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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男女有纯粹的友谊吗?说有的人根本是个白痴,要不就是幼稚园刚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孩子。尤丽娜在我住了大半个月,我察觉到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同一个屋檐下的我很孤独,同一个屋檐下的她太天真。我的天,尤丽娅,把你妹妹快带走。我躺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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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几天不见,以为你该跑到大西北去了。”殷其雷一身油腻腻的工作服直往厨房里冲,“忙什么呢?这么香!”
尤丽娜心血来潮想做顿晚饭,正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她能整出什么花样?听到殷其雷嚷嚷,她转过身拎着铲刀晃了晃,笑得甜蜜极了。
“hi!”
殷其雷愣了一下,停住了脚,大着舌头招呼:“hello!”他退回客厅,脱下工作服往沙发上一扔,劈头就问:“谁啊她?”
我泡了杯茶递给他,说:“跟你说不清楚,我也没法说。”
“是好事不是坏事,行啊你小子!”他笑得很猥亵。
我在他肩膀上抽了一下,说:“闭嘴。别胡说八道!”
“嗨,杯子!妈的,烫着我了。”殷其雷龇牙咧嘴。
尤丽娜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吐了下舌头,说:“活该!”又缩了回去。
殷其雷傻傻地捧着杯子,看看厨房又看看我说:“她这是……这耳朵可真好使!”
我没搭话,他坐下喝了口茶,又说:“罗永马上也来,我和他说好了。今晚好好宰你一顿,朝死里宰!”
“行,宰吧!别手下留情。要留下一口气我涮得你不认识家!”
“好好好,别嘴硬,等罗永来了再说。哎,说曹操曹操到,罗永,程子扬这小子……”
罗永指着厨房,问:“她是谁?”
“别问了。我严刑逼供这半天了,他抵死不招。”
罗永笑笑,说:“金屋藏娇,还瞒着哥们?”
我摇摇手,说:“说不清楚,就马路上捡着一流浪儿。我倒也想金屋藏娇呢,可这破屋藏谁去?”
殷其雷还想问,罗永把话岔开了:“我这带了点菜过来,你送厨房去。我和其雷去买两瓶酒。”说着把殷其雷从沙发上拽起来。
我拎着菜进了厨房,尤丽娜问:“刚才你们在外面说些什么?他们去哪了?”
“你不都听见了吗?”
“瞧这里哗啦哗啦的,你说听得见吗?再说我忙得一塌糊涂,哪有工夫腾出耳朵听你们说话?”
“这么说你是在用耳朵炒菜?”
“去!”
“那你刚才……”
“我听到那个人在外面嚷嚷就猜到你们说什么了。”
“平时也没见你显着这么聪明。要帮忙吗?”
“你手里是什么?”她接过袋子看了下,像大厨似的指派起来,“把冷菜装盘,这两样菜择一下,土豆刨皮。哎,那个你放下我马上来切。你去哪?”
“拿毛巾,你的汗都快滴锅里啦,盐都不用放了。”
我把毛巾递给她,她却把脸递给了我。
“你帮我擦!”
“什么?”
“我要你帮我擦!”她声音提高了几十分贝。
“你自己不有手吗?”
“我腾不出手来!”她拎在铲刀煞有其事。
“来,我帮你拿铲刀。”
“我不要。”
“那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去死?”她狠狠虐待锅里的豆腐,把个豆腐都拍成泥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帮她擦脸,顺便隔着毛巾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
“又捏我鼻子?”她扬起铲刀。
“我又没用力。”
“没用力也疼!”
我放下毛巾,不再理她,径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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