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风花雪月1 > 第二十节

?    难怪邦德产品一直难以进入奥美商贸公司的,撇开那商场规模不说单单看那里外装修和现有产品就让人不得不相信奥美有钱罗时安有钱.sony,西门子,松下等国际品牌一应俱全,就连让国人引以为豪的海尔还靠边站着呢,呀呀的是有点气势.

    有钱的人就是牛B!对谁都可以不屑一顾,邦德产品一直难以打入奥美商贸公司也在情理之中。话又说回来,国外品牌本也不见的比咱民族品牌强,现如今在家电行业表现尤其明显,何况邦德代理的也是国外家电产品.我暗暗给自己打气,自己信心也足了不少.

    当然,除了有好产品外,更有一批比一般商场靓丽的导购员和营业员,生意好钱又多的地方总是用来养眼的好去处.

    一位plmm笑盈盈地走了过来,用极其温柔极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先生,您好,请问你是对这款机型感兴趣吗?你真的有眼光,这是xx品牌最近刚推出的新产品,它……”

    我打断了她的话:“小姐,您不用介绍了,我不是来没东西的,呵呵.”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一丝丝过意不去,真的不想让这位mm有一点遗憾.呵呵.漂亮导购上下大量了一下,盯着我的业务包说:“哦,您是厂家业务员,呵呵.”

    厉害,我算服了你.

    “请问你们罗总在吗?”我说,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了,也不隐瞒自己的此行目的,我是来找你们老大的,够分量的吧.

    “哦,你已经事先预约了吗?罗总一般都很忙的.”她诧异地看着我,并未看出我的份量.这些人天天阅人无数我又岂能骗过她们的眼光,见把我问的一愣愣的.她好像看出了我心思继续说:“您梢等一下,我帮你去问一下主管.”

    过一会儿,她回来了,身后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真的让我八辈子也想不到,也不敢去想的人,她竟然是韩雪!天那!

    韩雪怎么会在奥美?她和罗时安是什么关系?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个念头:原来她竟然是罗时安的二奶.真的是天意弄人,地球那么大,人的活动空间却这么小!居然让我在奥美遇上我的旧情人,而且,她竟然是我的意向客户的情人,二奶或性伴侣.

    显然,她也看见了我,脚步有点晃动,比我还紧张着呢.她并没马上招呼我,而是对那pl导购员说:“好了,没你的事情了,你忙去吧.”把她给支开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打死也我不相信她就是韩雪,但事实就这样摆在面前.我们相视良久,谁也没说话,两个人都话到嘴边又都咽下喉咙,在这种场合见面说什么呢?

    “您好,跟我去办公室里谈吧.”韩雪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她现在可是这个商场的副总经理兼助理,怎么能表现出对一个别人看来理应陌生的普通销售人员感到紧张呢.

    我一声不坑跟着走进她的办公室,说:“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你傍的大款就是罗时安,来头不小嘛。也难怪,罗时安有这样大事业,别说女人就连我们男人也艳羡的掉睫毛。”

    “你在讽刺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一个弱女孩在上海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身无分文的感受?刘风,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你,到现在为此我都一直真心爱着你的.”韩雪表现出有点委屈的的样子。

    听她说起还真心爱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既然还爱我,那你现在就跟我走,我可以什么都不去计较。”我两眼盯着她,说:“怎么样,还是不舍得吧?你不是说爱我吗,难道你想再用你的钱来反养个小白脸不成?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不想在你情人的家里谈论情事.”

    尽管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在一连串的问号中狠狠的宣泄了一回,真的担心就在此时此刻罗时安闯进来.若是把时间推移到昨天,我承认自己心里还是没有真正忘记韩雪,也许我是够卑贱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没有志气的男人,竟然还喜欢别人的二奶,可是爱这个东西哪里能说放弃就放弃的了的,除非没有真爱.可是就从这刻起我对韩雪只有憎恶的份.

    如果不是罗时安的二奶或说情人小老婆,也许我还可能容忍她回心转意重返家园,毕竟眼不见心不烦,可偏偏是她是罗时安的情人,性质就不同了。双方漠视良久,韩雪终于开口:“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喝,你倒是会想的,谁找你?

    “我来找罗时安的。”我说。

    “他不在。”她说。

    “不会吧,刚刚还听说在公司的,是不是担心我坏了你的发展大计不想让我去见他.韩小姐,你大可放心,我是来谈正事的不是来谈情说爱更不是来秋后算账的.对你我已经彻底死心.”我不悦.

    “刘风,你真的很恨我吗?”韩雪反而有点委屈,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又说:“他真的不在,刚出去办事了.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和我谈,我是具体负责业务工作的.”

    靠,奥美商贸总经理助理,那胸卡亮晃晃的挂着呢.看来罗时安的确是宠幸她,不然怎么会将所有业务都交给她?

    “哦,原来韩小姐是负责整个奥美的业务,那我就把我们公司的情况和我的来意介绍一下。我们邦德商贸公司主要是负责代理xx国际电器品牌中国区的销售业务,目前我们xx品牌的销售网点已经遍布华东华南市场,以及在其他一些重点城市都有合作伙伴。五年前我们曾经有过合作,现在为了配合公司的发展要求和在整个上海市场的布局,我们希望能重新和贵公司合作。”我真的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在我的眼中坐在我面前的不在是旧情人而是我的客户。

    我边说边从包中拿出资料递了过去,“韩小姐,这些是我们公司产品的宣传资料,这个是我们公司的合作意向书,请过目。”

    韩雪接过资料并未瞥上一眼就丢在桌上,那气派可真的有点象《马大帅》里德标遇上老村长,派头足!她说:“邦德五年前曾经和我们合作过吗?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家用电器产品品牌实在是太多且你们的产品也并没有很大的突出优势,所以,一下子我们也很难做出选择,先容我们考虑考虑吧。”

    这样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我不喜欢她在这个时候参合点什么私人因素进去,别人还以为我刘风是靠出卖色相出卖感情拉拢业务的。虽然我还是很期盼她能马上答应下来。

    “行,韩小姐,我们真诚的希望能和奥美合作,期盼能早日得到你们的答复。”我说。其实,我清楚五年来邦德一直没有和奥美谈成,很主要的原因就是像这样的大卖场都是要求很严格很高的甚至很苛刻的,这次,我也是水源的饭量---没底。

    “你放心,过几天我们会给你答复的。”韩雪说。

    “好的,那我先告辞了。”我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刘风,生日快乐!”她语出惊人。想不到她还记得我的生日,可惜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不可能唤起僵死的心灵。停下欲踱出门的脚步,接下来却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说:“我今晚陪你一起过生日好吗?”

    倘若是在昨天听到这句话我一定会感动到眩晕,感动到崩溃,可放到今天听到这句话简直对我是一种辱没。我说:“韩小姐,你可别吓我,你是什么身份的人,我又是什么身份的人,我会承受不起的。”说完砰一声把关上门走出了办公室。

    走出奥美商贸大厦,我如释重负,此时此刻还真希望韩雪能彻底忘记我。一来我这个一穷二白的人根本没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二来遗忘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对她又何尝不是呢。处女膜修补术再精湛总难以弥补男人心中的遗憾。既然分手了又何必苦苦强求破镜重圆?更何况韩雪现在过的很好——她目标不就是如此吗,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真的已经开始怀疑海誓山盟般的爱情是否真的在地球上存在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也许就只能以双双化蝶善终骗取姥姥大妈们几行老泪。我不再相信世间有什么生生世世永恒的真爱,见鬼去吧!

    秋风瑟瑟,细雨如丝,树叶不再那么翠绿不再那么生机,夹杂着冰凉雨滴的秋风无情地把叶子一片片扫落,片片感觉凄凉。

    暮色还未降临,华灯已经初上。俗不可耐的人们急不可待地开始又一晚的夜生活,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是这个城市永不歇息的发动机。遍布城市的每个角落里,白昼颠倒,不知春秋。

    我先给陈花打了电话,想约她一起出来吃顿饭得了,生日过了二十来个也就那点内容,吃吃饭吹吹蜡烛kk歌没什么新鲜玩意,早就审美疲劳了。

    不料电话那头陈花倒是比我热情,她说:“不用出去吃了,我已经在做晚饭,你马上过来吧。”

    “啊?已经在准备了,那怎么好意思呢,我马上赶过来。”我说。

    在上海,知道我生日的就几个人,陈花,韩雪,还有孙小月,其他人都不知道,就连黄新也早忘记了我的生日。孙小月提着一个可以供我一个人吃上一个星期的大蛋糕高高兴兴地来到我出租房,当然,,房间里只有张洁在,没有见到我。看来孙小月可真的是早有准备,上次要我陪她去买衣服就是准备在我的生日穿的,如此对爱执著如此对爱痴迷孙小月是我见到第一人,我佩服。可惜她的攻势对象错了,一个对爱失去了信心,被爱伤的遍体鳞伤的男人,很难诱发激情。我反倒是怀疑以前大家跟我说的是假的,她不可能是花痴,否则,看她追求男生的方法实在不敢恭维,就算是一个勤快干活的农夫,也应该讲究点技巧的。她那套对牛犊少年还是有用的,只可惜成人世界里哪里还有什么单纯世界哦。总结一句话就是,精神可嘉,技巧可疑!

    不光是对我,她的法子就是对张洁也没有用,除非张洁这厮光棍着且还倾慕她几分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弄这么大蛋糕来做什么?今天又不是我生日。”张洁上下看了看孙小月,笑着故意用粤语说:“哦,今天是刘风哥哥生日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他人呢?”孙小月被张洁这样一说脸上红的发烧。

    张洁不惑地说:“你没打他电话给她吗?”

    “关机,打不通。”孙小月憋着嘴说,显然是有点失望,两只眼睛也湿润的差不多,过了一会,她问道:“洁哥,他会不会去韩雪那里了?”

    “不可能的,小月你可别胡思乱想,就凭刘风那个犟脾气,现在不可能会和那种女的在一起。”张洁一边说一边拨打我的手机,不通。

    为了防止别人对我生日的骚扰本人特意将手机关了,我真的需要痛痛快快放松放松自己,老实话,自从来了上海可没正儿八经的歇息过,现在机会来了,千万不能让机会从手中溜走。

    “哇,好香哦。”一进陈花的出租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菜根香味,原来她已经在家忙活了。“你还真的在家弄上了呀?呵呵,真的不好意思。”

    “还客气啥啊,都是出门在外,呵呵,快进来坐,歇一会儿。”陈花很热情,嘴角挂着笑容,甜甜的,熟透了的那种如水蜜桃,自从上次见面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开心的微笑,自然,亲切,阳光。她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接过茶杯,手有点颤抖,激动,好激动,很久很久没和她这么近距离的相视,很长时间没有沐浴女性的如此甜蜜的笑靥,尤其是旧情人的目光更让我措手不及。

    从沙发上站起两女子来,都穿的极其时尚,长相也非常不错,就是娇好的面庞略显苍白少了点血色。我的第一感觉她们必是陈花的朋友,估计也是九九红的。

    见我进来,她们正在嘀咕什么,脸上都荡着笑。两人都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稍微丰满点的冲我笑着说:“陈姐,想不到,你的朋友这么帅气,早就该介绍认识的,是不是担心让我们抢了吃了?”哧哧的笑着,眼睛里放着妖媚的电花,直勾的我心里发慌。

    这些女子多半是极性情的风尘女性,说话也比较挑逗,不顾及自己女儿身应有矜持。以前我对这样的女子很反感的,现在我不了,她们也是人,也是女人,她们都有太多的苦衷,太多的辛酸,相比韩雪反有更多值得的同情、怜惜、理解之处,毕竟韩雪有学历有相貌完全可以用双手去赚钱,而她们也许都和陈花一样家里都有难念的经呢,更何况05年中国就有近四百万的大学毕业生中就有一百多万找不到工作,叫这些没有学历没有关系没有工作经验的女人去找份工作岂不是更加难。呵呵,实在没例子可举,只好又拿韩雪开刀,不是报私仇哦。

    心里这么想多半是因为她们是陈花的朋友,爱屋及乌嘛。

    “你看你,人家被你吓的脸都涨红了,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翩翩君子,不是俺们想象的那种人。”另一女子操着东北口音笑着走了过来,给我挪了条椅子,“帅哥,请坐1”看了看四周,就一张破沙发,四条椅子。我还真的脸红了,用红手一摸烫的很。

    “谢谢,谢谢,我自己来。”我回了一笑。

    陈花开始发话了,不悦的说:“你们可别吓着我朋友呀,他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哟,刘风,你别见怪,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跟你开玩笑的呢,我来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的朋友,我的老乡,刘风。”

    正当她要介绍两个女的时候,她们抢先自我介绍起来,丰满的是阿玲,苗条的叫阿芳。再仔细看她们两人也都在二十岁左右,模样都俊俏的很。我很同情这些身陷火坑的深受广大男人蹂躏的女同胞,虽然我自各清楚我比她们根本好不哪里去,说不定她们还可能对现状其乐融融呢,但我还是用了“同情”两字。

    生日晚宴,没有宾朋满座杯盏交错祝福连连,没有心爱之人耳语呢喃,没有亲人亲切的祝愿。可是却有另外一种氛围,同样温馨亲切,同样让我感动的嫩泪纵横。

    尤其是阿芳阿玲参加我的生日晚宴让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谁都知道耽误她们一个晚上就等于害他们少挣几百块。而我原本和她们又都不认识,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呀。

    我给自己许了一个愿:我刘风一定要在上海混出点名堂,光宗耀祖荣归故里,还有希望陈花能尽早摆脱困境过上好日子。

    借着酒力,我站起身来,右手高举着酒杯,感激涕零的说:“我刘风今年来上海图谋前程,想想单枪匹马,尝尽苦辣酸甜,我本想今年的生日也许就一个人过了吧,不料却有你们三位美女陪伴,实在让我感动万分,我现在感到很幸福,也很激动,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谢谢你们!”

    她们每人一杯我连喝三杯,热泪夺眶而出簌簌落下和进酒杯咕咚咕咚咕咚喝进肚子里。

    “刘哥,大家都是漂泊在外,能相识就算是一种缘分,哪天你若混出个名儿俺到时候还想沾你的光呢,呵呵。”东北人阿芳抿嘴嬉笑着递给我一包心相印。

    没有了韩雪的生日,我依旧过的精彩,让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不少满足。

    还没到九点半,阿芳阿玲两位女孩子就起身要撤离狼藉不堪的战场,我犀利地从她俩的神秘表情中明白她们误以为我是她们陈姐的男朋友,想留下更多时间给我们,机灵。今晚我喝的比较多,已经醉了七分,但酒醉心不醉!

    “陈姐,刘哥,我们还得赶去上班,得先行告退,失陪了。你们接着玩吧。”阿玲诡谲的笑眯着眼说。

    “最后说一句,生日快乐!”阿芳咯咯的笑,冲到我面前,没等我反应过来在我脸上**一吻,我刚一回神,阿玲也跟着**一吻。

    突如其来的告别仪式打乱了我刚欲开口的措辞,不料两人早已经离开了房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陈花,而她却看着讷讷的我哈哈大笑。

    “感觉怎么样?”陈花笑着问。

    “什么感觉?”我红着脸,打着嗝,反问她。

    “两个香吻呀?”陈花用手掩着嘴,忍着笑,眼睛盯着我。

    “有点火辣,有点适应不了。”我说着坐回位置。

    陈花也停止了咯咯笑,我也没有说话,昏亮的屋子里只有一台破旧的电视机在播放着中央2套的星光大道。阿宝用高亢充满原生态的声音唱着陕北名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一下把我们的思绪拉到了六、七年前。自从陈花和丁小平结婚后,我和她别说单独坐在一起,就是见面都是寥寥无几,深刻印记在脑海里的几次碰面也是行同路人一笑而过,一切皆因她已经是有夫之妇。

    “你在想什么?”我努力打破沉默。

    “我在想,人为什么要长大,要是永远是小孩子那该多好呀,永远无忧无虑永远开心,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呵呵.”她说.

    原来她想起来了往事想起了过去,陈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这点正是她让我永远也难以忘记的理由。如今有多少人的情感败在金钱的裤档下。

    “是啊,想起过去的时光总让人留恋不已.”我说,人一旦长大就各个成了印家厚烦恼无限.

    陈花给我和她自己斟满酒,语气沉重的说:”我知道我一直对不起你,当初离开你嫁给了丁小平,对你来说是那么不公平,想不到今天你却依旧没有半句怨言,把我当成你的朋友,真的谢谢你,刘风,欠你的情感我下辈子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最怕女人说出极动情的话来,很容易将我在邦德锤炼出来的坚硬心肠软化.。

    “不要这么说,,陈花,很多事情不是由我们自己能决定了的,也许这就是命,命吧。”我声音有点嘶哑。

    两只酒杯在空中相撞,溅起朵朵酒花,美丽而清香。

    今天晚上应该是我来上海以后过的最颠”疯”的幸福时光,在这一刻我才找回了自己,发现自己并不孤独.,想来韩雪躺在罗时安的金丝窝里不见的有这么畅快呢。

    “呵呵,.陈花,我今天真的很高兴,,真的要感谢你同我一起度过今晚,来我敬你最后一杯。”我晃动着杯子,脑袋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清醒了。又是一干而尽.

    谁也无心去搭理满桌子的残羹冷炙,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毕福剑挥舞着一双粗糙的大手,由于我已醉三分俨然只见他形未闻其声,陈花也眼睛直盯着屏幕没有做声.

    我感觉到心脏突然砰砰跳的凶,血脉从颈部喷张到了耳根,那是一种久违了感觉,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再呆上片刻必将发生什么,深夜里一个血性汉子和一个貌美如花的寡妇独处一室不发生男女之事那才是怪事呢。

    我侧目看看陈花,大概由于酒精缘故,脸上泛着红晕,原本洁白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下面娇艳欲滴,比起少女的清纯更多几分妩媚、万般丰韵,男人在这样的女子面前稍微把持不住都会做出越雷池之事。何况今晚陈花不知怎么还炒了个韭黄炒蛋,这可是道原生态壮阳菜,弄得我有点欲火难耐。

    “陈花,好晚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别累着自己。”我站起身,两脚如踩在棉花上飘忽不定。

    “你没事吧?醉了就先休息一会。”陈花站起身,要来扶我。

    什么醉了?男人酒醉时最烦别人说他醉。什么休息?酒醉的人有几个心是醉的,清醒着呢,再坐会还真的休息不成了呢,我暗自想。

    我使使劲站稳脚跟,对着她说:“我,我没醉,你放心,我没事,能回去。”其实我还真的担心自己不在星罗棋布的街道里迷失就会被车如洪流淹没。

    我还是强装着没事,在陈花的护送下出了屋子。街上已经下起了雨,凉飕飕的风吹来我两打几个寒颤,喝酒的人其实最怕冷。

    天公真的是不作美,看来我真的是回去不了了。陈花也感到意外,大叫道:“怎么好好的天气突然下起雨来了?怎么办?”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还想寻求她的帮忙呢,她那焦急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反而更加的娇人,让人更加怜惜。

    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胆量,猛地一把抱住了陈花,她没有反对,而我像久违了一样在她怀里不住颤抖。瞬间已经热血沸腾,没有内疚没有偷情的不安和负罪感,火辣辣的嘴唇已经深深地探了过去,陈花非但没有拒绝而且也是剧烈的迎合了上来,哎,此时此刻那真的叫久旱逢甘露,那真的叫干柴遇烈火(注:陈花其实是卖笑不卖身的,也就是常说的坐硬台的那种)。

    雨滴噼噼啪啪胡乱飞溅在我们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激情,陈花的接吻技巧显然这几年精进了不少,呀呀的都是丁小平的造化。两人都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温存了,尤其是我,几个月的绝色突遇韭黄炒蛋,又逢自己旧情人,死灰也会复燃!

    过了良久,我才拥着她回到了屋里,随着砰的关门声,我立刻明白,一场俊男与美少妇的**马上就要开始,这对我也许是有划时代意义的,就是不知道是祸还是福,但谁还有心思去关心这样难以琢磨的命题呢。白天在奥美遇到韩雪已经让我对女人有了更强的占有欲,要是没看见韩雪晚上说不定也可能会少喝两杯啤酒,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还是对女性报复?也许都有,也许有一点点,酒醉了思路没那么清晰,此时我想我更多是原始本能加旧情复发吧。

    简易的床架发出吱呀吱呀有节奏的声音,陈花也没有以前那种少女的矜持,**的功夫也不赖,嗯呀嗯呀嗯呀……和着床架的声音极富有挑欲逗情,想来她也很长时间没有**了,看着她眯着眼忘我的工作,我没有想什么,只顾忘情地耕耘对我而言已经荒芜了近六年的对她而言空闲了六个月的责任田。只是吓坏了床底下的几只老鼠,它们以为是猫咪来了呢。

    我最喜欢听女人那咿呀咿呀咿呀的猫叫声,喜欢看着女人摆臀翘腿扭腰挺胸的样子。印度三十六招,日本七十二式,在一遍遍的耕作中一招招操练着,真是颠龙倒凤其乐无穷。想不到和少妇**竟然这么爽,自然、轻松、放肆和剧烈。直到犁头弯曲,稻田泥泞,我方罢休。

    陈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纤细小手不断在我的胸部摩挲,眼睛脉脉的看着我,唇角扬着甜蜜的笑。我一边抽烟一边用手不断地爱抚她。今夜一战已经将积存在我心中的怨气烦恼疲惫通通发泄完毕,只觉得五经六脉打通,舒服无比。

    我俯下去亲了一口,说:“花,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我的本意是说生日的事累了她一天,没想到她往**上想。

    “别说谢,我本来就欠你的。”她说。

    原来她果然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补偿自己当年离我而去,我一时无言以答,尽顾吐着烟圈。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永远过去,谁也不可能将长江之水倒流回唐古拉山。女人是比较容易怀旧,有时候还很怀旧的结局还会很恐怖,尤其是婚姻不幸的女人更有因**敢于不顾及名节的勇气,这方面的例子我在许多故事中见过。我不想因为今晚做了那个就和陈花弄的香寄韩寿、男苟女合以至满城风雨为乡里乡亲背后指戳。

    当然不是因为我嫌弃陈花。若再刨根究底问一句,你为什么还和她上床?我还是回答不上来。

    现实中很多婚姻的悲剧皆是祸起红杏出墙,往往都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难免还是**过后稍有点后悔和内疚,不觉背后有点凉飕飕的,有点后怕!

    事已至此,是祸躲不过,希望陈花不是死缠的女人。

    掐灭烟头熄灭灯,搂着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这个晚上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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