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出洛被刘恋控制还是刘恋影响着出洛,这女人越来越风骚,办公室里好多的人都对我窃窃私语,我也对她们大发牢骚。
逮着个机会看着出洛从办公室出来,我一把揪着她就往楼梯间拖,她踩着十寸的高跟鞋足足高我半个头。
“你就不能把你胸口的衣服往上拉啊?瞧见主编的眼神没,魂都快被你勾走了~”我向来喜欢低调,可他偏给我唱反调。
“你以为我想啊~”他小声附在我的耳边说了几句,我惊的半天合不拢嘴,“真的假的,怪不得这段时间他老找我麻烦”。
出洛冲我使个眼色,“这几天我已经把他家的情况摸清楚了,晚上我们见机行事”。
我一听挫了:“我不去,上次差点死在他手上,想想我都发毛”。一想起出洛说主编是那个变态的宿主,我就鸡皮疙瘩直冒。
“这就也是我为什么找这个女孩当宿主的原因~你们主编跟这个女孩家是世交,一直很喜欢这个女孩,就算他能控制宿主的意识也难免完全控制他的感情~”出洛的表情很严肃,“时间不多了,我需要你的帮忙”。
可我能干什么,个儿长的挺高,可运动的经历也是高中时期的事情了,说我手无缚鸡之力都是抬举我。
出洛递给我一小瓶亮晶晶的东西,仔细一看,形状挺像原来折的幸运星,只不过个儿头稍小些。
“这叫回石,只要把这个放入他的口中,他就能立刻从宿主的意识里抽离,返回到我们的空间,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放入他的口内,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我想了很多可以让他吃掉这回石的办法,都被出洛一一否定掉,他给出的解释简单明了:回石暴露在空气中不能超过两秒。
我第一次有上了断头台等死的感觉。
晚上主编约了刘恋吃饭,她明讲暗示的说要带我一起去,看得出主编的不情愿,老娘才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呢。
饭桌上我看到,除了我跟刘恋,还有一个人-高帅。他怎么也来了,不是出差了吗?
主编的房子可真够大的,虽说是复式,称别墅也一点不为过,钟点工做好饭就先走了,剩下我们四个我偌大的空间,我有些紧张不停地喝水,高帅把红酒瓶举到我的面前,“跟小米共事这么久,还没真正的在一起吃过饭,说起来还真是惭愧”。
灯光有些昏黄,高帅的脸五官立体棱角分明,看起来分外的好看,酒还没喝,我就有些微醺了。
我端起酒杯,看着他绅士的给我倒酒,出洛瞪了我一眼,我才急忙收回心,身上的那瓶回石冰的我腰疼,出洛说回石这种东西遇热则冷遇冷则热,早知道就不应该把它挂到内衣上。
酒过一巡,我就觉得舌头打直,两眼迷离了。出洛似乎嗅出了什么,把我拉到洗手间,刚把门反锁,我就吐到不行。
他一边帮我拍后背一边说道:“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今天的计划取消,等下我们早些回去,你不要再喝了”。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时钟指向十点,出洛和我提出要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主编眉头皱了一下,冷笑道:“你们的事情还没有办成就这么急着回去吗?”。
高帅也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出洛问道:“主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能来不能走?”声音娇媚却不失严厉。
主编诡异地笑道:“你说对了一半,我这能来能走,除了今天~你们俩儿的那点小伎俩,我早就看透了”。
说完指着出洛说:“你以为你控制了这个女人的意识就能让我怎么样吗?实话告诉你,她只不过是我的前宿主,仅此而已”。
“你对她做了什么?”出洛面无表情地问道。
“只不过在她的意识里稍微改动了一下,一个已经死人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主编冷笑了两声,我顿时觉得酒醒了一半,没想到,最后被设计的是我们两个。
出洛一听,倒笑了:“我听说过臭名昭著的黑木族,世代为雇佣军,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想不到今天得此一见”。
黑木族是四度空间里最小却最骁勇的一个族落,世代为各大族落卖命,就是我们称的雇佣军。
主编道:“交出猫石,我保你们没事”,丫的,没想到今天晚上要对付的是两个黑木族的宿主,出洛冲我使眼色,可我又不是演电视剧,哪懂他接下来的意思啊。
我紧张的心砰砰直跳,大口喘着粗气,出洛面无表情却双眉微蹙。
这突如的变故,是我们俩都未曾想到的,更何况我们明明知道没有猫石,却心里清楚,它是我们唯一的法码。
出洛轻轻褪下高跟鞋,我见状轻挑了一下眉,示意他:要跑吗?
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儿,高帅猛扑上前掐住我的脖子,冷声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休想”。
瞬间一样的感觉一样的情景,当时提起猫石才让我逃过一劫,不想就是那次无心提及埋下了这次的祸端。
出洛想出手却被主编阻止,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说实话,情景看起来还有些好笑,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糟老头和一个身材丰满穿着火辣的熟女,不是暧昧地搞在一块,而是真正的撕打。
我想笑,可喉咙被卡的有些恶心,高帅那张俊俏的脸变得狰狞,如果是条狗,哈拉子应该已经滴到我脸上了,幻想过多少次的近距离接触,到头来却让我心生厌恶,努不可遏。
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和力气,我对着高帅的下身就是一脚,他愣了一下,是没感觉到疼吗,可他明显地生气了,对着我猛扑过来,直接把我扑倒在地,我系在内衣上的回石甩到我的腰后压在身下。
我扯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道:“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高帅的身体有反应,他僵住了,仅仅停了两秒,他便再次扑了上来,我知道,他要置我于死地。
两秒足够了,我向右转下身,高帅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着:“去死吧”小瓶里的回石被我一口气全倒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只见高帅的脸上腾升起几缕蒸气,这是回石气化在空中的原因,我拖着受伤的右腿忍痛猛蹬几下,让自己迅速后退,尽量远离这个变态。
高帅往后退了几步,眼神先是有些疑惑继而有些慌张,最后两眼空洞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主编见状也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可我知道身上的回石已经全部用光了。
出洛说时迟那时快,抓起地上的高跟鞋对着主编的后脑就是一下子,因为用力过大,衣服从腋下一直撕裂到臀下,内衣内裤就那么招摇地露着。
没有的回石,我和出洛只能把主编牢牢地绑在凳子上。我紧张地看着出洛把高帅扶起来,让他仰面躺在沙发上,“怎么样?”看着他鼻孔出血,我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放心,没死”
出洛探了一下他的脖子,“就是宿主太久了,身体虚弱”。
出洛说过,自己频繁换身份和宿主的原因也在此,在宿主的身上停留的时间越长对宿主的影响越大。
出洛问我:“知道哪有卖百合花的吗?”
“有什么用?”我不解。
“黑木族最忌讳的就是百合花,我们没有回石,只能用百合~”出洛那身扯成条的衣服在我眼里就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百合花不难找,可大部分花店基本都已关门,我想起来平时经常去的花卉市场老板娘的电话。
在我的几度央求下,她才答应送我送几支来。出洛的表情有些为难,“四十支百合才能抵个半个回石,几支根本就动不了他”。
可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四十,除了肯德基和麦当劳,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营业到这个点。
主编不偏不倚地在这个点醒来,我问出洛要不要再给他一下,出洛说:“再打宿主都死了~”.。
他虽然被绑,可明显没把我们俩放眼里,眼神里满是挑衅的味道,嘴巴更是不干不净地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花卉市场的老板娘派她的小弟送来店里仅剩的十四朵,为难的说道:“新鲜的要到明天早才能送到,现在只剩下这么多”。
出洛拿出500块,“不用找了”。小弟欢天喜地的满意而去。
我的腿疼的厉害,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出洛把主编背对着我们,轻轻地扯下自己身上那成缕的衣服,把我已经在渗血的腿包扎一下,扶我进了一侧的房间。
继而拿起一件长衫穿在自己的身上,转头跟我说:“剩下的交给我吧~不过我也不会让那个老家伙的眼光吃豆腐”。
听完,我咧了一下嘴,腿真的很痛,可我真的感觉很欣慰,觉得出洛在刘恋的身体上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时间指向半时凌晨两点,六月份的天我竟然觉得有股刺骨的寒。
我挣扎着把自己从梦里弄醒,刚才竟然睡着了,而且做了个可怕的梦。
我听到外面有嘤嘤地哭声,还有人来回踱步的声音,有些吵杂,但听的不是很清楚。
门开了,一道光射进来,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快来人,这还有一个人~”
接着就跑进来几个护士模样的人,把我检查一番,带上了呼吸机。
我就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困,想闭着眼睛就这样彻底睡过去。
我隐约听到我妈的声音,不是在电话里,好像就在身边,当我睁开眼叫了她一声,她哇的一下跟个孩子似的哭了。
我看清了身边的人:爹妈、小姨小姨夫、大姑大姑夫、小姑小姑夫、大舅大舅妈,我的脑子真有些短路。
事后我妈说被人袭击,问我还记得什么吗?我看了周围一圈,没有刘恋没有出洛,只有我。我摇摇头,不记得了,头疼。我妈抱着我直喊差点要了她的命。
我在医院休息了一周出院了,我打过刘恋的电话,无法接通。
我回公司找过主编和高帅,他们一个对我嘘寒问暖一个对我客客气气,我疑惑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甚至在三个月后我看了刘恋,她正和主编一起卿卿我我,反而陌生地看了我一眼,问主编:“她是谁?”
终于,主编和他的刘恋还是在一起了。我是应该开心呢,还是应该开心呢。还是应该开心呢?
初秋,我家的六两已经长成大个儿了,我时常翻看手机里的照片,那是它小的时候,仅仅在几个月前。
无意间,我看到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这是我跟刘恋的合影,那时的她还是出洛的宿主。
我们笑的很灿烂,可越看越觉得奇怪,刘恋的脸越来越模糊,取代变清晰的是一张男人的面孔。
睡到半夜,六两爬到我的身上,脖子闪着一圈的亮光,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电话响了,未知号码,我有所感觉的接了电话,喂了一声,就听出是出洛!
他沉默了会儿,问了句:“你没事儿吧?”
其实我有一肚子的狠话要对他说,可我却异常的平静,问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说:“其实,我也不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天,出洛拿着百合走进关着主编的房间,宿主嗅到百合的味道立刻变得狂躁起来。
一瞬间他便挣脱束缚跳将起来,双手扼住出洛的脖子,耐何寄于女子身体,出洛干着急却使不出力气。
他两腿叉开,把主编压在他身上的力气分摊到旁边些,腾出右腿,卷起膝盖对着他的胯下使出所有的气力蹬了一脚……
主编疼的有些扭曲的脸若隐若现地换了另一副面孔,出洛说到此声音有些颤抖。
出洛回到了他的空间,他说他无法再控制宿主,就好像我们突然间全身不能动弹,失去了走路奔跑的能力,他被困在了属于自己的空间。
这段时间他一直无法与我取得联系,直到我再次翻看和他曾经的照片。
说是照片,其实就是当然他寄宿于刘恋时,我们喝酒拍的一些合影,模糊的很多,我还没来得及删。
正是这些照片留下了他联系我的感应渠道。
他让我多加小心,黑木族的人依然没有离开。
我不禁又气又惊,丫的,敌人没走,他倒先溜了。看着六两,真想把它扔了,可我舍得吗?
出洛给我说了一个三天后见面的地址,我还没来得及完全记下,嘟地一声就断了,六两脖子里的光圈也没有了,出洛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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