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悲情世界 > 第二十章

?    (二十)

    时光流失,一个月过去了,机构改革已经全面完成。这次改革给小康乡干部并没带来多大的波澜,除了四个退休干部外,其他干部仍然在小康乡上班,他们慢慢地平复了改革期间的激动心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因为举报之事,赵俊被调到了其他乡镇。通过竞争上岗,几位主人翁的工作岗位有了一定的变化,林星又回到了办公室工作,杨柳仍然是党政办主任兼党务干事,刘家良回到了财政所工作,牧歌任财政所副所长。

    这天,黄昏,刘家良和习武来到清水河边,他们坐在岸边。深秋的天气昏沉沉的,枯黄的柳条瘦巴巴、垂头丧气掉在水面了,一阵晚风吹来,平清的河面,水波荡漾。

    “习武,我们好久没有单独出来谈心了,自从林星来了之后,我真的很怀念过去的日子。”

    “是啊,我和你,还有林星、杨柳、牧歌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能在一起共事,是我们的缘份。”

    “习武,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爬山、看日出日落的情景吗?”

    “当然记得,家良,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很感慨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林星来了之后,我的情绪如潮水般,时起时落,为了他,我外出打工,为了他,我跟飒飒离婚,为了他,我常常茶饭不思,失眠到天明,但无论我怎样,我在林星的心中的地位始终不及你和牧歌,我常常拷问自己为什么,但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家良,也许是你误会或是多疑了,其实林星一直把你当作好哥子,好朋友,再他心中,我和你以及牧歌是平等的,并没有轻重之分。”

    “误会?多疑?习武,你是没处在我的角度,你是不会明白的。过境千帆皆不是的感觉,是如此地折磨我,唉,习书记呀,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心境?”

    “家良,也许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问题就是这样复杂,剪不断理还乱?我们谈谈其他事吧?”

    “习武,你只知道回避,你好像认为这与你无关,置之度外吗?”

    “家良,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如果我能够让你发泄……”

    “好的,我就等你这句话。”家良说着狠狠地给习武一个拳头,习武仰倒在地,嘴角边渗出了血,习武站起来,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说;“家良,来吧,狠狠打,只要你能发泄你心里的气愤。”

    “好,我就打你,你还手呀。”刘家良拉着习武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着,接着又是向习武的腹部打去,“习武,你还不还手,你不还手……”习武嘴角已鲜血淋淋,满身的尘土,他捂住腹倒在地上,一会儿刘家良躺在地上悲惨地哭泣,慢慢地拖着疲惫地双腿回往乡政府走去……

    晚上,林星和牧歌来到习武寝室,他们看见习武躺在床上,双脸红肿,还留有血迹。“习武,你怎么了?”林星看到习武醒来问道。

    “没什么,林星,只是不小心撞到的。”习武轻声地说。

    “习武,你伤得这样厉害?是和别人打架了吗?”牧歌问道。

    “真的,没什么,你们不要担心,林星、牧歌,我非常谢谢你们,你们去看家良回来没有?”习武仍然躺在床上说。

    “怎么会没什么呢?你伤得这样重,习武,我帮你敷伤口。”林星说完出去了。

    “习武,你不是跟刘家良打架了吧?”牧歌问道。

    “我和家良只是为了一点小事,这点小伤也不防事的。”

    “刘家良也真是的,出手这样重,他简值没把你当朋友。”

    “牧歌,这也不能怪他,家良的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也不至于这样出气?难道他真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到别人痛苦之上吗?”

    “也不要再埋怨他了,也许这已后他就会好了。”

    “也许?也许?这只能是也许。习书记呀,其实你怎样对待刘家良,大家心里都明白,他这样对你,你还帮他,唉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牧歌说着把习武扶起来靠在墙壁。

    “你也许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习武好像自言自语道。

    “习武,我跟你上点药。”林星拿着药走到床边说。

    “谢谢你,林星,又让你费心了。”习武轻柔地说。林星轻轻地把药涂在习武的嘴角和额头上,并贴上胶布。

    “习武,你身上怎么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习武,你就这样任人打吗?习武,你真傻,你为什么不还手?”林星揭开习武的衣服看到习武的腹部、胸部和背部也有伤痕,林星心痛地说着,眼泪制不住地流下来,他接着哽咽说,“牧歌,你拿着药,我用热水跟习武擦拭伤口。”林星和牧歌就这样为习武处理好伤口。“林星,牧歌,你们出去吧?我没事的。”习武躺在床上说。

    “好的,习武,你好好休息。”林星和牧歌说着出去了。

    “习武会跟什么人打架,伤得这样厉害,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林星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林星,我知道,告诉你,你可要忍住,知道吗?”

    “你说吧?牧歌。”

    “是跟刘家良打架,是习武承认的。”

    “跟刘家良打架,这简值是天荒夜谈?”林星惊呀道。

    “他们也许有什么误会,林星,你也不必为他们担心?”

    “家良和习武平时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不至于要打架,下手还这样重,我知道这是家良的错,他呀就是这样知道自己错了,还一错再错。牧歌,我们去看见家良如何?”林星说着来到刘家良寝室,林星开灯看见刘家良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红肿。“家良,你怎么了?”林星摇摇刘家良问道。

    “没什么。”刘家良擦拭双眼说。

    “看你这样,好像与人打架?”牧歌问道。

    “和习武打架,我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刘家良坐起来大声道,“我高兴,今天我胜利了,林星,你们为习武打抱不平,来向我兴师问罪吧?”

    “家良,我们哪有来问罪之事,只是关心你,看看你?”林星说。

    “关心我,看看我。”刘家良笑笑接着说,“习武被我打得遍体鳞伤,你们还这样置若罔闻,真会掩饰?”

    “刘家良,你简值是不可理喻,你打了人还这样洋洋得意,你认为你是谁?玉皇大帝?一错再错,不知悔改。”牧歌吼道。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请你们出去。”刘家良指着牧歌说。

    “好心当驴肝肺。”牧歌气愤地说。

    “牧歌,你再说一句。”刘家良起床握住拳头说。

    “你还想打架吗?今天我逢陪。”牧歌说着走到刘家良身边。

    “牧歌,你。”刘家良说着握起拳头向牧歌打去,林星赶紧站在他们中间,刘家良正好打在林星的脸上。牧歌用力一推把刘家良按在了床上说:“刘家良,你真他妈的不是男人,有种跟我打。”牧歌说着狠狠地扇了刘家良几个耳光。林星拉开牧歌,大声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三更半夜打架。”

    “牧歌、家良,你们干什么,都跟我住手。”习武扶着墙走进来站在刘家良身边气愤地说,“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打我吧。”

    “简值不可理喻。”牧歌抚了一下头发说。

    “牧歌,你在我这里无理取闹,你该吗?请你最好滚出去。”刘家良指着门大声说道。

    “小声点好不好?领导知道了怎么办。”习武说。这时,杨柳也来了,他拉着刘家良说;“家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三更半夜吵吵闹闹,睡觉吧。”然后杨柳双向林星说,“林星,你和牧歌也回房睡觉吧?”

    “牧歌,今天就到此止,今后你再这样,我绝对你不客气。”刘家良说。

    “随时奉陪,刘家良。”牧歌说着回林星寝室了。

    “家良,对不起。”习武轻声说。

    “对不起,对不起应该是我,书记大人,你好有面子。”刘家良说。

    “习武,来,我扶你回房。”林星说着扶习武回寝室了。

    “林星,对不起让你受委倔了。”习武躺在床上说。

    “没什么的,习武,你伤口还疼吗?”

    “还好,温书记不在,不然刘家良和牧歌都要受到批评,唉,他们也太冲动了,其实这只是我和家良之间的事情,让你们也卷进来。林星,家良也是因为心情不好才会有这样的,本来我想让他发泄一下就算了,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我知道,家良的心情,但是他这样发泄也太不理智了,这样受到伤害的是你。”

    “受到一点皮肉之伤算得了什么,很快会复原的,可是心灵上的创伤却会伤得很深、很痛,它会久久地折磨一个人的习很久很久,真的,我为家良感到心痛。”

    “习武,看到你这样受到伤害,我也感到心痛,真的,习武。”林星哽咽着说。

    “林星,三更半夜了,你也回寝室休息吧。”

    “习武,今晚我陪你可以吗?”

    “好的。”习武点点头说。林星关上灯躺在习武身边,他轻轻地抚摸习武的伤口,慢慢地伸入习武的内衣裤中,用最温柔的方式慰藉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刘家良起了个大早,他揉揉红腥的双眼,来到院坝。“习武,早。”刘家良伸伸手问候道。

    “早,家良,昨晚休息好吗?”习武放在漱口杯说。

    “昨天真是对不起。”刘家良小声说。

    “没什么。”习武摇摇头说。一会儿林星和牧歌也来到了院坝内,牧歌走到刘家良身边,拍拍刘家良的肩说;“原谅我,昨晚太冲动了。”

    “哥们,还说这些?”刘家良笑笑说。

    “看到你们这样我就放心了。”林星说。

    “你不必为我们担心,小打小闹的事情是常有的。”刘家良蹲在石梯上说道。

    “家良,牧歌吃过早饭后,我们去枣树村解决采石场问题。”习武拿着脸盆边走边说。

    “好的,听从领导安排。”牧歌说道……这四个年轻男人,他们就像善变的云,昨天还横眉冷对,今天就相敬如宾,尽管这样在刘家良的心里已经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痕,他看上去好像与习武、牧歌已经化干锅为玉钵……

    习武、刘家良和牧歌沿着清水河向枣树村采石场走去。“习武、牧歌抽烟。”刘家良抽出烟递给习武和牧歌接着说,“昨晚真是对不起,酒喝多了,就是这样。”

    “没什么呀,我们早已经忘了。”牧歌笑笑接着说,“酒呀乱性也,家良,我可警告你,下不为列。”

    “听好兄弟的劝告。”刘家良叼着烟边走边说。

    “其实最受气的还是林星。”习武说。

    “看,你又心痛了不是?习武,你和柏恩桐已经如火如荼,你还粘着林星不放,如果让柏恩桐知道了,你知道后果该会怎样?”刘家良说。

    “我们都是好兄弟,好哥们,关心关心也是正常是嘛。”习武说。

    “当然正常,但是太过余了,就不只是兄弟、哥们了,不仅柏主任会吃醋,惜惜也会吃醋的。”牧歌拍拍习武的肩笑着说。

    “牧歌,你还说漏了一个人。”刘家良笑着说。

    “谁?”牧歌问。

    “你呀,牧歌。”刘家良接着说,“你到底和林星是什么关系,自从你来了后,你们好像穿连裆裤似的,无论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

    “同事关系,朋友关系。”牧歌说。

    “没那么简单。”刘家良神密地说,“我猜,你一定就是林星常提起的同学。”

    “哪能呀?他的同学叫什么、姓什么,我都不知道?”牧歌说。

    “家良,你去当侦探算了,就喜欢查别人的**?”习武说……他们聊着聊着已到了采石场。

    “汪老板,今天,怎么没开工呀?工地上正急需大量石块?”习武问道。

    “习书记,你们可不知道呀?昨天村民就来到工地上拦着我们不准采石块,他们要提高占地和青苗补助,简值是无理取闹。”汪老板站起来说。

    “村上的干部知道吗?”刘家良问。

    “他们知道,昨晚王支书和乡主任还找闹事的头头商量解决这件事。”汪老板拿出烟递给习武他们接着说,“王支书说,如果解决好了,今天就开工,没解决好就暂是停下来,你们看啊,现在王支书还没回话呢?我的工人们将陆陆续续来工地上了,其实我给他们的青苗补助费是按标准付的,并且在签定协议的时候,他们也同意了,他们这样做,我们怎样工作呀?”

    “汪老板,你也不必太过着急,现在王支书还没回话,可能还有希望,这样我马上跟他联系一下。”习武说。

    “非常感谢你们,你们看我的工人们已三三两两地来了。”汪老板说。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马上打电话给王支书。”习武说着掏出手机跟王支书打电话。

    “王支书,你好,我是习武,采石场的事你们解决如何了?”习武问道。

    (“我和张主任正在我院子里同村民代表解决这件事,我想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叫汪老板开工吧?”)

    “辛苦你们了,王支书我和牧歌、刘家良正在工地上,我们需要过来吗?”

    (“不需要了,习书记辛苦你们了。”)

    “就这样嘛,再见。”习武挂上电话接着说,“汪老板,事情基本上解决妥了,你们可以开工。”

    “非常感谢你们,谢谢你们。”汪老板握住习武的双手激动地说。

    “习武,我们去水电站工地上看,如何?”牧歌说。

    “好的。”习武说。

    “汪老板,你看岩壁上的那块石头,很危险,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刘家良指着那突出的石块说。

    “知道了,老四你去处理一下。”汪老板说。

    “要注意安全喔。”习武对老四大声说道。

    “习书记,你们再坐回儿,喝口茶。”汪老板边说边倒茶。

    “好的,我们们坐一会儿再去。”习武说。

    “汪老板,你们一天能采多少石块?”牧歌问道。

    “百方左右,基本上能够工地上使用。”汪老板接着说,“这次省市县能把这项水电工程给你们小康乡,是完全正确的,你们乡村干部对我们一般工人都那样支持。”

    “这一项富民工程,多数干部群众都是欢迎的,协助你们开展工作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习武说。

    “你们谈谈,我去转转。”牧歌说着去了……

    “牧歌,危险。”习武突然看见一块石头从山上滚下来,他箭一样冲到牧歌身边用力将牧歌向外推,倾刻间,石头滚下来,撞到习武的头,习武顿时倒在地上,昏迷过去,鲜血直流。

    “习武,习武。”牧歌爬到习武身边抱住习武哭喊道。

    刘家良、汪老板也跑过去,刘家良赶紧撕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条缠在习武的头上,止住伤口说:“汪老板你马上打电话到卫生院。”汪老板急忙打过电话说:“他们马上就来了,刘家良,捂紧伤口,一定要止住血流出来。”

    “我知道了。牧歌,你也不要哭了,不会有事的。”刘家良说道。牧歌仍然不停的地哭着。一会儿卫生院江楚帆院长和李医生及温若娴、周子蒙、安然来了。

    “把习书记放在担架了,我们先要止住血。”江楚帆说着拿出剪子、药和纱布,他和李医生快速地包扎好伤口。

    “马上抬到车上。”安然说。刘家良、牧歌把习武抬上小车上。

    “刘家良,牧歌你们把身上的血察干净,跟江院长一起送习武到县医院。”温若娴说道。

    “好的,温书记。”刘家良说着和牧歌、江楚帆上了车。

    “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打电话。”周子蒙说。

    “好的,温书记你尽管放心,小张可以开车了。”江楚帆说。

    “怎么会这样,汪老板,你这采石场还存在不小的安全隐患,从今天起,停业整顿。”温若娴说。

    “对不起,领导们,我以后注意安全就是了。”汪老板说。

    “叫你的工人马上停下来。温书记,周主席,我们去检查一下其它采石场。”安然说。

    “温书记,习书记情况如何?”这时金晨西走过来问道。

    “刚送走到县医院去了。”温若娴接着问,“金乡长,你怎么来了?”

    “我到乡政府,就听林星说这事,然后马上赶来。”金晨西接着说,“汪老板的采石场必须停下来。”

    “我们已经跟他交涉了,我们去其它工地上检查一下。”安然说。

    “好的。”周子蒙说,“如果再出现一起安全事故可不得了。”周子蒙说完和温若娴、安然、金晨西走了。

    面的车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习武躺在座位上,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浸着一块块鲜血,他仍然昏迷着,点滴的药液正一滴一滴地输入习武的体内;刘家良、牧歌、江楚帆他们都静默着,仿佛在祈祷上苍的保佑;牧歌靠着车窗,他焦虑地望着窗外,双眼充满了悲伤,他感觉到时间是如此漫长,死神把习武重重包围,不能自拔;刘家良似乎显得很安祥,他知道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江楚帆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习武,他对习武并不是很担心,仿佛成竹在胸;公路两旁的高大的柏杨已褪去了往日的绿色,光秃秃地伫立着,偶尔会有片片枯叶挂在上面,死气沉沉地在风中摇摇欲坠;一片片绿色的麦田,被车窗剪得七零八碎,好像希望在遥远处被一片一片地撕毁……“习武,你醒了。”江楚帆轻声喊道。

    “习武,习武。”牧歌抚摸着习武的手激动地说,眼角边又渗出了泪水。

    “牧歌,我没什么,不要担心,江院长、家良真是麻烦你们了。”习武睁开眼睛微弱地说。

    “习书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江楚帆问道。

    “刚才好像做好一场梦。”习武接着说,“现在觉得头有点痛。”

    “你醒来就好了,牧歌可担心死了。”刘家良笑笑说。

    “真是谢谢你们。”习武感激地说。

    “这都是我不好,习武,让你害得这样重。”牧歌说。

    “牧歌,这只是意外,真的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背心里包袱。”习武微微笑接着说,“你们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

    “习书记,你休息会儿吧,这样会好一些。”江楚帆说。

    这时,刘家良的行动电话响了,他拿出行动电话问:“喂,你是柏主任吗?”、“习武他已经好些了,刚苏醒过来。”、“好的,你不用担心。”、“我的们车快到大亚山了,好,我们在大亚山等你们,好的,再见,柏恩桐。”刘家良挂上手机接着说:“县人民医院的救护车来了,他们也快到大亚山,柏恩桐也跟着来了,我们就在大亚山等他们。”

    “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牧歌舒口气说。

    “真是麻烦他们,一点小伤就这样兴师动众的。”习武小声地说。

    “谁叫你是领导,习书记,我真的很妒忌你。”刘家良开玩笑说。

    “刘主任,你还会开玩笑可别让习书记心情太激动了。”江楚帆笑着说。

    “李师,你看,前面有辆救护车向我们驶来,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来,等着他们。”刘家良说。

    “好的。”李师说完停下车。刚停下来不久,救护车来了,两位医生走下车来,接着柏恩桐也下车来,她介绍道:“这是张医生、这是秦医生,这是张院长,他们是我的朋友刘家良和牧歌。”

    “辛苦你们了。”张医生接着问,“伤者情况如何?”

    “基本稳定了。”江楚帆回答。

    “现在马上把伤者抬上救护车。”张医生接着说,“秦医生,把担架拿出来。”

    “麻烦你们了,张医生、秦医生,我没什么大事,自己上车就行了。”习武说着要站起来。

    “你就听医生的吧?看你伤得这样重,万一又撕裂伤口怎么办?”柏恩桐说着和刘家良把习武轻轻抬上了救护车。

    “江院长,真是谢谢你,我们走了,再见。”柏恩桐坐在车上挥着手说道。

    “不用谢,一路平安,保重。”江楚帆说完也上车往小康乡走去……

    下午,林星来到医院,他推开402病室,看见习武躺在床上,正熟睡着,头上仍缠着纱布。林星坐在习武身边,轻轻抚摸习武的脸,习武似乎瘦了许多,他感到阵阵心痛,眼角边情不自禁地渗出泪水。

    “林星,你来了。”一位女人的声音从后来传来。林星转过头看见柏恩桐提着包站在自己身后。

    “恩桐。”林星轻轻喊道。

    “谢谢你这样关心习武。”柏恩桐把包放下桌子上问,“你怎么了,眼圈红了。”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碰到了眼睛。”林星站起来接着问道,“习武的伤势如何?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事了,还要住几天。”柏恩桐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林星嗫嚅道,然后他走到窗前接着说,“柏主任,我刚来不久,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先去吧,我帮你照看。”

    “我也刚来不久,我已经跟单位请了假,没什么事的,林星你回家陪陪惜惜吧?”

    “好,柏主任,我明天再来看。”

    “再见,林星。”

    “再见。”林星说完走了。林星走后,柏恩桐坐在病床旁看书,看着看着就爬在床头睡着了……一会儿习武醒来,他看见柏恩桐在床头睡着了,他慢慢坐起来,温柔地抚摸着柏恩桐的头,用一件衣服给柏恩桐披上,又慢慢地躺下来,静静地看着柏恩桐。晚霞的余辉从窗口射进来,暖暖地照着,深秋的冷冷清清不再缠绵萦绕;床头柜上的几束五彩缤纷的鲜花,正散发出浓浓的芳香,带来了许些的温馨和暖意;墙上的“救死扶伤”几个大字,熠熠生辉,让人倍感温暖……“习武。”柏恩桐醒了,她抬头望着习武轻柔地喊道。

    “恩桐,看你多累,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习武,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特别是我刚得知你出事后。”

    “恩桐,我的命大得很,不会有事的,况且我还要与我最心爱的人白头到老。”习武握住柏恩桐的手接着说,“恩桐,你看这黄昏真美。”

    “当然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唉,经过这件事后,我才更进一步领悟了人生的真谛,感谢母亲给了我生命,上苍给了我爱人和朋友,我更会加倍地去珍惜。”

    “是啊,一个人在生与死之间,才更能明白做人的道理,才更能明白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可贵。习武,我将会陪你走过一生,风雨同舟,生生世世。”

    “恩桐,谢谢你,如果我妈还在就好了。”

    “伯母说过,她在月亮上面,她会永远永远地看着我们,照顾我们。”柏恩桐说着站起来,拿着苹果边削边说,“习武,刚才,林星来过。”

    “林星,真是很善良,对朋友真诚。”

    “你能有这样的朋友真是难能可贵,习武,吃点水果吧。”柏恩桐说着把削好的苹果递在习武的手中。

    “恩桐、习武。”这时,习军和凤英提着一个竹蓝子走进来。

    “习大哥、大嫂,请坐。”柏恩桐站起来说。

    “谢谢你,照看习武。”凤英说。

    “大哥、大嫂,你们全都来了,家里怎么办?”习武坐起来问道。

    “我叫你大嫂就在家里,可是她偏要来,她说她要看见你才放心。”习军笑着说。

    “真是劳累了大哥大嫂。”习武说。

    “习武,我炖了鸡汤,你先喝点汤,这很补身体的。”凤英说着乘了一碗鸡汤端到习武身边。

    “谢谢你大嫂。”习武说完端着鸡汤喝着,眼泪禁不住地掉在碗里。

    “习武,大哥真地担心你了。”习军说着也哭了起来。

    “习大哥,大嫂,你们应该高兴呀,习武已经没事了。”柏恩桐笑着说。

    “是呀,应该高兴才对。”习军抹着眼泪说。

    “恩桐,你也偿偿,这鸡汤。”凤英说着跟柏恩桐乘了一碗。

    “谢谢大嫂。”柏恩桐偿了偿说,“这汤真鲜,大嫂的厨艺真好。”

    “恩桐别夸我了。”凤英笑着说。

    “恩桐,今晚我留在这里照看习武,你回家休息吧?”习军说。

    “你们刚来,我照看习武就可以。”柏恩桐说。

    “恩桐,你就听习大哥的吧,我也要回去了,我们一起吧。”凤英说。

    “好的,明天我再来。”柏恩桐说。

    “好的,恩桐。”习武说。

    “再见。”柏恩桐说完和凤英走了……

    晚上,林星、刘家良、牧歌和惜惜在怀念酒吧聊天。“谢天谢地,习武终于没事了。”林星喝口柠檬汁说。

    “惜惜可要吃醋了,你这样关心习武。”刘家良笑着说。

    “这只是朋友的关心。”牧歌说。

    “看你这样紧张,惜惜还没有这样紧张哩。”刘家良说。

    “你们男人的事,我才不理会。”惜惜说。

    “看你们多恩爱多甜蜜。”杨柳和黄蓉走过来笑着说。

    “哪比得上你们,请坐。”惜惜站起来笑着说完后去了吧台。

    “今天,我们真是太巧了,不约而同。”杨柳说。

    “这样才好,我的酒吧希望你们多多支持,今天,我办招待。”刘家良喝口啤酒说。

    “好,我们就却之不恭。”杨柳说。

    惜惜端着一杯啤酒和一杯澄汁放在杨柳和黄蓉身边。“谢谢。”黄蓉甜甜一笑说。

    “来,我先敬各位朋友一杯,牧歌、林星、家良干杯。”杨柳举起杯说。

    “干杯。”、“干杯”……

    “惜惜,我先扶家良回家,他和牧歌都喝醉了。”林星说。

    “好,你早点回来吧?”

    “你也早点休息,惜惜。”林星说着扶起刘家良和牧歌往外走。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没醉,我还要喝……”刘家良嚷着。

    “家良,你醉了,我们回去吧,来,我扶你。”林星说着一只手挽住刘家良的胳膊,一只手挽着牧歌的手。

    他们三人来到酒吧外,哇、哇、哇,刘家良躬着腰不停的吐着,这时,一辆的士过来,林星拦住的士,把刘家良和牧歌扶到车上说:“请到滨河小区。”一会儿他们回到了刘家良的家里,刘家良躺在床上,嘴里还不停的嚷着,林星帮刘家良盖好被子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真是太累了。”林星叹息道。

    “林星你也回家吧?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惜惜会等你的。”牧歌躺在沙发上说。

    “牧歌,你也累了。”林星抚摸着牧歌的手接着说,“你今晚就在沙发上睡吗?”

    “嗯,林星,习武的精神好多了吧?”

    “下午,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睡觉,一会儿柏恩桐来了,我就走了。牧歌,你用不着担心的内疚,这只是意外,如果是习武或是家良遇到这种事件,你也会这样做的。”

    “是啊,人的一生能有几个这样的朋友,真是不容易,在我们读书的时候遇到你,现在我们又在一起工作,真是缘份。”

    “如果我们的友情能够一生一世都这样,永远不变,该多好呀。”

    “但愿如此,但是友情、爱情有时就像两个人的行路,刚开始时很投契,步子也很一致,但是日子久了,走着走着就会变得一前一后,慢慢地一转角就看不见了,有的甚至倒戈相向。”

    “是啊,家良和肖飒本是和和睦睦,但是最后还是曲散人终。”

    “刘家良同你、习武和我也常常出现这样那样的矛盾和纠纷,我但心终有一天我们会成为陌路人。”

    “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也无可奈何,唉,别谈这些了,牧歌,我给你拿被子去。”林星说完到寝室拿着被子盖在牧歌身上说,“晚安。”

    “谢谢你,好兄弟,明天见。”牧歌说……

    林星回到家已经一点过了,他开门看见惜惜还坐在客厅里。“对不起,惜惜,让你久等了。”林星放下钥匙说。

    “我也刚回不久,林星,你跟习武、牧歌和刘家良的感情真是很好。”

    “是啊,我本来想早点回来,但是跟牧歌聊着聊着就这样晚了。”

    “我不是在责备你,林星,看你一身的酒味,喝点茶吧。”惜惜端着茶放在茶几上说。

    “惜惜,这一阵子酒吧的生意还好吧?”

    “还算可以。”

    “家良给你多少工资?”

    “1500元。林星,听刘家良说他想买一部小车,上下班方便,并且叫我去学驾驶,你认为如何?”

    “买小车可不是开玩笑的,至少也要十几万。”

    “他能买得起,你就别替他担忧了。”

    “我当然不担心,惜惜,如果你要学开车也可以。”

    “好的,林星,我们睡觉吧?”……

    一个星期过去了,星期天晚上,习武和柏恩桐坐在滨河路的休闲椅上。微凉的晚风徐徐吹来,枯黄的柳条随风舞动,幽幽的桂花香飘散在夜色中,浸入心脾;河岸两边五彩的迷离灯光,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流光异彩;来来往往的人们散步在五彩斑斓的花树丛中,悠然自得……“这夜色多美啊!”柏恩桐靠在习武的肩上感叹道。

    “是啊,一个星期过去了,好像很久没有欣赏这美丽的夜色。恩桐,在医院的那段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每天来来去去。”习武深情地说。

    “习武,你是我最深爱的人,用不着谢来谢去,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柏恩桐说完打了个喷嚏。

    “恩桐,天气凉了,来,把这衣服披上。”习武说着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跟柏恩桐披上。

    “习武,你刚出院,不能着凉,你还是穿上吧。”

    “我身体这样棒不会有事的,恩桐,这样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好。”柏恩桐说着站起来挽着习武的胳膊往回走。这时,习武的电话响了。“恩桐我接个电话。”

    “喂,郭俊文吗?什么事?”习武问道。

    (“习书记,你能来酒巴吗?我和家良在酒巴。”郭俊文说。)

    “噢,是这样,好吧。我送恩桐回家后,马上来,再见。”习武说完挂上电话接着说,“对不起,恩桐,家良叫我去酒吧,可能有什么事情,我先送你回家吧?”

    “习武,我陪你一起去吧?”

    “好。”习武说着和柏恩桐往怀念酒巴走去。

    一会儿,习武和柏恩桐来到怀念酒巴。“习武、恩桐,刘家良和郭俊文在那边。”惜惜笑着说。

    “他们来多久了?”习武问道。

    “已经好一会儿了。”惜惜又问道,“习武、恩桐你们要喝点什么?”

    “一瓶酒和一杯奶茶。”习武说。

    “好的,丽丽麻烦你跟他们端去。”惜惜说。习武和柏恩桐来到刘家良身边问道:“家良,你怎么喝酒这样狂欢?”

    “习武,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出院了,也不来陪陪朋友。”刘家良举起酒瓶接着说,“习武,坐下,你先喝一瓶酒。”

    “好,我先喝一瓶。”习武说完拿起酒不停地喝着。

    “习武,你少喝点吧,刚出院,这样会伤身体的。”柏恩桐坐在习武身边说。

    “习书记,我可要说你了,你和柏主任还没结婚就这样粘在一起,来,罚酒。”刘家良又举起酒杯说道。

    “柏主任,你今天就让习书记放开喝酒吧?习书记、柏主任,我也敬你一杯。”郭俊文说。

    “好的,谢谢你,小兄弟。”习武说。

    “惜惜、丽丽,你们也来敬…敬习书记和柏主任的酒。”刘家良大声喊道……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去一下洗手间。”刘家良站起来挥着手一拐一拐地往洗手间走去。

    “家良,我扶你去。”郭俊文过去扶着刘家良说。

    “我没醉,没醉没…….”刘家良边走边说。

    “刘家良也真是的,习武,你也陪着他疯。”柏恩桐责备道。

    “我知道,我自己会注意的,恩柏你不必……不必…担心。”习武红着脸说。

    “恩桐,男人们的事我们也不要理会太多。”惜惜笑着说。

    “习书记、柏主任、惜惜,你们也在这里,太巧了。”肖飒和梓骏来到他们面前说道。

    “好久不见了,肖飒、梓骏一起喝酒。”习武站起来说。

    “坐,肖飒,我去跟你们拿酒。”惜惜说着去了吧台前。

    “习书记,听说你因功受伤住医,我没来看望你,对不起,那一阵子我和梓骏都在外里,现在身体愎原了吧?”肖飒坐下来说。

    “没什么的,你看我身体多棒。”习武接着说,“我敬你们一杯,梓骏、肖飒干杯。”

    “谢谢,谢谢,干杯。”梓骏喝完接着说,“这位小兄弟,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也敬你一杯。”

    “谢谢,我是郭俊文,也在小康乡工作,干杯。”郭骏文笑着说。

    “梓骏、飒飒,欢迎你们光临小店,真是太谢…谢…谢你们。”刘家良走过来语无伦次地说。

    “家良,我也敬你一杯。”梓骏说。

    “好,谢谢,谢谢。”

    “梓骏,你也少喝点酒。”肖飒阻止道。

    “还没过门,就成了管家婆,飒飒你还是不减当年。”刘家良醉醺醺地说。

    “肖飒,刘家良已经醉了,你不要介意。”柏恩桐说。

    “刘家良的性格我清楚。对了,惜惜,怎么,林星不在?”

    “他在乡上值班。”惜惜接着问,“肖飒,你的服装超市生意好吧?”

    “快过年了,生意要好一些。”肖飒说。

    “干杯,习书记。”郭俊文说。

    “干杯。”、“干杯。”……

    “惜惜,麻烦你送刘家良回家。”习武说。

    “我知道,习书记,你和柏恩桐先走吧。”惜惜说。

    “惜惜,我送刘总回去,你也喝得太多的酒。”白丽丽说。

    “麻烦你了,丽丽。”惜惜站起来说。

    “再见,恩桐、惜惜。”肖飒说着抚梓骏出去了,一会儿柏恩桐和习武也走了……

    白丽丽扶着刘家良回到家,刘家良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丽丽,麻烦你了,你…你也快回去吧。”

    “家良,来,把衣服脱了,喝点浓茶。”白丽丽边为刘家良脱衣服边说,一会儿,刘家良慢慢睡着了,白丽丽看着熟睡的刘家良,这个在爱情路上受到伤害的男人,微胖的身体、白析的皮肤、英俊的脸,她迷醉了,倒在刘家良的身边,热烈地抚摸着、狂吻着,爱不释手……

    第二天一大早,习武醒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我怎么会在柏恩桐的床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唉真是头痛,该怎么办呢?……“习武,你醒了?头还痛吗?”柏恩桐穿着睡衣进来问道。

    “对不起,恩桐,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你已经醉了,能发生什么事呢?”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对了,柏部长他们没在家吗?”

    “看你怕成这样,我爸妈去外地了。习武,吃点早餐吧?”

    “我不饿,我今天还要去小康乡。”习武穿好衣服说。

    “这面包你带上车吃。”柏恩桐拿着面包递给习武说道。

    “好,谢谢你,恩桐,我去赶车了。”习武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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