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年前火寮出现在那塔族,而后不久那塔族灭亡。
火寮,被誉为死亡的象征,传言它所到之处,国家灭亡生灵涂炭,无一幸免。
或许人们原来只是把它当成一个传说,当那塔族真的随之灭亡时,所有的族落开始惊恐,纷纷避之不及。
各族祭司纷纷放言:只有大祭司集合狴牢撵,凤凰麟,人皇石的力量才能真正的打败火寮。
这,就是他们急于找大祭司的原因,也是我来到此的目的。
火寮神秘的消失了十几年,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直到半年前,有人在东海附近看到它的行踪,而东海距慧坦族不过千里。
雨师妾诚恳地看着我说:“我绝不能让那塔族的悲剧出现在这里”。
“我明白”,嘴上如此之说,可我什么也不明白。
狴牢撵,凤凰麟,人皇石,这三样世人未见之物,我从何能取到?
更何况,我对自己什么大祭司的身份还没肯定。
秀达眯着眼看着风暴和出洛,说道:“你们如果协助大祭司完成此事,就是我族的英雄”,说完,还不忘对出洛补充道:“你那低微的身份也再不会传给后代”。
出洛看着我,轻轻说道:“放心,我会陪大祭司一同前去”。
风暴也拍拍胸脯道:“算我一个”。
我瞪了秀达一眼,言道:“我的条件升级了,今后所有的流浪者慧坦族和各族都要接收,至于如何与其他的族落协商,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风暴偷看我一眼,微微一笑。
我强挤出个笑容,心情却很复杂。
知道了自己在这个地方的用途,却比不知道更让人郁闷和痛苦。
是夜,灯火通明。
风暴把那群孩子安顿好后,关门随我和出洛出来。
我把所有的零食和用品全放在他们身边,只留下自己的必需品和尼娅的灵。
我想听那塔族的故事,出洛答应了。
出洛说,四度空间有大大小小上百个族落,其中比较大的族落有十几个,以慧坦,那塔,黑木为首。
那塔族世代居住在西南沿海,民风淳朴,族人终年食肉,身材长到魁梧挺拔,男女皆捕猎,尤其擅长海上狩猎。
因为跟海有无尽的渊源,那塔族世代以麒麟为图腾,相传麒麟出自东海,因西南海域有海妖为患,故为抱族人安全,那塔先祖从遥远的东海找来麒麟相助,海妖被除,那塔族便世代将麒麟供奉,视为图腾。
直到十几年前,火寮突然出现在那塔族,过后不久,火光冲天,民不聊生。
没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等一切安静下来了以后,关于那塔族的一切消失了,关于火寮被传的甚嚣尘上。
我有些疑惑,却越想越不明白。
出洛说,我一直很困惑,却苦于没有机会解开这其中的谜团。
我苦笑道:“现在你有机会了”。
他微微一点头,接着看着我的眼睛正色道:“这也是我苟活到现在的原因”。
我很惊讶从他嘴巴里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看起来是个儒雅,不会喜形与色的人。
出洛又接着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让你安安全全地回去,好好的生活”。
当一个男人正色地跟下承诺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惊慌和感动。慌忙跳开他的眼神,手生硬地一扬:“切,谁需要你保护,你们不是说我是大祭司嘛”。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出洛一把扶住我的肩,“不是我们相信你是大祭司,而是你自己要相信自己是”。
出洛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在这样的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环境里,如果我对自己没有信心,危险也就增加了一分。
他们也许是精神主义者,可我生活的世界却时刻告诫我们要现实。
这也预示着我们将来可能会有更多的分歧和矛盾,这让我觉得前路更加的艰险和渺茫。
临行前,我们再一次去见了雅布老人,听说我们此行的目的,他微微点点头。
对我的态度也明显的好转了很多。
老人说,虽然他们世代扑猎,但真正能见到狴牢的人却了了无几,现在仍然存世的更是没有。
我们把当初见到狴牢时的情景详细的给他描述了一遍,听后,他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对我们见到的是否是真的狴牢不敢妄下判定。
但对于已经消失在我身体内的猫石,老人说道:“你既然能够自入出入两个空间,起码证明一点,你体内的猫石是真的”。
“那大祭司的身份呢?”我弱弱地问一句。
老人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是吧,但我希望不是”。
我不明白他的话。
老人接着说道:“自从他们这些人知道可能存在这些东西的时候,人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如果哪天这个空间生灵涂炭,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说完,有些气愤,连叹了两声气。
我隐隐有些不安,可要探明这一切的真相,现在只得一步步的边走边看。
出门的时候,老人把一个牛皮袋的东西交给我,“带上他,以防不时之需”。
我开玩笑道:“不会又是狴牢血吧?”
老人一点头,“不错”。
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我冲出洛苦笑道:“对我们可真不赖”。
出洛言道:“自从你喝过,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我不解,缠着出洛想要问个明白,出洛没法,只得言道:“你从听不懂雅布老人的话到现在,沟通一点问题没有嘛”。
哦~我惊讶地张大了嘴,自从喝了狴牢血,我好像真的跟他们沟通无碍了。
雅布老人笑道:“这狴牢可不简单呢”
我如获至宝,心想若每次遇到听不懂的语言,只需喝点狴牢血更足矣。
出洛看穿了我的心思,扫兴地说道:“一次足矣,多了也无用”。
这次的会面无疑是愉悦的。
风暴散漫惯了,加上流浪者多躲着人居,所以他呆在远远的地方等我们。
身旁的杂草被他拔的差不多了,看我们过来,他一跃而起,傻傻地笑了一下。
这个也记不清自己年纪的大男孩,从记事开始便自立更生,他说当时岁数小不懂得扑猎,只能偷别人的东西充饥,曾被人打断过腿,被兽抓伤过背……。
我对风暴说,以后给所有的流浪孩子盖所大大的房子,让他们也隐居在此,如何?
风暴一听,眼睛亮了,他说他就是最好的建筑工。
我想说,算了吧,你是没见过我们那里的高楼。可想了想,没说。
我们一行三人,我、出洛、和风暴以此地为中心,开始了我们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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