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94528693,密码是baiye520。”很明显,这不是花无烟的号码,在吴霞的厉声质问下,我演砸了。泪水濡湿了纱布,吴霞的嘴巴扁了扁,终于哭出了声,但旋即很快,她又用手捂住了自己嘴。我愣头愣脑的旁立着,于事无补地解释说:“她们也是为了你好,花无烟他有事……”吴霞继续她的抽噎,那哭声忧伤绝望,把我的心听得一揪一揪的,便干脆想算了算了,去叫吴璐来解释吧,我正式退出了。
但刚等我拉开门把,吴霞尖叫了一声“不”。我回过头,疑惑地问:“你有什么事?”她颤抖着音节,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要出去……别,别让姐姐进来……”不知是惊喜还是感伤,我走过去,抽出两张面巾纸给她,无奈地等待着哭声的渐次平息。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吴霞终于停止了抽泣,只听她轻微地咳了咳,柔声说了句:“谢谢。”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不让你姐姐进来?”吴霞吸了吸鼻子,说:“我,我不想再让她伤心,我,我很想有个陌生人说话。”我大概理解了,本来我应该告诉她那“双月薪十万”的交易,但自私的想了想,我实在舍不得说。钱的来之不易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因素则是,吴霞知道后绝对会“辞”了我,那样我便无法体验这个梦幻一般的曲折故事。于是我便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吴霞淡淡地道:“刚开始你和我姐姐说话,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后来我给你钱,你一直不要,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他。”我有些好奇,问:“怎么不要你的钱,反而不是花无烟了?”吴霞有些感伤,却冷冷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用知道的。”
剩下的时间里,吴霞与我约法三章:她绝对配合我的照料,但我不准窥视她的**,而且要让吴璐她们相信,吴霞并没有发现的真假。在这样的布局下,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假的,而我又必须在人人面前都装作是真的,挺累。但不管如何,这只是她们姐妹间的善意欺骗,我从中坐收渔翁之利,也好。
从吴霞房间出来后,吴璐在客厅里咳了咳,用眼神瞟了瞟阳台,我就走了出去。稍息片刻,周妈会意进了吴霞的房间,吴璐也就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这下我才发现,她头皮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再看一眼,又不禁脸红耳热:她穿了套粉红色的棉质睡衣,那对**没有了束缚包裹,在她走路说话的时刻,显得有些活蹦乱跳。思虑再三,我还是没有拆穿吴霞的把戏,淡淡地向吴璐交待了几句,某个地方已经压抑得快要受不了,只得草草告退。谁知吴璐却突然命令道:“脱了,检查!”
我当时都快哭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那地方正因她竖立得斗志昂扬呢,而这个重庆小女人竟然又要当场检查!假如不是她货真价实的严肃表情,我恐怕真的要误以为,她是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我拒绝,说现在还没到星期天,不需要检查。但吴璐则坚称,今日第一天是“净身”,这道程序非走不可。之后我又辩解了两句,吴璐回应了三句,总之不论如何,那晚她见证了我的糗态,之后还感叹连连地说:“啊,怎么会那么大?”弄得自己跟处女一样,我有点不高兴,但终究忍了。
是晚,我在浴室里自慰了一次,谈不上**,也说不准对向,总觉得需要那样做一做,以此平息一天中的躁动。当然,事毕我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本质有些萎缩,特别是同美人近在咫尺的时候。然后,躺在吴双的床上,伴着缕缕的香味儿,睡得真甜。
第二天清晨,做了一个春梦。梦的主角还是白叶,但吴氏三姐妹的影子,或多或少地附着在她身上,令我在惬意的背后滋生出几分罪恶感来。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于是拉开灯,换了条内裤。然后又钻进温暖的被窝,那股清香再次弥漫开来,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房间的主人吴双。
两年前,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任社长,他是副社长,其间我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脑子里翻出了许多陈年旧事,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梦想过,也风驰电掣过,但却无法找出一点有关吴双的线索。然后,我突然就有些烦躁,只得反复按着电灯开关,心中惶惶不安起来。
或许有朋友会说,何为你什么都甭想了,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你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还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
说实话,我真的害怕——我曾犯过一件极其严重的错误,而且,它恰恰发生在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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