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重庆小女人 > 第十章:哦,“法克”!

?    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在一份省级刊物上发表了两篇散文,我兼任了学院宣传部部长,我获得了国家甲等奖学金……反正我的那个大三,牛逼得不能再牛逼。唯有一件事让我失落难堪,那就是原定在三月返国的白叶,突然越洋电话告诉我:“何为,我暂时不想回来了,我要考这里的研究生。”

    当时,我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想想读上加拿大的研究生也不错,就忍痛支持了她。为此我还自作多情地帮她办手续,找资料,还专程去了趟她家,说服了固执要她回国的二老。除此之外,我还报了托福培训班,每天清晨到草坪上去喊“疯狂英语”,为的就是毕业时一个劲儿地朝加拿大钻。甚至有时候,我费劲地登陆一些外国考研网站,大概也许地下载一些“有用”的资料,煞费苦心地传到她的邮箱。我做了所有我该做的,几乎所有都感动了,除了一个人,白叶。

    那天下午,由“扬帆文学社”自主创办的“渝峰”杂志出炉了,我兴奋地忘记了时差,便忘乎所以地拨了白叶了国际长途。电话响了四声,没有人接,我这才意识她那边正好凌晨三点。就在我万分抱歉地准备挂断之时,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不烦恼的“hello”声,我马上就傻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拨错了电话。于是忙说了声“对不起”,还没等我转换成英语“sorry”之前,他那边便嘟囔了一声“噢,法克”,就挂断了。

    他听懂了中国话,而且反应强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一查号码,千真万确没有错。于是,我的头皮马上就炸裂开来。操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白叶一定和那人在床上,而且那口地道的“法克”,就知道肯定不是国人。我难受啊我绝望,我愣愣地看着那电话,不知道该不该再拨过去,以确认这到底是不是一次严格意义的“捉奸在床”。他妈的,为了我俩约定的新婚之夜,我到此时都还是个纯情的处男,而白叶那个贱人却被外国男人“法克”了。就在我犹豫不决、撕心裂肺之际,白叶回了电话。由此可见,她还不具备偷情被抓后的应对策略与战术,这是第一次吗,我该庆幸,还是伤心?

    白叶底气不足,向我解释说,刚才那人是她的朋友,今天聚会喝醉了酒,借宿在她公寓而已。我冷笑,说自己不可能相信。白叶急了,便向那个罪魁祸首求救,隐约中好像在说:“peter,givehimaexplanation。(彼特,给他一个解释)”那人竟然真的接过了电话,而且措词清晰,语法严谨,还故意放慢语速,时不时问一句“canyoufollowme?(听得懂吗)”我直接还赠他一个“法克”,说去你妈的滚蛋,看老子不剁了你。那外国佬尽显绅士风度,彬彬有礼地把电话递给了白叶。白叶接过电话,说:“何为,你怎么骂人呀!”我说:“我不光要骂他,还要骂你,你这个贱人,你不是说他喝酒了吗,怎么说话这么清楚?”白叶一时语塞,之后委屈道:“何为,你变了,你从来不骂我的。”我就像一条发了疯的野狗,把我从儿时学会的所有脏话,全都对白叶温习了一遍。白叶只是哭,说何为你骂吧你骂吧,骂了你就好受些。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他们的奸情,我不骂了——我气得扔掉了手机。

    那天回到寝室,我踹烂了厕所门,摔碎了两个热水瓶,还和抱怨的老三干一架。如果不是老张拦着,我连砍了他的想法都有。直至想来,我很为那天的表现感到后怕。此前的何为,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文明礼貌的干部、才子、社长,但那一天的我,仿佛就中了魔怔,表现得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土流氓。越是表现拙劣,我就越是沦陷,到了晚上,所有的朋友都得罪完了,只剩下老张还愿意陪我。我们来到磁器口,叫了两锅鸡杂,一箱啤酒,慢慢地对饮,喝了吐,吐了再喝,一直折腾到很晚很晚。席间,白叶拨了老张五次手机,每次他都请示似的望望我,我摆摆手,他马上就挂断。到后来,他干脆关了机。

    喝得醉醺醺的,回城区的车已经没了,我们便踏上了滨江路。我一路走,一路吐,最后吐得全身乏力了,便干脆坐在了地上,看天上闪烁的星星。看着看着,我就哭了,我是伏在老张怀里哭的,他的胸膛就像父亲一样坚实而温暖。老张拍着我的肩,说:“何为,你哭吧,今晚大声哭一场,明天就给我振作起来!”

    哭得差不多了,我们又搀扶着起来,继续走。不久就来到桥上的滨江公园,那儿凉亭里竟然还有拨人在开生日party。当时我几乎都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加入了他们,然后,便做出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来。

(https://www.tbxsvv.cc/html/35/35389/946424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