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阳光如期而至,不热不凉的早晨
还有的是带着满脸焦虑的庄稼汉夫妇,对于这家人,或许我们总是该有些歉意的,原本打算给些银两让他们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再回来,毕竟谁也包不准昨夜的人是否还会回来,将气撒在这家人身上。
将无妄之灾凭白无故带给他人,始终不是我们正派人士的作风,传扬出去也会有损于我万胜山庄的名声,这些许银子我自然是不会吝啬,只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在我要将银两拿出时,却被告知王诗云已经给了他们五十两,让他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安家。
于是我的心里,不知为何又对这个小女子看多了两眼,美貌之下带给人的感觉却并没有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竟有一种那受伤的女子还比她要感觉安全些的错觉。
那女子虽能徒手打伤胁持她的人,但她的伤却是实在的重,原本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因为昨晚的奋力一击之后,又裂开了,幸好王诗云重新替她上了药,如今似乎又能缓慢走动了,但离痊愈似乎还远的很。
很奇怪,王诗云似乎没有那么怕血了,记得初始让她帮忙包扎伤口时,她看着满是血的伤口,立刻晕了过去,难道短短一日竟将胆子大了许多?
当然,这些疑问显然不是此刻我应该提起的,于是我向村民买了辆牛车,收拾了一下,坐上几个人倒还勉强可行,只是在我们即将成行时,却忽然接到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箭,箭上有封信,大抵是让我识相些,将刘岭康留下,否则定然会让我付出代价之类的话。
这些胆肥的家伙,口气倒真是不小,若是知道他们眼前面对的是威震武林的天下第一庄庄主的高徒,会不会吓得全身颤抖呢?想到此不由小小的得意了一回。
“哎,你坐稳些,旁边有些棉被,你顶着车边上靠一靠,免得伤口再裂了。”随手将那封信丢在风里后,冲那受伤的女子喝了声。
女子的表情依然很冷,却并未发怒,兴许伤口疼得连发怒这种小事,都懒得做,反倒是刘岭康见我格外关心她,心中似乎有些忿忿,只是碍于旁边坐着王诗云,因此没好意思说出来。
“赶紧走吧!还磨蹭什么呢?”他终究是没忍住,我想若非他不会武功,此刻早已抛了我与这女子带了王诗云走了。
我笑了笑,终究还是赶了牛车往前走去,只是牛终究是比马要慢了许多,想要快点似乎并不能太如愿,而且这受伤的女子也经不起颠簸,可看了那封信的刘岭康就不免心中更加着急起来。
因为信中指定是要留下刘岭康,从旁人的眼光来看,真正有危险的只有他一个人,我虽然是受了师叔的交待保护他的安全,可就算失手了,等待我的,也未必就是一顿责罚。
“哎,你为什么抓这小子。”我无心理会焦虑的刘岭康,自顾自的跟那受伤的女子说起话来,终究我们都想知道的是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那女子表情依然很冷,略显厌恶的瞟了我一眼,而后道:“我姓刘,不叫哎,别像个长舌妇一样,话说得没完没了。”
我得说,心中还是有份自傲的,身为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入室弟子,这天下武林哪个门派能让我放在眼里?想不到今日倒被说成是个长舌妇,心里不免有了一份怒气。
正要回应她几句,眼角的余光,却见到了王诗云不经意泛起的笑容,那仿佛是站在小姐后面的丫环,在为她的表现自豪。
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关系?是个疑问?
这么想着时,原本对于那刘姑娘的怒气,竟然不经意的消失了,毕竟现在的身份并不是万胜山庄的人,而是一个行商人的随从,仅此而已,也难怪无法从别人眼中得到那种近乎崇拜般的目光。
“那么好,刘姑娘,你为什么会想要抓住这小子?”我依然重复了先前的问题,这似乎代表了我的固执,可现在关键,不就是这刘岭康,还有那个刘夫人到底有着什么秘密,会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投鼠忌器,又是什么秘密让这些人紧咬着不放。
这话一问出,受伤的刘姑娘没有出声,却让刘岭康受不住了,“你不是来救我的吗?问东问西的做什么?先前那封信说明了他们要留住我,你这般磨磨蹭蹭,他们不消一会便追上来了,要是来的人多了,你能不能挡住他们啊?”
旁边坐着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应该显得汉子些么?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反观那王诗云却显得有些平静。
只见,她温婉的一笑,而后拉着刘岭康道:“康哥,你何必这般着急,先前若非这位羽少侠,我们如何能保得这条性命,现如今已在回去的路上,又有羽少侠在旁护卫,康哥大可不必害怕才是。”
“我,我不是害怕。”刘岭康无力的想要争辩,王诗云又道:“我当然知道。”握起他的手道:“这一路来,都听你们在说什么秘密,依诗云看来,既然这秘密险些让你丢了性命,日后也不知还会惹出什么大事来,不若便把这秘密说出来,让羽少侠也一同出出主意,让你们一家远离这些危险,岂不好些。”
刘岭康听了,表情略有些窘迫,半响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秘密是什么?我们家什么事都是我娘在出主意,先前爹爹无故折了,朝中派了人要给爹爹办丧礼,那时就有人来问娘什么秘密,于是娘便偷偷带了我们兄妹躲了起来,说是这样能保我们的命,到如今我也不知道爹爹怎么就忽然折了,娘亲也不知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那这么说,这些人想抓你,无非是想要逼迫你那老娘乖乖的说出秘密为何,以及秘密所在,兴许这秘密也牵连着别人的脑袋,所以才会有人三番五次的前来下手。”王诗云说话似乎挺有条理。
“不过也有些人不是为了什么秘密来的,辟如先前的浮云楼,他们似乎只是为了取你们一家性命而来的?”我装作不经意的接了一句。
听了这话,刘岭康更为尴尬的望着王诗云,“那些是爹爹无意间惹得仇家,原本没想到他们会找来的,所以先前没有告诉你。”他着急的想要解释,看起来似乎还真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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