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了本市最大的游乐场,我就有点晕头转向,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平时我总是喜欢夜里出去泡吧,总觉得自己是属于黑夜的。在这样的艳阳高照的天气里,我竟然有点无所适从。
岳萍拉了拉我的手:“白痴,走呀,这边。”
触手温软的感觉让我感到像阳光洒落心底那样舒服,我晃了晃脑袋,我竟然觉得这样很不错,岳萍是属于白天的,白梦是属于黑夜的,由于时差的关系,白梦和我联系的时候是美国的白天,中国的黑夜。其实,我对享受齐人之福并没有兴趣,我总觉得一个人的感情是有限的,给一个人已经够了,再没有多余的感情给别人了。
看着游乐场里携手并肩的情侣,慈爱的父母拉着年幼的孩子,成群结队的年轻人,“原来生活是这样的。”我笑了笑。
“看你那傻样,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是你自己把自己眼睛遮住了。”岳萍调皮地拽了拽我的手,我的手紧了紧,她的脸有点红。
“还没玩儿呢,你怎么就累得脸红了。”我有意地逗她。
“讨厌。”她说着甩开了我的手,向前自顾自地走去。
对于男女的问题,我并不是木头,所以我赶紧跑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我会抓住你的,直到你让我把手放开。”
她避开了我的眼神,很幽怨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她想起了我的女朋友——白梦,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是哥们儿,别想了,走吧,去玩儿。”
“谁是你的哥们儿,咱们是姐妹。”岳萍强装着笑颜。
“好,好,听你的。”我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她的元宝一样的耳朵立刻红了,她立刻把脸侧了过去,“你坏死了。”
我色迷迷地冲她笑了笑,她又如何明白,在刚才那一刻,我对她有点动心,却因为我对我女朋友那个承诺,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虽然在这个世界,爱情的发生是没道理的,但我却把爱情中的承诺看的很重,重得可以让我用我的生命去完成承诺,如果把我的心脏换给白梦可以让她健康,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爱我爱的全心投入,我也同样的爱她,在这一点上,我不会比任何一个所谓的“情圣”差。
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是喜欢岳萍的,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氛围,她给我带来的是久违的阳光般的快乐,而那种快乐不是离群索居的我能够自己体会到的。
岳萍告诉我,在我考虑事情时,呆呆的样子,很帅,很吸引人,很有魅力,我笑道:“我不考虑问题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像个色狼,流氓。”岳萍撅起了可爱的小嘴。看到她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动心吧,我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嘴唇,“岳萍同志,不要这个样子,迷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迷死你个白痴才好呢。”
“谋杀亲夫呀。”
“哼,你是人家白梦的亲夫吧。”白梦的事情只有她知道,听了她的话,我的心里一颤,刚才随口说的玩笑话,也许是我的真实想法吧,习惯了和岳萍打打闹闹的日子,白梦却有一年不在我的身边了,联系也渐渐地少了。时间,距离是感情的最大敌人,如今这两个感情的敌人都被我碰到了。
“走吧,看前面的过山车,我们去试试。”我转移了话题。
“好吧。”
坐在过山车上,体会着身体凌空的感觉,整个身体有一种想飞的感觉,旁边的岳萍紧闭着双眼,睫毛颤动,美艳动人。我和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那一刻,世界上仿佛只有我和她。
下了过山车,她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腿也有点发颤,但是在女人面前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我把身子直了直,稳了稳,就让她那样软软地靠着。
“喂,旁边人都看着咱们呢。”我说。
岳萍羞答答地埋下了头:“讨厌啊,你,人家腿有点软呢,鬼才愿意让你抱着,美的你。”岳萍温热的酥胸时不时的蹭着我,也不知有意或是无意,我把胸膛挺了挺,正碰到她胸前的突起,她的头埋得更低了,元宝一般的耳朵已经全红了,看得我心痒难耐。
我就这样半扶半靠的把她带到了一条长椅上,买了两瓶可乐,她喝了几口可乐,樱唇一张,打了个嗝,那表情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把她搂得紧了紧。
她顺从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你坏。”
“还有更坏的呢。”我作势把手往她的胸前一晃,她急忙用双手护住她的胸。
我把手收了回来,“怕了吧,小丫头。”
“怕你个鬼呀,讨厌,你来呀,看你还敢?”岳萍说着,把丰满的胸脯向我面前挺了挺。
我自以为很酷很帅地笑了下,没有去摸对我很有吸引力的“馒头”,而是把她搂在怀里,默默地享受那一刻的温馨。
“你真好。”她说。
“我是装的,其实我很色的。”我笑答到,“但是对于自己很重要的女人,我会很珍惜的。”
“你的甜言蜜语不知道哄了多少女孩子?”
“你说有多少?”
“好多好多,数也数不清。”后来,她总是用这样的问题来解释我们的关系,也就是为了证明是我用花言巧语使冰山美女岳大小姐投坏送抱,至于岳大小姐只是因为阅历太浅,才上了我的当。对于她的这种解释,我只能默认,不管是什么原因,毕竟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一缕缕阳光透过碧绿的叶子,洒在我们的身上,暖暖的好舒服,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巧得是她正不小心碰了我下身一下,这一下我的呻吟就有了太多暧昧的成分,岳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色狼,你坏死了,叫你坏,哼。”我的肩膀一痛,上面出现了一排齿痕。
“冤枉呀,我是觉得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说,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许狡辩。”岳萍用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她大概也觉得我不会那么轻狂,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挺不好意思的。
我也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这还差不多。”岳萍满意地把手放下来,在我的嘴边留下了温软的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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