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崩乱 > 第五章 白雪篇篇丽

?    我极狼狈地从桌子下面爬了起来,一身全新的黑西服沾满了油渍与菜叶,这不由让我有些心疼新西服。

    我脸上仍戴着黑墨镜,嘴里还斜叼着刚点燃的韩国香烟。大厅内几桌正吃饭的客人,人人都狂笑起来,他们一定把我当成了从火星飞来的乡巴佬。

    “母送酥里牙?出够类!(韩语:怎么回事,你想找死呀!)”

    一个约有四十余岁的胖大姐,正站在大厅内,见我奇迹般的从外射了进来,还打翻了一桌客人的饭菜,不由气的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挥拳就要打。

    “住手!”我身后的大哥大喝了一声,想要制止她。

    但大哥还是喊慢了,那胖大姐脾气真是火暴,“扑”的一拳,我一只左眼睛立刻青了。他奶奶的,从小到大,哪有敢动手打我的人。我喘着粗气,回手对她也是“扑”的一拳,她的一只眼睛也青了。

    从这一拳来看,我和这个胖大姐的力量不相上下,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我们二人不由各自都后退了两步。我忍痛盯着她胸前一对隆起的“桃子”冷笑,决定让她尝尝最狠毒的“抓奶龙爪手”。这胖大姐果然被我看心寒,随手一抄,将餐桌上的一把餐刀握在了手中。

    我见状不妙,胡乱随手一抄,却把一个客人头上的假发攥到了手中。

    大厅内正吃饭的几桌客人,见东北食府内已经充满了拔弩欲张的火药气息,纷纷都扔下筷子撒腿闪人了,这群胆小的孙子,不知道是否买过单了吗。

    “住手!”大哥冲到我身后,对我后脑勺就是一大巴掌:“你小子怎么搞的,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是崔女士,我的生意合伙人。”

    原来这胖大姐就是崔女士,我冤枉地看着大哥,心想刚才一拳明明是她先打的我,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在国内打架,难遇此劲敌,我正要准备再次和她大打出手,大哥那一个哀求的眼色,让我立刻心软了下来。

    “怎么,何大牛,难道他,胖子,就是,弟弟,何大马?”崔大姐的汉语极其不标准,她放下手里的餐刀,揉着被我打青的那只眼睛,脸上的怒气仍未退去。

    “崔大姐,阿内阿塞欧。”我冲这她行了一礼,看在她年长我几岁,先放她一马——最主要的原因,这个大胸的泼妇,正是我梦中的新大嫂。现实世界中,估计她和大哥的关系不止是生意合伙人那么简单了。

    这个崔大姐毕竟也是个我辈中的胖人,胖人的脾气都很好,见我对她行了一礼,怒气立刻全消,竟然冲我也行了一礼:“刚才,我,先,动人,打,对不起,我。”

    “这几天饭店的生意不好,崔女士的脾气才会这么冲动的。”大哥长出了一口气:“真是吓坏我了,你们两个胖子真要是打起来,我都不敢近身拦着了。”

    “呵呵,中国话,‘不打不拉屎’,我,弟弟今天,一人一,拳,见面礼。”崔大姐说着让人快疯掉的中文,居然厚着脸皮拍了拍我肩膀:“你,年轻人,动手,打,我,打不、过。”

    我们三个人寒暄时,饭店内的四男一女,全被我们刚才的争吵声引了出来。其中最年轻的,正是大哥一手拉扯大的儿子何小宝。

    “小宝,你还记的我是谁吗?”我期望地看着小宝,他在我的梦中已经出现了一次,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

    “你是老叔大河马!”小宝眼睛一亮,冲到我眼前,摸着我的肚子:“老叔,好想你呀。你比以前更胖了。”

    “听说你要考试了,你爸都舍不得让你来机场接我。”我也疼爱地摸着他的脑袋,记忆里还是淘气蛋的侄子也长大了。

    另外的几个人穿着相同的店服,猜想都是‘东北食府’的员工。他们已经知道我是何大牛的弟弟,不由人人对我点头微笑起来。这他们三男一女,其中居然有一个长得像黑鬼似的老外。看到这个人黑漆漆的皮肤,不由让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他身体上某些器官的尺寸,欧美一些影片里,黑人的那个家伙通常都比较非人类……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咱们饭店的所有员工吧。”大哥指着屋子里的四张陌生的脸孔刚要介绍,我故作高深一笑:“这四位不用介绍我也分得清谁干什么,饭店嘛,经理之外,就是大厨和服务员,分不清你们谁干什么,我还不如买张长春的飞机票打道回府。”

    “葱麻?(真的吗?)”崔大姐一楞。

    “老叔不要吹牛呀。”小宝更是不相信:“不是被崔姨打出了超能第六感吧?”

    我揉着被打青了的那只眼睛,和崔大姐再次尴尬地笑了笑。

    这四个员工中,看着最顺眼的就是其中唯一的女性,这位大姐她三十多岁,身材很瘦,皮肤白白净净的,也唯有她身上的的店服最干净。

    “虽然你身上的店服最干净,但你不是厨师。”我肯定地对她说:“按理说,服务员的衣服都没有厨师干净,但看你袖口已经洗成原白色了——也正是服务员的袖口才会因为工作的原因容易脏,所以我猜你一定是店里最勤快的服务员。”

    大哥眼睛一亮:“有两下子呀,真让你猜对了,她姓金,你叫她金姐好了。她是崔女士在延吉的远房亲戚,来首尔已经五年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便留在咱们店帮着做服务员。

    金姐冲我微微一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四个员工中的那位黑人老外,和金姐的干净恰恰相反,衣服上全是油渍污点,一付邋塌大王样。我眉头一皱,心里想崔大姐和大哥怎么会请这种人在店里工作。嘴上却呵呵一笑:“这位黑皮肤的哥哥不知道是哪国人,看你指甲好像一个多月没有剪了,你肯定不是厨师。”

    小宝忙说“老叔,你说汉语,他一句也听不懂的。他叫戈罗布斯,是几内亚人,国际交换生,和我同在kAist计算机系上学。别看他比你高,年龄却还没我大呢。这段时间,他想半工半读赚些零花钱,就来咱们店里打工赚钱,没办法呀。”

    什么,这个来自于几内亚的大个黑鬼和小宝一样年龄?我怎么看他都像四十多岁。而且我印象中几内亚那个国家,好像有食人部落的存在,对这个有野性血统的黑鬼以后要提防一点了。

    “阿内阿塞欧。”这个叫戈罗布斯的黑鬼冲我一乐,牙齿倒是挺洁白,像是煤堆里的一排珍珠。

    四个人中,第三位是年龄最大的,听我说了半天,有点不耐烦了:“老弟你甭猜了,俺是山东来这里赚钱的,不喜欢猜罗嗦的事情,告诉你,俺就是厨师。”

    “不对,你撒谎。你肯定不是厨师。”我一口否定了他。

    他肯定不是厨师,虽然他的衣服很干净,一双手也算是洁净白晰,但他的精神状态却极不好,双眼更是昏暗无光,一付睡不醒的模样。这种人做菜也许盐和糖都分不清,哪里能当厨师。

    小宝又插了一句:“老叔你真行,他是胖刘叔,只有每晚找人打牌时精神,是咱们店里最懒的服务员。”

    这个胖子刘嘴上不服气:“哼……”

    四个人最后一个,是同我一样大的年轻人,他身材单薄,瘦瘦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颇有些像台湾的男歌星林志弦,不知道他唱歌的嗓音如何。

    “他,从北京,留学生,叫莫小天。”一直未说话的崔大姐极感兴趣地问我:“你,看,他,像厨师?”

    我看莫小天时,他很有礼貌地冲我点了一下头:“你好。”说话举手投足间,眼神里全是智慧的光芒,估计他的学历学识远在我之上,如此高学历的同龄人,却也要在异国为金钱而屈身打工,我心里一片感慨,说:“你是搞学问的人,这些年的双手都在摸书本,根本不可能是厨师,你一定也是像戈罗布斯一样,是店里半工半读的服务员。”

    莫小天冲我伸出了大拇指,算是赞叹我的猜测。

    大哥知道我已经猜出了谁是“东北食府”的厨师了,便不再问我。可小宝却不依不饶:“老叔,他们四个人都是店里的服务员,你全猜对了,但你还没猜出谁是厨师呢?”

    “厨师就是辛苦养大你的老爹呀。”我回头看着眼眶凹陷的大哥:“在机场时,我抱着你时,就闻出了大哥你一身葱姜蒜味,真辛苦你了,在韩国这么多年,原来一直是你自己做掌厨大勺。”

    “韩国的葱姜蒜比咱们国内贵十多倍,平时做菜我是放的少得不能再少了,哈哈,可还是让你这大河马鼻子闻出来了。”大哥拍着我的肩膀:“以后这饭店,我就安心做菜当厨子了,你和崔女士一起来搞饭店管理吧。”

    一起搞饭店管理?我心中越来越怀疑这个“崔女士”与大哥的关系了,也许以后真成为我的大嫂也说不定。

    只不过是玩了个猜谜游戏,我在各人的心目中就成了非凡人物。我看着站在面前的这四个服务员,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他们八只信任的眼睛都一起看着我,突然间,我感觉好像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梦中虚幻的“李美花”,她的的那双大眼睛已经烙在了我的心里。

    晚上二十一点后,客人一个也没有了,东北食府提前关门打烊。崔大姐和大哥两位老板作东,请大伙吃了一顿夜宵。

    韩国的饮食没像想像中那样糟,正相反,辛辣的海鲜烤肉吃的我满嘴流油,大呼过瘾。不过事后我才知道,韩国的烤肉价格不菲,单单我一个人吃的烤肉,便花去了饭店一天的营业额。

    吃过晚饭,大哥安排我和小宝住在一个房间里,屋子不大,小宝的东西到处遍布,乱得落英缤纷,让我再次找到了大学男子宿舍的那种亲切感觉。

    和小宝一起收拾好屋子后,时间快到二十三点了,我折磨了一天,倒床便睡。

    睡了一会,被一阵“劈劈吧吧”的声音弄醒,这声音就像是特工人员发电报一样诡异。我睁开眼睛,原来是小宝趴在床上,正用他的笔记本电脑上着网打着字,还配合着鼠标点来点去的,脸上不时发出狡诘的微笑,听他嘴里嘀咕着:这小妮子也真够辣的。

    小宝,你上网玩什么呢,一脸的坏笑?

    我好奇地下床,心想这小子不会是在看含有限制级内容的成人网站吧?过去一看,他却是在和别人在线聊天。因为笔记本里装的是韩文操作系统,聊天的内容没有一个字我认识的。

    老叔,我给你选一个韩国妞吧。小宝用鼠标在聊天窗口上一圈:你看,这些都是我在首尔认识的女孩,既sosexy又sohigh,不像咱们长春女孩那么水,哪个男的要开车请她吃顿饭就肯和他上床,也不怕得Aids了。

    妈的,如此污辱长春人的混话你也敢说,别忘了你自己是哪生人的。我冲他后脑勺一巴掌:你这话要是让你爸知道,不把你打成压缩文件才怪。

    老叔,你敢不敢吧?小宝在电脑前猛敲了一堆字,又一脸嘻皮笑脸地看着我。

    什么敢不敢,啥事你老叔我不敢过?

    我的一个性感女网友,居然主动约我见面,时间就定为今晚十二点,我好怕怕呀。你敢替我先去见见嘛?

    说完,小宝给我看了一张让人能流鼻血的韩国美妹照片:这是她,你替我先去了解一下她。不知道老叔你敢不敢呀?

    你个兔崽子,吃饱了半夜还乱泡妞。敢!我一个单身有什么不敢的。我一边说一边穿裤子:你给我看的这照片是艺术照,这韩国女孩到底多大多高多胖多瘦呀?咱们可丑话说前面,我去见面是为了练练韩语口语,她要是敢对我搂搂抱抱的,可别怪老叔我收了她那妖孽。

    收什么呀,你当自己是崂山道士呀,装清高。小宝唱着口哨,找了一件比较新潮的休闲服给我:我网名叫sm,你冒充我去,可别给sm丢脸呀。

    sm?sm不是变态加虐待吗!我几乎昏倒:这名字你知道什么意思,你也太敢乱起名了?

    sm就是superman,超人的缩写,老叔你怎么了。小宝拍拍我:老叔,二十分钟后,你到门前街口,穿白衣服的性感女孩就是她了,她叫sg,是supergirl的缩写。

    哈哈,sm是超人!原来是我想歪了。我整理了一下外形,发觉到韩国的第一夜如此天方夜谭,居然要半夜替侄子小宝去见性感女网友,如此荒唐,如此美妙。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大哥的饭店,却见到了店里的服务员胖刘叔。这老家伙果然是个烂赌鬼,晚上不睡觉,红着眼睛正和几个当地年轻人在店外打着纸牌,看他一脸的沮丧,估计是输了不少钱。

    懒着和这种没理想的人说话,我把双手插到上衣口袋里,很快便走到了街口处,韩国的夜生活映入我的眼帘。

    霓虹灯下,三三两两的情侣、醉生梦死的夜欢族、午夜捡易拉罐的老妇人、头发弄得像山鸡党的嬉皮士,这就是韩国吗?站在夜凉如水的街口,我忽然有一种想绘画的冲动,最好是将这些浮华迷彩都一股脑地画到纸上。画就要画那种带有强烈光与影对比的印象画,每一个在午夜街口的韩国人都藏在光影的背面。我正了一下衣领,又想起了印象派大师修拉,他的一幅《大碗岛星期日的下午》,全画都是大块的绿色主调,里面杂紫,杂蓝,杂红,杂黄,画里面全是意境般的丰富色彩变化。修拉的作品擅长用细笔小点构成,每一笔都看得出他对想要表达的心情,一定极为复杂。修拉为这幅画付出了三年的时间,想不到一种心情居然要画三年才能表达出来!想到此,我对自己的韩国一行,突然一片迷茫,迷茫在哪里,自己却说不清,也许三年或者三十年后,我才清楚这种迷茫……

    stop!打住吧,我越想越远了。刚才小宝还说我装崂山道士似的清高,果然言中,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明明是为了见韩国美妹,也许连限制级的事情都隐约地想到了,而自己居然欺骗起自己,弄出什么狗屁印象派来修饰自己的好色,真是虚伪,真是虚伪。

    大胖子,你干嘛呢?伸腿瞪眼的,半夜又出来梦游了?

    我回头一看,却见李美花端着一个大盒子站在身后。看到她我心里顿时一惊,靠,原来自己又进入到梦境中了!因为李美花这个人物,生活里根本不存在的。

    李美花这个人物虽然是虚构的,但我一见她就打怵,如果让她知道我要见韩国美女sg,肯定会把我这个限制级的好梦搅黄了。

    美花,半夜不睡觉,你怎么跑出来了?我双手背到身后,学着长辈的样子咳了一声:你不要叫我大胖子,我是有名字的,你以后叫我何叔吧。

    什么何叔河蟹的,白天满头是汗在飞机上叫我大姐大的那个胆小鬼,怎么现在胆子反倒大了?李美花没大没小地打量了我:你们姓何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今天本小姐要大开杀戒——本来要收拾何小宝那小色狼,不料却把他老叔这个大色狼引出来了。

    谁是大色狼?你,你别血口喷人呀。

    嘿嘿。你不是来见韩国美妹sg的吗?李美花在我眼前展示着自己的外衣:看到了吗,本小姐今天就是穿了一身白色衣服。

    怎么回事?李美花真的穿了一身淡白色短衣,难道她是sg?我头顿时有点大了,自己也许已经陷进了梦中世界小宝和李美花的感情纠葛故事之中了。平时我也不看什么言情小说,怎么会给自己设计出这种烂梦。

    你,我,你们……goodbye,goodnight!我急忙调头准备闪人,不想在梦中的李美花身上浪费时间,如果可以控制梦的内容,我宁愿在梦中吃顿满汉全席,也不枉美梦一场。

    滚!你滚!李美花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了起来,手里的装蛋糕的大盒子也扔到我身上:今天是我的生日,怎么你们谁也不记的。

    想不到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梦中的午夜里有着如此大的震撼力!

    路两旁的韩国人都惊慌地向四处躲闪,一个以李美花和我为中心,向外扩散的无人空白,有如核弹扩散一样快速惊人。听说中国人在外国人眼中,是很野蛮暴力的,美国人就有半数以上,认为中国人各个身怀武功,稍一动怒便拳脚相见,即使是一个中国农村绣花的小女人,也会在怒气冲天时,使出家传的夺命狮子吼,将敌人一吼命赴黄泉路……

    我没有再联想下去了,这联想一点也不滑稽,因为梦中的一切都是我的潜意识。

    李美花手里的那一盒蛋糕,在我身上砸了一个大开花,奶油沾了我一身一脸。不知实情的路人看了,一定会以为饥饿的大河马,午夜洗劫蛋糕店呢。

    李美花蹲在地上,泪水流了一脸。

    他奶奶的,在自己的梦中,却无法控制里面的内容,这不禁让我很沮丧。这样僵持的时间又过了五分钟,李美花仍蹲那里哭,哭的我连吃满汉全席的胃口都没了。

    我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拍拍李美花:小丫头别哭了,不就是一个生日嘛,大河马叔叔给你过生日。

    李美花这才抬起头,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抽泣着,委屈着,一字一泪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我听。她讲的无非是和小宝的感情纠缠,可讲着讲着,不知道我梦里哪根弦搭错了,李美花的男朋友从何小宝慢慢变成了何大马,李美花居然转眼间成了我的女朋友。

    叔叔,你真的不想要我?李美花呜呜地哭述:今天就是我生日,你连我过十八岁生日都忘了,看来咱们俩真的快要分手了。

    叔叔居然变成了男朋友,靠,下一步估计要出现**的情节了。我越来越发觉梦的趣味非同寻常。

    别哭了别哭了,大河马叔叔永远都和你在一起。我长吁了一口气:你今天过十八岁生日,不能哭了,你明天就要变为成年人了。

    把鼻涕蹭了我一背的李美花停止了哭泣,见蛋糕还弄脏了我一身,更是不好意思。

    见她恢复了正常,我松了一口气。梦里的世界,我还算是一个有爱心的胖子。

    俗话都说女比男大一,家里钱滚息;女比男大二,疾病少一半;女比男大三,过家抱金砖。中国自古流传着妻子要比丈夫年龄大一点好处,这样过日子无疾无贫,无争无吵。现实生活里,哪个男人若找了一个像李美花这种喜怒无常的小女子,我保证他日子会过得生不如死。

    还好,这是梦。

    可惜,这是梦。

    梦里的李美花,我倒真有些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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