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念平高烧不止,被君言送进医院,医生诊断是急性肺炎。君言在急诊室守了一晚,听着念平一阵一阵地将胡话,白弧白弧地叫个不停,君言急得直搓手,不知道那里去找人。
终于,念平的烧退了下来,朦胧间看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床前,悲喜交加叫了声白弧。君言忙上前来,“念平,你醒了?”
“我在哪?”念平终于看清那白衣人一身护士打扮,迷惑起来。
“你在医院里,高烧了好几天,吓得我和虹云半死。现在可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君言高兴地。
念平明白过来,记忆也慢慢地恢复过来。白弧,白弧,她是走了。
“念平,你一直叫着白弧的名字,我们也不知道那去通知她。”
“不用了,她走了。”念平闭上了眼睛。
“咳,这真是。”君言心里替念平难过,嘴里却什麽也不说。
“谢谢你,君言,辛苦你了,还有虹云。”念平着实感激这两口子。
“老朋友了,还用说这些。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要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我知道了,你回家吧,你也累坏了,”念平看着君言的大眼袋。
“那我先走了,你,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君言忍不住提醒他,念平这病怕有三分之一是心病。
第二天,念平自己出了医院,身体还是很虚弱,脚下如踩着棉花般轻飘飘的。
回到家里,看见搭在沙发上的玉卷的狐皮大衣,不由得触景生情。念平觉得呆在家里简直要发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白弧的音容笑貌,第二天就跑回公司销假上班去了。老板很体谅他,并没给他太多的事作,至少念平可以混着时间分散点注意力。每天回到家里后的日子是最难过的,念平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平生第一回领略到的刻骨铭心的恋爱竟是这样一段奇遇。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玉卷来了。
“我来拿我的大衣。”玉卷有点腼腆。
“进来吧。”念平把她让进屋。
“我听虹云说你病了。”玉卷望着念平轮廓益发分明的脸。
“已经好了。谢谢你关心。”
“你们分手了?”玉卷咬咬嘴唇。
念平点点头,“是的。”
“你为她而憔悴?”
念平没有回答,避开了玉卷的眼光。
“每一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傻子,念平,我又何尝不是为你憔悴。”玉卷眼睛红了起来。
念平这才注意到,玉卷明显瘦了一圈,连下巴都尖了。
“玉卷,我实在是对不起。”念平实在明白什麽是伤心,好笑的是两人成了同是天下沦落人。
“念平,其实你要我原谅你,我愿意一切从头来。”玉卷鼓起勇气。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玉卷,你这样大度实在让我惭愧。“念平停了一下,“玉卷,你不会相信破镜能够重圆吧。”
玉卷看得出念平眼里没有一点火花,“不,我也不相信。”半晌玉卷喃喃地说“谁以后还敢在恋爱啊?”
玉卷拿起大衣,“我这就去退了它,这是一个非常不吉利的东西。念平,如果,你没遇上白弧,我们会白头到老吗?”
“我不知道,真的,玉卷。”念平诚实地看着她,他真是不知道,不过他知道那将是一个错误。
“那就再见了,”玉卷忍不住拥抱着念平,念平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差那末一点,玉卷就成了她的终身伴侣,但,念平一点都不后悔。
玉卷含泪挤出一个微笑,走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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