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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两天时间,银歌便陪着未澄三人在衡阳城到处逛,虽然没有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但至少看了几场斗殴未遂。
奇怪的是衡山派除了开始的莫大和竹北两人外,就没有再看到其他人的出现。
一直到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的开始。
当天,银歌很早就起来了,不过,当她下到客栈一楼的时候,才发现未澄三人起得比她更早。
这时,门外一小童唱道:“金盆洗手,羊入虎口,家破人亡,魔王乱走。”
“这是什么意思?”缇铃皱着眉头问道。
“小孩的胡言乱语而已,没什么好解释的。”未澄随意答道。
“阿弥陀佛,两位师妹,事出有因,或许……”仪亦有些迟疑地说道。
“想这么多做什么,人家刘正风师叔的大会就要开始了,而且师傅他们也快到了,我们一起走吧!银歌。”未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然后对着银歌说道。
“恩,我也想去见见三位师太呢。”银歌点了点头。
于是四人便往刘府走去,这时候,刘府已经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来到刘府,本想等恒山三定的四人,却被热情好客的刘府众人邀请了进去,四人发现,华山派,和泰山派,两派人已经入座,衡山派只来了一群布衣弟子,莫大不见,但领队的是苍昊。未澄三人由于恒山派师太没有到,不好进去,而银歌也不想去衡山派,于是四人便站在外围
这时,听到门外一声喊道。
“恒山派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到!”声未落尽,就看到定逸师太运出轻功飞尘而来,她的手上还托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影。
只听定逸师太气冲冲地说道:“岳不群,看你教出的好弟子,居然敢拐走我的徒弟!”
只见定逸师太把手上人影往地下一抛,
这时,在银歌旁边的三人脸色顿时一白。
察觉到三人神色不对的银歌,还没有问明白。
被定逸师太抛下的那个人,就已经被岳不群接住,岳不群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只见他手指在那人胸前轻点,解开他的点穴。
“定逸师太,你这是什么意思?此人的确是我的徒弟——醉晴。”岳不群挤出一丝笑容,拱着手问道。
“他拐走我的三位徒弟,还打晕我的门下弟子,枉费你号称君子剑!竟然教出这样的徒弟!”定逸师太一脸怒容地说道。
醉晴立刻哭丧着脸道:“师父,这是误会啊!师叔,我真的没有拐你的徒弟走啊!”
这时,未澄三人脸色再次变,银歌小声问道:“你们认识他?”
“我们差点忘记了,这次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的……平时,师父他们以我们武动不够为由,不肯让我们下山,所以……我们就和醉晴演了一场戏,走出来了!”缇铃颤抖着声音,小声说道。
“我们现在还是偷偷走吧!”未澄低声说道,同时把身体蹲下,准备轻手轻脚走出去。
仪亦这时也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场上再起变化。
“你胡说什么,我都看到你把她们三个背出去了!”定逸师太还是怒容。
“醉晴!我华山派没有这样品性低劣的弟子,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岳不群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这个……是我和她们演的一场戏而已……”醉晴叹了一口气,正想把一切说出来,却不想看到了人群之外的未澄三人,立刻大声说道:“定逸师叔,你的弟子在那里!我可没有拐她们!”
此言一出,诸目皆看向醉晴所指的那个方向。
只见,未澄三人强行拉着银歌正打算偷偷摸摸地走出去,却不想被醉晴这一喊,只得转过身来,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说道:“师父!”
瞬间明白过来了的定逸立刻对着两人瞪了一眼,声音严厉地说道:“还不快过来!”
三人吐了吐舌头,然后顺便拉着银歌跑到定逸的身旁。
定逸奇怪地看了银歌一眼,不过没有说些什么。
银歌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位身穿华贵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坐在了主位上,来者正是主人刘正风,只见他和颜悦色地对着各派人士拱了拱手,笑着道:“感谢诸位赏脸给我刘正风,来参加这个金盆洗手大会,希望各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了!就不知道定逸师太……”
“哼!这事我们以后再说,今天就是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定逸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虽然掌门师兄和左盟主还没有到,但时候已经不早了,就让我们先开始吧。”刘正风看着还空着的席位,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这样说道,随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同时,几个衣着光鲜的仆人搬来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一个大金盆。
走到金盆的前方,几个仆人把水倒进金盆之中,正当刘正风站在金盆之前,对着众人微微一笑。
所有人都在看着刘正风,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刘正风面前的金盆,金盆,是金色的盆子。
但其中隐藏着退隐的意味,隐藏着脱出这个世界的意图。
退隐,多么美妙而诱人的选择。
“今日,我刘正风将退出江湖,从此,江湖一切事务将与我无关,在这个金盆洗手之后,我便不在是一个江湖人。”刘正风这样说道,同时把手伸到金盆之中,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水那刻。
银歌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妙,太过安静的感觉,让她条件反射地把手放在手袖之中,握住那把古剑。
与此同时,刘府之外传来一声冷笑。几个在刘府门前的仆人被人斩杀在地。
“刘正风!”一声暴喝,惊得刘正风把手缩了回来。同时,屋檐之上跳下一个人,一道掌气打得金盆翻倒在地,原本清澈的水就这样被搞得污秽了。
“费斌师兄!你!”
刘正风颤抖着手,指着来人,露出惊怒与不解的神色。
旁边的华山派岳不群,泰山派天松道人,恒山派定逸师太,以及一众其他各派弟子都表现出惊异的表情。
苍昊虽然也脸色惊异,但他的眼神显得无比的平静,让人有一种怪异的反差感,只是在众人都在关注费斌的时候,谁会看他?
毕竟变故来得太快了。
“刘正风,你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我今日奉左盟主之名,前来灭你门!”费斌冷笑一声,举掌就要打向刘正风。
却未想到旁边突然跳出一人,舞出雪白剑花,让费斌不得不闪避开来。
待他凝神一看,才发现来者竟是一位白衣少女。虽然清秀,但看起来柔软得楚楚可怜,不过,舞出的清冷剑影,却是令人感到一丝冷冽。
“你这个小丫头,想干什么?想包庇魔教妖人吗?”费斌冷声问道。
“你说刘正风前辈与曲洋勾结,证据呢?”银歌却是不理费斌的问题,反倒是沉声问道。
“我们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早就暗中调查了,终于发现了刘正风与曲洋的勾结,嵩山派我左冷禅师兄的话,就是证据!”费斌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有些牵强吧!根本就是你们一个人的片面之词!”银歌不服气地说道,却未想到身后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肩上,低声摇头道:“他说得不错!丫头,你退下吧。”
刘正风的话,让银歌差点吐血。
“刘正风,你承认么?勾结魔教!这种被正道人士所不齿的行为!”费斌很高兴地说道。
“非也。”刘正风再次摇头。
让费斌原本高兴的脸色瞬间变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勾结魔教,我不过是与曲洋大哥相交而已,曲洋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的琴声中,可以深知他的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胸襟。琴瑟和鸣,知音如此。”刘正风答道。
众人闻言,却是半信半疑。
“魔教妖人就是魔教妖人,音律再好,也去不了他邪恶的身份,就像魔女白月,永远都是魔女白月,终有被消灭的一天。”费斌不屑地说道。
“你这个脸长得像白薯的泥巴人!”大概是听到白月的关系,银歌忍不住骂道。
“你!”费斌虽然听不懂骂得是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好话,所以,他黑着脸,看着银歌。“小丫头,好大的胆子!”
“银歌自小胆子特别小,费斌前辈这样大声的说话,银歌很容易会被吓哭的。”银歌这样说着,同时,眼角开始变得湿润,竟是抽泣地流下了几滴眼泪。
“费斌师叔!你竟然吓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在定逸师太身旁的未澄大声说道。
“就是!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羞也不羞!“缇铃也随之说道。
“阿弥陀佛,善哉!费斌师叔何苦欺负我们这种弱质女流?”仪亦双手合十说道。
“定逸师太,你这是什么意思?”费斌听完后,脸上神色更黑了,可能是想起银歌是从定逸旁边跳出来的关系,便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站了起来的定逸,冷声说道。“刘正风勾结魔教,难道你们恒山派想包庇他?”
“我不是恒山派的弟子,这与定逸师太无关!”定逸刚想说话,却不想白衣少女先她一步说出了。
“她的确不是我恒山派弟子。”定逸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你是华山派的?”费斌眼珠转了转,随即问道。
岳不群抢先答道:“我们华山派没有这样的弟子!”
“那么你是泰山派的?”
天松道人也答道:“她不是我派弟子。”
“既然你不属于我们五岳剑派,那为什么管我们的事?”费斌不屑地说道。
银歌眉头轻轻一挑,正想说话,未想定逸师太突然开口道。
“不过,谁说她不是五岳剑派的?现在我就收她为徒!”大概是觉得费斌的语气过于恶劣,让定逸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冷哼一声索性说道。
“定逸!你?”费斌终于气急败坏了。
“徒儿,过来!”只见定逸双手合十,对着银歌说道:“现在我便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参加师父!”银歌微微一躬身,同时说道。
“现在,费斌师兄可有意见?”定逸斜着眼睛,看着费斌,双手合十说道。
“定逸,你这是打算与嵩山派为敌吗?”
“不是,但这样就要灭刘正风师兄的门,实在过于霸道了!我定逸身为出家人,决不允许有这样莫名的杀戮发生!”定逸沉声说道。
“那好!”费斌突然狂笑几声,只见刘府之外,涌进一大群嵩山派弟子,看人便斩,看人便杀,不过时,在刘府外围的仆人便都被杀光了。
“还有谁,想反对左盟主的命令的?”
“华山派,不愿理睬这样的纷争。”岳不群说完,便带着众弟子退到一旁。
天松道人也带着众弟子,退到了一旁。
苍昊站了起来,勉强一笑对着后面众人说道:“衡山派弟子,立刻退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没有想到衡山派竟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师兄!”
“苍昊师兄!”
众人不满地叫道,但衡山派来的几乎是清一色的普通弟子,在嵩山派精光外露的高手下,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虽然众人不满,却还是乖乖地退下了。
费斌见状大喜,于是举掌便打向在银歌身旁的刘正风。
大概没有想到费斌突然发难,刘正风来不及闪避,就在这时,一道云烟掌气从刘正风身后传来,后发而至,直对上费斌的手掌。
两掌相交,竟是旗鼓相当。
费斌吃惊地抬头一看,挡住他的掌力的人竟然就是刚才的苍昊。
“我可没有说,我会退下哦。”只见苍昊微微一笑,但费斌暴怒之下,内力再提,竟是逼得苍昊后退十来步,脸色微微发白。
这时候,费斌身后的嵩山派弟子也提剑冲了上来。
一旁的定逸师太见状,大喝一声,身形移到嵩山弟子的跟前,双掌如莲花般绽放开来。
同时,未澄,缇铃,仪亦,运起恒山剑法,三人成阵,以圆形守势,在定逸师太身旁,防御得滴水不进。
在费斌打退苍昊的瞬间,刘正风接过银歌踢过来的一把木剑,划出数百剑光,快如惊雷,施展出衡山绝技——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
费斌见状大惊,在闪避不及之下,只得提掌再运,使出大嵩阳神掌,同样快速地打向刘正风。
却未想,一道同样雪白的剑影,舞出数十剑花,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从费斌的另一边袭来,竟是又一个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
施剑者,正是银歌。
在两个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之下,费斌脸色发青,发觉自已退无可退,竟出现死绝之势。
忽然,屋檐之下,再落一人,鞭影挥出,如蛇般袭向银歌。
银歌只得改变剑势,古剑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荡开来犯鞭影,同时,寒蝉绣线运起,身形连动,古剑舞出清冷剑光,直指向鞭影出处。
费斌见银歌已被引走,便运起轻功,想闪避刘正风这个诡异的剑法,却未想刘正风的剑快得如此,硬是划破他的的手臂。
同时,屋檐之下,再落一人,剑影狠毒,直刺向刘正风。
不过,被费斌打退了的苍昊,却是看到了屋檐之上,有人偷袭,于是,运起内力,举掌发向偷袭者。
此时,银歌也正与那鞭影相交。
瞬间,银歌被长鞭刁钻的角度,逼得后退,同时,苍昊的掌力也打断了剑影的偷袭,让他的身形不得不下坠。
此时,内堂之处,传来一声惨叫声,然后就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孩和一个年轻的女子从内堂中跑出。他们的身后追着一群嵩山派弟子。
“爹爹!救命啊!娘亲她,她……”男孩哭泣着,大声喊道。
刘正风闻言,脸上交积出悲伤,愤怒,无奈等诸位情感,想上前杀退追赶着亲人的嵩山弟子,却不想费斌挡在他的身前,与他缠斗在一起。
虽然焦急,也是无奈。
定逸师太闻言一怒,愤然一运功,掌影连动,深厚内力竟是逼得嵩山派众位弟子内力激荡,后退数步。
同时说道:“未澄,缇铃,仪亦,你们三人去保护刘正风师兄的亲人。快去!”
三人见定逸眼神坚决,也不多言,立刻跑到那男孩与女子身旁,把两人围在中间,再次组成剑阵,与嵩山派弟子斗在一起。
银歌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她眼神一凛,看向运鞭之人,神鞭邓九公。
古剑立于胸前,冬雪诀,浩然慈悲之功,竟是压低了邓九公一头,同时,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再现,在冬雪诀的加持下,诡异的剑影,与那刁钻的鞭影,出现品分秋色之势。
不多时,古剑随衣舞,舞得邓九公,心生涟漪,月女剑法,运杂在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之中,让邓九公在失神之间,中了银歌一剑。
这一剑至穿肩头。
邓九公吃痛之间,却是鞭影连挥,打向银歌的胸前,银歌见状,左手提出十成冬雪诀,举掌接鞭,吃痛之时,却是捉住了邓九公的鞭子。
两人胜负立分。
银歌本想提剑出来,却不想邓九公余下一只手,硬是打出一掌,让银歌握住剑吐血,后退。
邓九公脸上瞬间发青,勉力使出的一掌,让他的那个被银歌刺伤的手,痛的剧烈。
被邓九公打得吐出一血,银歌却是不愤怒,她的内心突然间没有了任何的感觉。
漆黑的眼瞳,犹如漆黑无星的夜。
冬雪诀,突然爆发,浩瀚内心,喷出一道无常内力。
那是很美,很冷的一剑,在邓九公的眼中,古剑,白衣,少女,诗画一样,美得醉人。
银歌不知道,冬雪诀是浩然慈悲之功,却也是……魔功。
月女剑法,刺出的最美丽的一剑,使得邓九公微笑着闭上眼睛。
“寒月剑意触发,寒月剑意·冬雪诀。”
白衣少女,脸色微红,古剑在纤细葱白手中,舞得令人迷醉。
在场众人不由得痴了。
但痴迷的瞬间,却是一个又一个身影的倒下,银歌站在嵩山弟子之间,微笑,娇艳的笑。剑,无秽的剑光,刺下一条迷失了的生命。
“阿弥陀佛!”定逸突然口诵佛号,让众人立刻醒了过来。
银歌也一眼,在回过神瞬间,便跳出嵩山弟子之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已沾满血的剑,此时,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原来是一些飞溅到脸上的血液。
定逸神色怪异地看了银歌一眼,正想说些什么,未想到嵩山弟子之中,一人突然暴起,袭向银歌。
定逸师太见状一惊,银歌失神之间根本无暇思考,于是,定逸师太身形连动,挡在银歌身前,双手合十之时,硬是夹住这一剑。
“丁勉!”定逸大怒,“竟是偷袭!”天长掌法,首现人前,愤怒一掌,打得丁勉吐血飞出。
但定逸在运动之间,却觉内力一滞。
“你竟然用毒?”定逸瞬间明白了,是丁勉剑上的毒。
银歌听到定逸愤怒的声音,立刻回过神来,见定逸为自已受伤,心中一愧,同时,也有些感动。
“定逸师太,你……没事吧?”
“叫我师父!丫头。”定逸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慈祥。
“是的,师父。”银歌点了点头,把定逸扶住坐好。古剑再次握在手上,看场上形势。
刘正风与费斌斗在一起,一时难飞胜负,苍昊与一嵩山用剑高手打得旗鼓相当。
未澄三人守住刘正风的亲人与众嵩山弟子边打边退。
“丫头,你去帮助那三丫头。”定逸突然说道。
“但师父你……”
“我虽然中毒,但那些人我还是可以应付的,再说,我有‘白云熊胆丸’。你担心我做什么?”定逸满不在乎地说道。
银歌听后,也不坚持,便跃到未澄三人身旁,舞出雪白剑光,一下子逼得数人。
“你们去师父那!这里交给我!”
见银歌出现,三人点了点头,便带着一男一女,往定逸师太的方向走去。
银歌见三人离开,便再催寒月剑意,诱人剑影,带着华丽光华,美景之中,月光之下,不是吟诗,而是杀戮。
刘正风见自已的亲人被救出,正想松一口气,却未想费斌突然一发力,大嵩阳神掌穿过剑影,打到刘正风的胸前。
刘正风嘴角流出一丝血,倒下到地上。费斌冷笑一声,双掌齐运,直接打向刘正风的脑袋。
众人再惊。
银歌见状,想提身救缓,却是不及。
突然间,一道内力从暗处飞出,打向费斌的身后,费斌见状,只好闪避。
这时,一个背着琴的青年从屋檐落下,只见他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腰间系着一个酒葫芦,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放荡不羁。
“哈哈哈……令狐冲拜见师父,拜见各位师叔,师伯,师兄,师弟,师姐,师妹……”
银歌闻言,不由得扑哧一笑。
“哦?这位姑娘,有什么好笑的吗?”令狐冲看向银歌,不解地问道。
“最好笑的当然就是令狐大哥你了。”
“我?我有什么好笑的?”
“不告诉你。”银歌扭过脸,随即走到刘正风的身旁。
费斌脸色不知道已经黑了几回了,只见他对令狐冲沉声问道:“令狐冲,你想干什么?”
“受人之托,望费斌师叔见谅。”令狐对着费斌一笑,然后走到刘正风的跟前,把背上七弦琴放到刘正风的眼前。
刘正风看到琴的瞬间,脸色一喜,不由得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琴弦,“是他,是他……他来了吗?”他睁大着眼睛,犹如一个孩子般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正想回答,却不想费斌突然挥掌前来,银歌一皱眉,舞剑而出,同时,令狐冲也拔剑出来。
华山剑法,与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竟是让费斌一避锋芒。
就在费斌避开的瞬间,一道白色人影从屋檐之上飞下,跃到刘正风的跟前,刘正风脸上神色一变,却是无比的惊喜。
白色人影与刘正风对视一眼,“走!”两人竟是同时运起轻功,往刘府之外飞奔而出。
“刘正风!你走不掉的!”费斌见状,也不再理会银歌与令狐冲,然是带着嵩山弟子,直奔而出。
同时,苍昊也提起内力说道:“刘正风师叔,我们恒山派会照顾保护好你的亲人的!”
银歌知道那个白色人影一定便是曲洋,便运起寒蝉绣线,飞身绝尘跟着而去。
令狐冲见状,对着愤怒不已的岳不群拱了拱手,便也跟着银歌冲了出去。
于是,剩下众人,眼看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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