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悲情世界 > 第十九章

?    “肖飒,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喝咖啡。”柏恩桐笑着问。

    “老朋友了,很久没见面,找你出来喝喝咖啡,聊聊天。”肖飒边搅咖啡边说。

    “肖飒,你和家良已经离婚了,经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说不清?得过且过呗。”

    “难道没有心上人?”

    “心上人,有又像有,但又不敢肯定。”

    “这样举棋不定,说说看,我能否帮你,肖飒。”

    “其实,你也是认识的,他就是梓骏。我刚和刘家良吵架分开后不久认识的。记得那一天,我抱着资料刚从公司下班回家,走着走着下起了细雨,这是一位男仕过来,他用伞给我遮雨,他就是梓骏,在隔壁的电器公司上班,后来,梓骏经常来找我聊天,陪我谈心,渐渐地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听起来,你们很浪漫。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对吗?”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发现梓骏确实是爱我的,但是我爱他多少呢?我是不知道。”

    “他向提出求婚了吗?”

    “就在几天前,他向我求婚,当时我心乱如麻,我不知何去何从,所以委婉回绝了他。”

    “其实你也应该试着接受,你和家良已经成为过去式。”

    “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能确定我爱梓骏到底有多深?因为感情是双方面的,双方都要付出。”

    “是呀,感情是需要双方的付出和培养。但是它又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不能以付出的多少来衡量爱有多深,只要自己真心为爱付出就是可以了。”

    “你和习武的感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平平淡淡,不温不火。”

    “平平淡淡才是真。”肖飒说着拿起手机说,“恩桐,我接个电话。”肖飒接完电话接着说,“恩桐,对不起,梓骏在店门口等我,我就先走一步。”

    “你去吧,肖飒,再见。”

    “再见,恩桐。”肖飒说完就出去了,一会儿她来到“同林鸟”服装超市。“肖飒,你去哪儿了,我来这儿找不着你。”骏梓穿着米黄色的西装,白色衬衣,系着红色领带,拿着一束玫瑰花,深情地望着肖飒说。

    “在《忘情谷》和柏恩桐聊天。”肖飒挽着梓骏的手笑着问,“梓骏,今天怎么想到送鲜花给我?”

    “生日快乐,肖飒。”

    “看我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谢谢你,梓骏。”肖飒边走边说。

    “今天中午,我们吃点什么?肖飒。”

    “你说吧,只要清淡点就行。”

    “我们就在春熙路的贵记家常店吃吧?”

    “好的,梓骏。”

    这是刘家良向他们迎面走来。“飒飒,梓骏你们好。”刘家良喊道。

    “这么巧,你好,家良,你要去哪里?”梓骏笑着问。

    “回家,你们呢?”

    “一起吃午饭吧,刘家良。”肖飒说。

    “谢谢了。”刘家良停顿一下接着说,“飒飒,祝你生日快乐,再见。”

    “谢谢你,刘家良,常联系。”肖飒说着和梓骏走了……

    晚上,肖飒从店子里回来,她打开门,放下皮包,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她失望地向四周看了看,这是,跳跃的烛光从寝室里串出,她看见梓骏捧着蛋糕从房间里出来,唱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东,祝你生日快乐……”接着梓骏把生日蛋糕放在茶几上。

    肖飒感动地望着梓骏甜甜地微笑。“姐姐,祝你生日快乐。”这时肖剑也从寝室里出来笑着喊道。

    “肖剑,你什么时候来的?”肖飒激动地说,眼角边渗出了泪水。

    “肖飒,今天是你的生日,高兴点,嗯。”梓骏说。

    “好,我回房换件衣服。”肖飒擦干眼泪笑着说,一会儿肖飒出来了,她穿着粉红色的晚裙,长发披肩,楚楚动人,更显示了她的成熟。肖飒站在茶几前,双手合在一起,默许了几秒钟。

    “肖飒,该吹蜡烛了。”

    “姐姐,要一次性全部吹灭。”

    精致的蛋糕上插着27只五颜六色的小巧玲珑的蜡烛,红火的烛光在静静的夜空中微微的跃动,映着肖飒粉红色的晚裙和微红的脸夹,熠熠生辉。肖飒猫着腰,她做了个深呼吸,“呼”的一下全部吹灭了,然后她又握着刀将蛋糕切成了八片。“肖剑,给。”肖飒将一片蛋糕递给肖剑说,接着她又把一片蛋糕递给了梓骏。

    “肖飒,你等着。”肖剑说着走进厨房,他拿着一瓶红酒出来,倒在酒杯里说,“姐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来干杯。”

    “干杯。”肖飒举起酒杯与肖剑碰了一下说。一会儿梓骏端着两盘牛排出来放在茶几上。

    “姐,我约了朋友,你和梓骏好好浪漫,再见。”肖剑笑着说。

    “肖剑,早点回来。”肖飒说道。

    “我知道了,你们不用等我。”肖剑说着出去了。

    “肖剑真逗。”肖飒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小孩子,别理会他。”梓骏举起酒杯接着说,“你真漂亮,生日快乐,肖飒。”

    “谢谢你,梓骏。”肖飒举起杯说。屋子里响起了轻音乐《春江花月夜》,是多么的温馨和浪漫。“请。”梓骏伸出手说。肖飒和梓骏漫步在温馨的音乐声中……梓骏搂着肖飒,温柔地吻着她,扶摸着肖飒的脸、**到大腿,肖飒像久逢甘露,迫不及待地抚摸着梓骏结实的胸肌,丰厚的大腿,埋在梓骏的身上不停地吮着……

    “家良,到了,我扶你躺在床上。”林星扶着刘家良进入房间,他把刘家良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沿上,不停喘着气。

    “家良,你真的醉了吗?”林星推着刘家良问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没醉……没醉,心里明……明……白得很。”

    “今天,你喝成这样,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林星呀,喝酒不只是不开心才喝的,开心时也要喝嘛。”刘家良躺在床上挥着手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是飒飒……飒飒的生日,我看到她了,她捧着玫瑰花,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她好高兴,笑了,笑得好……好……淫荡,哼,你知道吗,那男人真的比我差多了,哈…哈…哈,飒飒真是太…太差劲了,找这样一个男人,哈哈哈。”

    “家良,你真的醉了,我给你沏杯茶去。”林星说着站起来。

    “小兄弟,我没醉,躺在我身边,我们好久没有睡……睡在一起了,我好想你。”

    “好,家良,我陪你,我陪你。”林星说着躺在刘家良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待刘家良睡熟后,已经十二点了,林星起来穿好衣服回到自己的家,他轻轻开门,看见惜惜正躺在沙发上,林星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吻了一下惜惜的额头。“林星,才回来呀,家良他睡了吧?”惜惜睁开眼问道。

    “是啊,家良今天酒喝多了。他每次都是这样,只要醉了,就要人陪他聊天,直到睡去,才罢休,真是太折磨人了。”林星握着惜惜的手接着温柔地说,“惜惜,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惜惜呀,其实你不用等我,你自己睡吧,这样着凉了,多不好。”

    “没什么的,谁叫你和家良是好兄弟,更何况他又是我的老板,多陪陪他。”

    “谢谢你,惜惜,你真善解人意,我们回床睡吧。”林星说完抱着惜惜回到房间。

    “林星,你准备竞争什么岗位?”刘家良坐在林星办公桌对面问。

    “我也不知道,我想竞争办公室文书职务,或者社会事务办职务,但还没最后决定。家良,你呢?”

    “我,哪有资格竞争?得过且过吧!”

    “也不能这样悲观,家良,其实你的条件比我好,工作能力也比我强。听说明天人事局领导要来了解机构改革工作进展情况,要劝说四个符合提前退休的老干部。唉,如果那四个老同志都退休就好了,我们就没有压力。”

    “别谈这事了,走到哪个山头唱哪首歌。”刘家良站起来说,“林星,我们出去转转。”刘家良和林星刚出办公室就看见赵俊从温若娴办公室出来,又到安然办公室去。

    “真奇怪,这一阵子领导办公室宾客如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刘家良说道。

    “什么秘密?”林星笑着问。

    “难道你想不到,机构改革来了,当然是行贿吧。”

    “不至于吧,小康乡就这么个穷乡镇,也值得行贿?”

    “你太不识人间烟火了,说实话我们可要注意了,到头来下岗的是我们。”刘家良和林星边说边走。他们来到乡政府问口的小杂货店,看见里面围满了人,林星和刘家良走进去。老板娘热情地说:“刘家良、林星你们也来参加嘛。”

    “得了,老板娘,别把我们这些良民带坏了。”刘家良笑着说。

    “什么良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家良、林星来钓鱼。”杨柳坐在桌子旁边说。

    “家良,跟我一起玩。”冯博文说。

    “好,看你们这样热情想推辞也不行了,林星,你也玩一会吧?”刘家良说。

    “好,杨柳我跟5元。”林星挤到杨柳身边说。

    “我跟5元。”刘家良说。

    “10元。”

    “3元。”……

    “九点。哇,林星你羸了。”杨柳笑着说。

    “林星,今天你时来运转,下重注。”冯博文也笑着说。

    “连林星也来赌钱,看来乡干部都要疯了。”王师接着说,“我跟10元。”……“林星,你的战果如何?”刘家良边吃饭边问。

    “别提了,输光银子。”林星说。

    “家良,你们还是少参与打牌,在这节骨眼上,影响不好。”习武放下碗接着说,“我们去寝室。”习武、林星、刘家良和杨柳来到寝室。“你们坐,我给你们沏茶。”习武说。

    “习书记,考虑真周到。”杨柳说着坐在凳子上。

    “林星,你输了多少钱?”刘家良问。

    “300多元。”

    “你太不走运了,唉300多元,半个月工资了。”刘家良拍拍林星的肩接着说,“也不要气馁,钱嘛身外之物。”

    “家良,你说得轻松,我们年轻人中哪有像你这样的富豪。”习武笑笑说。

    “习武,听说明天人事局领导要我们乡了解机构改革进展情况,是吗?”林星问。

    “是有这样的事。”习武说。

    “我们几个都是好朋友了,在竞争上岗方面,我们要互相帮助支持,你们说对不对?”刘家良笑着说。

    “当然没问题。”杨柳说完接着问,“家良,林星你们打算竞争什么岗位?”

    “我想竞争社会事务岗位或者办公室文书岗位。”林星说。

    “我没有考虑,哪个岗位竞争的人少,我就竞争那个岗位。”刘家良接着问,“杨柳,你呢?”

    “我嘛,就现在这个岗位还是比较适合我。”杨柳说。

    “你肯定没问题,你的工作多出色,又得到习书记的重用。”刘家良开玩笑说。

    “家良,你这说话就不利于团结了,不管是林星、杨柳还是你都是我的好朋友,我都非常看重你们的友谊。”习武笑笑接着说,“你们好好聊聊,我到办公室去一趟,失陪了。”习武说着来到办公室。

    “习书记,还在加班呀,辛苦了。”赵俊笑着走进办公室。

    “请坐,赵所长。”习武抬起头说。

    “习书记,我这几年的工作得到了你的大力支持,我真的很感谢你。”

    “赵所长,这是你努力工作的结果。”

    “习书记,如果我在工作中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希望你能提出评批和指正,在这次机构改革中还希望你能高抬贵手,给予以支持。”

    “赵所长,你不必担心,你的工作和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谢谢习书记的称赞,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习书记笑纳。”赵俊说着把个信封递给习武。

    “赵所长,这我不能接受,该我做的工作我会尽力做好。”习武推辞道。

    “习书记,你别误会了,这是我给你弟姝的。”

    “这我绝不能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赵所长,我要回寝室去了。”习武说着关上灯往外走。

    “习书记,真不好意思,这样我们一起吃夜宵,这你不能再推辞。”赵俊拉着习武的手说。

    “好,我就却之不恭了。”习武说着和赵俊走了……

    晚上十一点钟,习武回到寝室,他看见灯还亮着,轻轻开门,看见林星坐在办公桌前,于是温柔地问:“林星,你怎么还不睡觉?”

    “睡不着,等你回来。”林星站起来问,“习武,你去哪里了?好像喝了酒似的。”

    “唉,赵俊硬要拉着我去吃夜宵,喝酒真是太伤心了。”

    “赵俊?他请你们吃夜宵?黄鼠狼跟鸡拜年,习书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知道,他还给我一个信封,我没接受,林星,你是我的好兄弟我才跟你说,不要传出去。”

    “难怪,赵俊这几天在领导门前窜来窜去。”

    “林星,你放心,你和家良、杨柳都不会有问题,相信我。”习武红着脸说,“我们睡觉吧?”林星躺在习武身旁,他抚摸着习武通红的脸,嗅着散发出的淡淡酒味,他情乱如迷,钻进被窝里,一只手伸进习武的内裤中揉捏着………

    第二天,一辆红色小车驶进乡政府,车上下来两男一女。温若娴、安然和习武笑着走过去。“代局长,你好。”温若娴热情地握住人事局局长代政权的手说,“欢迎领导检查工作。”

    “你好,温书记,给你们添麻烦了。”代政权指着他旁边的年青男子说,“这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帅小伙郭俊文,来你们乡工作,还请领导多多指导。”

    “谢谢县领导考虑周到,又给我们输送优秀人才。”安然笑着说。

    “你好张主任,请到里面坐。”习武接着人事局编办副主任张丽珠说。

    “请各位领导到里面坐。”温若娴说着带领代政权和张丽珠往接待室走去。

    “你们看,这帅小伙太酷了,又是一位帅哥。”吴晓晨笑笑接着说,“那牛仔衣牛仔裤,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西部牛仔。”

    “看把你乐得,你离婚算了吧。”冯博文开玩笑说。

    “这样酷的小伙子,我离婚也乐意。”吴晓晨笑着说。

    “真是人尽可夫。”刘家良说。

    “你……你再说……”吴晓晨追打刘家良笑着说。

    “林星,快机构改革了你还这样拼命地工作。”刘家良走进林星办公室说。

    “该干的事还不是要干,难道就这样等着机改。”林星放下问道,“刚才院坝里这样热闹,是为什么?”

    “我们乡又来一位帅哥,一身牛仔服,很酷。”

    “我们乡不是已经超编了吗?这不是给我们增加下岗的危机感。”

    “谁说得清禁,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些事你不必担心,事在人为。”

    “什么事在人为,你们要干什么重大的阴谋?”杨柳走进来问道。

    “我们在聊刚来的帅哥。”刘家良说。

    “原来是这样。听说那帅哥叫郭俊文,今年大学毕业,他不占编制的,还有试用期。”杨柳说……

    习武带着郭俊文走进办公室说:“同事们,我跟你们介绍新同事郭俊文。”

    “幸会,幸会,我叫刘家良。”

    “我叫林星,欢迎你,请坐帅哥。”

    “我是杨柳,欢迎你。”

    “他们三个都是我的好朋友,很谈得来的。”习武说。

    “非常感谢,在经后的学习工作中还希望四位哥子能多多提醒和支持。”郭俊文坐下来说。

    “郭俊文,你是哪个大学毕业?”刘家良问。

    “理工大学,计算机系。”

    “这可是个热门专业,前途无量。”杨柳笑着说。

    “虽然是热门,可是我只学得一点皮毛而已,怎谈得上前途无量?”

    “你这就谦逊了,在我们乡你可是高材生了,看来我们这个山旮旯也成了藏龙卧虎之地,署光就在前面,我们不必再叹息、再迷茫。”杨柳笑着说。

    “他们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多与他们接触就习惯了。”习武说。

    “这样才更好,人嘛就应该这样,乐观也是过,悲观也是过,何不乐观地生活呢?”郭俊文说。

    “你还很有学问嘛,至理名言,至理名言,可成为我们的教授了。”林星笑着说。

    “在你们哥子面前班门弄斧,还请你们多指教。”郭俊文说。

    “你们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会儿。”习武说着出去了。他来到接待室坐下来。

    “……这次机构改革是最大的一次改革,我们希望达到提前退休条件的,都应申请退休。特别是对于小康乡来说,现在已经超编四个,如果你们四个老同志能退休,不仅减轻了乡党委政府的工作压力,也减小了我们人事局的工作压力,希望你们好好考虑埏……”代政权说。

    “刚才代局长已经向各位阐明了观点,这次改革是一视同仁,不分工龄的长短、年龄的大小,每一个干部都有被分流的可能,所有还是请你们四位老同志能考虑清楚,我们还要到其他乡镇去,今天就谈到这里,如果有什么政策方面要咨询的,随时打电话给我们就可以了。”张丽珠说。

    “给你们添麻烦了,有什么事给我们联系。”代政权站起来握住温若娴的手笑着说。

    “辛苦你们,舟车劳顿,帮我们指导工作。代局长既然你们还要到其他乡镇去,我们就不留你们了,下次来,好好喝顿酒。”温若娴笑着说。

    “好,好,感谢了,再见。”代政权说。

    “再见,代局长,再见,张主任。”安然说。

    “感谢你们,代局长、张主任迎欢常来指导工作。”周子蒙说。代政权和张丽珠乘着小车绝尘而去……

    “你们几位年轻人在聊什么,这样开心。”温若娴笑着来到乒乓球台旁边。

    “天南海北什么都聊。”杨柳笑着说。

    “郭俊文还习惯吧,我们这里的年轻人都很活跃的。”温若娴说。

    “当然习惯,谢谢温书记的关心。”郭俊文说。

    “你们好好谈谈。”温若娴说着回办公室了。

    “温书记,总是笑盈盈的,很和气。”郭俊文说。

    “什么笑笑盈盈的,温书记知道了可要理麻你。”吴晓晨笑着说。

    “用词不当,用词不当,郭俊文,你不要以为你是帅哥,就不会没事了,帅哥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行得通的。”刘家良笑着说。

    “别开玩笑了,王师喊吃饭了。”习武说,“同志们,吃了饭再聊天。”……

    “习武,今天人事局领导来作了些什么指示?”林星坐在办公桌前问。

    “主要了解我们乡机构改革的进展情况,同时,通知了那四个符合提前退休条件的老干部进行了座谈。人事局的领导向他们说明了这次机改的一些方针政策,鼓励他们退休。”

    “那四个老同志怎样想的呢?”

    “不知道,他们还要考虑。其实温书记也为这事很发愁,有时真不知道那几位老同志是怎么想的,谁能保证自己不分流呢?”

    “就是呀,如果他们被分流了,又会引起一定混乱。”……

    “习书记、林星。”郭俊文走进习武寝室说。

    “请坐,郭俊文。”习武说道。

    “好,我不客气。”郭俊文说。

    “郭俊文你暂时跟刘家良住在一起如何?”习武问道。

    “好的,习书记。”

    “刘家良的钥匙,给。”习武说。

    “谢谢你,习书记。”

    “不用谢,今后你喊我习武就可了,这样更亲热些。”

    “好的,习武。”郭俊文走到林星身边问,“林星,看什么书这样全神贯注。”

    “一本杂志,随便翻翻。”

    “习武,墙上这幅画,山水辉映,远景近景交错,虚实手法结合恰如其分,着色明亮简洁,真是太好了,谁的杰作?”郭俊文问道。

    “胡乱画一些,没有构思和新颖。”

    “我不是夸你,像我们这样业余爱好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郭俊文说。

    “原来你也很爱好书画,我可一巧不通。”林星说。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爱好,只是一种兴趣而已,在空闲的时候可以作作,也为自己增添一点点兴致,习武,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在我刚参加工作不久,那时时间比较宽松,再加之思想比较单纯,没有烦恼,所以能够静下心来画画。现在人的思想似乎更复杂,更老化了,加之工作比较忙,常常心烦意乱,再也没有闲情逸致去干这些事了。”

    “是啊,作画或者做其它事情,都要静下心来,并且要有良好的心态,排除心中杂念,聚精会神,才能做得更好。”郭俊文说。

    “人就是这样,如果不能集中精神,干什么事都是徒劳。每个人都有心烦意乱和遭遇挫折的时候,要看自己怎样去排泄和疏导,只要选择了正确的途径,以极积的心态去应对和解决,一切影响和不利都会迎刃而解。”习武说。

    “习武,你的家是哪里?”郭俊文问。

    “我家就在城关镇。”习武说。

    “父母可好?”郭俊文问道。

    “父母已经去世了。”习武回答。

    “对不起,习武。”郭俊文说。

    “没事的,郭俊文。”习武说。

    “你们三位帅哥聊得这样开心。”刘家良和杨柳进来笑着说道。

    “家良,你们又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喝酒了?”林星问道。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刘家良说。

    “家良,今天郭俊文就同你住,不介意吧?”习武笑着问。

    “当然不介意。”刘家良接着说,“帅哥,我们回房睡吧?”刘家良说着与郭俊文走了。

    “我也回房睡觉了。”杨柳拍拍习武的肩说,“习武,你真幸福,再见。”……

    一个星期过去了,牧歌外出学习结束,回到了小康乡。“牧歌,这次主要培训了些什么内容?”林星躺在牧歌的臂弯里,手抚摸着牧歌的胸膛问道。

    “一些政治理论,唉,这些培训真是很烦人,又没有实际的效果。”

    “就是呀,**就喜欢干些务虚的东西。”

    “你们外出考察了吗?”

    “就到省内的景点游了三天。”

    “牧歌,在你学习期间,我没有停止不想你。”

    “我也是,林星,我们睡觉吧?”……这时传来了阵阵敲门声。“三更半夜是谁呀”林星说着起来开门。“习武,快进来,看你醉得这样?”林星把习武扶到床上然后关上门。

    “习武,你遇上什么高兴的事儿,醉成这样?”牧歌起床问道。

    “高兴的事?什么高…高兴的事?我痛苦不勘。”

    “习武,你说吧,有什么事把你折磨成这样,看我们能否帮助你?”林星问道。

    “唉没用的,好兄弟。你们知道吗?今天县纪委、组织部和人事局的领导来小康乡,调查案子。”

    “什么案件?”牧歌问道。

    “有人举报,说小康乡在机构改革中有违法违纪行为,有个别干部行贿受贿。”

    “原来是这样,他们怎么会这样,无中生有。”牧歌说。

    “有人怀疑是我举报的,真是烦死了。”习武说。

    “身正不怕影子歪,清者自清,习武,你也不要去理会。”林星说。

    “谣言止于智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牧歌说。

    “可是总会有人落井下石。在官场是不容易啊,况且这只是小小芝麻官,说实话,我真的很想退出,退出这勾心斗角的官场之地,可是又身不由自。”习武伤感地说。

    “习武,你也别介怀,别去想这些事了,好好睡一觉。”林星安慰道。

    “好,好,我回寝室了,三更半夜还打扰你们,真是过意不去。”习武说着起床歪歪倒倒地向外走,林星急忙过去扶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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