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学一个星期后,难得的迎来第一个休息日,我可以上午十点钟以后起床到食堂胡吃海塞到呕吐再回到宿舍睡到下午再胡吃海塞到呕吐再回宿舍睡到晚上,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向初升的太阳高喊:“哦!god我又昏昏噩噩的浪费了一天——”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镇流器:出自《keroro军曹》开场白)
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呢?
“小子!这边!快点搬过来!”
现在,你应该知道了。
依附于瑙西卡学院的惯例——其实我也不知道——希亚黎带着我们一班人到街上做义工。
没错,听好,不是有报酬的苦工,是义工,也就是说,不管花多大的力气,我们也一分钱都拿不到。
“一、分、钱、也、拿不到!”
不用你来重复,老老实实卖你的糖果去!
这是对老妹儿说的。
经过多方面的选择,老妹儿选中了一家叫做“矮仙糖果”的——是卖什么的你也知道——店。店里装饰得喜气洋洋,似乎一直在开派对,所以老妹儿选了这里……
店里有一位凶神恶煞的老板和一位娇楚可爱的招牌女孩儿,吸引顾客的自然不是看那谁一眼就让那谁做三天恶梦的老板(镇流器:恶搞《樱兰高校host部》中的一位配角)。
“那么,多多关照~”
自称菲儿的小女孩儿穿着女仆装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是——多多指教,还有别告诉我说你这衣服是老爸让你穿的——
“难道不可爱吗?”她用手拎起裙角。
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这工作服可是我自行设计的哦~”
那就没的说了,我请你好好调教我老妹儿,她可什么都不会。
虽然,我很想看老妹儿穿女仆装的样子,但由于这样或那样的狗屁原因,我只能和以前似乎是屠夫的老板在阳光明媚且热到爆的工房内与滚烫的炉子共度珍贵的周末假期,锅中翻腾的糖浆喷发着腻煞费苦心人的甜味儿,还好我有围裙,不然这身衣服和我粗糙的皮肤都得完蛋。
“业务不熟啊——”
秃子老板粗声粗气的说,从我手中抢过炒锅,将糖浆浇入模子中。
抱歉,我以前不是干这行的。
“啊,我当然知道。”他将倒空的锅递给我,然后扔给我一大罐砂糖,接着又将严丝合缝的模子伸入凉水中。
哧啦——
果然够恐怖,做个糖果弄得跟炼铁淬火似的。
“你懂什么!这是艺术!”(镇流器:好多自恋人士这么喊过,大家一起鄙视他们——)
锅中的糖逐渐化了,他又向锅中投了几块巧克力。
然后,在我被这貌似瑞希胸前甜香味道的热流熏翻之前,老板将我踢出工房,因为菲儿说有人找我。
“嗨!工作得怎么样?”
是希亚黎,一脸的轻松相,后面跟着穹。
你是来接我的吗?我真是太感动了!
“哦,不,只是来发一个小布告。”她无所谓的说着,从宽松的衣领里拿出一卷纸,在我面前摊开:
惊爆!热血!来参加吧!最好主动一些!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其实都得参加——瑙西卡学院自办足球联赛!你还犹豫什么?赶紧——
这是校长写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希亚黎一脸的惊诧。
呃呀,该怎么说呢?这世界上还有几个人能写出这么白痴的布告——
“啊?足球联赛?”
穿着黑色基调恶魔女仆装(镇流器:指款式很rp的女仆装,男性第一杀手)的老妹儿凑上前来——你在大街上穿成这样会被警察问话的!
“怎么样?要参加吗?”希亚黎问。
“好哇好哇!我要参加!”老妹儿像个小孩子般叫嚷,看来只要她觉得有意思就会参加。
“那~你呢?”希亚黎转向正两眼放光欣赏老妹儿诱人打扮的我。
第一,老妹儿都要参加我没理由不参加,第二,人家已经明确告诉我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参加——
“很好,那么,穹。”
穹点头答应着,用笔在一个小本儿上记了些什么,我猜她在写我名字时顺便画了只王八。
那么其他人呢?
“我都已经做了思想工作了。”
据我推测,克瑞兹和法兰根本连你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瑞希和阿键只会随大溜,而女生参加这种东西除了当超短裙啦啦队以外什么用也没有,况且像穹这个样子的就算当了也看不出什么效果——
“你还要工作三个小时,详细情况到明天我再和你们说。”
你还是别说了,早痛不如晚痛,晚痛不如不痛,谁知道真的踢起来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这次校长会出面的。”
所以我才更担心。
希亚黎没再说什么,转身和穹离去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现在的班级内我连人都没认全,更别说什么需要精密计划的团队合作了。
二十五个人中,有十二个男生,扣掉一个娘娘腔正好十一个,剩下的人精选出几个形像最有代表性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代表什么——做了啦啦队,穹是队长,想当然老妹儿、瑞希和桃乐丝也被笼络其中。
也许对于我们这帮除了撒欢疯跑外没有别的用的男生来说,最能安慰人的并不是那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杯学院足球联赛奖杯(镇流器:出自某音乐团体)。
由于足球联赛,所以这个星期只有上午上课,下午则全部用来比赛,这让我明白在瑙西卡学院这种地方课程绝对不是等同于生命的东西。
“其实,你这样说太绝对。”希亚黎说,“你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要锻炼如何使用你的能力,从而服务于特定的领域——”
其实,你这个理由不是一般的薄弱。
“随便你怎么认为,但我事先告诉你们,如果不认真比赛可是会出人命的哦~”
别边笑边说这么可怕的事情!
当——!
屋内的老钟大咳一声,提醒大家该吃午饭了,一秒钟后,屋里便只剩我们八个人和希亚黎了。
“看来你们八个都跟这次活动有关。”
非我所愿哪。
“我看好你们哦~”(镇流器:出自《武林外传》……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说完,夹着教案离去了。
“真是缘份哪!(镇流器:不知道吗?不知道的去死吧)”同桌啪的击了一下掌,“又是咱们几个——!”
班里一共才二十五个人,啦啦队八人,踢球十一人,观众加打杂再加假如踢输以后发泄用的人形沙袋六人,想不碰在一起都难啊——
“还好不用担心会输,”阿键叼着钢笔含糊不清的说,“因为咱们有克瑞兹啊。”
你是说万一输了就放克瑞兹去咬人?
“随你怎么想,要相信人类的可能性啊。”
他根本不算人类。
“总之,先吃饭,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然后,我们在食堂门前被希亚黎堵住,说是下午就有和星金班的比赛。
“真的是,太突然了。”阿键面无表情的说,他的脑袋刚刚被一排已经不会转的齿轮卡了个好歹。
根本没有练习与和队友磨合的时间,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瑙西卡学院的作风吧?
“错,这很明显是校长的作风。”
就因为这该死的校长的作风,我们便在还没将午饭消化掉之前被推上了球场,六个场地,搭建在湖的两侧,我们和星金班的比赛是在神殿基座和风车阵间的二场,观众实在没有多少,因为大部份人都在球场上。
“风和日丽,比赛的好天气!”希亚黎似乎在鼓励我们,但她没注意我们所有人都在按摩自己的胃部,本来嘛,这样乱来会胃下垂的。
“可能你们还不熟悉彼此,不过没关系,这次比赛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让你们熟悉彼此——”
校长大叔那稍微有些神经质的怪声怪气的重鼻音通过扩音器响遍整个校园。
“今天只能算是热身赛!所以没有什么像样儿的观众,不过别担心,明天开始镇上的人也会来给你们呐喊助威的!”
拜托你说些有用的好吗?
一阵很猛的大风吹来,引来身着超短裙的啦啦队女生的一阵尖叫,不远处的风车开始轰隆隆的转动,这番景致真是难得啊!老天哪!再给我个东风吧!(镇流器:出自《校园封神榜》掀起女生裙子的小风)
“好啦!准备吧!”
希亚黎拍了拍手,将我们赶上球场,啦啦队女生们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无袖上衣,戴上花球手套,各就各位。
我们队的队长叫科洛,长得人高马大,站在队首,我们其他人按秧同依次排开,与星金的金星队面对面站在球场中央。
“在比赛开始前,我有些话要说。”头上光光寸草不生下巴上的胡不拖到地的干巴小老头儿裁判用洪钟般的震撼噪音说着,“这次比赛,不许出现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暴力事件以及犯规得太明显——”
打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胆敢对裁判,也就是我的判罚有任何异议!——”
他摘下十几个圈的瓶底眼镜在胡子上擦了擦。
“你们可以毫不犹豫的来揍我,前提是你如果打得过我——”
“噗哧——”
我身边的科洛忍不住笑出了声,再看周围,似乎每个听懂那段话的人都浑身颤抖。
“怎么?”
裁判笑盈盈的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这实在算不上什么有用的威胁,我们还应该告诉您一定要睁大眼睛,看清究竟是谁犯的规,否则——”
“噗哧——”
一声带刺儿的忍俊不禁,我回过头,发现是希亚黎在笑。
当我再转回身时,所有人都是一脸无以复加的惊愕,除了我身边那个被大头朝下插在草地里的科洛。
“下面,去做准备运动。”裁判继续无所谓的说着,科洛的腿抽搐了一下。
在进行了十几分钟的准备活动后,随着裁判一声无预警的哨响后,在啦啦队开始跳舞后,比赛正式开始,由我们队开球。
阿键是守门员,其他我一概不知道。
科洛大脚开出,但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只见高不见远。
那么,谁能告诉我一下现在应该干什么?
“给我上!”
对方队长大吼一声,带领队员一拥而上。
“走啦!”科洛也向前一挥手,没大脑的只会听命行事的男生尾随其后,也就是说我、克瑞兹、法兰和阿键根本没动地方,以相对第三者的角度观看着这场野兽集团军的较量。
然后,两个军团正面相撞。
喂!你那简直是在打橄榄球嘛!
“冲啊!”
“呃呀!”
“我的腿!”
“去死!”
“切!还活着……”(镇流器:出自《全金属狂潮校园篇》,被相良宗介施以魔鬼训练的橄榄球队势如破竹,其中一名球员撂倒对方后,狠狠抛出这句话……相良,强人啊——)
类似的惨叫与呐喊不绝于耳,真的很庆幸自己这落地生根的功夫,那哪里是在踢球,分明是在踢人嘛!
一方面,我正在努力设想该如何挤进人堆不挨暴踹就抢到球,另一方面,在看到科洛遭暴踩似被阿拉奇虫乱啃的地球军士兵时(镇流器:出自电影《星河站队》,一种很恶心的大虫子),我又不敢迈这一步。
“别担心,咱们一定会胜的。”
阿键似乎很有信心,但我可没他那么乐观,现在竞技场上的角斗士是十七人,七个对十个,不管队长再怎么厉害,也不会那么容易胜出。
哦!斯巴达克!抡起你的铁拳敲烂那浑狮子的烂脑袋吧!(镇流器:出自《斯巴达克》,一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法”的壮汉)
克瑞兹面对此情此景不为所动,我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儿究竟该干什么,法兰也……
“咦?”
我看到法兰好似在散步般走到球场边缘,这时,对方的一个队员跃起用头将球顶向这边;正好落在法兰能踢到的范围内。
——?
一个大脚开过了中场。
他是怎么知道的啊?!
“欧——!上啊——!”
科洛连滚带爬的冲出人堆,其他队友也跟着领导者那杂乱无章的步伐,纷纷突出重围冲向燃烧着青春与热血的战场。
“配合得还凑合。”
那是相当凑合了。
扑通!
忽然,队长向前扑倒在绿茵场上。
我就说嘛,冲得太狠必然——
“干得漂亮!”
敌队队长大叫一声,他身边一个清瘦的男生向前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似乎握着什么,但手掌中什么也没有,可五个手指都在颤抖,仿佛正握着,正握着——
——不管怎样挣扎也站不起来的科洛队长的脚脖子。
靠!这也可以啊!
敌队的三名攻手从我队控制范围内断了球,在其余六人部队的掩护下向我队半场冲来。
只有我们三名闲散人士加一名靠不住的守门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抵住这犹如饥虎饿狼般的凶猛攻势。
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当我正准备逃命时,却看到法兰不慌不忙的走到敌队推进路线前方。
喂!你不要命了!被那轧路机器轧到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让我怎么跟瑞希解释啊?!
但见法兰深吸一口气,右脚轻轻一拨,将球从敌方脚下轻而易举的夺过。
敌方球员则因为大吃一惊而足下立地不稳,扑了个大马趴,并且由于骨牌效应,其他随奔人员也一齐摔倒。
法兰卯足力气,一脚开过了中场。
球又落到好不容易站起身的科洛队长的控制范围内。
人高马大的队长射门了!
球!
没进!
我会这样说也是必然的,队长很明显是瞄准守门员踢出去的,他大概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将球带人一齐踢进球门。
可惜他没成功,球在守门员跟前停下了。
不,更确切的说是滞空了,因为守门员根本没有用手去接,足球自己在半空中空转,而没有进入球门。
然后,忽然以极大的力度反弹回来,仿佛刚刚撞上一面无比坚硬的墙壁。
它以很高的角度飞起,越过场地,直向着我方球门冲去。
“该死!”科洛大骂一声,看来他刚才的力道确实不小。
然而当所有人都认为要失球的时候,一只由水构成的大手猛的从湖里伸出,一把抓住飞旋的足球。
场外的观众传出一片惊呼。
哦我的天哪!这简直是在拍科幻片嘛!(镇流器:……本来就是)
大手松开了球,又使它落在法兰的控球范围内——
嘀——!
裁判吹哨了。
“手球!”他大喊道。
这么mountainal(镇流器:即“山”——羴)的犯规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
不对——喂!干巴老头子!你不能这么不厚道啊!
敌队界外任意球。
本来科洛去和裁判理论了,而且不满的人也很多,但当他第二次被插进地里后,没有人再有任何异议。
敌队队长掷球,掷给一个在我方半场蠢蠢欲动的金毛小子。
我方队员立刻蜂拥而至,但金毛小子腿脚利索得很,三下两下便突破了大队人马的围追堵截,直向我队球门攻去——
但他的前进道路上,站着克瑞兹。
“断他的球!”
“铲他的脚!”
“咬他!”
随你们怎么喊,但我猜克瑞兹他——
金毛小子近在咫尺,但克瑞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在望天、望天,继续望天……
于是乎,这倒数第二道防线成了不折不扣的摆设,两人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好歹拌他一下嘛!抢不到球不要紧,但得让他把午饭摔出来啊!
金毛小子冲入禁区,他面带微笑,踌躇满志,志在必得,抬起右脚僵在原地。
是的,没错,僵在原地,为什么呢?因为守门的阿键正双臂抱胸一脸阴湿邪笑的看着他。
别说金毛小子,我被那样看着也会僵住的。
“怎么了?啊?怎么不射门啊?”
阿键咬牙切齿的笑着,脑门上的刀疤反射着阳光,怎么看他都是警匪片中的幕后老大,当然,我不是说将角色玩弄于股掌间的导演。
“你不是很强吗?来啊!”
说这段话时阿键他根本没有动嘴唇,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了,俨然一副流氓嘴脸,天!这个世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
然后,就在金毛小子发呆的当儿,法兰溜溜达达来到他跟前,明目张胆的踢走了球。
“阿玛斯你在干什么啊?!”
敌方队长大吼道,没用的,喊什么也没有用地~被阿键感染过的人没一个不秀逗的——
忽然,我很惊愕的发现,法兰向我使了个眼色。
他闭着左眼——我不是说他向我抛媚眼——悠闲的在屡屡扑咬的猛兽间穿梭行进,如入无兽之境,还睁着的右眼频频向我传递着一条信息:
打个配合。
打哪门子配合啊,我都没听你说过一句话——
虽然我这么想,但毕竟他是瑞希的弟弟,所以还是随着他跑动起来。
球技娴熟的法兰似乎根本不用任何人掩护,悠然自得的周旋在敌队的天罗地网之下,如鱼得水,总能提前一步躲开尖牙利爪的撕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真可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镇流器:出自《第一次亲密接触》)
所以不光是我,除阿键以外的其他队员都一点忙也帮不上了,只能眼巴巴看着银发酷小子的个人表演。
场外的啦啦队随着法兰过人的次数频频尖叫,所以完全忽视了这个华丽阴谋的另一位参与者,那就是我。
因为法兰那颇具威胁的突进,敌队所有人员都将注意力转向那不管怎样打也打不到的绿豆蝇(镇流器:双翅目,生命力最强),其直接后果就是我这边一个防守的队员也没有,如果我有机会进攻,那么惟一的敌人便是敌队守门员。
接着,我们进入了禁区。
就像我刚才讲到的,队长那时的射门没有成功,很明显,对方的守门员肯定拥有类似无形墙壁的能力,所以才将那明明可以连人带球一齐进门的大踢挡下——所以!到了禁区后,敌队的抢断明显有些懈怠了。
“没关系。”
我听到他们队长说。
“他肯定踢不进去的。”
没错,科洛都没得进那么清瘦的法兰更没戏了,我想他本人应该也很清楚,凭他的力量根本不能——
砰!
他射门了。
你个白痴,想什么哪!
守门员露出一丝笑意。
果然不出所料,球在还没和守门员的双手接触前便停下了,滞空旋转……
然后出乎意料的向我弹来。
——?
咔哒。
球撞上我的小腿,又弹起了几公分——
敌方守门员一脸的惊愕——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在挡下一次射门后守门员必然会有一丝空隙,只要抓住这个空隙!
我没再犹豫,举脚射门。
然而我们似乎太小看那守门员的心理素质了,他以极快的反应分析眼前的局势,并第一时间看准球飞行的轨迹,之后又用比脑子更快的双手伸向足球——
糟了!
我的心里这样想,眼看着他的手掌截断了球前进的路线,五指弯曲,眼中射出胜利的喜悦——
突然间,一缕强光投射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缩手保护自己的眼睛,球便擦着他的指尖飞了过去——
——球进了。
整个世界沉默了两秒钟。
嘀——!
裁判吹哨了。
“星火队得分!”
他洪亮的嗓音响彻了整个场地。
下面,让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吧,就是刚才那个用水做成手去接球的被裁判判手球的家伙,用水做成了八面巨大的折镜,将下午那异常明媚的阳光折射向同一点,也就是对方守门员的脸上,迫使他闭上了眼,从而为我的进攻取得了机会——
“这不公平!他们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这个进球不能算!”
敌方队长一边吼叫一边向小老头冲去,你有什么不满吗?我倒觉得那个手球判得很没道理——
咕咚!
敌方队长被小老头一个完美的过肩摔摞倒在地。
“比赛之前我警告过你们——”
小老头说。
“如果你打得过我的话——”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只要能获得胜利不管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的野蛮游戏,还真不如去打橄榄球呢——
“才可以对我的判罚产生质疑——”
——所以——
“星火队得分。”
“耶——!”
队长带头欢呼起来,该说他神经大条还是别的什么——
“好哇——!”
我听到老妹儿稚嫩的叫喊。
“干得漂亮!”希亚黎挥舞着拳头。
“太帅啦!”
“团结就是力量!”
呐喊与喝彩此起彼伏,每一个属于星火的人都露出了笑容,我想我也不例外。
随后,因为敌人士气的低落和吃了一记过肩摔的队长的腰骨问题,这个进球成了本场惟一的进球。
比赛圆满结束,我猜敌队队长也差不多该圆满了。
“刚才那个配合实在太漂亮了!”在我们还在简易更衣室里换衣服时,希亚黎冲进来向我们大喊道,喂!你个色女!
“有什么关系?我还没结婚呢~”
不,我想问题不在这里——
当我们这支胜利的队伍走出更衣室时,迎来的是啦啦队女生们的欢呼,而我呢,还得到了意外奖励——老妹儿那旁若无人无所顾忌的爱意扑满(镇流器:指周围满是桃心的女生扑着拥抱另一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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