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爱过错过 > 第七十三节 在三亚的日子

?    许维平成功地摆平小珠的详情,他一直都不肯跟我说。我知道的秘密已经太多了,恐怕会后患无穷。心里虽然好奇,但还是不知为妙。

    许维国这两天一直是沉默,少吃东西,不说话。我陪着他,也是默默无言。他哥哥叫我不用担心,说他的的性格一向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为了使他高兴起来,我把我们游南山的dv放给他看,又跟他说家里那只猫的笑话。总之对付小珠不累,陪着他却无比辛苦。

    小珠留书不辞而别后的第三天,许家的律师打来电话,说小珠已签下离婚书了。她是净身离家的,包括名下的别墅汽车,珠宝首饰都全部放弃了。许维平听了,还是沉默,好一阵才说送出去的珠宝首饰他不会收回,其他的东西卖掉算了。

    许维平的电话很快也到了。内容不外乎是安慰弟弟,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他默默的听着,也不说话。许维平又要我听电话。他吩咐我就留在三亚陪着许维国,我的工作就暂时放下不要管了。

    领导吩咐,下属岂敢不从。但要做许维国的贴身护士并不容易,要面对他的沉默更不容易。我每天吱吱喳喳地说着话,他用无声来回应我。

    这天我忍不住了。当时我正说着当年跟小蝶在学校的趣事。他一面冷漠地注视着窗外的沙滩,没有说话。可能是昨晚梦到了方志明与前妻复婚吧!这天我的心情并不好。见到许维国这种表情,我莫明其妙的发火了。

    我冲到他的面前,可是没能挡住他的视线。我一把把他推到了椅子上,指着他的鼻子问当初曲灵要跟他离婚,他有没有这样伤心过?

    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对着我轻摇了一下头。我冷笑着说因为你当时已另结新欢,已忘旧爱。你今天终于尝试到被人抛弃的滋味了吧!

    我的尖刻话语刺伤了他,他盯着我,冷漠地说他跟曲灵早已没有感情,叫我要批评别人之前先弄清楚事实。

    “事实就是你根本不懂得爱,你只爱你自己。”我刻薄地说:“你不是爱小珠的,只不过你受不了她离你而去,你面子上过不去。心里难受也是因为以你的人和财,女人无论在哪个方面对你都时趋之若鹜。居然有人对你不希罕,你心里不平衡。”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爱小珠。”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冲着我嚷。

    我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依然不顾后果地继续说:“如果你是爱她的,为何还不去找到,跟她和解,而是留在这里发脾气。你还想她回来向你求和,没有这种可能了,你别作梦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爱小珠。”他依然激动地向着我大声嚷着,但脸却突然涨红,声音也变得急速。

    我吓了一大跳。若是气得他发病了,我可负担不起这种责任,连忙叫来护士。护士扶他上床休息,又量血压,才回头对我说是他太激动所致,保持心境平和就没事了。

    为了不使他再度激动,我让护士陪着他,自己溜回了房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我胡思乱想了一阵,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再对着许维国,发疯的不是他就是我了。

    我找出行李袋,开始收拾衣物。把东西全收拾好了,我觉得有必要去向许维国辞行。我虽然没有小珠的重要,但不告而辞不是我的风度。况且我还要向他哥哥交待。

    许维国还躺在床上,我示意护士出去,就在他身边坐下。他没睁开眼睛,动也不动。我看到这张憔悴的脸也觉不忍,许维平也许没考虑过后果。

    我小声地对他说我要走了,因为我实在不称职,如果我能找到小珠的话,我会劝她回到他身边的。

    见到他没反应,我也没多说,离开房间去拿行李。刚拿起行李,就有个人冲了进来。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试着从他身边走出去,他后退了一步,把门给拦住了。

    我瞪着他,忍耐地请他让路,我实在跟他耗不起。他一脸委屈地问我忍心扔下他一个人。我一阵恍惚,曾经何时,方志明舍不得我回去上班也是用这种语气和表情。

    “原谅我,行吗?”他轻握着我的手臂,试着拿走我手里的行李。我倒退了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这时手机却响了。知道这个新号码的除了许维平就是朱一帆和我母亲,我只有放下东西去接。

    电话是许维平打来的,他问起弟弟的近况。我简单地说还好。他忽然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听到我的声音很不对。我只有支吾地说喉咙有点不好。他笑了说我一定是嘴馋海南的指天椒。

    说了几句闲话,他转了话题说许维国身体状况不好,小珠的离开对他有一定的打击,有我守在许维国身边他才能安下心来。接着他说了个笑话,说他藏在海南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在公司露面,以至外间有消息说高层有人事变动,股票下跌了不少。等他在办公室出现了,股价逆市上升。我配合地干笑了几声,自己听起来也觉别扭。

    他恰好地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肯定是许维国搬来的救兵。我无奈也好,忍耐也好,只好留了下来。许维国很高兴,邀我到外面吃海鲜。我没好气,他这个病人要禁吃的食物实在太多了。我还是吩咐了厨房做饭。

    自这件事以后,许维国也不再显得郁郁寡欢,看得出他是真正地放开了心情,反而闷闷不乐的人是我。

    方志明越来越多地在我的梦里出现,有一次许维国半夜听到我的惊叫,跑过来查看究竟。他看着我入睡才离开,第二天就电召他的医生来看我。

    医生没多说,开了些镇静安神的药给我,这间屋子又多了个病人。我们互相照顾,我的心情也慢慢平伏下来。海南真是个疗伤的好地方,美丽的地方让人容易忘记伤痛。

    有一个早上,我按照习惯去附近的花店买花回来,却见到大门外站着一个人。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看过,特别是男人,所以脸一下子红了。我问他找谁。他却反问我是不是唐子雁?

    来人我不认识,却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的样子。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却没有一点印象。叫得出我名字的,也许也是为许维平打工的吧!于是我回答说我就是唐子雁,问他有何吩咐。他说他来找许维国的,我连忙请他进去。

    刚进屋里,就听到许维国在厨房叫我吃早餐,说他包了我爱吃的饺子。来人微微一笑,笑得很古怪。许维国见到他时,神情也很不自然。我很合作地拿花去插。来人却说早餐会凉的。许维国示意我坐下来,我只好陪他们静静地吃完。来人用一种很奇怪地语调说许维国亲手包的饺子就是特别好吃。

    让许维国吃了药之后,我去插花。来人吩咐我去为他准备一间房间,我下意识地看了许维国一眼,他轻点了一下头。

    这一整天许维平都表现得很别扭。他跟来者没有多少话说,吃罢午饭就去休息了。来人也躲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晚饭时间才出来说到外面去吃海鲜。我立即反对,说海鲜是许维国的禁忌。他不以为然地说可以点其他的非海鲜的菜。

    “那何必去呢!”我喃喃地说。

    许维国这时说话,他说他不去了,让我陪他哥去。

    许家人丁兴旺,这个不知是堂兄还是表兄的家伙可能也权倾一时,但我却不买他的帐,跟着说我要陪许维国,也不去了。

    堂兄听了淡淡一笑,也不说话就走了。他走了之后,许维国就埋怨我不陪他去。我扬扬头说我是他的贴身侍从,不能离开他半步。他正色地对我说以后他哥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了,不能讨价还价,更不能说不字。我见他表情严肃,也不好逆他的意,只有点头答应下来。

    堂兄独自出外很夜才回来。我陪许维国在他的房间上网玩斗地主,准确来说是许维国陪我玩。从前他说这种游戏太无聊幼稚了,但近墨者黑,我们相处时间久了,他也不知不觉上瘾了。这时堂兄敲门进来。可能见我那么夜还留在许维国的房间吧!他显然有些意外。

    他邀许维国明天去打高尔夫球。说话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大概地说我不会又反对吧!有了许维国的警告,我选择了沉默,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低头去关上了手提电脑。

    许维国答应了他,又问我去不去。我说自己不懂,不去也罢。许维国热心地说他可以教我。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告辞回房了。

    他们第二天出去玩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许维国带了椰汁木瓜给我作夜宵。我洗过澡,正准备睡觉,忽然有人敲门,是许维国来找我。深夜造访,肯定事出有因,莫不是为了他的堂兄吧!

    许维国很随意地在我的床上躺下,他来我房间聊天都是这样,我也见怪不怪了。他说自己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还是这样虚度年华也不是办法,何况还连累我在这里陪着他。

    他难道想离开这里了?我于是问他有什么打算。他说想重新去工作,他哥也同意。我又问他想什么时候走,他说打算再过两天,他想陪哥哥玩两天,顺便视察一下这边的业务。

    我当然是反对无效,就知道这堂兄不会无缘无故地大老远跑来这里。我来这里那么久了,他是除了许维平之外唯一来探望过许维国的人。当初许维国动大手术,来的人廖廖可数,许家的人也太冷酷了。

    “你还愿意照顾我这个病君子吗?”他忽然问。

    “你愿意让我照顾吗?”我笑着反问。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与方志明曾有过这样似曾相识的对话,不禁一阵恍惚。

    “那么说你不反对我去你的地盘。”他坐了起来,认真地问。

    我一阵失笑,说要反对的是你哥哥,而不是我。其实我心里想,只有朱一帆才会反对。有个钦差大臣监视着他,他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许维国告诉我是他哥哥建议他去的,因为他的动手术的医院就在我的地盘上。倒没想到他们为他想得那么周详。

    一切都在堂兄的安排下进行,我只对自己的行程提出异议。因为我打算坐粤海铁路的火车回去,坐船横渡琼州海峡。堂兄没反对,不过他不准许维国跟我一起走,他说坐火车辛苦,人多杂乱。许维国对他言听计从,只有乖乖地坐飞机跟他一起走。临走前叮嘱我为他多拍些沿途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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