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崩乱 > 第一章 多病仍多感

?    心智未成熟的读者,请自觉离开,因为本文含有限制级内容。

    在解释什么叫限制级内容之前,我们先来做一个测验:两张精美的彩色图画,上面分别是穿着泳装的同龄少女。一张是腰肢纤细的苗条小妹,另一张是有着水桶腰和大象腿的肥妹,你会选哪一张来收藏呢?

    估计没有人会选肥妹的图画吧。

    现在全世界最流行的词,莫过于“赚钱”与“减肥”了。先抛开第一个铜臭味太重的不说,今天我要站桌子上、阳台上大声批判一下减肥这事。“减肥”这个词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发明的,肥曾经更是“非常棒”的同义词,什么土地“肥沃”、买卖“肥的流油”都是能让人心满意足、心旷神怡的褒义词。追忆华夏大唐盛世,天下以肥为美,以胖为荣,哪家芳龄二八的闺秀如果又白又肥,那可是当时标准的性感美少女,流行程度不亚于今天的超级女生,据说当时最美的杨贵妃就是以白白胖胖的肥身躯迷倒了唐明皇的。唐风肥韵消失后,肥字也慢慢成了贬义词,估计后期的封建王朝政府太无能,总是怕缺吃少穿的刁民造反,硬生生地将白脸潘安、病秧子林黛玉等小瘦子标榜成帅哥美女,鼓励大家少吃饭菜,谁饿成离楞歪斜的瘦猴样,便是时尚,便是美了。

    几百年后的今天,粮食够吃了,也没有刁民造反了,可满大街的红男绿女依旧崇尚着苗条至上的真理,抵制肥,拒绝肥。有人喝苦茶排油,有人流汗运动瘦身,更有人吃着泻药减肥或者趴手术台上开刀吸脂。谁也甭管自己身上几斤几两肉,憋着劲用各种高科技手段,不把自己折磨成皮包骨不算罢休。

    朋友们,举起双手高呼吧:鄙视减肥者!

    因为我就是个胖子。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何,何大马。朋友总是故意念错我的名字,我被他们叫成了——大河马。

    为什么叫我大河马,不就是因为我胖吗?胖子怎么了,胖人招你还是惹你了,大伙怎么都拼命跟胖过不去。你见过哪个国家的一群胖子起义造反了?你见过哪个胖子自卑轻生高空跳楼了?

    胖人热爱生命。胖人是忠诚的,胖人是善良的,胖人是多情的.

    胖人懂得生活。胖人享受幸福,胖人心灵手巧,胖人多才多艺。

    胖人天生都有着艺术细胞,举例拿我来说吧,本人三岁就会在墙上画小人了。五岁,五岁就会在墙上画两个小人了。不过,墙上画的两个小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他们拉着手,亲着嘴。

    呵呵,你见过五岁就懂男女爱情的胖小子吗?

    人类在发明文字之前,便已经懂得用美术图案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我坚信没有美术,就没有人类文明的发展。如果你稍懂得一些中国的美术史,我国新石器时代的彩陶图案、殷商夏周的青铜图案、秦汉的木石雕刻、魏晋南北朝的壁画、唐宋的人物画、宋元明清的山水花鸟画,正是这些驰名中外的美术作品,一步一步的,将炎黄子孙从远古的愚昧推向了文明世界。

    我在网上搜索过,最早的美术作品,约在公元前三万年至一万年的旧石器时代晚期。那是绘在一块石板上的女性图案,她的手臂和面部虽然很简单,但肥大的**和臀部却绘制的非常传神,我猜想她可能是那个母系氏族社会里的一位极品大胖妞,当时被很多男人垂涎。

    我很羡慕那个给这位极品大胖妞作画的画家。

    邻居家的小妹,也是一个小胖妞,正是我在五岁时人生的第一个写生模特。小妹和我在长春从幼儿园玩到高三毕业。正为因为她小时候和我一样胖乎乎的可爱,她便有了“小窝瓜”的外号。我最喜欢的工作,就是把她的样子画满了整个楼道墙壁,虽然每次画完都会被我爸打屁股。在我五岁的心里,这个青梅竹马的小窝瓜,长大了肯定就是我的新娘。

    可惜苍天无眼,难遂人愿。二十年后,我从小胖子长成了大胖子,小妹却从小窝瓜的体形变成了亭亭玉立的苗条妹。小妹变成了鲜花一朵,惹的身边轻狂的男子无数,个个都像上了发条的牛粪一样,玩命地求她这朵鲜花插一下。

    女大十八变不假,小妹的体型为什么能越变越苗条呢,而且还是从一个小窝瓜体形变成了小葫芦体形?以她父母都是大胖子的dnA遗传学角度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若从草本植物学、无机化学、微积分学、离散数学、老子道德学、麻衣神相学……无论从哪里分析,我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因为从她的爱情学上来说,我是彻底被开除了。

    “大河马,其实,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哥。”小妹出嫁那天,噙着幸福的泪水说。

    “小窝瓜,你也是我最好的妹。”我违心地说,抱着她的面颊轻吻了一下,虽然我极想狠狠地搂着她,并狂亲她的小嘴到天昏地暗。但是,我忍了,我怕最后连一个当哥的资格都失去。

    看着小妹最终成为了别人的新娘,而且,娶她的居然、竟然还是一个美国洋鬼子。想到小妹爱上了一个汗毛未退净的家伙,我的两行眼泪和一行鼻涕却没有忍住。

    我并不恨小妹,她有自己的选择。因为从高中毕业后,我痴迷研究陈抱一、徐悲鸿、林凤眠、司徒乔等人的油画作品,而忽略了对小窝瓜的关怀和爱护,这就给了她公司里一个美国洋鬼子同志占了先机,待我发现他们已经定婚时,悔之晚矣。

    在婚宴上,当洋鬼子抱起小妹,发出比毛驴还难听的笑声时,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谁也别想拦着我。我大河马疯了似地冲了过去,决定以一招中国古拳法中著名的“猴子偷桃”废了他,哪料想这洋鬼子却是韩国跆拳道中黑带九段的高手,差点一记飞脚将我反踢成泰国人妖。

    婚宴上我丢尽了中国男人的脸。

    在大河马被一记飞脚踢中的第二天,这个得胜的美国佬带着小妹,一起飞回了大洋彼岸的美国老巢。常看A片里,美国佬要属六十岁以上的老头最变态,这些老色鬼总喜欢和儿媳妇搞**的飞机大炮,不知道小妹的洋公公是否也有这癖好。天呀,可怜的小窝瓜。

    小妹离开了长春,我健壮的身躯仿佛也拘留不住内心骚动的灵魂了,多年来为她守身如玉、不烟不酒的日子,即将从此改变了。

    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把多年来收集的西方油画复制品,引一把星星之火烧个灰飞烟灭,曾经被我当作第二生命的《中国油画编年鉴》全册,我出于爱国,没忍下手去烧,便以每斤三毛钱的价格卖给了收垃圾的。

    第二件事情,就是大河马结交了一些同我命运相似的狐狗。由于总是迟到早退,我失去了在一所小学的美术老师工作。丢了饭碗后,倒在社区里结实了一帮单身胖哥们,他们都有和我一样的失恋史。

    失恋万岁。我与这帮哥们边喝白酒边看A片的感觉爽歪了。酒,酒是造物者对男人失去那根肋骨的补偿,酒能给男人比女人更多的满足与幻想。A片呢,它同样是神为单身男人制造的精神礼物,看每一场A片,都使欣赏者化身到其中,幻化为男主演,大可以和美丽性感的女主演疯狂地进行限制级内容——说到这里,没有人会再傻到不懂什么叫限制级内容了吧。(我这个人的优点就是从来不挑食,嘛吃的都来者不拒,即使看A片也是如此。三级片、四五六七**级片、顶级片、矫情造作假装片、真枪实弹生猛片、亚洲黄种人片、欧洲白种人片,甚至非洲土著黑种人片也不放过,曾经看过一部黑人演员在午夜暗淡灯光下拍的A片,男女黑人主演如果不呲牙,我甚至以为显示器荧光屏没开呢)

    所有的A片我都用唯物辩证主义去欣赏,更没有因为中国A片产业落后而过于自悲。拍A片的世界美女演员多如过江之鲫,说真的,看过爽过后也记不住哪个演技好哪个床上功夫骚包,倒是在日本片里,发现了一个身材魔鬼的女演员像极了小妹,她那唇、眼,那丝温柔、举手投足的哀怨,简直就是小妹的翻版。看影片里,她被一个面目龌龊的日本男人耍得呻吟不止时,不禁让我想起了大洋彼岸的小妹,是否也正和那个狗日的洋鬼子丈夫嘿咻着。

    在酒精的刺激与香烟的飘渺下,我的两行眼泪和一行鼻涕又再一次狂流不止。放眼天下,看A片能使之睹淫思人,血泪崩乱的痴心汉,非我何大马莫属也。

    记得有位姐姐说过这样四句话:昏睡的日子,比死更可悲。愚昧的日子,比猪更肮脏。

    失恋后的我日渐颓废,往日绘画弄彩的心情全没有了。看着我这头昏睡并愚昧的大河马,最难过的人莫过于我的父母了。二人老人对我讲事实、说道理、举例子,最后连打带骂,对我使用“混元霹雳掌”外加“朝天一阳指”,可我依旧执迷不悟地大烟大酒,人依旧迷糊。

    这时,大哥的一个电话拯救了我。

    大哥全名何大牛,今年四十六岁,人不如其名,身材比较瘦弱,体重几乎只有我一半。大哥十三岁便学了一手厨艺,凭此一招走南闯北。他三十二岁婚姻失败,四十岁整生意又失败,一气之下带着儿子去韩国开了家饭店。大哥对任何事情拿得起放得下,勇者无畏无惧,没有什么能打倒他的。

    而我这个弟弟呢,在长春健康地长了这么大,一场未开始的爱情便打趴了我。

    大哥好听的声音在电话里说:“让大马也到韩国来帮我吧,饭店生意人手不够了。”

    实际上,大哥的沙哑男声嗓音不比破锣好听。依稀记的二十年前大哥新婚宴会那日,宾客们逼他唱了一首革命歌曲,那动静当场就把十岁以下的孩子都吓抽了。

    但,如果有一个声音,能扭转你一成不变的人生,它即使是鬼哭狼嚎,你也会把它当成金玉落盘之声。

    父母听了这个电话开始考虑,像我这个一步也没离开过家乡的小儿子,是否也要走出长春闯荡一番?

    答案是肯定的。

    “什么,要我去韩国帮大哥打理一下饭店生意?ofcourse,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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