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后那帮想侵犯我老妹儿的色棍具体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听阿键说似乎希亚黎有她自己的办法,先将那些人——其实我并不太想知道,因为希亚黎告诉我说被她惩罚过的人没有一个敢回来报复的……
对于此次事件,什么都听得见的校长大叔并没有出面,只是通知各班班主任要重视学生安全管理,由于是年级间的冲突而且我们是二对六,而且还胜利了,而且道理在我们这边——貌似这是最重要的理由的说——所以除了被告知不要再在校园内呕吐外没有任何称得上是惩罚的措施,也许他们认为断了肋骨并被捶到呕吐就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
在事件中光荣负伤的我和克瑞兹一时间成了风云人物,总有月级的学长学姐们冲我们打招呼吹口哨,后来知道,被我们应急处理的那帮白痴是月土班中有名的流氓小团体,凭着自己极富攻击性的能力欺凌他人,日子过得很有油水。
音速,怪力,钢肌铁肤……
那是我见到的三种能力,不知道最后那脚软到爆的人还能逃跑算不算能力?
通过这件事吸取最多教训的就是老妹儿了,看得出她的确吓得不轻,所以上课时希亚黎特意在最后排空出两个座位让我和老妹儿好好冷静冷静,怎么觉得她好像别有居心呢?
克瑞兹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送进了医务室进行检察,我还以为那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这世界上总有你不能解释的事情。”
没错,我正想这么说。
“克瑞兹他的能力很特别,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讲,说不定他是咱们几个中最强的。”
哪方面?
“几乎是所有,但这次进医务室很有可能是因为他腿上的伤裂开了。”
虽然阿键你这么告诉我算是发挥了钥匙该有的作用,但很抱歉,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没有你那种在意男人的坏习惯。
“我都已经是班长了,关心同学不是应该的吗?”
关于归关心,但我恳请你不要用那种色眯眯的怪异眼神看我老妹儿。
“好啦,阿键,回自己的座位去,要上课了啦。”
希亚黎用教鞭抽着黑板。
再往后的七十分钟里没怎么听课,但看得出希亚黎也没讲什么重要的东西,连本书她都没打开。
“喂,没事了吧?”我问躺在我怀中的老妹儿。
“嗯……”她可怜巴巴的回答。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我救了你。”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
“别吹气~好痒哦~”
“你还真是一点教训都不吸取。”
“谁让你那么花——心。”
“谁花心了啊……”
“你捧着穹的脸要吻她——”
“我才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有——”
“没有——”
“咳哼!”希亚黎忽然大咳一声,我可没注意刚才那段对话到底说了多大声音——
“你、还、真、是、不吸取教训!”
希亚黎大吼一声,捏碎了手中的粉笔。
奇怪,我跟老妹儿亲热你激动什么啊?什么不吸取教训?我就是因为和她亲热的太少才会倒致她乱跑的。
“切——”
希亚黎的牙齿发出惨叫,主人要它们互相用力摩擦。
全班的人一齐望向在半秒之前分开的我和老妹儿。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最精彩的部份已经过去了!
“不许打扰我讲课,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想和妹妹聊天还得征得其他人同意,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但看着依然心情差到极点的希亚黎,有再大的气也得吞回肚里去,至于是被噎死还是呛死可就没人管你了……
最后直到下课,我和老妹儿也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在桌下牢牢的牵着手。
下课后,是十二点十分,午休时间,下午的授课安排在两点到三点十分,真不明白为啥非得多出十分钟。
中午休息的时间将近两个小时,同时也是用餐时间,你可以选择在学校吃食堂,就在天鹅钟楼的最底部,什么?那个部份在水里?这可是希亚黎告诉我的,可能跟水下餐厅差不多吧?——也可以选择在风车阵那儿买现做的面包,如果你有这里的货币,要是没有可以去市镇的小店里打工,但具体有什么店和什么工作我也不知道……——也可以选择在教室里死睡到头昏,反正没人管……
而我们选择了什么呢?
当然是吃食堂,因为不要钱。
因为有了初中挤食堂的经验,所以我说服了我们这一票子人等到那些饿狼挤得头破血流肝脑涂地后再从他们尸体上踏过去——
但意外的,跟我一起挤过食堂的同桌也加入了我们。
“朋友多了路好走吗?”
你在问谁啊!
环顾一下四周,映入眼帘的是老妹儿、瑞希、穹、桃乐丝、法兰、克瑞兹、阿键……
班里其他人早已似暴走的克瑞兹般四脚着地冲向天鹅钟楼,顺便说一下,克瑞兹是在课上到一半儿时没有任何预警的破门而入的,判不法入室,三十分钟呆站刑罚。
“啊哈,时间差不多了。”
桃乐丝看了看手表,十二点二十分,按照上初中时的经验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真是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办法。”
这就是为什么人老了的时候牙齿会比舌头先掉(镇流器:出自《老子》)。
没有人再在我们之后去,而且到那儿以后肯定还有东西吃,嘿,世界就是这么怪,时时都把玩笑开,有意栽花花什么不放,无心插柳柳成什么玩意儿——
“吃——饭!吃饭!”
老妹儿蹦蹦跳跳——为什么又是蹦蹦跳跳?
“你妹妹的精力跟希亚黎小姐有一拼啊——”
桃乐丝这样说着,就像在初中时一样走在我的右侧。
“我很担心是否还有东西吃,那帮家伙简直像疯狗一样。”
首先,阿键,你操的是没用的心,其次,疯狗——不,类疯狗生物咱们这堆人里也有一个,而且我已确定他已患病多年。
出了教学楼,一般清凉的风迎面吹来,这么多女生穿短裙你吹个屁啊!再说,真的要吹就再猛烈些啊!
十二点十五分,我们来到天鹅钟楼旁,看它泡在水里的部份至少有四层那么高,如果从水底的基座向上看那一定很壮观。
可惜,我没有带水肺来,只得从它侧面那夸张的大窗户进入,避开头顶上随时准备撞爆你脑袋的大钟摆,穿过不断运转的会咬人的齿轮,下到那直通下面的旋转楼梯。
在食堂大门前,我们停下了脚步,眼前的餐厅怎么看都是那种豪华到不可思议的欧式西餐厅,闪烁的玻璃电灯,圆石吊顶,红宝石绿宝石金银珠宝仿佛没有任何理由的存在于此——
这帮该死的有钱人!(镇流器:出自《樱兰高校host部》女主角名言)
“哇……好美哦……”
除瑞希外的所有女生一齐叫道,男生则都跟我一样不屑一顾。
一张张小圆桌旁坐满了学生,三五成群,二四一伙,热闹非凡,由于都忙着对付自己餐盘中的食物,所以没有人多看我们一眼。
这是小自助餐厅,没有人管,也就是说可以随便吃,于是乎我们便随性挑了些东西并找到两个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窗外便是湖底,坚硬的石缝中伸出随波摇曳的水草,成群的小鱼游来游去,反射着银色的阳光,美妙非凡,好似深沉海底的亚特兰提斯(镇流器:遗失的大西洋洲,最早出自柏拉图的某部名作),啊,尽管我从没去过——
“有这么好的景色再难吃的饭也咽得下去了啊!”
我们四个男生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但具体吃了什么我也没注意,也许美景真的能麻痹味觉。
四个女生在旁边的桌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还真是很成为三姑六婆八嫂的潜力。
“阿圭,我有些事情问你。”
阿键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递给我一杯咖啡。
真难得你还能这样跟我说话。
“算是些比较重要的事吧。”
咖啡很好喝。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打败那个月级的学长啊?”
你是没事儿瞎扯淡还是别的什么?
“不,我是认真的。”(镇流器:出自《柯南》)
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句话有多恶心?还有,别再让我想起那糟糕的回忆。
“至今为止我见到的人的能力都是体质系的,但为什么那个音速你却可以无视呢?在我看来在你将他摔入湖中的一瞬间你手部的速度比他尽全力冲刺的速度还要快——”
要么解释一下,要么闭嘴,咖啡都不好喝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能力根据效果而分成几个种类。”
我当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首先便是体质系。”阿键接着说,“咱们几个人中最典型的就是克瑞兹。”
他指着早就趴倒的克瑞兹。
“克瑞兹他能用自己的意志控制体内和脑内刺激性物质的分泌,他在与月级的人打架时会性情大变就是因为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使他失控了,而且这种分泌是单向的,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所以才会袭击你们。”
……
“克瑞兹不怕疼那是因为他能在受伤时快速分泌脑内吗啡肽——”
肾上腺激素也能止痛——
“但那毕竟是有毒的物质,相比较而言吗啡肽更安全一些。”
但如果吗啡肽过多的话脑就会产生抗吗啡肽——
“这就是克瑞兹不简单的地方,他可以抑制抗吗啡肽的产生,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惧怕受伤与疼痛,甚至死亡。”
你还真是擅长说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然后是应急系,”阿键继续无所谓的说下去,“相对于经常带有攻击性的体质系而言,这个系别更多的是辅助功能,而且女性居多,穹和莎尔拉德斯维纳斯就是最好的例子,听克瑞兹说你已经见识过了——”
你是说在脑袋里画3d地图?事先声明,我真没见过。
“下一种,则是意志系。”
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怎么感觉阿键这些话好像是一口气说完的?
“这种就是你们世界中常说的超能力者,凭借自身超强的意志作用于其它事物——啊,这么说也许太绝对,但这的确是可以巅覆常理——”
常理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半夜进坟场还能撞见鬼呢。
“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客观存在的事物在人脑中的反映,虽然具有能动作用,但必须通过事物间的连动关系才能使另一事物发生改变(镇流器:出自《思想政治》高二上册,作者对原文进行了不知所谓的删改——怨念所致?),但在这里,无力的意识却能违背常理。”
冲我背政治书没有任何作用。
“这就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阿键的十指交叉在一起,胳膊肘支在圆桌上(镇流器:《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碇司令的招牌动作),与我靠近了一些——你再敢靠近一厘米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轰飞你——
“还记得自我介绍的时候吗?我说要当班长,全班的人只有你和莎罗没有举手,为什么?”
我记得我说这样很蠢。
“其他人的意识我都能统一,为什么只有你们兄妹俩这么特殊呢?”
godknows(镇流器:译为“无人知晓”(作者:应该是“鬼知道”),《凉宫春日的忧郁》第十二话劲爆插曲)。
照这么说,你就是意志系的罗?
“是的,”阿键点了点头,“这种能力叫‘区域精神感染’”。
真是恶心的名字,感觉像精神病版生化危机。
“没有什么能比控制别人的思想更有趣的了,你可以让他们干任何你想让他们干的事情——”
你个变态。
如果不介意,那么这单方面的谈话就进行到这里,咖啡很好喝,谢谢。
我放下咖啡杯,起身离开了座位,转头发现老妹儿正搂着瑞希的腰肢并使劲儿用脸摩蹭她丰盈的胸部,嘴里还说什么“好香哦,好想吃哦——”之类的话,瑞希害羞得不知怎样才好还不敢叫,另外两个女生则在哈哈大笑。
真不愧是我的妹妹。
“别,别这样——”瑞希发出可爱的惨叫,真难办啊,我帮谁好呢?
“阿、阿圭,快把你妹妹——”
真少见你居然有求于我,是,是,知道了——
我从后面揪住老妹儿的领子,将她拎离了瑞希。
“干嘛啦——”她胡乱敲打着我的手臂
“你这样做人家会很困扰的。”
“有什么关系,真的很香啊——”
我将鼻子凑近老妹儿的小脸嗅了嗅。
还真是有一种让人想一口咬下去的香味。
瑞希的脸再次红如晚霞。
“你喷什么了吗?”我问她。
“哪,哪有啊……”
瑞希拉起前襟闻了一下,登时僵在座位上。
“啊?怎,怎么会……我从来都——”
“呵呵——”
邪恶的笑声来自此时正用两指摆弄香水瓶的穹,你这笑声跟我有一拼啊。
“小孩子果然不能抵抗巧克力的诱惑啊——”
大概是趁瑞希不注意时喷在她胸衣上了吧。
喂!你什么居心啊!
“讨厌啦——这么腻的味道……”
“有什么关系?为了让你更有女人味嘛!”说完,穹便扑向瑞希,与老妹儿如出一辙的蹭起瑞希的胸部。
转过头,发现桃乐丝正冲着我微笑。
“你的朋友圈还真奇怪啊。”她用只有我们俩听得见的戏谑语气说。
那么,我要告诉你一个很坏的消息,你已经掉进这个圈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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