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铃铃……”电话在沉闷了几天后,再次响起。
“喂。”
“我是小月。”
“哦,你好。”
“小影好像最近有事。上次我打电话过去,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好像孩子病了。”
“孩子病了?你现在在哪?”
“在家啊。”
“没出去度蜜月啊。”
“没有。我爸妈也病了,我们一直在家呆着呢。”
“也病了?怎么回事?前几天我在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一般感冒,应该没事。”
“哦。那你这次打电话是……”
“我和阿亮商量着等过几天,爸妈病好了。我们去看看影去,反正我们的假期还长着呢。”
“哦,那我等周末过去看看叔叔和阿婶去。”
“不用了。过两天就好了。”
“哦,那我抽空过去看看,你们……”
“你能请假跟我们一块儿去吗?”
“去深圳?我哪能请长假啊。”
“你周五请一天的假,加上周六、周日,三天就够了啊。”
“好吧。我想想。”
挂完电话,感到一阵茫然。怎么这么多事都赶在一块了,平常一天天的闲着。
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手里的烟一点儿一点地烧去,我也渐渐地有些困了。
接下来的这周,挺清闲的。主要是整理上个季度的资料汇表。就这样又过了四天。
周四下午,下班前。我去了局长办公室请假,竟很顺利的批准了。可能是近期没什么事的缘故,但要求是周一必须得上班。
回到家里,给阿亮打了个电话,坐着晚上的火车就过去了。
看望了病好出院后的叔叔和阿婶,我们就商量着去深圳了。
“咱们怎么过去?时间这么紧。要不,明天一早我就去买机票。然后我在机场等你们。”
“这么着急呀。”小月还是以前的口气。
“都买好了。明天上午九点的。”阿亮拿出了三张机票。
“哦”我竟无话可说了“那我把钱给你。”
“什么钱?我说你怎么了,咱们兄弟,用得着吗。”
我知道,钱这种东西,有时很难说清。也就只好问别的了。其实去看影,我也没什么感觉,我想主要是为了一种朋友间的责任吧。
“你先歇着吧,我和小月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来接你。“
他们坚持要我去他们的新居去住,然而我没答应。我还是选择了上次住的那个宾馆。可能是一个人住久了,习惯了。
九点准时飞上了天,没多久又重新回到了地面,已是深圳了。
事先小月已打过电话,我们一出机场就看到了影和一个男子,看样子像他大哥。
影看到我们,脸上透出一丝兴奋。她哥挺健谈的,毕竟是老板,但给人感觉很质朴。
到了影的家,见到了她的父母。伯父、伯母很热情地招待着我们。她哥陪我们聊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客气了几句,就出去了。直到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回来,我才意识到怎么没看见上次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然而我也没冒昧地提起。
丰盛的晚饭过后,她哥一家三口回去了。整个大屋子就剩下我们六个人在聊天。然而影并不是显得很爱说话。后来在小月的提议下,我们四人出去逛街去了。
走到大街上,阿亮、小月要去购物,约好在哪儿碰面后,就跑了。
“哎,我在电话里听小月说你孩子病了,小家伙还在医院?”
“小孩没福气,夜里发烧送去了医院,后来……”她不吭声了。
“发烧?现在的医院连一个小小的发烧都治不好?”
她站在那,哭了。我拉着她坐在了路边的排椅上。
然而,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发烧竟治不好!怪不得我要买礼物给小家伙的时候,小月硬是不让,说人家家里什么没有啊。没想到,小家伙竟然不见了。
听起来好像有些旧社会的味道。老公娶了个小的,不要她了。而惟一的支撑——孩子竟也离开了她,剩下她一个凄苦的女人。生活怎么在像过去一样重复呢?然而重复竟在了她身上。脑海里一片混乱,突然对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同情。
“好了,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起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然而终于说话了。
“你,你现在过得怎样?”
“我啊,我一直过得挺好的。”
“你为什么不结婚呢?”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心里清楚,自己年轻时对她的朦胧的爱意好像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然而这一刻,我很矛盾,看着这个昔日喜欢过的女孩,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但在感触到她微颤的肩膀的那一瞬,我突然又缩回了手。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我呢,还没准备好过二人生活。一个人住,觉得挺好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表情变的从容起来。
“你在大学里没谈过?”
“没有,自己条件不行,也没怎么尝试。”
“你挺好的啊,小月以前老夸你呢。”
“她,她说话比较随便些,但她给人感觉还是那么可爱。”
“是啊,那时我们住在一块儿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转换了话题“那你现在一个人,也没人给你介绍对象?”
“有。上次一大学同学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后来在下楼回去的时候,人家是开车走的,我骑车走的。”
“那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一直聊到他们俩回来,我们才回去。刚进房门,小月就发话了。
“今晚,我和小影一块吃零食。你们俩一块儿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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