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一个表情吧,被珊珊理解成了首肯的hinweise(hint),於是她开始了她所理解的vorspiel(前戏)。小崔此时醉意正浓,被脱掉衣服时掀起来的风使他想起了老早以前奶奶家养过的一条小黄狗——那时候小姊妹们管它叫pander(系panda之带口音的读法)。那条狗的性情有点特别,是自来熟型的,只要给它点好处——譬如喂它个蚂螂、蚂蚱伍的——它就对你格外的亲热,一见面就欢蹦乱跳的往你怀里扑。
正想着那条狗呢,珊珊已经跨上来了。小崔觉得下身儿先是一凉,紧接着一热,看见了自己光着个膀子和褪了一半的裤子。“这样太草率了吧”小崔心里念叨着,忽又想起了电视里flirthotline的广告词:“keinvorspiel(noforeplay)”,那是给gay们准备的,於是就越发觉得这样稀里糊涂地就来好象不大妥当。他连忙摁住了整个象条鱼一样扭着的珊珊,“等,等,等会儿,我还没怎么……你就……”说到这儿他忽然失禁地笑了起来,笑的声儿虽然不大,却连骨头缝都开始痒痒了,当然肉也不例外。
珊珊本来没理会他的笑,只是突然感觉到他嵌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一部分随着笑声起了变化,没办法只好停了下来,好不耐烦地来了句:“行不行啊,你?”
“我行……呵呵……不……行……哈哈……”因为这是有生以来头一遭一向管事儿的家伙(不管什么原因)怯阵了,小崔感到莫可名状的好笑,在心里跟自己叨咕,“看来我是真的不行了”,叨咕完了更觉好笑,笑得他简直就要背过去了。出於避免笑死的自我保护意识,小崔狠劲推了珊珊一把,把她推倒在座垫上,就势奋起尚未被这莫名其妙的笑所吞噬掉的最后一点力气压上去开始对珊珊“动粗”。小崔呼呼拉拉地扒掉了珊珊的衣裳,弄得跟强暴似的,只是没去扯她衣服上的一个纽扣,反正他也没注意,那些衣服上到底有没有纽扣。他觉着没把她弄疼了,反正她也没喊也没叫。赶到他真到了应该动粗的时候——当然他觉得自己这方面已经准备好了——他却没有继续假想中的“暴行”。他用中指象摸鸡蛋黄儿似的在珊珊的腰上轻轻划了一下。他发现她的**并不象穿着衣裳的时候给显得那么臃肿,虽然有点膘儿,线条还算挺好看的。可能是小崔天生就有种对女性(应该是比较漂亮的女性)的身体的崇拜吧,他更乐意象宠娈伺候主子那样对待她,尽管这女孩在他心目中没有那么高尚的地位。也可能是出於这种下贱的习惯吧——虽然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交欢之事了——他还是决定好好地对待眼前这个女性的身体。
小崔的“习惯”却是珊珊所不“习惯”的,小崔在“猥亵”她的身体的时候察觉到了这一点,虽然他也怀疑自己这点儿觉察的可靠程度,但他却宁愿相信,他是第一个对她这么“体贴、温存”的男人。
姗姗显然不是那种会(这个“会”用英语的“cAn”更准确一些)脸红的女孩儿,被小崔强拉硬扭地跳进了所谓“温存”的“陷阱”,她只是眼睛半睁半合,神色似嗔非嗔,鼻子里不成章法的呻吟,身体不知是抗拒还是凑趣地不停扭动。这一系列不知所云的表情,因其歧义性而使小崔在酒醉后自以为是的同时也生出了几分愠怒。奇怪的是这愠怒非但没能促使他发作,反而在他身体里撩拨起一缕淡淡的快慰来。
但,也许这快慰跟愠怒无关,而是激发自珊珊身上的气息。小崔对女人的“气息”着迷,他能嗅出女人自己所察觉不到的体香。因为这“体香”不是什么人都有的,所以他对“香香”的女人有一种宗教式的虔诚,也因而造成了他对女人的嗅觉洁癖,也就是说,她对女人身上常见的“体臭”极其反感,尤其是被香水所覆盖了的体臭。
可是,令他迷惑不解的是,在珊珊的身上,香水之下的气息竟似乎是透明的。他在她身上的每个角落里搜寻了可能的蛛丝马迹,她的腋下,肚脐,下身……除了香水味和胭脂味就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半流动状态的气息,那应该是她的汗味,可是却又那么淡,那么清,那么飘忽不定,简直搅的有点腻人,不是腻歪的腻,而是起腻的腻。这时侯他终於想起来了,那就是他在开party的房子里所感觉到的却又一直找不到的甜香味。是不是因为它飘忽不定,所以辨不出来源;因为它清得象水,所以就纯净水般的香甜?
那位问了,你说的这些能是真的吗?问我没用,问小崔去呀!附带说一句,他可没少喝。
姗姗的眼睑就好象肿了,她嘴唇上的紫色唇膏被唾液或是酒抿得一塌糊涂。这些状况小崔有点看不下去,他抗起姗姗的一条腿,发疯也似的扒下那只皮靴。在他看来,这只屎色的靴子跟这条沉甸甸的肥腿极不相称。他把靴子搂在怀里,把大半张脸挤进靴(革幼)里狠狠地嗅了几下,仿佛是想用他自认为仍然管事儿感官来矫正视觉上的误差。那靴子已经被穿了不知多长时间了,可还是散发着浓烈的膻气,刨除这股膻味剩下的就是那种令他方寸大乱的“气息”。
“你变态呀你!”姗姗对小崔的举动提出了抗议。
“没错,i‘ma**ingfreak”,小崔嘴里咕噜了这么一句连他自己也不知所云的e文,就连忙把脑袋挤到了姗姗的跨下。此刻他的脸是通红通红的,脉搏象要爆炸了似的狂跳,不是high,而是羞赧。他因为头一次被人识破了他的嗅觉怪癖而无地自容。他的舌头机械地上下摇动着,就象小猫、小狗喝水的动作一样没创意。姗姗的喉咙却已经开始有节奏地吭出“淫荡”的曲子了,就像是对小崔的怠忽职守所做的报答,那浪调跟小崔的舌技如出一辙地没创意。过了许久,小崔方始从羞赧中回过神来,停下了嘴里的活计,抬起头瞅了一眼正投入地表演着滥成灾的姗姗,一霎时竟呆若木鸡。
姗姗半撩起沉重的眼帘,按着呻吟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呼唤:“来……恩……来……干我”。那个“干”字好似一把钢刀,直杵进小崔的心窝。剧痛使他从痴呆中惊醒,也使他浑身皮毛骨肉战栗不矣。
姗姗并没察觉到what‘swrongwithhim,一支手做戏似的往他的下身摸索,冷不丁一把抓住了他要害。
小崔卟棱了一下脑袋,省觉了当务之急是尽人事。於是……
做着的时候,小崔一直无法集中精力,他倒是屏绝了一切诱发负罪感的念头,因为他坚守着一个信念,就是如果这当口去想远方的她,无论是对她还是对这个正跟自己融为一体的女孩儿都是不可饶恕的亵渎。可是,屏绝了这些念头并不能使自己专心致志地做他该做的事儿。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虚幻泡影,都没能带给他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慰。那久违了的亦或是幻想出来的快慰仿佛就在翻云覆雨的同时离他远去。
姗姗自我陶醉着,令她兴奋的是小崔的持久,虽然酣醉中,时间根本就没有度量的依据。
“我要是控制不住了怎么办”小崔在不合时宜的关头问了一句。
“你……就……里边……外”姗姗的腔调好似手摇唱机的唱针在磨秃了的唱片上乱窜。
“噢”小崔以为自己听清了,加快了动作的节奏,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他一边回忆着西洋毛片里的情节一边调整自己大腿和姗姗屁股之间的角度,希望能弄出那重清脆响亮的“啪啪”声。但碍于车里的空间有限,再加上自己腿上的脂肪过於单薄,碰撞的声音总是显得浑浊沉闷。小崔因为玩不出这种花样而懊恼,姗姗却把**的声音催得一浪高过一浪。后来**终於盖过了小崔的绮念,使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姗姗的音域上,他想看看姗姗的高音到底能唱到什么调门,每次抽送后就记下姗姗叫的音高,然后在脑袋里假想出钢琴的一个键被按下。当他按到了假想中钢琴最右边的一个按键时,发觉姗姗的叫声已经突破了她唱“青藏高原”时的极限,而且声腔饱满、圆润、飘忽、绵长,全不似她唱歌时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模样。这种奇妙的反差,惊得小崔不由自主的陡然颤栗起来,一声发自内心的喝彩脱口而出——真棒!意志力随之崩溃,身体里积蓄良久的势能瞬间化作动能好似野马脱缰。
阔别已久的终极快感在小崔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一股急流冲入脑海,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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