己头发一边说:“你都说不好看了我还留下干什么?”

    “你留的又不是专门给我看的,那么在乎我说的话有必要吗?”

    “我乐意,你不服气啊?既然你说不好看,我就把它给你,让你拿上这东西染晦气,如果有一天你改变自己的看法,觉的好看的话,这头发会让你愧疚一辈子。”她说完还哈哈的笑。

    ““你变态啊,行行给我,我自有用处。”我想着回去做个毛笔。

    “给。对了,以后我不定期检查少一根的话罚洗一个月的桌布。”

    “行了,不罚也是我在洗,有那必要没?”我拿着头发,仔细的研究,然后捋了捋感觉发质很不错。

    中午回去葛枭叫我出去上网,我问怎么中午去,他说瘾的受不了。经过一个假期的上网游戏,宿舍里面葛枭、盐池、郑光说话都变味道了,都说的是游戏的术语,刚刚来的时候葛枭穿了一双新的篮球鞋,盐池见到后问他:“在哪打的鞋,极品啊,防御怎么样?”

    葛枭说:“还行,专卖店打的,防御还不错,打篮球保护脚,但是怎么感觉穿上打球的时候攻击力上不去。”郑光的衣服脏了,拿出去洗,我顺路一起去,到了干洗店,人家老板问怎么了,他说衣服没有耐久了,你帮我洗洗,人家老板纳闷怎么会事,我急忙解释说衣服脏的穿不了了。

    中午上网人很少,网吧里面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没有外人了,我上了下qq看见李蕊给我留言,我想起来还答应给送她礼物。下午上课的时候我问苏冰给女生送礼物一般送什么东西好,她问我什么关系的女生,我说朋友,她问我说是不是女朋友,我说不是,她让我缩小范畴,我说就是我们两个的关系,她说梳子,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她喜欢梳子。

    我等到了周六上街去买梳子,听苏冰说叫“谭木匠”,我进去后随便拿了一个让老板包好,出店门后给李蕊打了个电话说买好了,问她怎么送过去,她说你来我家,我说这条行不通,怕见她妈她爸,更怕见她,她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会怕见她,我说怕她见我后看我越来越难看不和我好了,她笑了笑说那行,那就邮寄,我说中!去了邮局顺利寄出去后像了却的一庄心事,十分舒心,回来后给孙雪松说,孙雪松问我是不是喜欢李蕊,我说废话,不喜欢能一起这么久么,他让解释说是那种喜欢,我摇头了,他看看我后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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