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师妾告诉我们,我身上的猫石可以带我们去找狴牢。(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可一周内,我们走了没有千里也有百里了,丝毫没有一点的感觉。
我把雅布老人送给我们的书都快翻烂了,按图索骥,一丁点的发现也没有。
老人临走时把书塞给出洛,这是本记录着纽纽族世代所遇到的所有的兽禽,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它们体貌特征及危险之处。
倒也是本必需和有用的帮手,只不过上面的字写的小,有所我还不太认识,加上勾画的有图,所以看起来特别生涩难懂。
就是这样一本书,硬是被我看的**不离十,想想自己当年如果高考的时候也拼上这股劲,也许命运会走向另一个方向。
又走了一个上午,出洛翻开地图,比了比方向,前面不远应该有个族落,我们又惊又喜,快步向前,午饭有着落了。
为了轻装上阵,我们只带了两天的应急干粮,其他时间全是借宿于其他族落或者自已扑猎。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生肉烤个半熟,没有任何调味料,这种半茹毛饮血的日子我还真过不惯。
所以,一听说附近有村落,我当然暗自窃喜,起码能好好的吃顿熟食。
找到这个村落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心凉了一大半。
这是个早已荒废的村落。
村中的道路已不太明显,虽然杂草不多,但路面经过雨水的冲刷多半已凸凹不平。
三三两两的房屋倒也安在,只是进到屋里一番打量,除了不能用不能吃的,可利用的只是能遮阳避雨的场所。
一些被圈养的家禽生活过的痕迹还在,只不过现在除了我们仨,再无其他生气。
风暴倒很兴奋,来回四处查看,对我和出洛说道:“我把那群孩子安顿到这里怎么样?该有的都有,只要稍加修补就可以了”。
出洛一直没放松过警惕,回应道:“你有没有考虑过,这里为什么会荒废”。
说完,指着地上的痕迹道:“这是猛兽的足迹,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不只是一只”。
沿着四周的树木和房屋的墙壁,我们还发现很多类似或者不同的痕迹。这一切都说明,大批的猛兽曾经经过这里。
或许,就是这场杀戮导致现在的一切。
我感觉到心砰砰跳,饥饿感也瞬间消失,紧张着看着四周,问道:“那这里是不是很危险?”
出洛说:“看这痕迹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不过我们要么马上动身离开要么就做好晚上在此过夜的准备”。
方圆二十里再无人烟,经过商量,我们还是决定在此过夜。
东边第三间是座保存相对完整的房屋,四周的墙壁虽已脱落却屋顶倒也结实,遮风挡雨不在话下。
风暴自告奋勇去附近找些能遮挡破损门窗的荆条,出洛和我一边生火一边准备晚饭。
我从包里拿出三袋泡面,这本来是要留给孩子们吃的,虽然慧坦族暂时会收留他们,可对于他们的饮食起居,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孩子们见我们要出远门,坚持让我把吃的带走,我把面包饼干留给他们,带走了几包泡面,就是这些泡面也是我用来改善生活的。
现在天将擦黑,出洛和风暴设的陷阱一点收获都没有,我只得将泡面拿出做为晚餐。
出洛从不远处的河边打来清水,我用随身带着的一个铝饭盒盛满水,用石块架在火堆上,一边等风暴回来一边和出洛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出洛问我,让风暴和我们一起犯险合适吗?
我回问他一句:“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他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加上你们收留了那群孩子,做为回报,他肯定是不顾一切的”。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出洛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有什么危险,岂不是……。”
我打断了出洛,“住好处想想吧”,我不能让悲观的情绪一直打乱我们的判断,我试着相信别人,也试着相信自己。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不认为我们会有什么交集,可现实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更相信用现实说话”,我把火拨的旺旺的,火光中看到出洛的脸绽放着一丝微笑。
风暴找回来的荆条很粗大,看着他毫发无伤地把它们拖回来,我一皱眉,怎么用?
荆条的刺很粗,仔细点也不容易被划伤,出洛说这种只能防中型的兽类,小虫小蛇类的是防不住的,隔着空隙就出钻进来。
我一听就忍不住地咬咬牙,直冒鸡皮疙瘩。
吃过饭,天气变得阴暗,不知从哪飘来一团云,紧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我们把火堆移到屋内,坐在用杂草铺的床铺上,倒也暖和。
下了不过十分钟,雨声变小,风声变大,风暴说,在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讲鬼故事。
我瞪了他一眼:“要讲出去对鬼讲去”。
刚说完,就听到外面一声诡异的叫声,像人声又像兽音。
我想当成是风声忽略而过,却被出洛反驳:“不像,应该是兽”。
三人立刻警觉起来,出洛示意我熄灭火堆,可没有火就没有安全感,虽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实有声音在风中飘,不大却很凄惨,时断时续……
“我出去看看”,出洛拿起身边的腰刀,猫着腰走出去,风暴紧随其后,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黑黑的屋里,啥也没想,我也快步跟了上去。
风暴俯在地上仔细地辨认了一会儿,风声渐弱,他用右手指了指前方,我和出洛点点头,轻轻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去约五百米,有处隐蔽的山凹,这里布满了陷阱,还隐约可见几处风干的兽类的尸身挂在那里。
正前方,一只闪着淡淡蓝光的兽半只身子动弹不得。
风暴正欲上前,出洛一把拉住下,在我们脚下不远,正是一望无边的沼泽泥潭。
那只兽越挣扎,下沉的速度越快,我来不及多想,把鞋袜一脱,找来几根又长又圆的树枝并在一起,用鞋带紧紧的扎在一起。
出洛和风暴也想学我的样子,做一对沼泽滑板,可不知是他们体重较重还是树枝不给力,试过几次都不成功,眼看着那小兽呼叫声越来越弱,整个身子也越陷进去大半。
我指挥出洛和风暴用结实的枯树藤一头缠在我的腰上,一头让他们紧紧地攥住。
自己扭扭歪歪地向被困的兽走去。
离的越近,看的越清,风也停了下来,四周静谧的吓人。
那兽似乎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挣扎的越发厉害,我一边慌忙应付脚下,一边细声安慰,嘴巴里不停地念叨:别怕别怕。
说给兽听也说给自己听。
此兽,面部像马,却带着虎斑,眼睛很大,嘴巴很宽,可能因为害怕整个嘴巴都在发抖,身子已经完全陷在泥沼中,只剩下一个长长的脖子。
也许它看出来了我的来意,呻吟声小了,挣扎的也轻了,我一边安慰它,一边想把树藤缠在它的身上,可它陷的太深了,除了脖子无从下手。
走到它的身边,我缓缓蹲下,用手轻抚着它的头,把树藤圈轻轻的系在它的脖子上。我转身告诉出洛和风暴,一定要慢慢的拉,小心点。
这兽倒也灵精配合,一点也不挣扎,眼看着前蹄露了出来,我把树藤从脖子处移前前蹄,出洛和风暴这才敢用力的拉。
暴雨又疯狂地下着。
沼泽积水越来越多,我轻托着它的脖子以免被水呛到,三个人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近三个小时,才有惊无险地把它弄上岸。
除了树藤的勒痕,在它的前蹄还有处伤痕,咕咕地往外冒血,它显然也累的半死,躺在那里,喉咙里忽忽喘着气,大大地眼睛半睁着。
经过雨水的冲刷,附在它身上的污泥掉了,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通体散发着一种淡蓝色的光,脸似马,长有虎斑,身高比马小,四肢修长,蹄足粗大呈花瓣状,前胸有一抹白,尾巴似虎尾,长有与脸相似的斑纹。
我一个劲地跺着脚想着那本书上记录的兽,风影,没错,它叫风影。
出洛说道:“它叫影,不是叫风影”。
风和影是玄机兽的别称,风是雄,影是雌。
玄机兽生性聪颖,能辨人语,虽不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却耐力极强,是个难得奇兽。
不过雅布老人给的书中对它的描述甚少,以至于我们对它是风还是影争论了好久。
待我们稍稍恢复些体力,爬起身来想把它抬到一处干燥的地方包扎伤口,就见不远处疾闪过一个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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