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白色鬼妹 > 第九章 被扎伤的屁股

?    书接上回。老范对我们说:“刚才我在那水潭里游泳时,还真看见了一个吓人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竟然是在水里漂浮着一条雪白的人大腿。”

    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袁珍珍问:“是谁的大腿?”

    老范说:“我游着游着,就觉得有人在背后踹了我一脚。我回头一看,并没有发现人,可忽然看见一只脚从水面里露了出来,惨白惨白的。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谁在跟我开这么大一个玩笑?陈庆和二姐都没有下水呀。我盯着它,只见那腿又渐渐凑近了我,猛地朝我踹了过来。我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个脚腕子,我一拉,竟然从水里拉出了一条雪白的人大腿。我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正要呼救,却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什么人大腿,而是一截子和大腿一样雪白的木桩子。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我明明看见是一条大腿,还连着脚丫子,怎么突然就变了木桩?后来我想,恐怕是妖怪在作祟,故意戏弄我。”

    三妹妹一笑说:“范大哥说的有理,这精怪潭里原本就是奇奇怪怪的什么事情都有,这里妖魔藏身,兴风作浪,我们村里的乡亲们,许多人都在这里看见过不少尸体,有男有女,没脑袋的,有时一眨眼就消失得没了影子。”

    袁珍珍说:“吓死人了。我看咱们还是赶快回家吧,现在刚好是中午,妖怪们可都饿了,看见咱们在这里议论他们,兴许会拿咱们当午饭吃掉。”

    陈庆说:“袁珍珍,我看你的肉最嫩,正好让妖怪吃。”

    袁珍珍说:“也许今天妖怪正好要吃老一点的肉,老范才合适。”

    老范说:“老肉塞牙,妖怪可没有那么傻。”

    我们大家背起柴草,鱼贯地向山下走去。

    二姐这时唱起了电影《少林寺》里的歌曲——“莫道女儿娇,无暇有蹊跷……”

    三妹妹立刻笑了,说:“怎么无暇,打完柴躺在草地上,跟陈庆哥哥想咋蹊跷,就咋蹊跷。”

    二姐让她揭了**,立刻脸红起来,上前掐三妹妹的胳膊,说:“这个小丫头,看我掐你的肉,让你嘴快,胡言乱语。我跟陈庆哥是兄妹,我们能蹊跷个啥?”

    三妹妹笑答:“只有草地知道!”

    很快,我们在村外南边那块营地里建起了第二座活动房,虽然这房子很单薄,但也很漂亮,在正午的阳光下,房子的外边天蓝色的油彩散发着柔和好看的光泽。

    这天下午,我们在房顶上安装螺丝的时候,没想到天下起了小雨,于是房顶上很湿滑,陈庆在房顶上坐不稳,就顺着斜坡滑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一卷铁丝网上,那网上有许多的尖刺,他的屁股正好坐在了上面,顿时就扎得他鬼哭狼嚎,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们急忙七手八脚将他抬下来,他捂着屁股,手上沾了血水,裤子也红了一片。他哀叫说:“班长,我的屁股这回可扎烂了。”

    我们急忙解开他的裤子,扒下来看个究竟,只见那屁股上扎了大小四、五个小洞,正往外渗出血水来。我说:“赶紧抬上车,送回家去。”

    老范和袁珍珍急忙把他架上了车,我开着车就拉他回到了家门口。

    我们七手八脚扶他进到屋里的炕上趴下,我急忙取出随身带的云南白药给他敷上,他屁股上的血水才止住,只是疼痛没有减弱。他嘴里痛苦地呻吟着,说:“这可怎么办?我下地都困难了。”

    我说:“你下地干什么,有我们侍候你,吃饭轮流喂你,大小便就在屋里也行。”

    陈庆说:“那多不好意思呀。”

    老范说:“别不好意思了,都是战友,谁会笑你。”

    到黄昏的时候,二姐和三妹也收工回来了。他们听见陈庆在呻吟,于是进屋来看究竟。正好赶上陈庆光着屁股让我给他抹药,于是吓了一跳,立刻脸红着退出去,隔着门帘,二姐急切地问:“陈庆哥,你这是怎么啦?”

    我说:“他施工受伤了,屁股上扎了几个小洞。”

    二姐立刻心痛了,焦虑道:“严重吗?是不是需要去医院?”

    陈庆说:“没大碍,只是有点疼,班长已经给我敷了云南白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三妹妹一笑说:“瞧我二姐急的,恨不能变成大夫。”

    二姐说:“我要是大夫就好了,能给他好好的治一治,可是我只能是干着急,这三妹妹小妮子还笑我,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袁珍珍说:“真出了事,才能看出谁是亲人,还是咱们二姐心窝里装着陈庆哥,没装别人。”

    二姐说:“我这心窝里又不是那两居室的大房子,哪能装下那么多人。”

    老范说:“姐妹俩快去洗手吃饭吧,陈庆这里有我们三个照顾,没问题的。”

    第二天早晨,陈庆好了一些,只是还要趴着,不能乱动。我说:“袁珍珍,要不然你留下照顾他,就别去干活了。”

    陈庆急忙说:“不用班长,还是让他跟你们一起去工地吧,本来是四个人的活,这下子就剩你跟老范两个人,太辛苦了。”

    我说:“可你能行吗?”

    他回答说:“没有问题,有事我会叫大婶子来帮忙的。”

    大婶子听了这话,也过来说:“你们都放心去,我在家里会照顾他。”

    我说:“只是抹药你自己干不了,还是等我们回来给你抹好了。”

    陈庆应了,我们三个人于是下地干活去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不放心陈庆,记起来他还要抹药,于是就先回了家,看一看他的伤情。我一进屋,眼见的情景让我一愣,只见二姐正趴在炕上为他抹药。二姐见了我,立刻羞涩了,不知所措。我问:“二姐,早晨你不是下地去了吗,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二姐回答说:“干活渴了,回来喝一口水。顺便看一看陈庆哥,见他还没有抹药,我就帮忙了。”

    我说:“要是让二姐照顾陈庆,那可更好了,女孩子心细,肯定照顾得很周到。只是让二姐受累,多不好意思。”

    这时,门外三妹妹笑着说:“客气啥,他们俩又不是外人。陈庆哥,你说对不对?”

    陈庆不好意思地说:“三妹妹这张小嘴总会含沙射影,没有的事情也让她给编排出来了。”

    三妹妹一听这话,掀门帘就闯了进来,说:“是谁编排你们?我二姐下地干活一直像丢了魂似的。”

    我问:“丢了魂?丢在哪儿了?”

    三妹妹说:“丢在陈庆哥的炕上了呗。她才干了半小时,就说要回家喝水,早晨她刚喝了三碗粥,哪里是真渴,她心里还不是惦记着陈庆哥你呀。”

    这时,陈庆急忙将被子盖在屁股上,也顾不得药会蹭在被子上。

    二姐嗔怪她说:“瞧你个死丫头,陈庆哥还没有盖好被子,你就闯了进来,也不知道羞。”

    三妹妹辩解说:“我这是跟你学的,你都不知道羞,我凭什么要知道羞?你再说,看我还要给陈庆哥屁股上抹药呢。”

    我说:“瞧瞧,又多了一个女大夫。”

    这时,大婶子在门外喊:“你们姐妹俩不要总在几个哥哥屋里耽搁着,让小陈休息吧。小陈,今天中午大婶子给你煮鸡蛋,补一补血气。”

    陈庆急忙喊:“大婶,别为我搞特殊了,我也没有立什么军功,不好意思吃的。”

    大婶子说:“难道非要立军功才能吃鸡蛋?你是伤病员,应该受到照顾。”

    我的云南白药可能是过期了,陈庆的伤口开始有点化脓。我于是给连队打电话,告诉了卫生员。第三天,卫生员小山子坐车来到了我们屋里,为陈庆察看了伤情,然后敷了新药。他还给我们留下了一些治疗各种疾病的药品。

    晚饭的时候,我们买来鱼肉和酒款待他,大家一桌子吃饭,还有大叔、大婶、二姐、三妹妹。

    吃过晚饭,小山子盯着三妹妹说:“这个妹妹可能是得了白化病。”

    大叔说:“以前看大夫,说是这个病。咱们这个村里缺医少药,也不知道这白化病能有什么办法治。”

    小山子说:“这病没有什么好办法。三妹妹眼睛平时怕光吗?”

    三妹摇头。

    小山子又问:“你去地里干活,皮肤有不适的感觉吗?比如增厚了,有鳞片状产生?”

    三妹妹说:“只是夏天有时候会长一些皮肤病吧。”

    小山子问道:“在哪里?”

    三妹妹说:“胸口和后背上都有。”

    小山子说:“来,咱们到一个没人的屋子里,我给你看一下吧。”

    毕竟这个小山子要怎么给三妹妹看一下胸口和背部,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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