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安江府,江熔正慵懒的闭着双眼,睡意还未全清,只是张开双臂,任他的年轻妖娆的十二房夫人,帮他一件一件的穿上衣裳。想到昨夜跟这位新纳的夫人彻夜激情,他意犹未尽的一把揽过十二夫人,想要亲昵一番,不想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十二夫人媚眼如丝,斜睨了一眼房门,这江熔的好兴致被打扰了,心头一恼,气匆匆的拉开大门。看到自己的儿子江平正跪在地上哭嚷着;“父亲,你可要为儿子我做主啊。。。。。。。。。”
“何事如此!”江熔看到儿子这窝囊样,气儿更是不打一处来,厉声大喝道。“你给好好说话。”
江平被父亲这一喝哽住了,不敢再嚷嚷了,低声抽泣着说,“就是,就是城南的上官家,他们仗着自己财大气粗,竟不把您这放在眼里”
“上官家!”他想了一想,“我与那上官家,并无过节,何来这一说!”
“他。。。他们家的公子昨天欺辱孩儿。。。人都说打狗还看主人面,这难道不是不把爹爹放在眼里吗”
搞了半天原来是小孩儿之间的斗争。江熔又是气又是无奈的看着眼皮子底下这个哭的窝囊的孩子,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不知道哪里像了他,若不是看在他是江家独子的份上,早逐了他出了家门。
不过,上官家!他这蠢钝如猪儿子倒是提醒了他,他竟忽略了嘴边这么一块肥肉。这些年来,上官家的声势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上官府的人向来处事低调,不知底细,掌事儿的还是一个妇人,未知从何下手。时至今日,上官府竟成了饶安的招牌,慕名而来的大多都是知道饶安有一个上官府,能够提供商人发展财力物力的好机会。
哼!任他上官家财势再显赫,也不过是个商字当头。所谓权能生财,他可要好好把握,这个都大夫的官职。
可是,对于他们上官家,他不知根底,需从长计议才好。想办法给他上官家一个下马威,好让上官家主动依附他。倘若他们依附了他的权利,那么等价交换,对于他们上官家的财力,他便能予取予求,想到这里他眉毛上挑,奸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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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饶安都府的内阁里,江熔正细声的吩咐着站在一侧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胡二,
“之前交代的,都听清楚了吗?”
“诺,小人一定谨遵大人吩咐,不出半点纰漏!”胡二小心的顺承道。
正说着,都府的衙役进来通告说,上官夫人来了!江熔赶紧理了理衣服,打正一副官腔,“快请了上官夫人进来。”
拂月一身锦衣华缎,发髻高挽。一进内阁便神色从容的给江熔欠身行了个礼,“上官拂月见过大人!”
江熔一瞧这女子肤白胜雪,五官清丽细致,见他没有他丝毫不适之处,像是瞧尽了世面,一副大家闺秀的姿态,这样端庄高雅,气质不俗的女子是即便是有了十二房夫人的他从未见过的。顿起了新鲜,怔怔的望了她半晌。
上官拂月见这江大夫半天没吭声,便抬眼去看了看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江熔才反应了过来,赶忙去扶起她,用手去托起她的手,相触的片刻,那沾染的点点体温,都另他浑身都酥麻了,但是理智让他不得不恋恋不舍的放了手。
立马又正色了起来,“想来上官夫人也知道我今日亲你来是所谓何事了!这为便是蒙受巨大损失的胡二。”
“民妇自知,教导无方,对孩子未加管束,以至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对于此次事件的后果,命妇愿一力承当!所求赔偿定当分毫不欠。还听大人发落”拂月一字一句的不卑不亢的说着。
“恩~~”江熔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发落倒不敢称,我此次只是做为调解而来,因为胡二这次蒙受的损失太大,不敢掉以轻心,因而叫了本官来做公证!”
巨大损失?拂月心想,一间马厩而已,损失再大能大的了哪里去?
江熔对着一旁的胡二使了个颜色,这时一旁的胡二赶紧走上前来神色有些慌张的说,“上个月有个从楚地来的商人经过草民的马厩,曾经想用二十金买下草民的马厩,草民当时也没敢相信那人,心想谁会用二十金买下一个马厩,他见草民面有犹豫之色,便一口价出到了五百金,但因为当时,那楚商似乎还有货要采办,便留下了五十金给草民做订金,草民这才相信此时并非那楚商信口开河,现在马厩被烧,草民不仅不敢想了那五百金,还要赔偿那已经置了宅子的二十金,草民现在已经为此时焦虑的寝食难安,还望大人帮我讨个公道啊!”说着便以袖掩面,假做哭了起来。
“五百金!!!”听到这样的天价数字惊的拂月已经无法再淡定了。她怀疑的看向胡二,胡二也在露出视线偷偷的看着她,见她忽然看过来,眼神躲躲闪闪的。这种胡话任谁听了也不会相信,但是江大夫却没有半丝怀疑,她更加确定了丈夫的想法。可是五百金,她想到这个价皱了皱眉头,想到临来之前,丈夫对自己的告诫——“破财免灾”,她便轻嘘了一口气,不在做任何辩驳。
她旋即便转了脸色,轻笑着对胡二说,“好,明日辰时,我会派人送到你府上。”
这倒让江熔和胡二大惊失色,江熔本以为,上官拂月会不满这天价赔偿,因而会在背后有求于自己。然后他假意相助,卖她个人情。好让他上官家知道,有了官府的依靠诸事方便。而他后面打的算盘也就能水到渠成。
现在这般倒叫他不知该如何接了下文了,他讪笑着说,“好了,既然拂月夫人这么爽快的答应赔偿,那这事也就成了!”饶有意味的拍了拍胡二的肩膀。
胡二也蒙了,脑子里一直萦绕着拂月的那句话——“明日辰时,我会派人送到你府上。”他太过于天真的以为,这五百金是妥妥当当的落入了他的口袋里。
待上官拂月走了以后,江熔端着手反复磨砂着下巴,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虽然这事办的出乎他意料,倒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其一,上官府连赔偿五百金这种数值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家大业大,财富不可小觑,更加坚定了他不能放过这块不可多得的肥肉的决心。其二让他知道了,原来饶安城内还有一个这么风韵不俗的美妇。她所拥有的财富让她浑身透体的都闪发着刺眼的光芒,他对这个叫上官拂月的女人兴致更浓了,因而产生了另一个念头。
他叫来了都府衙役问道,“可知道这上官夫人的夫婿是个什么人物?”
衙役说,“这倒不清楚,倒是听过上官府的下人往外传过说是个断了了右臂的男人。”
“竟是个残废???”江熔扼腕,她这样的女子,竟跟了个断了右臂的残废,暴殄天物啊。“上官府”这诺达的家业若是姓了上官,那他是的丈夫想来不过是个入赘的,这么些年来也没见过他抛头露面,凡是都要自己的夫人亲力亲为,说到底,那男人不过是个吃软饭的。想到这儿,他笑得更欢了,这样更中了他下怀。
他想啊,美人啊,你若是累了,便以我为靠,入我怀中吧!
纵使是费尽心机不折手段,他也一定要将上官拂月弄到手——人财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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