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候,你不知道,天空之上,漂浮而过的是什么样的云。
“可以解释一下吗?”银歌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估计,如果竹北的解释不能使她满意,哪怕只会一个月女剑法,也要斩了眼前的男人。
“抱歉,现在不能告诉你们,但你们现在可以选择离去,或者等到那个时候来了,哪怕你们想另投他门都可以。”名为竹北的男子,终于不再是一副冷淡的语气,但也不见有什么样的感情。
“虽然我是为瞻仰莫大先生而来的,但这个莫名其妙地强制收徒的理由真的不能说明一下吗?很令人好奇啊!”旁边的那位路人,流露出叹息的表情。
“你再不说的话,现在我就叛门了!”虽然银歌对于被莫大先生收为徒弟的事情,没有什么想法,但对于硬把她带到这里的男子,就十分的没有好脸色。
竹北迟疑了一会,最终缓缓张了张嘴,说道:“这是关于,我们衡山派在未来将要发生的一个事情,为了应对这个事件,我们便需要招收一批特殊的弟子……特殊的地方,就是你们可以直接学习门派中的上成武学,当然是有义务的,就是要作为日后那个事件的应对力量之一。”
“似乎,听起来,你们选择了的是不止我们两人吧。”路人突然插嘴道。
“除你们外还有三个人,而且,如果你们一旦决定了留下,就不能后悔,中途不能退出,不能令投他门,任何叛门的行为,都会受到我们衡山派,以及五岳剑派的追杀,不过,等到那个时候结束之后,你们可以做你们想做的一切。”竹北的眼神在那么一瞬间突然变的冰冷,但很快消失。“所以,请告诉我你们的决定?”
“我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打算加入衡山的!”路人很随意地点了点头。
“恩…….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找我?”银歌有点不解地问道,因为她那时只不过是在茶馆饮个茶而已,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带来了?如果说路人是因为自身的执念而来带衡山之顶,那她是因为什么?
“这是秘密。”很难得地,听到这个问题后,竹北的脸上再次流露出了一奇怪丝笑容。“不过,在你渡过那个事件后,我会告诉你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因为你的那个秘密而留下吧。”银歌只好答应了,不过,对于现在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她来说,有个目的,总是好的。
“既然如此,你们就跟我来吧。”竹北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说“跟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就这样走的动作,而是一把捉住银歌两人,运起轻功,往衡旁边的悬崖跳了下去。
“等一下啊!”悬崖底下,传来某人惨叫声,以及某位人窃笑的声音。
随着三人的离去,衡山之顶瞬间变得空荡无人,一时间,竟有让人觉得无比的凄凉与寂静的感觉。
突然间,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地方,却传来了一丝琴声。
琴声起,云雾息。琴声落,山谷灼。
那是一首无比荡然浩汤的曲子,似乎要唱尽悠悠千古。
“唉,你又何苦呢?”抚琴者轻轻叹着气,不过,琴声却未因此而停。
而当银歌几人落到悬崖之下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别有洞天,出现在银歌眼前的是一个庄园式的建筑。
“师兄,你的轻功真好!”抬头看了看那相距不远的悬崖,路人笑着说,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相距不远?他立刻用一种像是被欺骗了的眼神望向了竹北。
“这是衡山派的弟子练功之所,以后你们就住这里吧,对了,你们现在就跟一个普通入门弟子是一样的,明白吗?”竹北没有理会路人那近乎哀怨的表情,而是一幅无感情的样子地说明着。
“师兄,明白了,我们都只是刚入门的普通弟子!”说完后,路人还挤了挤眼睛。
看到路人滑稽的样子,银歌不由得笑了。
“师弟,笑什么?要尊重师兄!”路人装作严肃的样子说道。
“你就肯定你是师兄,而不是师弟了?”银歌不觉意间,捂起嘴笑了起来。
“就年龄上来说的!”
“那你就是大叔了!”
“呸!我这叫壮年!”
听着两人吵闹般的斗嘴,竹北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他微微发出了一个声音,让两人很自觉地停下了说话,看向了他。
“等会,会有人来带你们到各自的房间,然后到晚上的时候,会有人把必需品给你们,要记住,不要向其他人说明这件事,否则……”
“师兄,我们明白了,你就放过我们吧,你看,我被你从悬崖下带下来的时候都吓坏了!”路人看到竹北准备再重新说一下他们这些特殊弟子的重要性和保密性,连忙摆着手笑着说。
被路人的话弄得什么都说不出的竹北,只好拉着脸,冷哼了一声,然后叫来几个人,带着银歌和路人前去他们各自的房间。
在一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插着鲜花的青瓷花瓶和一面铜镜的房间里,银歌发呆似的坐在了那张软硬适中的床上。
“真是不错的地方。”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的背后,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哀愁。
“可惜,是我存在在这里。”她想到了那娇艳的笑脸,脸上却流出了一丝困惑。
“现在的我,算是什么?”
待到孤独一人的时候,她才会想这样的奇怪的东西。
本来这个问题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想了,可惜的是,那时出了点事故,让她无暇想。
唯有现在,在这个房间之中,完全封闭的自已,完全封闭的内心,才能达成心灵的场,。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已该想些什么,但能想的大概就只有这些了吧。
这样想着,银歌又发起了呆,而且一发发了好几十分钟了。
突然间,门被敲响了。
那是一个不算暴躁也不算温柔的敲门声,只是刚好能让屋内的主人听到而已。
“师弟,在吗?”之后,门外传来了一个温和的男声。
不过,等待着他的是长久的沉默,就在他奇怪人是不是不在,准备再次敲门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位清秀少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手也刚好因为门的突然打开而停留在半空,保持着敲门的动作,也就是那位清秀少年的额头前。看起来就像想要敲打那位清秀少年一样。
“这位师兄,你是想谋财还是害命呢?”清秀少年狡诈突然一笑。
终于发现自已的动作极其不雅的男子,立刻缩回了手,脸红了红,然后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师弟,真是抱歉,在下苍昊,是受竹北师叔的委托来带你参观熟悉一下的。”
“师兄,你的名字真有趣,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谋财害命么?”清秀少年先是微笑,随即眨了眨眼睛,叹息地说道。由于竹北的保密建议,他们这些特殊弟子,在名义上都是刚进门的第四代弟子。
看着听完她的话后,神色也有些不自然的苍昊,银歌很愉快地笑了起来。
“那走吧,师兄,你不是说要带我参观的么?”银歌说完后,便一把捉住苍昊的手,在他还错愕的时候,拉着他随便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等等!不是这个方向,师弟!”看着不知道把自已带到什么地方去的清秀少年,苍昊很快就回过神来,神色一变,慌张地叫道。
“苍昊师兄,早说啊,对了,我叫银色,以后,叫我银色就好。师弟什么的称呼我可不习惯。”
清秀少年回过头来,埋怨起苍昊来,同时,说出了自已的名字。
不过,既然你不喜欢被人叫师弟,那你为什么还要加我师兄呢。苍昊郁闷地想,不过很快调整了心态,随即露出一丝温和的表情,带着银歌开始了参观之旅。
悬崖之下的地界,田园式的庄园。
苍昊带着银歌来到了一个摆满木人桩的地方,这里就是衡山弟子的练功之处。
眼前所见青苍色的树林旁,空地之上,木人桩前,众多身穿单调色彩的人们,使用着还是很生疏的武功,击打着木人桩,期待着,可以早日出师,闯荡江湖。
一切的美好,愿望,关乎于梦想的实现,似乎并不遥远。
“银色,这就是我们的练功木人桩了,当然,你也可以在别处练习,不过,在没有出师之前的话,还是在这里练习的好……”苍昊有些举言欲止,但银歌并不在意,因为她已经被那些人的认真姿态所吸引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认真地一掌一式的练习姿态,竟让银歌有些熟悉,似乎是记忆中的某些混沌。
“银色,要不要去试试?”看见这样认真观看着练习的清秀少年,苍昊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即一笑问道。
“啊?苍昊师兄,开玩笑呢?我还不会任何的武功,怎么可以去练习?”
“倒是我疏忽了,等会我便带你到师父他们处,让他们教你。”
“这个不用麻烦师兄了,我自已去找我的师父便好。还是继续带我参观吧!”银歌微微摇了摇头。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苍昊也没有说什么,于是便带领银歌走向下一个地方。
待到一圈走完,基本再没有什么可看的时候,银歌也心生厌倦,于是便与苍昊告别,独自离去。
看着银歌远去的身影,苍昊摇了摇头,“真是一个个性奇怪的师弟。”
夜深了,从食堂中打包了几个包子的银歌,回到了房间。
此时,她意外地发现她的房间之中,多了一个包裹。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竹北让人带给她的所谓必需品了。
在带着一些好奇的想法中,她很快打开了包裹,包裹之中放着四个本子,分别写上了“衡山剑法”,“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衡山心法”,“衡山步法”。
衡山剑法是门派基本剑法,轻功是基本轻功,内功是衡山正宗心法,就是说除了“云雾十三式”剑法是上乘的外,其他都是基本的。
但想来也是对的,虽然他们可是一开始就学习门派上乘武功,但基础也是很有必要的。
银歌并没有立刻学习,而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漆黑的夜晚,教人太过深邃了,这样想着,她卸下易容术,看着镜子中那张美丽中带着哀伤,精致中带着青涩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
她一笑,镜子中的那位少女也笑了起来,只是那位少女的笑容与银歌的笑容,映出的是不同的事物。
这个初来的夜,是不是太过容易就渡过了。
银歌醒的很早,大概是天没有亮,阳光还没有懒洋洋地爬入窗口的时候就醒了。
带着“衡山剑法”,“衡山心法”,“衡山步法”,银歌立刻往庄园外走去。
由于是早上,人还不多,周围一切还都是朦胧的,银歌却觉得异常的有趣。
其实银歌比起人多的地方,还是喜欢人少的地方,本来她是想前去练功木人桩处的,不过想到那不久就会人满为患,便立刻放弃了。
所以当她考虑要在哪里练习的而四处张望的时候,眼角立刻瞟到了一个地方——衡山之顶。
昨天,苍昊给她指出了一条可以通往衡山之顶的小路,虽然不太高,不太远,但那时相对于从山脚下走到衡山之顶而言的。
迟疑了一会,银歌还是决定从小路中走上衡山之顶。
因为那个地方,一般是没有人会上去的,除了个别。
于是,在没有数下一共走了多少步的情况下,银歌极其辛苦地爬上了衡山之顶。
看着自已狼狈的样子,她立刻笑了出声,特别是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衣服。但想到这是自已唯一剩下的一套男装后,立刻就笑不出来了。
“算了,没办法。”再看了一眼衣服,银歌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想它。
她想了想,并没有取出鸦九剑,而是拿出一根粗糙的木剑,说是剑其实都是抬举它了,因为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玩耍用的树枝随意削成的。
“这把‘剑’真是难看。”看着手中丑陋的剑,银歌第一次觉得自已的创造力水平是如此的低,因为这是她昨晚用鸦九剑削出来的。
没有再多想什么,银歌立刻舞起手中木剑。此时她所施展的剑法并非是“衡山剑法”或者“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而是那个从绯色处学会的“月女剑法”。
这个号称最好看的入门级别剑法。
虽然木剑极其难看,但剑法本身的确是极美的,说起来,这是她第三次用这个剑法。
月女剑法,月光朦胧,特别在这个半睡半醒的时候,弥漫出一股清绝的优美。
不过,月女剑法未舞完,银歌却停下了。
迟疑了片刻,她卸下易容,接下束胸,她想用最真切的状态来感受这个美丽的剑法。
青袍起舞,发丝飘荡,在朦胧中的剑,比刚才更多了些令人触动的地方。
“月女无秽。”
这是月女剑法的最后一式,白月迷离,日色渐起,一道纤细的身影,舞出了最终的故事。
终章,一丝阳光爬上了她的发梢。
“白月……”
想起那个对她露出灿烂笑容的女孩,银歌不由得黯然了起来。
突然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光景。
天空的尽头,飘来一轮不知道是红还是黄,抑或是白的大圆,刹那间,朦胧色从天空中褪去了,隐若的星辰,月亮也伴随着它在天空的另一边的尽头出现。
这便是日出,告示着新生之时的日出。
银歌不由得呆了,同时,她身体中的“衡山心法”却自动运行了起来。似乎是受到日出的牵引,银歌陷入了一种出神的状态。
她出神意味着,内功的入神。
畅流不息,一气通山岳。没有滔滔江水,也没有荡漾长河,只有一丝明细的雨滴,不断汇聚的雨滴。
滴答,滴答。
似乎在奏出一曲远古的自然之曲。
可惜,衡山心法不是上乘的内功心法,所以银歌在出神状态中,只是把它修炼到入门而已。
待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原本只有昨晚学习时候产生的那么一丝功力的她,竟然有了一杯茶水般的内力。
虽然还是很弱,但比起空荡荡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那么就练习衡山剑法吧。”
于是,她便拿出衡山剑法的剑谱,开始练习起来。
不过,越是练习,她便觉得,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衡山剑法,各式之间竟然不如月女剑法的连贯,而且也不如月女剑法的顺手,等到银歌练习完最后一式衡山剑法的时候,她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浑身都是汗水。
“这剑法不对。”疑惑间,她用木剑撑起身体,翻开那本衡山剑法,却没有发现有不妥的地方。
皱了皱眉,她不相信地再次练起衡山剑法。
依然是那种被束缚着的感觉,虽然比之前有所要好,但那种不连贯的别扭感,使得银歌立刻停止了修炼。
同时,她的身体像没有气力般再次跌坐在地上。
“奇怪的剑法。”这样想着,银歌把“衡山剑法”的剑谱收入怀里。然后,运起“衡山心法”,试图早点恢复力气。
练功时是沉闷的,同时也漫长的。
所以当银歌觉得肚子饿了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原来已经练了那么久了么?”银歌有点错愕,但很快肚子发出的咕咕叫声使得她决定离开了。
当她重新易容后,便快步地从小路中走去。
虽然天有点黑,小路有些崎岖,但正好可以练习轻功。
不过,想到轻功,银歌就立刻想起那个揽着着她飞身飘上衡山之顶的家伙。奇怪的装扮,奇怪的笛子,奇怪的乐曲,以及那个奇怪的冷淡。
“我为什么要想那个奇怪的家伙?”她察觉到了自已脑海中的奇怪念头,脸色瞬间一变,却不想这一失神间,脚步一拐,竟有了些偏差,使得身体失去平衡,像一个小鸟般飞了出去。
她脸色刹那变白,手挣扎似的胡乱挥舞着,似乎想抓住一些东西。
没有想到,真的被她抓到一个东西,一个人的手。
她一愣,同时身体也停止了飞出,反而因为一股力而飘了回来。
“是你!”待到脚尖踏到实地,银歌立刻看向拉着她回来的那只手的主人,发现就是她刚才想着而差点就这样重生了的事故的原因——竹北。
“是我。”竹北很无趣地回了一句,同时脸上的眉毛挑了挑。“你在干什么?”
“练轻功……”银歌很想笑着回答,但想起刚才的情况实在是笑不出来。
“哦。”竹北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同时眼角多了些笑意。自杀式的轻功,恩,还是第一次见。
大概也发觉到这个原因,银歌很郁闷地低下了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下走去。
“等等!我送你吧。”或许是害怕银歌再次发呆地练起自杀式的轻功,竹北不待她回答后,便揽着她的腰,运起轻功飘然直下。
感觉到自已手上清秀少年的纤细感,竹北皱了皱眉,随即释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对了,你武功练得怎么样?”大概是想到什么,竹北突然问道。
“才第一天,你认为会怎么样?”不过,得到的是银歌没好气的回答。
竹北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山中岁月无情,时间无法琢磨地飘去。
从第一天来到衡山开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这个月来,每天早上,银歌便到衡山之顶舞出月女剑法,同时,看着日出日落,月晴月缺修炼衡山心法。
而衡山剑法,因为使用起来极不习惯的关系,已经被她忘记了,不过,由于一个星期前练习起了“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衡山剑法就这样吧。
至于轻功,也由于每天跑上跑下而得到了一些进步。
不过,当她如往常一样来到衡山之顶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多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位抚琴的白发老者,衣襟飘然,高洁幽深。
随着他手轻弹,曲起光风霁月,曲落白云苍狗,时间似乎对他而言已经毫无意义,彷佛他的生命中只有那么一个琴声。
银歌没有动作,彷佛陷入了琴声之中,那琴声似乎蕴含着一种魔力,让人深入其中不能自拔,察觉到琴声不对的银歌立刻运起内功,抵抗琴声,可惜收效不大。
等到那位老者弹奏完毕后,银歌才回过神来,在几乎虚脱中,她还是走向老者的跟前。
“银色,拜见前辈。”银歌微微一躬身说道。
“小女娃,你的易容术真不错,不过,对我没有用。”老者看了银歌良久,才笑着说。
发现老者看破自已易容的银歌,立刻神色发白地后退了几步,同时木剑指向老者,但很快就把木剑收了起来。
“这么快就明白了,小女娃,你的悟性真不错。”知道因为明白两人之间的莫大差距而收起剑,老者不由得赞许了点了点头。随即,他突然问道:“可以请你卸下易容吗?”、
银歌一愣,点了点头后,便把易容卸下,一张月华绽放般的精致脸蛋出现在老者的眼前。
“果然是这张脸,白月……”老者盯着银歌的脸看了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不过,你始终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的?”银歌脱口而出问道。
“因为气质,白月的气质是与你不同的,但不熟悉的人或许会误会了,说起来,那张一百万两的黄金倒是不错……”老者想了想后,很认真地回答了。只是,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如果老先生想拿我去换赏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欺负一个武功不如你的晚辈真的没所谓吗?”银歌眨了眨眼睛道,她现在已经知道了老者并没有恶意。
“非也,短短一个月,你有这样的成就可说不错,说欺负嘛,我可不敢欺负武林中人人闻之色变的魔女。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拿你去换钱的。”老者微微一笑,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对了,小女娃,想不想学琴?”
“学琴?恩……不对,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一个月了,难道你在这里看了我一个月?”本来被老者的问话带过去的银歌,立刻想起他前一句中的某个词语。
“我又说过么?小女娃,那是你听错了!对了,你到底要不要学琴?”老者一脸正色地看向银歌。
“哼,你就只能教我琴么?”看着转换开话题的老者,银歌冷哼了一声。“你那破琴我不学呢!“
“因为我与白月有故交,所以,才想教你的,小女娃,不要太不知好歹,我曲洋的琴技,那些人想学……”老者也冷哼一声,但察觉到不对之后,立刻收了口。
“原来是曲老先生,小女子有礼了。”银歌灿烂一笑。
“你这丫头就跟白月一样的狡猾,居然用激将法,说起来我的名字就那么重要吗?”老者无奈地叹气。
“重要啊,你曲老先生的琴技学习起来才有趣。而且,怎么说,学完不知道名字不是很奇怪么?”银歌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这个正派弟子学习我圣教长老的琴,不怕被人逐出师门么?”
“老先生既然肯放过小女子,不把小女子拿去换钱,那小女子我学习你的琴技又算什么?”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竟然像忘年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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