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任何悬念，绝对实力的碾压，整个过程依然是蕾娜对默的单方面完虐，默毫无还手之力，多次尝试都未能沾到蕾娜分毫。
终于，默倒下了，在梦境中昏睡过去。
蕾娜下马，来到默身旁，双膝跪地而坐，把仰面躺在地上的默的头搁到自己腿上。
“这样的训练对现在的他而言还是太苛刻了点，会不会有些操之过急了？”空虚烬的身影显现在二人身后，对蕾娜说道。
“我们的时间已停止，这孩子却不一样，他能在这个世界停留多久，谁也说不清，在真相揭晓之前，他没有偷懒的时间。”蕾娜说道。
“希望你没有所托非人，这也是我选择追随你的理由。”空虚烬说完，悄然隐去。
繁星沉睡，点点星光照着无边无际的黑色的荒凉的大地，大地的中央，坐着突然间变得温柔沉静的女子，和睡梦中享受女神膝枕待遇的默。
橙红铠甲变身布袍，她把披风摘下，盖在默身上，仰望星空，久久地，不言，不动。
时间静止。
……
系统闹钟唤醒了默，默在游戏中醒来，却只记得那些被虐的梦，不过。从噩梦中苏醒，怎么感觉这么精神呢？默困惑着，退出了游戏。
起床，上了趟卫生间，刷牙时身边多了个人，不是楚云，个子几乎和默一般高。默紧盯着镜子中对方的脸，数秒后确认，这是楚离。
可是，为什么不是死宅一族应有的邋遢又颓废的形象呢？依旧那么光彩照人，依旧是淡漠中透着凌厉杀气的女强人式的目光。
即便刷牙也这么认真。
默暗暗叹息一声，新的疑问却又产生——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早？
难道和楚云偷换了身体？
“早。”邪恶的念头刚出现，楚云已经来到身后，无精打采地打着招呼，直到发现洗脸池前已站了两个人，才稍微振奋了一下，“阿离，你也要参加校庆？”
“哦。(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楚离含糊应了一声。
“校庆？”默茫然。
“咱们学校百周年校庆啊，会在礼堂搞活动，默你什么时候能稍微关心一下周围的事？”楚云哀声问道。
默继续茫然，或许因为身边也总是些不问世事的家伙的缘故吧，只能这样解释了。
“也不是非要参加，不愿意的话，不去也可以。”默对镜中的楚离说道。
楚云又是一声叹息：“还真是呆子一个，那件事，或许也只有默还在耿耿于怀吧。被学校的学生求爱表白，而后传出各种流言蜚语，阿离早习惯了好不好？你以为她真是因为那些才辞职的吗？”
“不是吗？”默回头看靠着门，双手抱胸等待的楚云。
“辞职书是在那之前早就交了的，就因为知道阿离要走，那倒霉家伙才跑去表白了，结果当然是被断然拒绝了。开什么玩笑，阿离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便宜了那种人？”楚云整个人黑化了，笑得很邪恶很得意。
洗漱完毕，楚离转身离开，出门前在楚云额头上敲打了一下。
“嘿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楚云得意地蹭到默身旁，“虽然某人的护花行动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意义，不过呢，反正我是很欣赏的。男人嘛，怎么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窥伺！”
默在这得意洋洋的家伙头上重重敲了一下，转身离开。
如释重负吗？
似乎没有这样的心情，倒是觉得有些沮丧。
为什么？
果然是因为自己还是太孩子气自以为是吗？
……
路过楚离的房间，默看到，门开着，楚离在换衣服，背对着默，熟练地扣上内衣的扣子，而后是白衬衫、黑短裙。窗户半掩着，有风进来，撩动她的长发。
什么时候头发养这么长了呢？默望着那垂到腿部的黑而柔顺的长发，有些恍惚。
“有话要说吗？”坐到床上，一边套上丝袜，一边问了默一句。
默望着黑色丝袜与短裙之间的无暇肌肤，问了一句：“多久没晒过太阳了？”
“偶尔也会去公园跑步，在你们上学之后。不然你以为这身材怎么保持的？在你从我这里毕业之前，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搞得很狼狈。如果非要输给某个年轻女孩子，也要输的有气势。”
“为什么觉得一定会输？”
“一直以来所有的心思都在默身上，而默，似乎更愿意去憧憬别的人，琳也好，楚云也好，甚至别人家的姐姐。我的付出，对默而言，就像是理所当然。于是很不甘心，对这样的你，总该好好惩罚一下，于是变得冷漠疏远。于是，不只目光，默的心也开始转向别处。可是，如果只是让另一个人成为替代品，很不公平，所以，在把默交出去之前，必须让自己输掉，而且是以最好的状态输掉，那样，就不会有遗憾。”
钥匙放进手提包，楚离起身出门，结束了和默的对话，看似日常的对话。
……
“穿着这身，是不是很傻？”换上校服出门，变得无精打采的成了默。
“为什么？”楚云不解地望过来。
“感觉什么心思都会被看穿。”
“你以为自己是谁养大的？十岁就学当妈，上学还背着个孩子，这样的人又有几个？阿离可没你想像的那么柔弱。”
“校庆的话，不用上课的吧？”
“别想逃，缺勤太多，又得留级。”
“咱们去约会怎么样？”
“姐控变萝莉控，你的青春什么时候能正常点？只要不整天跟那猥琐的胖子和人妖男混在一起，找个正常的女孩子不难的吧？”
……
通往学校的商业街，身穿制服的闫嘉在玩偶店橱窗外，上半身前倾，朝橱窗内望。
默远远地便看到她，看到她无意中做出的这样一个撩拨人心的姿势。心里被轻轻撩拨了一下，拉低帽檐，默打算若无其事地装作没看到，偷偷溜过去。然而闫嘉忽而直起身，转身面对默的方向，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迎着默的目光，让默无处遁形。
好吧。默在她面前停下车，摘掉耳塞，向她招了下手，道：“早。”
“早。”闫嘉回道，依然平静地看着默的脸。
面对这样一个脸蛋身材均无可挑剔的女孩，默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看她漂亮的脸蛋、富贵逼人的胸前、短裙下修长的双腿，似乎都有些令人心惊的危机存在，于是拍拍自己的自行车座椅，道：“妹子，哥载你一程怎么样？”
说完，默便后悔莫及，这什么破台词，够逊的。
更糟的是，闫嘉轻轻点了下头，果然坐到了默自行车后座，一手抓书包，一手轻轻捏住默校服一角。
“咳，上车请投币。”默说道。
不说话，闫嘉只是轻轻戳了默两下。
“喜欢那只北极熊吗？”默记得，上次在步行街偶遇，闫嘉也是在这家店外面看橱窗里那只北极熊玩偶。
“嗯。”
“记得上次说那是非卖品，莫非有什么故事？”
“有。”闫嘉的回应总是很简短。
“能说说看吗？”
“说不出来。”
“……”
“我不能说…长点的句子。”
九个字，分两段说完，默已听到背后传来略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默皱了皱眉：“不用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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