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人果然是被我吸引了过来,余下的人见我出来了,倒也不藏着直接跳了出来,大致一数却是九人,也不知道他们一行来了多少人,一个黑衣人大概是领头的,上前了几步向我一拱手道:“少侠,我们此行绝非要与你为敌,你只须将刘家小子交于我们,兄弟等即刻散去,绝不再难为少侠。”
“看来胡南鹏终究是不死心。”我不由笑了,“你们太看得起在下了,我既不是什么少侠,确也不会把刘岭康交给你们,顺带让你带句话回去,有我在他身边时,最好还是莫要打主意。”
“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那领头的语气忽然间就硬了许多,虽然月色下看不见他带着怒气的双眸,可我想他大概是要和我拼命了。
果然,这家伙忽然扬了扬手,“那就别怪我们刀下无情了。”这话听到耳内时,他抛出的十数飞针已经飞到了我的跟前,只那么一瞬间就可能刺入我的身体,届时或许那飞针里的毒素就能让我痛苦倒地,或者无力抵抗。仿佛他说话时,话语中便已经藏不住了他的笑意。
“真是卑鄙”我心里愤怒的冒出了这个词,若不是我耳尖尚能听到那细微的破空之声,又若不是感觉到他的怒气,今日该会处于何种境地?
想着他终究是看轻我了,莫说我的轻功连师父都常称赞,就是迫云掌的功力想来也不是太差,其实在他扬手的那一瞬间我便也积聚了力量准备应对,果然那不寻常的破空声,险些便要被他的话语所掩盖,我抬手一掌拍了出去,当然身影也往旁移了移,仓促之间我能移的空间并不多,我也不敢用掌力与飞针硬碰,因为再强劲的掌力,终究只怕是没办法与飞针相碰,无法像一面盾那样有绝对的防御,但略斜的掌风却一定能够让那些飞针偏离它的方向。
事实如此,飞针从旁掠过,有一阵腥味仿佛仍留在空中,那些人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正如我的身形方站稳时,已有两柄刀锋向我劈了下来,当然他们是自信的,否则应该以刺为先来试探一下我的实力,但也许他们认为砍的力量大而且会更有效。
可我终究不是他们想像的某块木头,他们的刀仍在空中,只可惜已是砍不下来,因为我的指气已经打在了他们的手臂上,绝不是如风拂般温柔,我无法感受到他们的痛楚,但从那两声惨叫声中,想来应该不会太好受。
紧接着推出来的两掌却是温柔的许多,因为掌力也不过是将他们很平稳的往后摔丈余远罢了,而且我很自信的认为,绝对不会伤及肺腑,也不会比他们胳膊更疼一点。
当然,这样的举动显然不能带来什么震慑,后面的人并没有丝毫的停顿,刀锋仍是用他们自认为足够沉重的臂力挥动,或刺,或砍,一一向我招呼过来。
“大家不要怕,只要逼得他没法抽箭,就一定有胜眷”,这是那领头人说的话,难不成他认为我的乾坤指气就只是为射箭,我的本事就是拿起箭然后射出去,真是替他可怜。
为了证明我不光只会射箭,于是应付剩下的人群我便只用了迫云掌,而且对于一群身手如此之慢的人,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下手,于是被我打中的人,总是跌倒后又能再爬起来,而且好像并没有受伤似的。
但是我发现这种想法,并没有对有任何的帮助,相反这些家伙认为我的功力尚浅,只要再围上个把时辰,一定可以将我击败,兴许是有了这种想法,他们居然越战越勇。
我终究是没有耐性,乾坤指气虽然没有练到可以像剑一下能刺穿人的身体,可指气却并不轻,刚才那两个胳膊疼的兄弟或许能为我做个见证,我在与他们闪避之间,便趁势打了出去,于是在某个十数招后,我站在了那个领头的跟前,静静的看着他,身后是八个或站或躺,一动也不能再动的人。
那领头的腿软了,向后跌去,我有些炫耀似的,用我的乾坤指气打在他的身上,却都故意避开穴位,于是这个说话听来挺硬气的人,居然接连的惨叫起来,刀也丢在一旁,真不明白,他身上半个伤口都没有,却偏如我正拿刀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他一般。
我让他站了起来,故意从箭筒里抽了我那颜色如新的白色羽箭,缓缓的架上我的左臂,他惊惶的跪了下来,“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我说过我不是少侠。”我淡淡的回答着,目光环视着四周,却也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有两个黑衣人正胁持着那个带面具的女子走了过来,面具已被摘下,月光不算太明亮,但却也大概能看出她的风姿,看来她真是伤得重了。
“放下你的箭。”一人用刀指着我,好像我此刻也没有太多选择,于是将羽箭放了下来,那人又问那领头的有没有事,那可怜的领头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依然跪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半响,仿佛若有所悟,忽然从地上蹦了起来,捡起了刀就要冲向那女子。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的话像是忽然间很管用,那领头居然真的停住了,胁持那女子的两人中一人见状又冲我喝道:“你最好别耍花样?刘岭康在哪?”
我正想着该如何回答,顺着月光瞧去,那干草堆里却已没了那模糊的身影,想是他们二人躲了起来,不由皱了皱眉,看来想不伤人都不行了。
“说实话,如今我也不知道。”
“岂有此理,这话你也说得,他们一路都是和你一起,你岂会不知道他们在哪?”说时那人把刀往那女子的身前又放得近了些,喝道:“快说,若是不把那刘岭康交给我们处置,就杀了这女人。”
“你们还真会挑人?也不去打听打听,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就敢拿来威胁我。”我若无其事般将羽箭塞回我的箭筒,“你倒是问问她,我倒是与她认不认识?”
那二人听了此言,好似有些心慌了,喝着问向那女子:“你们到底相不相识?”一面却又不住往后退去,那女子的回答倒让我有些意外,她的回答是“当然认识。”
这么一来,这两人忽然间好像底气又来了,笑了起来,“娘的,原来是想匡我。”说着又拉着她上前了几步,这时那女子忽在又说话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们一定也不知道。”
“什么事?”听得出来那二人仍是带着笑的。
“你们马上会死。”那女人语气坚定,而且充满愤怒。
“什么?”那二人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一双手已如铁钳般的抓住了他们拿刀的右手,而后一扭,再顺势一推,二人已是向后跌去。
惨叫,如此才是真正的惨叫,估计是手臂被那女子扭断了,她受伤了,可她的武功并没有消失,在关键时候仍是可以伤人,他们似乎太大意了。
看着这一切,那领头的人忽然一身瘫软,跌坐于地,看来他这领头的位置只怕再也当不得了,那女子自地上拾起刀,便欲结果了那两人,急忙抢了过去,伸手拉住,“让他们走吧!他们要杀的是刘岭康。”
大概是知道挣不过我,所以干脆顺从了,将刀丢在地上,我便扶了她往旁边走去,顺便丢下一句话给那领头的,“赶紧带了他们走吧!日后别再来烦我,下次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那领头的愕然,去扶起那两位惨叫的仁兄,我扶着那女子在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然后又替那八个人解了穴道,这才站在那女子旁边看着他们慢慢离开。
待那些人走了许久之后,刘岭康和王诗云这时才敢走出来,那农户一家也慢慢走出来,庄稼汉不无担忧道:“那些人会不会再回来,到时你们走了,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应该不会,那些人之中除了领头的,其他人倒也没有太过不堪,绝对不会无故找碴,只要我们离开此地,他们便不会再找到此地来。”
“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农户一家看来的确有些惊恐。
“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怕他不放心,又道:“我们白天走好些,这样他们便能看见我们真的是离开了,就不会再来这里寻麻烦了。”
说到这,我便扶那女子回房去,再不管那庄稼汉的言语了,想来此时也没法安慰他的惊恐,不若什么都不说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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